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了?我看是你瘋了,末笙愛了你十三年,為了你做了那麼多,差點沒命,可是你呢?你為她做過什麼,在她懷孕的時候和其他女人鬼混!”許湛憤怒不已,做情敵這麼多年,用力的呵護著末笙,可厲御南竟然不屑,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厲御南看不慣許湛也是因為末笙,擦掉嘴角的血跡,諷刺道,“就你最清楚,可她選擇的還是我,連你一眼都懶得看,許湛,你在末笙身上摔了一個大跟頭,想要拿我出氣,我能理解,但你別說得她為我做過很多事情一樣,她蛇蠍心腸,根本就不配得到愛。”
“厲御南!”
許湛怒斥,又一拳揍過來,厲御南後退了好幾步,忍無可忍,也一拳走過去,兩個大男人扭打在一起。
“你根本就不配提末笙的名字,狼心狗肺!”許湛揪著厲御南的衣領,壓抑這麼多年的怒火總算爆發了。
“那你呢?做了這麼多年的備胎,好受嗎?”厲御南譏诮的說道。
許湛氣得臉頰通紅,厲御南的話像是刺堵在喉嚨裡,“所以,你為什麼不珍惜,她愛的始終不過是一個你,而你呢?你辜負了她。”
厲御南感受不到許湛的絕望,也不懂許湛喜歡末笙,為何還要說這些,背著他去追求末笙,豈不是來得更好?
“末笙……當年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
說這話,許湛眼眶通紅,這是他無法言語的痛,為了厲御南,末笙能做到這種地步,他還能說什麼。
厲御南不痛不痒,根本就不把許湛的話當做一回事,“你給我松手,她是死是活都和我無關。”
“她離開了醫院,她能去哪,她無依無靠,隻剩下你厲御南,你呢?把她狠心的推開,她這輩子毀在你的手裡,你為什麼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許湛怒氣還有,可更加是痛心,末笙為厲御南做了這麼多,可厲御南什麼都不知道。
“她不在醫院?她有什麼事?”厲御南不太懂。
“你還不知道?她懷著你的孩子差點流產,這幾天都在醫院養胎,剛才她把我支開,離開了醫院,她準備不告而別!”許湛絕望的說道。
厲御南有點驚楞了,微微抿著唇,不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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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末笙認識這麼久,厲御南不可能當做陌生人,就算她對紀向晚做出那麼多殘忍的事,他心底還是恨不起來末笙,可能這種感情推使著他,在末笙離開後,會覺得慌亂。
許湛最終還是放開了他,心灰意冷,“厲御南,你根本就不配讓末笙對你這麼好。”
15 瘋狂的找末笙
許湛走了,厲御南頓在原地,腦子裡回蕩著許湛說的話,末笙差點死了,為什麼會這樣說?
厲御南不懂,可心髒莫名其妙的很疼,好像以前經歷過。
紀向晚很緊張,看到厲御南慌張失措的神情,立馬迎上去,“御南,你怎麼呢?是不是不舒服?”
厲御南緩過神,“沒事。”
但此刻厲御南心情不佳,在許湛說完這些話後,心情異常的煩悶。
“你受傷了,讓醫生給你處理一下。”
“沒什麼事,我們回去吧。”
厲御南管不了臉上的傷,快速的給紀向晚辦理出院,把她送回家。他始終還是擔憂末笙的去向,至少他和末笙還未離婚,總得找個時間把離婚手續給辦了。厲御南找借口安慰自己,認定隻是離婚的原因。
紀向晚看出厲御南心不在焉,有危機感,竟然要衝衝忙忙的走,紀向晚不免問道,“你要去找末笙嗎?不是說好不管她了嗎?為什麼還要去找她。”
紀向晚心底不平衡,她做了這麼多都不能把厲御南的心思全部轉移回來。
“她懷著孩子,無依無靠,我怕她有事,等我和她離婚,把她安定下來,我就不會再去找她了。”厲御南安慰紀向晚,末笙對他來說也是責任,他答應過末笙父親要好好照顧她,不能食言。
紀向晚眼淚快溢出來,她需要的是全心全意對她好的厲御南,可他想要去找末笙,她也不能說不願意,又隻能咬著牙說,“我等你,晚上你一定要回來。”
厲御南答應了,快速的離開,準備回家一趟,看看末笙到底在不在家裡。回到家,空蕩蕩的房間像是許久沒有住過,冷冷清清,早就沒有末笙的身影,在桌上卻找到了末笙給他的離婚協議書。
上面娟秀的字跡代表這末笙同意和他離婚了,厲御南皺著眉,並沒有想象中的釋然,反而平添一份沉重。
厲御南趕緊給末笙打電話,卻是關機,厲御南又給簡笑打電話,簡笑在電話裡罵厲御南是個渣男,一邊哭一邊罵,根本就不知道末笙去了哪裡。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
厲御南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結局,說好十個月後才離婚,才過去一個多月,他們五年的婚姻就到了盡頭。
厲御南坐在房間裡沉思了許久,末笙懷著孕能去哪裡,她以後該怎麼生活下去?
想著,末笙無依無靠,不帶走一點東西,厲御南心底還有些不忍心,他不愛末笙,可也不能做得太絕,厲御南又立馬起身,開著車去外面找她。
下起了雨,路上車輛許多,厲御南開得很慢,很怕錯過每一個像末笙的人,他心底慌亂,神色緊張的尋找著,過了許久,厲御南自然有點煩躁,著急的拍打著方向盤。
突然,他看著街上有個打傘的女人和末笙很像,直接停車衝出去,像個莽撞的毛頭小子抓住那個女人喊道,“末笙!”
