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強行搞什麼價值,我就是愛裝逼而已。」
彈幕:【原來安萌的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那麼努力兼職是為了孤兒院的小朋友們。】
【突然對我曾經罵她的行為感到十分羞愧,黑轉粉了。】
【嗚嗚嗚,世界上最好的安萌,你值得爆火。】
我沒管傅蘅是什麼反應,抬腿邁上了自行車。
傅蘅突然出聲叫我。
「你把錢都捐出去了,你就不能留一點打輛車?」
我右腳用力,自行車嗖一下往前滑行。
瀟灑肆意,隻留下一句。
「騎自行車去酒吧,該省省該花花。」
傅蘅紳士地打開邁巴赫的車門,對我招手。
「上來。」我愣住了。
傅蘅撩了撩頭發。「不用太感動。」
「不是。」我否認。「那我共享單車怎麼辦,這裡不能停車,要 10 塊錢調度費呢。」
傅蘅一個趔趄。
最後我坐在副駕駛,車窗全開,雙手還死命撈著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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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蘅倒是一路輕快地哼起了歌。
結果剛過一個紅綠燈,車子突然被交警攔下。
傅蘅因為危險駕駛行為被扣了 12 分,罰款一千。
他不嘻嘻了。
指著我的自行車:「騎著你的破自行車,滾吧!」
滾就滾,那麼兇幹嘛。
傅蘅沒駕照,隻能叫了個代駕。
我一個拐彎再次滑行到了傅蘅跟前。
他撓著頭,滿臉痛苦。
「你又回來幹什麼?」
我指著手機上剛接的訂單。
「是你叫的代駕嗎?」
是的,其實我業餘偶爾還幹幹代駕。
拉開車門,我一屁股坐了進去。
傅蘅被氣得沒辦法,苦笑著問我:「你開車技術怎麼樣?」
我拍著胸脯保證。「別看我今年才 24 歲,其實我已經開車三十年了。」
傅蘅前一秒還滿意地準備拉車門,後一秒身子一頓。
我一腳油門轟地走了。
13
一路上,我都在找話題拉近彼此的距離。
「其實我覺得你這個老板挺好的,我糊了那麼多年,你給我擦屁股擦了那麼多年。」
「要不是我注定是你的牛馬,我倆應該會是很好的朋友。」
「你別不說話啊,咋地,裝高冷啊!」
「誰再不說話誰就是小狗!」
我氣得回頭一瞪,這才發現後座無人。
糟糕,人落那了。
我立馬折返回去,結果太著急沒看到路中間揮手奔馳的人類。
哐地一下將他撞翻了。
我還沒從車禍中緩過神來,被撞的那人氣憤地哐哐砸車門。
嚇得我又一抖。
顫顫巍巍給傅蘅打電話。
「怎麼辦,有個人以 40 碼的速度差點把我的車撞飛,看樣子是想要碰瓷,可能得賠點,你看方便借我點錢嗎?」
那邊哼哼唧唧聽不清聲音。
我又心生一計。「要不我先把他放後備箱吧。」
這一次,我終於聽見了傅蘅的怒吼。
「你特麼撞的就是我!」
所幸檢查後傅蘅並無大礙。
我扶著瘸腿的他回到錄制現場。
林渺渺一見到受傷的傅蘅在我懷裡,猛地推開我。
關切地扶著傅蘅坐下。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安萌害得?」
傅蘅喘了口氣,搖頭道:「不是,是我過馬路不小心,把車撞了。」
彈幕:【太子爺是不是撞傻了?】
【傻不傻的不知道,再和安萌呆在一起,太子爺必死無疑。】
【樓上的,那也不是安萌的錯,太子爺說不定也樂在其中呢。】
林渺渺越想越氣,如同正宮一般的口氣指責我。
「安萌,你能不能別纏著傅蘅了,我在傅蘅心中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別妄想取代我。」
「再讓我看到你耍花招,到時候你一定會後悔的。」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我倒是很期待,她會怎樣讓我後悔。
14
其實我也懷疑傅蘅的腦子被我撞傻了。
因為接下來的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對我鞍前馬後的。
