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身後響起袁朗的聲音:「等一下。」
還沒來得及回頭,他就從身後箍住了我,我大力掙扎,在袁朗面前卻完全不起作用。
昨天晚上已經被他給抱了,今天更是再一次親密接觸,而我根本不知道袁朗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果然,下一秒。
「有事?」
我心裡升騰起一抹不好的預感,這家伙是不是又要使壞了。
「突然發現你好軟……昨晚抱著你,我感覺就像是抱著一團棉花一樣……」
他的眸子有些深邃的淺色,盯著我的臉都有些發燙了。
隻知道,他身上的氣味……不難聞。
「唐蔓,知道嗎,昨晚你讓我上天了。」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袁朗嗎,說的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啊!
該死的,這家伙是被奪舍了吧。
「神經病!」
趁著袁朗不備,我狠狠地錘了他的頭。
狼狽地離開後,我開著車子回了公司,一進辦公室的門,我竟看見了許航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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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不在家。」
他直接說了結論,一派質問的語氣。
哼,說得好像他在家一樣!
我根本懶得理他。
「我給你打了半晚的電話,你一直關機。」眼見我沒有回應,許航似乎有些動氣了。
「我手機沒電了。」
我放下了外套和皮包,眼神懶懶地掃了他一眼,隨即收回視線。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我並未有想要回答的欲望,自己陪著舊愛飛越千裡,竟然還有臉來質問我為什麼徹夜未歸?
許航,你似乎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唐蔓,你欠我一個解釋。」
許航依舊不依不饒,他這樣的理直氣壯,也徹底惹惱了我。
我嗤笑著,把宋燦的朋友圈翻了出來,直接將屏幕懟向許航:「許航,你擺清位置,到底誰欠誰的解釋啊?」
看清了圖片,許航噤聲了。
再次開口後,他的態度明顯變了。
「我們隻是偶遇,我是真的去廣州辦事,昨天剛好是她生日,就坐下來聊了幾句。」
許航的態度心虛地狠,叫我愈發的瞧不起。
其實,他如果敢站在我的面前,光明正大說出自己心底的渴望,我倒還覺得他是個爺們兒。
甚至於,許航都可以大聲宣泄自己多年的「委屈」,跟我撕破臉皮,據理力爭。
雖然,我也不可能讓他全身而退,但至少,也能留下一點好念想。
說到底,宋燦勢利,許航懦弱,這倆才真是天生一對。
「宋燦迷信的很,從不過陰歷生日。」
我記得宋燦不止一次說過,她家鄉的親戚總拿她的生辰開玩笑,說她生的時辰不好,姻緣淺薄,一輩子見不得光。
以前我不信,現在看來,確實蠻準的。
「唐蔓,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再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似乎是很少被我直白的嘲諷,許航的臉色越發難看。
沒錯,我承認我變了。
我終於看清了,有些人遇劫,那是他命中注定,他活該的。
我以前給過機會,現在額度用光了,他可以下場了。
「你走吧,我還要工作呢。」
我打開文件夾,算是下了逐客令。
許航看了我半天,最後還是靜默地離開了。
他走後,我掃了一眼宋燦的朋友圈,截圖,然後設為星標。
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要對薄公堂,但我必須盡可能的保留證據。
科學表明,其實女性的智商更優於男性。
當一個曾經有親密關系的女人不愛你時,她絕對會是你最難纏的對手。
6
和許航冷戰了足足半個月。
半個月後,偌大的會場,已經空無幾人。
許航站在我的面前,攔住了我的去路,他的眼神極其復雜,而我卻沒有半點動容。
就在半小時之前,我搶了他努力了半年的項目,代表的,還是另外一家憑空冒出來的公司。
許航本是信心滿滿,卻在看到我接到中標書的那剎那,表情管理全面崩盤。
老實講,因為已經提前知曉了許航的底牌,所以這次我贏得確實不光明磊落。
不過,有些事情,必須算個清楚。
「你是故意的。」
許航永遠如此,隻要他心裡下了決定,絕對不會再聽你的任何解釋。
「沒錯。」我點頭微笑,神情優雅。
「當初讓我關注這個的人是你,你知道我做了多少努力,你明明都知道的……」
許航的語氣裡有憤怒,有疑惑,還有難以置信。
但是我並不想作何回答,以前的我,會在乎他的感受,會暗地裡為他的在意保駕護航。
可那隻是以前。
「你也說了,是我你才知道這個項目的。」
換言之,既然我能給你,那也就能奪回來。
「唐蔓,我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這是第一次,我看到了許航眼中的迷惑,是那種發自肺腑的驚慌。
「許航,你錯了,是你和我,從來沒有我們。」
頓了頓,我勾唇善解人意道:「如果你想要安慰,我覺得你找錯人了。」
這事兒,宋燦絕對擅長。
「唐蔓,是因為燦燦嗎,你真的誤會了……」
我心底僅有的一絲漣漪,因為這句燦燦蕩然無存。
「你想多了。」
下一秒,我的手肘一歪,毫不留情的懟開面前的許航,大步向門外走去。
……
地下停車場裡,燈火通明。
我坐在袁朗的邁巴赫裡,忽然有了想要吸煙的沖動。
「雖然你幫我賺了一大筆,但是也不可以在我的絕版車裡抽煙。」
袁朗很不紳士的搶過我手中的煙盒,塞進了扶手箱。
「為什麼這次這麼好心啊,難道是想報答我那晚的深情相擁?」
他狹長的眸子幽幽地探過來,我卻隻舍得回他一記白眼:「工程奠基後,我要你純利潤的一半。」
他側目,靜靜地看著我。
我以為他心裡生了不滿,於是拍了拍他的肩,想要安撫他的情緒,畢竟這就隻是個開始,其實我代表的那家公司,別是旁人的,而是袁朗的。
他早就不喜歡家中的事業,偷偷地在外邊立了門戶。
隻不過之前從事的都是和家族產業背道而馳的高新科技,於是知道的人並不多。
有一說一,雖然性子上不對付,可袁朗做生意還有兩把刷子。
要是找別人做我的媒介和載體,目標太大,很容易引起許航的戒備。
所以,不得不說,袁朗是最好的選擇。
隻因他是我的死對頭,所有人都知道我倆不對付。
「袁總,很快你就明白,這錢你花得簡直不要太值,因為我……」
我的話才剛開口,他卻打斷了我。
「不必解釋,你要多少,我都應你。」
我:「……」
他不是應該跟我斤斤計較。
怎麼這麼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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