女人回過頭,卻不是末笙那張臉,反而被人罵做是神經病。
他盡力了,他想過把末笙找回來,可末笙已經離開,早就不在他能追逐的視線之中。
厲御南失魂落魄,渾身浸湿的回到家,坐在房間裡沉寂得一動不動,這個家,以前他不願意回來,因為張開眼就看到末笙,他心底不爽快,甚至厭惡,可如今這裡沒有末笙,又少了一絲人氣,也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黑夜,燈沒有開,厲御南靠著沙發,垂著頭,沒有任何動作,仿佛用這樣的方式麻痺自己不去想末笙現在做什麼。
手機響了,是紀向晚打來的,厲御南不想接,他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明明愛著紀向晚為何還要對末笙抱有同情,這一點都不像他厲御南,最終他還是沒接,不想聽紀向晚的質問,也不想去見她。
坐了許久,厲御南發燒了,喉嚨幹澀,難受至極,倒在沙發上睡了一覺,結果變得更嚴重。
門突然打開,鑰匙扣叮當作響,細碎的腳步一步步朝著厲御南這邊走過來。
厲御南迷迷糊糊睜開眼,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竟然看到末笙。
16 你到底想怎樣
末笙回到家,發現厲御南倒在沙發上也大吃一驚,她以為厲御南不會回來,可看他臉色不太好,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厲御南立馬抓住末笙的手,喊道,“末笙,是你嗎?”
末笙抽離了手,沒有回答,她以為他們之間離了婚就不會有任何交際。
但他的手很燙,應該是發燒了,末笙又去倒一杯水,喂兩顆感冒藥給厲御南吃下去,厲御南順從的吃下去,又扯著末笙的衣袖,本能的做出這樣的反應。
末笙背過身,眼底復雜,既然都選擇放手了,為何還扯著她不放。
“末笙。”厲御南喊道。
聽到厲御南的叫喚,末笙最終還是妥協了,把水杯放下,又蹲下來握住厲御南的手,“我在。”
厲御南的呼吸變得平靜,好像聽到末笙的聲音就安心了,安靜的睡去。
末笙望著厲御南的俊臉,心底有些傷感,明明說著這輩子都不會愛上她,又告訴她最後悔的就是認識她,可到了最脆弱的時候,又攻潰她的心房。
“御南,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末笙暗自問道。
末笙守了厲御南一夜,直到退燒後才小睡了一會。
早晨,門鈴響了,末笙去開門,隻見紀向晚站在門口。
紀向晚有些驚楞,她以為末笙不告而別的走了,竟然還在這裡。
末笙見著紀向晚下意識的關上門,不過被紀向晚擋住了。
“末笙,你又在耍什麼詭計,不是說要走了嗎?可你怎麼還不走,估計又是你想要留住御南使出的手段吧!”
“到底是誰使手段,我以為紀小姐心底會更清楚。”末笙譏诮的說道。
紀向晚心底藏著怒火,可不想把厲御南留在這裡,到時候厲御南醒來豈不是又得和末笙舊情復燃,她粗魯的推開末笙,直接走進來,見厲御南躺在沙發上,又快速的過去,喊道,“御南,你怎麼呢?”
“末笙,你對御南做了什麼?”紀向晚警惕的問道。
“他發燒了,剛吃了藥。”
“我找人把他扶到我那裡去,我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以後不要再打擾我和御南的生活。”
紀向晚打完電話,讓人把厲御南抬走了,此刻,厲御南嘴裡還喊著末笙的名字,隻不過末笙並沒聽到,她胃痛又犯了,關在臥室裡一個人忍受著病痛的折磨。末笙懷著孩子,她一直沒有吃過藥,怕藥物對孩子有副作用,每次疼了就受著,這種疼不是一般人受得起。
又吐了許多的血,末笙望著鏡子裡慘白的臉色,隻希望能堅持到生下孩子。
厲御南醒來在紀向晚的家裡,他明明記得回到末笙的住處,看到了末笙,怎麼突然變成紀向晚。
紀向晚紅著眼眶,緊張的問道。“御南,你身體好些了沒有,你昨天發燒了,我照顧了你一夜。”
“昨晚是你照顧我?”厲御南疑惑的問道,他怎麼記得是末笙。
“是啊,我照顧了你一晚上,還好你燒退了,以後你不要做這種傻事了好不好,我心疼。”
厲御南於心不忍,摟著紀向晚的腰,安慰道。“嗯,以後不會了,不會讓你再擔心我。”
“可你是為了末笙才發燒,你是不是喜歡上她呢?御南,你把我放在怎樣的位置。”紀向晚越說越委屈,“她都那樣對我,你還對她念念不忘?”
紀向晚的指責令厲御南愧疚了,確實是紀向晚說的那樣,他為何對末笙那麼仁慈,如果他三心二意還去關心末笙,就是對紀向晚的不公平。
“對不起,向晚,以後我不會再去找末笙。”
厲御南抓住紀向晚的手臂,“我們結婚吧。”
“真的嗎?”紀向晚歡喜不已。
厲御南勾勒著寵溺的微笑,摸著紀向晚的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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