老護法與舒夜一聽,聖女候選墜崖,祭司居然受傷了?莫不是遇上了正派圍攻?
兩人就順著那個方向趕了過去,隻見祭司大人披頭散發臉色蒼白的單臂抱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那人正是謝嬌,而他的右手臂斷了一般垂在身側往下流血,可他卻像是絲毫沒有察覺一般,抱著昏迷的謝嬌上前來就道:“馬給我!”
牽馬的教徒嚇了一跳,看教主示意給他,慌忙將馬牽了過去。
“出什麼事了?”老護法忙問道:“祭司與謝嬌怎麼會傷成這樣?”
祭司卻顧不上答他一句,抱著謝嬌翻身上馬,一刻都不耽擱的策馬而去。
留下一臉詫異的老護法與蹙著眉的教主舒夜。
老護法心神不定,莫不是正派又要聯手圍攻修羅教了?他回過頭看教主,“教主依我看洛陽一行……”
還沒等他說完,教主的身後不遠就又傳來一聲慘叫與巨響,帶動的樹枝一陣晃動。
“又是怎麼回事??”老護法驚問。
舒夜回過頭去,隻見那身後不遠的大樹之上掛著一個白晃晃的東西,像是個人……
“是個人教主!”教徒過去看了一眼道。
“怎麼又是人?這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老護法驚了,莫不是上面在群戰?
又是修羅教中人嗎?
舒夜遲疑了一下朝那大樹走了過去,走進了才瞧清是個白衣小姑娘,渾身被磕撞劃傷的傷痕累累到處是血,看不清模樣,倒像是還有一口氣,小姑娘在那樹枝上掙扎了一下,那勾著她衣服的樹枝就應聲而斷,她如同一片被打湿的雲朵掉了下來。
舒夜下意識的伸手,將她接在了雙臂之間,好輕……輕的像隻小貓,她痛苦的在他雙臂間顫抖了一下,一張被雨水浸湿的臉,一雙滿是淚水的眼,落在了他的眼底下,她臉上全是劃傷,血在她白生生的臉上格外觸目驚心,她昏昏沉沉的張了張口想說什麼,舒夜低下頭去湊近了她的唇,聽見她呢喃的說:“救……謝公子,他……他也……”
沒說完就在他手臂裡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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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姑娘是誰?”老護法隻看她滿臉血跡,卻是認不出她是誰,看樣子也不是修羅教中人啊。
那邊的教徒就又有新發現的稟報道:“教主、護法這裡還有一個人!似乎是蘇蓉兒!但已經斷氣了!”
“什麼?”老護法忙趕了過去,隻見那正好摔的突起山石上血肉模糊的蘇蓉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一臉嚴肅的回到舒夜身邊詢問道:“教主看如今該怎麼辦?”
舒夜看著懷裡的小姑娘皺著眉道:“派人瞧瞧上山查看一下發生了什麼。”
“那這小姑娘呢?”老護法又問:“來路不明,隻怕是哪個正派中的弟子吧。”
是嗎?
舒夜遲疑了一下,她還尚存著氣息,若是把她丟在此處,她一定就沒命了……
“帶回教中先救活過來,說不定從她口中可以得知誰傷了我修羅教中人。”舒夜抱著她下令道。
老護法雖有異議,卻是沒有再開口,隻是在心裡嘆了口氣,少教主秉性善良真的不太適合繼承修羅教……若是傳出去,修羅教不但不殺人還順手救了正派中的哪位弟子,未免……讓人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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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谷。
段長風正在藥廬裡指點小藥童存放藥草,就聽見一陣馬蹄聲在大雨中疾奔而來,隨後是一陣叮鈴哐當的聲音,驚的他忙往外一看,就瞧見自己院子外的籬笆圍牆硬生生被一人騎馬撞了開,他登時就怒了,剛要衝出去破口大罵,就見那人從馬上幾乎是摔了下來,卻死死護著懷裡的一個小瘦子,在那大雨之中臉色蒼白的朝他衝了過來,“怎麼是你!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慌忙迎過去,臉色蒼白的祭司就將懷裡的小謝朝他一遞,“救她。”
他看清那昏迷之人時微微驚訝了一下,這是誰?再看他,他披頭散發一身泥濘,整條右臂都是鮮血,“你怎麼把這身體弄成了這副鬼樣子!你的右臂……”他剛要伸手去查看他的右臂,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放在他懷中女子的身上。
“先救她!一定要救活她!無論如何……無論如何也要救下她……”祭司喉頭之中滿是苦澀,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死,她絕對不能死……
“她是誰?”段長風看他這副樣子暗自心驚,抱住了那小姑娘。
“謝嬌……”
“誰?”段長風驚了,“你說她就是那個你說要除掉的謝嬌?那你為什麼還把她救回來了??”