節目中,需要我幹活的時候,傅蘅擋在我面前。
「放著我來。」
王越吐槽我在節目中沒什麼用,下一秒傅蘅打了個電話。
王越直接被拖出了畫面,接下來便是全網封殺。
鹿星河想跟我套近乎被傅蘅發現,傅蘅幽魂一般從鹿星河身後滑過。
「诶?手滑,怎麼把你黑照發微博去了。」
全組視我如猛虎,避之不及。
林渺渺一看到我,就是一副要將我吃了的樣子。
後來導演隻能換一種玩法,將我們三個女生分成一組。
將經費交給我們,由我們來負責接下來的節目流程安排和經費分配。
這原本會是最輕松的環節,沒想到林渺渺會趁著傅蘅外出突然搞事。
她將房間翻了一通,便慌張找到導演。
「導演,我們的經費不見了,好像是被人偷了。」
糟糕,是衝我來的。
周禾立馬打配合。「要說咱們節目裡誰最有可能偷錢,估計隻有那個掉到錢眼裡的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我將褲兜全都翻開。
「別看我,我可沒動。」
說著我連外套都脫了下來。
林渺渺眼神審視著我,發出嗤笑聲。
「誰知道有沒有在內衣裡藏著啊。」
周禾也跟著幫腔。「就是啊,你那麼愛錢,是最有可能偷錢的人,我們這是在幫你自證清白。」
導演左右為難。
彈幕開始沸騰,但這次卻不是幫著林渺渺說話。
【林渺渺過分了,怎麼能隨便懷疑別人。】
【這不是明擺著故意為難嗎,沒見過這麼侮辱人的。】
【引起心理不適了,從此對林渺渺和周禾轉黑粉。】
我知道她這是打什麼算盤,幹脆也不解釋了。
我是一個文明人。
直接上去就扯林渺渺的衣服,龇牙咧嘴。
「那你們也得證明你們沒拿,大家一起脫!」
15
林渺渺慌了,伸手便要打我。
但她怎麼能和我這個常年幹活的人比。
我先她一步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扇得她轉了半圈。
周禾還沒反應過來,另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導演過來和稀泥,我一巴掌。
場務過來勸我別搞事,我又一巴掌。
此刻我真希望自己是隻八爪魚,這樣就能一次扇八個。
我拍了拍手,冷笑道:「我都說了我是高情商,讓你們小心一點。」
林渺渺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餘光卻瞟到了剛回來的傅蘅。
她立馬裝柔弱地捂著臉。
「安萌,你不能因為自己犯錯了就惱羞成怒打人啊!」
她以為這樣就能制裁我。
結果傅蘅剛進門,就看見了左手六,右手七的我躺在地上。
還頑強地伸出了食指。
「林渺渺,你為什麼推我?」
林渺渺驕傲地昂起頭;「傅蘅哥哥不會相信你的。」
結果傅蘅真的怒了。
「就是,林渺渺你為什麼要推她?」
林渺渺懵了。
忙將印著五個巴掌印的臉懟傅蘅面前。
「你看啊,她在說謊,明明是她打我。」
誰知傅蘅眼睛都沒抬一下,聲音鏗鏘。
「她隻是個 24 歲的孩子,她能說謊嗎?」
彈幕也愣住了。
【好一個 24 歲的孩子,心眼子偏到太平洋去了。】
【太子爺要慘了,他要墜入愛河咯!】
【感覺安萌會是往河裡尿尿的那種人。】
我趁熱打鐵,指著手臂上被林渺渺掐出來的紅印。
「你看都流血了。「
傅蘅心疼地蹲下身,幫我吹吹。
「哎呦,傷得好重,快拿創口貼,不,趕緊 120 送去醫院!」
這一幕徹底刺傷了林渺渺。
傅蘅扶著我正要往外走,林渺渺執拗地擋在門口。
「不行,她偷錢了,不能走!」
「雖然是節目,但是偷錢可是犯罪,我們不能隨便算了。」
傅蘅冷著眉眼。「我記得我剛才已經給你臉了。」
「既然如此,那報警吧。」
林渺渺瞬間慌了。「報警倒是不至於,讓她把錢拿出來就行了。」
傅蘅抬眸,眼中都是殺氣。
「錢在哪我不在乎,但是誰要是冤枉她,我一定不放過他。」
16
最後警察還是來了。
女警在周禾的貼身衣服裡搜出了那沓經費。
林渺渺見狀連忙撇清自己。
「這些我都不知情啊,周禾,你怎麼能這樣啊!害得我都誤會安萌了。」
周禾不可思議地看向林渺渺,眼中的怒氣瞬間爆滿。
「林渺渺,不是你說的把錢藏起來搞安萌一頓的嗎?你這個賤人居然把責任都推到我一個人頭上!」
林渺渺緊張地拉開距離。
