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2024-12-30 15:12:232003

  他昨晚還隻會埋頭苦親呢。


  朱謹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仍舊不時一本正經地問她:“還是這裡?”


  “殿下別,萬一有人來……”


  “怕了?”朱謹深這麼問著,含糊著道,“騙子,你騙我的時候怎麼不怕……”


  擁著她深吻下去。


  持續不多一會兒。


  他自己默默退了開去。


  倒回他睡的那半邊,順手還扯了被子把自己蓋好。


  沐元瑜微喘著氣沒有說話。


  她知道他怎麼了——咳,因為她感覺到了。


  男人早上血氣比較容易昌盛這件事,似乎是真的。


  很鮮明,也有點嚇人。


  他從小病秧子到大,但是好像沒有影響到他那方面的發育?她知道自己不該看,但還是控制不住地,偷瞄了一眼過去。


  馬上就被抓住了:“看什麼。”


  沐元瑜秒慫:“沒。”


  她沒那膽量再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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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謹深哼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算是放過了她。


  安靜一會兒,她又忍不住了,也是想轉移點話題:“殿下,我們算不算和好了?”


  “算是吧。”


  朱謹深心情不錯,便也不吊她的胃口,道,“但是,我要是發現你還有別的騙我的事——”


  他的眼神轉為冷銳。


  “沒了沒了,就這一件。”沐元瑜忙道。


  “你騙也不要緊。”朱謹深卻又道,“我想通了,和你計較什麼。”


  沐元瑜疑惑:這樣大方?


  “反正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朱謹深接著道,“你不怕,就盡管試試。”


  就知道沒這種好事。沐元瑜討饒:“我怕,怕得很。殿下都不用收拾我,隻是不理我,我就很難過了。”


  朱謹深頓了片刻:“——你不想下床了?”


  他說著話,眼神都又壓抑起來,沐元瑜這回真是莫名,這樣也能撩起他來?


  她真不敢再啰嗦了,老實悶聲,小心翼翼從他小腿處爬出去,下了床。


  她動作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打理好了,往床鋪的方向招呼道:“殿下,起床了。”


  裡面應了一聲,朱謹深拉開帳子,移身下來。


  他是正經叫人伺候大的,這些穿戴上的事會做,但不太熟練,尤其他要求還高,沐元瑜坐到羅漢床那邊等他半晌,他還在低頭理著腰間懸掛著的一塊玉佩的絲绦。


  “殿下,你快編出朵花來了。”沐元瑜忍不住調侃。


  朱謹深想了想,抬頭看她一眼:“你過來。”


  說著話,他把那塊玉佩又解了下來。


  沐元瑜以為他要幫忙,起身走過去,道:“我不細致,殿下知道的,恐怕還不如殿下自己弄得好——呃?”


  她伸出手去想接那塊玉佩,朱謹深卻沒有給她,而是低了頭,直接往她腰扣上系去。


  那是塊水頭極好的羊脂白玉,朦朧天光裡都能看得出溫潤晶瑩,雕成鶴鹿同春的花樣,寓意健康長壽。


  沐元瑜忽然有點結舌:“殿下,這——送給我?”


  朱謹深沒有著聲,隻是專心地打著繩扣。


  沐元瑜無措地立著。


  過好一會,朱謹深弄好了,才退開來,打量了一下。


  沐元瑜也低頭看,她現在腰上懸了兩塊玉佩,忽然間福至心靈,道:“我這個送給殿下?”


  朱謹深勾了嘴角,給了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沐元瑜想捧臉,哎呀,一比她好木頭。


  她忙去解自己的,有點手忙腳亂。


  她用的是一塊連年如意的玉佩,雲南外邊政區的好幾個藩屬邦都盛產玉石,她這塊的用料自然也極好,比朱謹深的白玉不差什麼。


  掛在他腰間,也不掉他皇子的身價。


  就是——


  “被人看見了,要尋個什麼理由呢?”


  “要什麼理由。”朱謹深態度極平常地道:“處得好的,換汗巾子的都有,換塊玉佩有什麼。”


  汗巾子是系褲子用的,一般還是系的裡面的小衣,其私密性自然比玉佩這種象徵君子之物強多了。


  當然,能好到那份上的,關系多半也,不怎麼尋常。


  沐元瑜一想也就坦然:“也是。”


  她是心裡有鬼才虛,把面皮放厚點,其實什麼事也沒有。


  門外此時傳來輕巧的腳步聲,是宮人來叫起了。


  朱謹深的手指拂過腰間的新玉佩,若無其事地走開到了鏡臺那邊去,等著宮人給他梳發。


  **


  都收拾妥當,兩人去拜見皇帝。


  皇帝有事沒見,隻是傳出話來,叫朱謹深用心辦差,同時還有一封手諭,上寫著撥了兩個都察院的御史給他用,他可以憑手諭去都察院要人。


  兩人便又折道往外走。


  在午門處碰上了朱瑾淵。


  朱瑾淵笑著快走兩步拱了拱手:“二哥。”


  他的婚期已經定下,就在十月裡,所以再看朱謹深形單影隻,成天隻能和少年混著,心裡就又有了些優越感上來。


  朱謹深隨意向他點了個頭,繼續往外走。


  朱瑾淵倒是愣了一下:“二哥,你不去學堂?”


  “不去,我有事做。對了,”朱謹深腳步停了一停,向他道,“正好碰見,就勞你替我跟先生告個假。皇爺給我派了差,這幾日我應該都不去了。”


  他被監生圍堵才是昨晚的事,朱瑾淵沒這麼快得著消息,就更愣住:“派差?什麼差?”


  好好的,怎麼會從天而降這出?


  那他的差呢?


  他才生出的優越感忽然又被撲滅了。


  “我此刻忙著,回頭空了同你說。”


  朱謹深沒什麼給他解惑的意思,敷衍了一句就繼續往外走了。


  他一走動,衣裳下擺處的絲绦隨晨風微微蕩起,朱瑾淵眼角瞄過,忽然又覺得不對——他不記得朱謹深的配飾,但他認得這塊連年如意,因為雕著有荷花蓮葉,他曾以為沐元瑜愛蓮,所以才邀他去過荷花蕩吃酒賞景,結果卻被拒絕了。


  現在這——什麼意思啊這是?


  他持續著回不過神來,愣著駐足回望朱謹深與沐元瑜的背影,雖然早知這兩人好,這塊玉佩真是沐元瑜送出去的,也沒有什麼,可他心裡怎麼這麼不舒服呢?


  對了,沐元瑜才遇了刺沒幾天,一直在家歇息著,這一大早的,他又是為什麼會從宮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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