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樂蕭拿到5000萬籌碼,上了三層樓賭博。
她本以為可以越賭越多,卻沒想到越輸越少。
很快,她就輸光了5000萬。樂蕭很不服氣,立刻又打電話問莊博山借了5000萬。然而不到半個小時,又全部輸光。
她已經沒籌碼了,被巨額債務嚇得滿額的汗。她前前後後輸掉一個億,臉色白如宣紙。
最後,居然也是被幾個工作人員架著回酒店的,她在床上躺了一個小時,身體還止不住地顫抖。
她的腦子裡也一片空白……
她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恨不得剁了自己這雙手。她想起跳樓自殺的丈夫,又抽了自己幾個巴掌。
她怎麼就……管不住這雙手呢?
就在這時候,喝得爛醉如泥的莊博山從外面回來,看見床上躺著的樂蕭,掀開她腳這一頭的被子,拱了進去。
他瘋狂地吻著女人的身體,可是很快發現不對勁兒。
怎麼這皮,一點都不光滑?怎麼跟幹樹皮似的?
越想越不對勁兒,莊博山掀開被子,嚇得“哇”一聲,直接給摔在了床上。
這哪兒是樂蕭啊!分明就是一個怪物!
一頭白發披肩,瘦得皮包骨頭,滿身的麻子點兒。尤其是她那雙突兀的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咕嚕”滾出來。
這怪物手腳已經被綁結實,繩子就掛在屋內的房梁上。
這是系統特意為“吊打五分鍾”設定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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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博山也不敢耽擱,趕緊把繩子往上拉。而這個“怪物”被吊了起來,掛在房梁上輕輕地晃蕩著,宛如一具幹枯的屍體。
男人也真是嚇壞了,拿著手中皮鞭往她身上抽。那一道道的血痕是綠色,明顯不是人。
抽了五分鍾,莊博山丟下鞭子往外跑,大喊:“有、有鬼啊!”
第67章
“鬼!有鬼!”
莊博山連滾帶爬跑到走廊裡, 一頭撞進服務員懷裡。
他滿身酒氣,服務員被燻得一撇頭, 憋著一口氣, 一把抱住他, 將他給扶了起來:“莊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有……有鬼!鬼!”
想起剛才那個鬼的模樣, 莊博山心都在發顫。他現在回想起來站都站不穩, 他很難想象自己剛才居然有勇氣, 把那個怪物吊起來打了五分鍾!
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靠!
很快,服務人員叫了安保人員過來。莊博山慫在後面, 跟著進去。
然而, 哪兒有什麼鬼, 有的隻是被鞭打的渾身血痕的樂蕭罷了。工作人員面面相覷,看著上面被鞭打的昏昏沉沉的樂蕭, 趕緊把人給放下來。
莊博山揉了揉眼睛, 發現的確是樂蕭,人都傻了。
難道剛才是幻覺?可是這個幻覺, 似乎也太真實了?
剛才他粗糙的口感, 明顯能感覺到那怪物的褶皺皮膚,他也看見了怪物的白色的頭發,還有那幾乎掉出來的眼珠子。這些恐怖的畫面, 無一不真實。
可是,怪物怎麼就突然變成樂蕭?難道是喝醉了酒,產生幻覺了?
他想起剛才那綠色的血,立刻抽了自己一巴掌。
對, 一定是幻覺。一定是他喝酒喝大發了,自己嚇自己。
半昏迷狀態下的樂蕭,耳畔裡響起系統的提示音:
“叮叮~懲罰結束。目前您還有【魅力值】和【事業】兩個功能可用哦。選擇提升魅力值,您將有更迷人的氣質。選擇事業值,您將在事業上,平步青雲,請選擇。”
樂蕭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魅力值】。
就在她提升【魅力值】後不過數秒,在旁的工作人員宛如被洗了眼睛一般。他們看著床上的樂蕭,不由發出感慨:
“樂小姐真有氣質。昏迷都昏得這麼有氣質的,也是少見。”
“是啊,真有氣質。”
兩個服務人員小聲誇著,甚至俯身過去小聲問她,是否需要幫助,是否需要叫警察?
就在此時,莊博山的酒勁兒似乎全過去了。
他發現眼前的樂蕭,宛如洗髓一般,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吸引著他。
樂蕭樣貌未變,可她身上卻無端多了一股勾人的氣質。那種渾然天成的氣質,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日積月累。當初樂蕭能吸引他的,也是那股清流一般的氣質。他覺得這個女人與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不同,她床下知性,床上嫵媚。
此刻,她身上的氣質,是“腹有詩書氣自華”,是“胸藏文墨虛若谷”。
莊博山看她虛弱地躺在床上,狠狠地,又抽了自己一耳刮。他趕緊衝上去,跪在床邊,抱住樂蕭,低聲哄著說:“寶貝兒,沒事兒寶貝兒?”繼而又扭過頭,斥責身後的工作人員:“你們愣著幹啥啊,給我寶貝兒叫醫生啊!”
工作人員不滿地看他一眼。
吃爛酒打女人你有理了?吼什麼吼?
但礙於工作素質,工作人員們到底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
下午時分,莊博山鞭打女伴,以及他那位女伴豪賭輸掉一個億的事兒,在這島上給傳開了。大家都覺得,樂蕭是沒輸沒贏,仔細算起來,她也就貼了百來萬進去。
這一百來萬在島上算什麼?島上送她的一瓶酒,都差不多這個價。怎麼算,她都不虧啊,怎麼心裡素質那麼差?
居然還比不上那天上四層樓豪賭的那個小明星。人家輸了上億才有氣無力的模樣,她才哪兒到哪兒啊?