為什麼?
他呆愣愣的站在那大雨裡,看著昏迷的小謝,一顆心像是被挖空了一般,不知道該如何答他,隻是單膝跪在了段長風的面前,啞聲道:“求師父救救她,就當……救救我。”不然,他此生將永墜在這場劫難之中,無法脫生。
段長風看著他竟然有些動容,這是他變成‘邪教祭司’以來第一次向他求救,他在之前最痛苦的那段時間裡一再拒絕他的挽救,他說,他是個罪人無人能救他。
是這個謝嬌改變了他嗎?
段長風抱著謝嬌就往屋中去,在那門口又對祭司道:“還跪著幹什麼,進來搭把手!”
祭司慌忙站起身跟了進去。
好在這個謝嬌傷的並不太重,皮外傷加腿摔骨折了,疼昏了過去。
等段長風替她診斷完之後不由瞪了祭司一眼,“我還以為是如何了得的傷,這等傷你也值得要死要活的跑來擾我?”
祭司呆愣愣的站在床邊看著昏迷的小謝一顆心卻始終落不了地,“她流了很多血……”
“你也流了很多血。”段長風伸手碰了碰他的右臂,贊嘆道:“你都不疼的嗎?”
他這才微微皺了皺眉,“自然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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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在夜裡發起了熱,她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又疼又燙,像被丟進滾水裡煮熟了的青蛙,被人碰一碰就痛的想哼哼,偏偏有個人還老是碰她,一會兒給她擦手心,一會兒給她擦腳心,她疼的動不了躲不開,就氣的眼淚直往下掉。
然後她就聽見有人說了一句:“我來吧,你手太重了。”
是祭司的聲音。
她身側有人落了坐,輕輕握起她的手道:“我知道你很疼,我輕一些。”
那替她擦手心的力道果然輕柔了不少。
那四周真靜啊,隻有身側人的呼吸聲和水聲,外面的雨似乎也停了,他就耐心的替她擦了一遍又一遍來替她降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救陸輕塵?為什麼說不想讓我為難?我打你罵你,對你那樣不好,你不恨我嗎?”
是有些不高興的,但卻不恨他,她隻是怕她真的做出過傷害他的事……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他的聲音輕了下來,輕的像霧氣,幾乎要聽不見了,“你那麼壞,你欺騙我背棄我,把我對你的好變成了我的罪,我為你找了一次又一次的理由,證明你是清白的,可你卻殺了我最重要的人……謝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救下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你知不知道我的存在就是因為對你的恨,我活著就是為了殺了你,我有多少次差點就要殺了你了……”可他每一次都沒能下得去手,她看他一眼他就無法痛下殺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我一次次的不忍心,會再次縱容你,鑄成大錯……”
她聽的心裡難過,為謝嬌難過,也為他難過,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令兩個人變成了這樣,她甚至開始害怕謝嬌是真的殺了他師父。
身側人捧起她的手,將臉貼了進去,嘆聲道:“但我現在知道,你不會了,如果有的選,你會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是不是?”
她更難過了。
身側人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淚,“不要哭了,等你好起來我替你拿回解藥,你就自由了……阿遠還在等著你,他一直在等著你。”
他會變回那個傻白甜的阿遠嗎?
她難過的輕輕動了動手指,摸了摸他的臉,她的阿遠這一世一直活的很辛苦吧……
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聽不見祭司絮絮叨叨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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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醒來,窗外天色即將明了,鳥蟲在低低鳴叫,昏昏沉沉的光線之下,她瞧見不遠處的桌子旁,祭司單手撐著額頭似乎睡著了。
她望著那被光線籠罩在陰影之中的祭司竟有些恍惚,他明明還帶著段長風的人皮面具,可她總覺得坐在那裡的就是那個阿遠,幻境中他也這樣日日夜夜的守在她身邊。
“宿主。”系統的聲音響了起來,“您墜崖之前是不是從蘇蓉兒身上順來了無上功的秘籍?”
小謝這才想起來她撲向蘇蓉兒時順手就摸來了秘籍,她那時沒想到自己會受傷,她慌忙就伸手往懷裡去摸,果然摸了個空,靠……衣服裡裡外外都被換了!
“秘籍呢?”小謝忙問系統。
系統還沒答話坐在對面的祭司已經醒了過來,睜眼瞧見小謝醒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榻邊俯身問她,“你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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