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2024-12-30 15:12:232484

  當下第一個站出來,誇贊朱謹深講規矩知禮儀,是太/祖的好兒孫。


  沈國舅則是快憋得背過氣去:他不爭這一回,自家以後逢著對景說不定還有機會,這一爭,直接徹底爭沒戲了。以後再想提,人人都能拿這句把他堵回來。


  除非去立個軍功。


  軍功又豈是好立的。


  現在四海都太平,隻有北邊的瓦剌還賊心不死,時不時犯邊,草原蠻子身高兩丈,眼如銅鈴,還生吃人肉,那都跟惡鬼一般,沈國舅一個靠妹妹起家的普通人,怎麼敢去招惹。


  現在在想什麼都晚了,爵位就是沒了。


  皇帝已然道:“二郎言之有理,既這樣說,爵位一事,倒不必提了。”


  散朝。


  **


  朱謹深隨著人流往外走。


  有幾個臣子圍擁在他左右,試探著跟他搭話,他的態度不冷淡也不熱情,很平常地回應著。


  斜陽照下,一路出了午門,見到路邊站著個人,抱著書,有點翹首以盼地往裡望著。


  一時目光跟他對上,沐元瑜綻出笑容來,抬步就向他跑過去。


  朱謹深的腳步一頓,跟著也不由快了點,拋下了幾個臣子,等碰到面前,就道:“不是叫你在家呆著?怎麼又出來了。”


  “我在家休養好一陣了,沒有事情做,實在呆不住,今天就又來上學了。”沐元瑜笑道,“趕巧聽說殿下在宮裡議事,還沒有走,我就等了一會。”


  又道,“殿下放心,我不去別的地方,隻在宮裡與家來往,我路上又都帶著護衛,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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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謹深道:“哦。”


  然後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走吧。”


  回頭跟先那幾個臣子點頭示個意,就重新舉步。


  沐元瑜挨了一下,倒是莫名,跟在他旁邊追問道:“殿下打我做什麼?”


  她正經還有點痛。


  朱謹深垂眼,瞥她一眼:“想知道?”


  沐元瑜忙點頭。


  “不告訴你。”


  沐元瑜哭笑不得,打人還有理了他!


  道:“殿下,你不告訴我,我要還手的。”


  “你還。”


  “我真還啊——”


  “啰嗦。”


  先前跟他搭話的幾個臣子離得近些,很是感嘆:年輕人,感情真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明朝不是皇後家就一定會封爵位哈,有的封,有的不封,有的當時不封,皇後死了,她兒子登基以後才封,還有都隔過兩代才倒回去封的,都說不準,沒有定制。


