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得到雜志社這樣的誇贊,林津平看著這封回信,比自己當年第一次立軍功還要高興。
高興過後,林津平把信紙小心地疊回信封裡,放回書桌抽屜小夢常放那沓書信那。
夫妻倆躺著聊幾句,而後進入午休。
原本說好的離別時間將近,突然又多出來六天,就好像上天恩賜的一樣,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珍惜。
夫妻倆的小日子過得細碎又溫馨。
每天晚上飯後洗完碗筷,兩人都會都會相攜著下樓去散步。
抬頭是靜謐的夜色,雲霧飄散,繁星點點伴著逐漸削彎的橙黃月亮。
耳邊聽到的是萬家燈火的喧鬧聲,時不時拂過的陣陣秋風帶著涼意,身旁伴著的是親密無間的愛人。
這樣的夜,總是讓人享受其中。
周雲夢繼續在家屬樓這邊過著悠闲的生活。
這天下午四點左右,她跟著方嫂子和葉嫂子到地裡去。
方嫂子和葉嫂子說要帶著她去外頭走走,順便去地裡摘點菜給她。
說什麼反正地裡種的菜多也吃不完,也省得她去農集市買菜了。
怕她拒絕,還說什麼兩家有來有往才像樣,要是她不肯去地裡摘菜,以後自個也不敢讓孩子收她給的糖果了。
周雲夢當然笑著應好。
於是三人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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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太陽下山得早,天也一天比一天黑得快。
即將深秋的下午四點,那日頭實在不能說曬,陽光灑在身上也是比較柔和的。
一路碰上附近幾棟樓的軍嫂,有些瞧著眼熟了,都不用方嫂子和葉嫂子幫著介紹,周雲夢也能喊出名來和人打招呼了。
到了地頭,最先走到的是方嫂子家的地。
周雲夢先跟著在這邊摘菜。
葉嫂子往自家地走去,還不忘交代:“雲夢,你可別在這邊摘太多菜啊,留多點去我家那邊摘,多的是吃不完的菜。”
方嫂子站在一旁笑笑沒說話。
周雲夢笑著應好:“行,我待會就過去你那邊。”
葉嫂子這才安心往自家地裡去。
等她一走,方嫂子就開口說:“雲夢別聽她的。你在這看中什麼菜就和我說,我給你摘,保管摘夠。”
周雲夢笑:“方嫂子,其實我家裡很少開火的,就偶爾煮面的時候放幾條青菜。我在您這摘點蔥姜蒜和把菜心就行。”
她知道這回方嫂子和葉嫂子喊她過來,就是誠心要給她摘青菜的。
總得摘點青菜回去才行。
方嫂子一聽也接受,頓時笑著說:“這簡單,雲夢你等著啊,我這就去摘。”
她邁步踩進各種青翠青菜間隙間,彎腰先給雲夢摘了把青菜,接著給自家摘了條絲瓜。
還問:“雲夢,你要不要也拿條絲瓜回去啊?炒肉煮湯都行。”
周雲夢搖頭說:“不用了謝謝方嫂子,有把菜心都夠我們吃的了。”
方嫂子點頭:“那行,你先去葉玉蘭那邊吧,我再去摘點蔥姜蒜。”
周雲夢應好,往葉嫂子在的那片地走去。
這邊葉嫂子已經摘好自家的菜了,見周雲夢過來笑著問:“雲夢,你看看你要摘些什麼菜?”
周雲夢認真看了圈說:“葉嫂子你幫我摘顆大白菜吧。”
都是適合煮面吃的青菜。
葉嫂子一聽:“就要這麼少?該不會是方玲那邊給你摘了很多菜吧?”
頗有幾分爭風吃醋的樣子。
周雲夢聽了忍不住笑,她說:“沒呢,我就讓方嫂子給我摘了把菜心和點蔥姜蒜。我們家平時很少開火的,就煮面的時候順便下點青菜罷了。”
她又解釋一遍,免得葉嫂子多想。
聽完後心裡一對比,兩家摘的青菜倒也差不多。
葉嫂子當即高興應下來,走到種白菜那塊地去,彎腰直接拔了兩顆大白菜。
“雲夢,摘都摘了,就拿回去吃吧,反正白菜耐放。”
盛情難卻,周雲夢隻好笑著接過:“謝謝葉嫂子。”
葉嫂子捧著自家的菜:“走吧,我們過去方玲那。”
方嫂子這邊也摘好蔥姜蒜在等著了。
瞧見人過來,捧起放旁邊地裡的菜心說:“來雲夢,這把菜心給你的。”
說是一把,雙手差點沒捧過來。
周雲夢驚了:“這麼多?”