「你別胡說,拿出證據來,不然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周禾。
她衝上去就揪住了林渺渺的頭發,假發片都薅下來一大片。
這一幕看樂了觀眾。
【狗咬狗,一嘴毛。】
【沒想到林渺渺和周禾是這樣的人,太讓人失望了。】
【這已經涉嫌犯罪了吧,給她們都抓起來!】
進了警察局,兩個人不注意又掐了起來。
出了這種事,他們的公司連忙公關,表示終止合作,並追索違約金。
估計等她們出警察局的時候,天都塌了。
做完筆錄從警察局出來,傅蘅如釋重負。
我也正好將修好的手機遞給他。
「你的心肝寶貝,我託人給修好了。」
傅蘅欣慰地,高興地解鎖密碼。
我一個回首掏又搶了回來。
「真是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你這麼寶貝。」
傅蘅想搶,被我用屁股頂開距離。
然而等我翻開相冊,裡面的東西讓我直接驚掉了下巴。
「你變態啊!」
裡面滿滿都是我的照片和視頻,從出道到後面慢慢糊掉。
每一個節目裡的片段都有, 足足六百個 g。
傅蘅臉紅得像個大蝦, 連忙解釋。
「你看這地方你眼熟不?」
我撓了撓頭皮。
「警察局門口, 我工作這麼多年忠厚老實, 怎麼會對這種地方眼熟。」
傅蘅無語地斜眼看我。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我遲疑了幾秒。
「不就是搞壞幾個手機,炒粉的時候不小心把鍋砍人家頭上, 幹保安的時候氣暈幾個超雄老奶,我也沒幹什麼壞事了啊。」
傅蘅噗嗤一笑。
「我是說, 當年我在餐廳裡正在等客戶, 你上來就給了我一個大鼻竇。」
噢~他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想起來都要摳腳趾的程度。
17
當年我還年少輕狂, 接了一個滴滴代打, 幫客戶打她的出軌老公。
客戶說她老公就在那個餐廳裡, 手上戴著江詩丹頓, 特別好認。
我在裡面轉了一圈,隻有傅蘅一個符合目標特徵。
這一鼻竇, 傅蘅將我扭送到了派出所。
最後雖然誤會說清了, 傅蘅還是氣憤不已。
代打一次才賺五十塊,打壞一個總裁卻要賠五十萬。
警察局裡,我哭喪一般嚎, 傅蘅受不了這才放我走。
傅蘅抬頭望天, 眼中都是不甘。
「後來我調查了那件事, 內耗了許久, 我到底和那個禿頭豬肚的出軌男哪裡像了?」
「所以你就叫星探把我弄到你的娛樂公司,讓我給你做底層牛馬?」
說實話,他有仇必報, 挺不內耗的。
都怪我臉盲, 都沒認出來。
傅蘅回頭看我,一臉懷疑我智商的表情。
「真把你當牛馬,我會一年賠百萬地繼續籤你嗎?」
那倒也是哈。
我小腦袋瓜靈機一動。「我明白了!」
傅蘅期待地看著我。
「你就是錢多燒的。」
傅蘅小臉一垮。
節目收官後,林渺渺和周禾果不其然被全網封殺。
而我憑借超高的熱度莫名其妙地火了, 連帶地在公司裡也升了咖, 經紀人也吃上了六菜一湯。
天價廣告餡餅一樣砸來,我再也不用費勁兼職了。
雖然賺到了錢, 平日裡我依舊是自行車出行。
出了公司,我正準備回家,在路口巧遇孤獨徘徊的傅蘅。
我問他:「你的車車呢?怎麼不回家?」
他雙手一攤。「你再問一個試試?」
他突然湊近,長腿一邁,跨上我的自行車。
我回頭警惕地看著他。
「幹嘛?」
「載一截唄,走不動。」
18
行唄, 誰讓他是衣食父母。
可憐一個弱小的自行車座, 擠了兩個成年人的大屁股。
旁邊戴著孝布的大媽給了我一掌。
「作(」「安萌, 我能請求你一件事嗎?」
我笑著:「啥事?太子爺開口, 萬死不辭。」
他側頭看我,笑眼彎彎。
「以後你少坑點我唄,跟你在一起我老倒霉了。」
我對天發誓。
「你對我這麼好, 我再坑你真是豬狗不如。」
下一秒,交警伸手攔住了我的自行車。
「不知道一輛自行車不能坐兩個人嗎?誰掃的車?」
我連忙蹦下車,指著傅蘅。
「是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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