  而封的那些,有的隻是因為出了皇後,有的則是家族裡有人立了軍功才封。總之挺亂的。


  ~~~~


  忙得亂,我都忘了感謝告訴我治姨媽痛妙方的小天使們,我有在喝紅糖姜茶,管用,我上本的時候姨媽來時是不得不斷更一天的,到這本堅持下也能堅持一哈,這就是成果了。有相同困擾的小天使,也可以試試,來前一周喝,來了不要喝,那是活血的,會讓血量增加。


☆、第122章


  說是“不告訴”, 等回到了二皇子府, 朱謹深還是把替她扯謊的事說了。


  畢竟事關沐元瑜本人, 不跟她通個氣, 萬一皇帝哪日提起來,她的表現不對就糟了。


  當然, 某些不需要她知道的就不必說了。


  沐元瑜坐在炕上,聽得人都呆住了。


  “殿下, 你這是——幫著我去騙皇爺?”


  “不然怎麼辦。”做都做了,朱謹深不會再去糾結,隻道,“等皇爺指婚下來,給你娶個世子妃嗎?”


  “那是不成。”沐元瑜抓了抓臉, 又感動又為難。朱謹深默不吭聲地,然而連這種事都替她做出來了, 她覺得有點承受不住。


  怪不得先前要敲她一下, 替她撒了這麼大謊, 他心裡不可能毫無壓力。


  “殿下,我覺得我好壞啊,像個禍水一樣了。”


  她欺騙皇帝沒多大感覺, 但朱謹深不一樣,那畢竟是他親爹。


  林安被撵出去不許進來, 屋裡沒有伺候的人,朱謹深自己伸手倒茶,把其中一盞推給她, 道:“怎麼這樣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就史書上來說,能被稱為“禍水”的,怎麼也得是絕世紅顏一級。


  沐元瑜很快意會到了這層意思,臉就板了,哼道:“殿下,在我們雲南,你這樣不會說話的郎君是要被關到大門外面的。”


  朱謹深手放在炕桌上,勾了唇,向她示意:“誰讓你要想那麼多。我做的事,我心裡有數,同你沒什麼相幹。”


  他話說得簡單,但怎麼能跟她不相幹。


  沐元瑜懂,跟去國子監一樣,他的決定,他自己負責,他不以為是為了她做的,這層責任就應該轉嫁給她。


  他從來就是這樣驕傲。


  於她來說,是更感動了,乖乖地把手伸出去,跟他牽了一會兒。


  又保證道:“殿下,你放心,我是朝廷的良民,我現在如此,隻是為了保住我和我母妃的性命。無論將來如何,我不會為私人恩怨輕起刀兵,危害朝廷與百姓。”


  說完了仍覺不足,心裡還有激蕩無處安放,見他手白如玉,透得出底下青色的血管,也好看得很,索性低頭親了親他手背。


  柔軟的嘴唇觸碰到肌膚上,朱謹深隻覺一燙,險些把她甩出去。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一會話?”


  沐元瑜抬起頭來,臉也有點紅:“好的。殿下,你今日在宮裡怎麼那麼長時間——”


  “你現在還想好好說話。”朱謹深卻又打斷了她,放開了她的手,站起來到了她面前,俯身抬起她下巴,先輕咬了她一口,低聲道,“你養好了嗎?”


  沐元瑜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不大好意思看他,眼神飄著點點頭,剛一動作完,他已經親了下來。


  這個姿勢不是很方便,沐元瑜漸漸被迫得有點後仰,不得不用手往後撐住秋香色的條褥,掌心壓在精致的金線繡紋上。


  在她已經感覺手腕發麻,而掌心微痛,那繡紋可能已經拓到她掌心的時候,朱謹深才終於放開了她。


  她發了一會暈,找回了神智,把手拿到面前一看,果然上面橫七豎八印著些印子。


  朱謹深也看見了,扳過她的手又細看了一下,道:“就你這樣的,還總是嚷嚷手粗。”


  沐元瑜彎了眼,當誇贊收下了。


  各自冷靜了一下,才真的開始說話。


  沐元瑜道:“殿下,成親這事,其實我原來想過法子的。”


  她年紀漸長,親事總沒動靜不是個事,看在別人眼裡難免要生出疑惑,關於這一點破綻,她當然有過考慮。


  “什麼法子?”


  “我的丫頭多,殿下是知道的。我和她們提過,就叫她們給我打個埋伏,我鬧著要娶她們,我父王自然不同意,兩邊隔著山長水遠,這官司一時打不完,我再鬧得大一點,京裡聽到我有這個名聲,好人家不敢把姑娘許給我,不好的人家,身份又夠不上和我結親。如此拖個幾年不難,幾年之後,又再說了。”


  朱謹深搖頭:“天真。”反問她,“你以為好人家的姑娘就很值錢嗎?”


  沐元瑜:“……”


  這個,確實不一定。


  世情如此,無可奈何。


  朱謹深繼續道:“就算值錢,好人家擇婿,也看的是女婿本人的能力作為,至於你風不風流,那是小節,哪怕你身邊真環繞上十八個丫頭,對許多人家來說,也不算什麼。”


  文官體系還講究一些,但沐元瑜又不是,她屬那藩王一脈,有的藩王關在封地上窮極無聊,玩女人生孩子就是人生第一等事,有幾個寵愛的丫頭太正常了,沒有才奇怪呢。


  沐元瑜無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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