她記得剛看著方嫂子摘的,好像沒這麼多。
於是她又聽到了熟悉的理由。
“摘都摘了,反正這菜耐放,你就拿回去放著吧。”
這趟去地裡可謂收獲滿滿。
兩顆大白菜,一大把菜心,還有蔥姜蒜那些。
周雲夢一個人拿不完,還是方嫂子和葉嫂子幫忙給拿著點。
她們給自家摘的菜也就夠吃今晚這一頓,反正天天都往地裡摘菜。
給雲夢摘的可就不一樣了。
好不容易說得人願意來地裡,又願意拿她們種的菜,那不得可勁多摘點。
回到家裡,周雲夢把帶回來的青菜放好,頓時廚房牆邊那塊地方堆得滿滿的。
就連林津平回來也是有點驚,感謝方嫂子和葉嫂子的熱情,打算接下來煮面的時候多下點青菜,找時間家裡做頓飯。
很快到了三天一次坐班車去農集市的日子。
這天,周雲夢和方嫂子葉嫂子一起出發,路上有個伴也熱鬧。
到了農集市那買斤豬肉,青菜不用買家裡有了,一下子全搞定。
葉嫂子知道她趕著去郵局那,心急想拿回信,笑著說:“雲夢你先去郵局吧。”
方嫂子點頭:“對,快去吧,待會回農集市對面樹蔭那找我們就行,給你留位置哈。”
周雲夢點頭應好,照樣肩上挎著包裹,手上提著個麻袋,出了農集市往縣城方向走。
葉嫂子看了下她背影,突然一拍大腿:“哎呀,我都忘了讓雲夢把那斤豬肉留給咱拿著了,這不是背重嗎?”
方嫂子說:“小事,雲夢提著個麻袋估計就是想裝東西的。我們繼續走吧,晚了好東西都沒了。”
這邊周雲夢差不多走到縣城時,見四下無人就先進了超市。
她換上周母那套衣服,連鞋子都換了,好一番喬裝打扮後,再到服飾區照了下全身鏡。
確定和那天中年婦女差不多後,用意念觀察了下外面四下無人,這才出了超市。
順著路繼續走到縣城,往東邊的泥路繼續走。
她一邊注意著周圍環境,一邊用意念進超市收銀臺那看了下時間,將近九點。
比上回到這邊要早了,剛還是在超市裡喬裝打扮耗了不少時間。
走到那天那條巷子,恰好無人,這幾棟低矮樓房那天她觀察過,是不住人的。
周雲夢拐進去巷子裡,之後吹了下口哨。
過了會,她聽到前兩條巷子響動,接著國富扛著頭野豬過來。
這野豬,顯然比不上現代科學養殖飼料管夠的豬,一頭能有三百多斤;但也長得和這年頭生產隊裡養的豬個頭差不多了,估摸著能有個一百來斤。
可能是這會時間太晚,野豬傷口那血都不滴了,連豬身上的血漬也都幹掉了。
國富把野豬往地上一放,說:“這裡不方便稱重,我在家那邊過了稱才扛過來的,一百零六斤。你要是信我的話,就是按照屠宰場的價錢共四十七塊七毛,外加十塊錢。”
為了打這隻野豬,他上山守了兩天,好在老天眷顧他兒子明年要娶媳婦,給打到了。
扛著這頭野豬,國富回家費了老大的勁才給稱出這斤量來的,又摸黑給扛到這邊來蹲著。
要是這人不信不願意收,他就直接給扛到前面屠宰場去賣了,就是可惜少了十塊錢。
周雲夢一聽就知道斤兩差不多,都到這地步了也用不著計較那麼多,幹這種事講究的是速戰速決。
她點頭:“我自然是信你的,多謝了。”
說著從衣兜裡掏出錢來,數了五十七塊七毛給他。
說起來這屠宰場收購價,也就一斤四毛五,比之這邊農集市上賣的帶肉票一斤九毛六,確實差價大。
不過也正常。
國富見對方願意收,拿到錢後臉上也露出憨厚的笑容,這趟可是足足多了十塊錢!
他看了下地上的豬,還有這中年女人,難得多嘴問了句:“你要怎麼把這豬扛回去?”
周雲夢淡定自若:“我有人在附近守著,待會就過來。”
這個待會,自然是等他走後。
國富點頭轉身就走,這種地方不能多待,到手的錢放在衣兜裡都不算穩,得拿回家放著才行。
人家專門幹這行的,精得很呢,哪裡用得找自己操心。自己知道得越多,說不定死得越快。
他走沒幾步,忍不住回頭交代句:“明年要還有這種好事,記得找我哈。”
今年馬上入冬,得等明年了。
見對方點頭,國富腳步生煙,飛速離開。
周雲夢站在巷口那,看著他一路走出這條泥路,身影漸小模糊,但也能看清他拐出了縣城主幹道的。
她這才松了口氣,看著地上的野豬露出如願以償、如釋重負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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