林悅琪坐在情人崖上的涼亭裡,等陸霆和團團過來,一起去看彩虹橋。
陸霆和團團還沒過來,魯西便在這裡陪她,同她說話。
兩人提及這事兒,魯西也覺得納悶兒:“這個叫樂蕭的女人,也是有點奇怪。她前幾日,可是贏了一個多億呢,我今天不過是讓她把那天贏來的都吐出來。她倒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來我們老板是錯估她了,她心理素質不行啊。”
林悅琪聽出她的意思,小聲吐槽說:“你老板真雞賊,看著人有錢,就故意給她一個億甜頭,好讓她再回來賭。樂蕭他老公,也是這麼被你們套路的?她老公自殺了,算起來,和你們有點關系。”
雖然林悅琪並不同情這些嗜賭上癮,最終反噬其身的人。可她又覺得,這位思先生也並不是什麼善茬。
“林小姐,你這是吐槽我們老板啊?我們思先生又不是做慈善的,做的是合法娛樂產業,咱們也是合法納稅。照你這種開賭場有罪論,那整個海港城還要不要建設?還要不要發展了?老板有自己做生意的方式,想籠絡一些客人,當然得用點營銷手段,放‘甜頭’出去也有風險,有些客人吃到了‘甜頭’便離開了,他們離開,虧的就是我們,這種我們認栽,權當是做好事給人送錢了。而且你也看見了,我們賭場很人性化,每一個客戶都必須按身價去賭。圈子裡有錢人太多了,贏錢輸錢對那些有錢大佬來說,其實不重要,這於他們,隻是一項娛樂罷了。”
海港城這一片的經濟支撐就是賭場。海港城不僅有華國最大的遊樂園,還有華國最大的賭城。這裡,號稱是華國的拉斯維加斯,娛樂天堂。
“至於你說的那位劉先生,我倒有點印象。他是唯一一個不夠資格,沒工作,身價跌到谷底,卻能上四層樓賭博的人。他是思先生特許的,思先生想讓他吐出九千萬,不多拿他一分,也不少拿他一分。”
這話林悅琪聽不明白了,納悶兒:“他這麼做不就更齷齪了。明知道人家身價不夠,賭不起,還讓人上四層樓賭博?小人。”
魯西笑著說:“那是因為這位劉先生偷了老板的東西。而劉先生偷的這件東西,不多不少,正好值九千萬。老板明著去要,那肯定是要不回來的,所以就用了這種方式。”
林悅琪往躺椅裡依靠,小籲一口氣,望著涼亭的穹頂,說:“人的欲望,無休止。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以後我真當了有錢人,也不會拿這種方法當樂子的。辛苦賺的錢拿來買一時的刺激,真的值嗎?我一部電影才賺多少錢,辛辛苦苦,日日夜夜……一朝輸完?抱歉,我真的感覺不到爽,我可能會和那天那個小明星一樣,有氣無力,被人架著出去。不行,下來我得跟老陸談談。平時看他老實巴交的,沒想到玩牌這麼溜。看來,他平時沒少玩兒……萬一哪天上了癮,那可怎麼得了。”
魯西輕搖折扇,笑看著她,小聲說:“林小姐,要我說,你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呢。真當您嫁給了陸先生,您就不覺得這點錢算什麼了。”
林悅琪皺了皺眉:“我怎麼覺得你們都拿老陸的錢當紙啊?”
魯西笑了一陣,起身搖了搖扇子,隻是重復那句話,說:“你真是最幸福的女人。我呀,也總算知道陸先生為什麼會喜歡您了。因為您啊,把他的錢當錢。”
“……”林悅琪聽不懂她的邏輯了。
再有錢,也不能胡亂敗啊!
……
魯西離開以後,林悅琪躺在搖椅上,一邊搖一邊打盹兒。
也不知道老陸和團團在幹什麼,她都到這裡快四十分鍾了,他們還沒到。不就是去給團團挑一件拍照的衣服,至於這麼長時間?
剛這般想著,她的眼睛上便覆上了一隻略肉實的溫熱小手。團團俯在她耳畔,小聲問:“美麗的琪琪小姐,你猜我是誰?”
林悅琪一本正經握住團團的小肉手,像模像樣地摸了摸:“嗯……這位姑娘,您骨骼驚奇,一定是從天而降的公主?”
團團被逗得“咯咯”笑,一頭扎進林悅琪懷中:“媽媽最聰明了!”
林悅琪剛睜開眼,眼睛上方便出現一捧淺色的花。
這束花花朵小而細碎,呈淺紫色。它不如玫瑰豔麗,花形精致奇特,姿態優雅,別有韻味兒。
她從陸霆手裡接過花,團團立刻就說:“媽媽,這是爸爸特地為你準備的哦,都是他自己剪摘的呢。而且爸爸說了,玫瑰太俗氣,配不上這麼好看的媽媽。”
“咳。”陸霆伸手把搖椅上的女人拽起來,小聲解釋說:“傑拉爾頓臘花樸素,耐旱耐貧瘠,適應性很強。這花淡而不俗,堅韌,像你。”
林悅琪捧著花,一邊往情人崖的崖邊走,一邊點頭說:“嗯,挺不錯的,我很喜歡。這好歹是陸爸爸第一次送我花兒,就算是俗氣不好看的花,我也不會嫌棄。”
一家三口坐在了情人崖上的觀景椅上,並排坐。
陸霆和林悅琪坐一起,團團坐在爸爸身邊。她很乖巧,懂得審時度勢,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打擾爸爸媽媽“約會”。
隻聽林悅琪捧著花又說:“陸爸爸,其實你還是挺浪漫的,第一次挑花送花,居然送這麼好看又特別的花。我非常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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