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因為合同有規定,所以哪怕之前直播發生如此重大事故,何白姐弟和趙成則兄妹也要硬著頭皮繼續錄下去。
而直播間的那群水軍也找到了,是趙成則幹的。
對於這個結果,我並不感到意外。
甚至忍不住感慨我那經紀人脫身挺快的。
不過趙成則都入坑了,那個人也逃不了了。
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而自從知道了他們真面目後,另外兩組嘉賓倒是和我們親近了不少。
就是祁淵帶著人小孩搖花手惹得人家長頗有些尷尬。
我原本想要阻止。
結果還沒等我開口,祁淵就氣勢洶洶過來找我,跟我說以後不帶那倆小孩玩了。
而彈幕更是一群歡聲笑語。
「救命,小祁弟弟因為其他小孩搖花手比自己好就不樂意帶人家玩了,這怎麽看都超級可愛的好不好!」
「祁哥:想讓我收小弟,你先搖個花手!但花手要搖得比我好?那絕對不可以!」
「小祁弟弟,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你就接受命運的這個安排吧!」
從彈幕了解真相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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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這就很祁淵了。
我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我是應該安慰他,還是嘲笑他。
結果又沒等我主動開口,祁淵又自我恢復好了。
理由是那倆小孩不會社會搖。
「你大哥還是你大哥!」
「隻要小夥精神在,到哪都是實力派!」
在看了祁淵的社會搖後,我沈默了幾秒,果斷祭出了我的大寶貝。
「祁淵你要是敢教壞他們,我今天就打斷你的狗腿!」
「嗷!」
對此,網友熱評:「自從看了這個真人秀,每天不看一遍我祁姐揍小祁弟弟,我都要渾身難受,甚至幹飯都不香了!」
19.
節目的最後一天,節目組安排了一次真情流露的環節。
據說原本之後有安排繼續去鎮上的活動。
但那天小祁同誌要借車離開的話拓寬了節目組的思路。
於是節目組果斷砍了那些活動,最後安排了一個真情流露。
所謂的真情流露就是讓弟弟妹妹單獨去一個小房間面對工作人員的提問。
但其實哥哥姐姐們在隔壁房間都能看到現場直播。
其他人進去或多或少都是真情流露,哥哥姐姐們都眼眶泛紅流下感動的眼淚。
包括何齊進去也是誠懇道歉,認真悔改。
但畫風轉到祁淵時徹底改變。
工作人員:「請問對於祁昭小姐經常對你家暴這件事,小祁弟弟你有什麽看法呢?」
祁淵:「放屁?那叫家暴嗎?!那明明是互毆!」
祁淵,一個把面子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的男人。
工作人員大概也被祁淵這最後的倔強感動到了,沈默幾秒後果斷轉移話題。
「這幾天的共同生活下來,你有什麽感受?或者有什麽想要說的話嗎?」
「對誰說都可以嗎?」
祁淵精神一振。
在得到工作人員的點頭後,他張口就是:「我上個節目被祁昭揍了那麽多回,你們節目組是不是應該負責一下我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
工作人員:「……你先前不還說是互毆嗎?」
祁淵理直氣壯:「互毆和我單方面受傷又不沖突!」
這理由簡直完美。
我甚至都忍不住給祁淵鼓起掌來。
對此,祁淵的解釋是:「祁昭這麽一朵嬌弱無力的小白蓮,打人不需要花力氣的嗎?」
他甚至讓工作人員打了個欠條,說是他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以及我的體力費。
「當然有啊!」祁淵撇嘴,大爺似的靠在椅子上,「但我說了她又不聽。」
很好,他還記得我要維持的人設。
見煽情目的沒有達到,工作人員隻能維持著僵硬的笑容繼續循循善誘:「那小祁弟弟就沒有什麽要對姐姐說的話嗎?」
當然,祁淵更騷的操作還在後面。
「你不說她怎麽會聽呢?」工作人員鼓勵。
於是祁淵開始劈裏啪啦一頓輸出:
「你能讓祁昭不再揍我嗎?」
「你能讓祁昭扔了她那大寶貝嗎?她現在甚至晚上睡覺都要放在枕頭邊,就怕我偷偷扔掉!」
「你能讓祁昭答應讓我繼續當 rapper 嗎?」
「哦對了!」
祁淵的語氣變得異常悲憤起來:「你能讓她看在我數學終於做到一百分的份上帶我去聽二手月季的現場嗎!那狗屁五三真的不是人做的玩意啊!」
工作人員訥訥:「可是二手月季不是搖滾嗎?」
祁淵瞪他:「誰說 rapper 還不能有個搖滾夢了?」
眼見著祁淵這狗東西越扯越遠,我沒忍住起身想要去踹隔壁房門。
然而就在我拉開門的時候,祁淵的聲音突然正經了起來。
「當然,我還有最重要的一句話要說。」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
扭頭看向屏幕的時候,祁淵正好舉著那張欠條,朝著隱藏攝像頭的方向笑得陽光燦爛。
這樣看來,好像我們倆是面對著面,而不是隔著一面屏幕。
十六七歲的少年語氣得意地揮了揮手上的欠條:
「祁昭,你看我現在也有錢能夠養你了吧!」
「這渾小子……」
我笑罵,可忍不住鼻子酸了起來。
明明這狗東西昨晚跟我說好絕對不說什麽煽情的話讓我在人面前掉眼淚的。
「看來小祁弟弟對姐姐是真好啊!」
工作人員也被逗笑。
「那是當然!」被誇了的祁淵又臭屁了起來,「誰讓她隻有我了。」
20
誰讓她隻有我了。
這句話挺有意思的。
或許在別人聽來是我隻有祁淵這一個弟弟了,但我知道祁淵並不是指這個。
爸媽離婚後又重建了新的家庭。
對於我和祁淵來說,那個家或許是我們的家,又或許不是;
那或許是我們的父母,又或許不是。
我隻有祁淵,而祁淵隻有我。
其實就這麽簡單。
祁淵當初答應來參加這檔真人秀節目,我一開始很詫異;
但現在想想,又似乎並不是那麽難以理解。
「祁昭。」
我正打算出門去找祁淵的時候,何白突然叫住了我。
她對我依舊是溫柔中帶著冷淡,但這次話卻是真切的:「我還欠你一聲道歉。」
「對不起。」
我朝後揮了揮手,沒應也沒拒絕。
對現在的我來說,沒有什麽是比給祁淵一頓愛的鐵拳來得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有,那一定是打兩頓。
誰讓我是他親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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