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傍上京圈大佬。
還順便撮合起我和京圈太子爺。
救命,她好像忘記自己生的也是個兒子了!
1
「啊,我的腰好酸!」
「啊,我的眼睛好幹!」
目送霸總父子二人出門後,我和我媽齊齊癱在沙發上,眼底各掛著兩團青黑。
她被我那便宜後爹,老當益壯的京圈中年霸總拉著一整晚致力於延續華夏血脈的偉大事業。
而我蒙著被子偷看了一晚上的花市文學,和他兒子,京圈兇名在外的太子爺各守 Kingsize 大床的一邊,互不打擾。
「坐好,你穿的可是裙子!」
腿上挨了重重一腳,我媽瞇著眼睛低聲警告。
我「嗖」地合攏雙腿,好在傭人都各忙各的,偌大客廳隻有我們母子倆,沒人發現我倆的小動作。
她又「咦」了一聲,俯下身,如鷹一般犀利的眼神在我的腿上來回掃蕩。
我心中暗叫不好!
屁股還沒來得及離開沙發,就被揪住了耳朵,她恨鐵不成鋼。
「跟你說了多少遍,把腿上那幾根毛給我刮了!你看哪個豪門媳婦身上汗毛迎風飄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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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大老爺們......」
我往後縮著身子試圖掙脫魔手,嘴上小聲反駁。
從小到大除了頭發,我身上的毛毛都少得可憐,還一點不明顯,沒少被朋友笑話。
別墅大門突然打開,父子倆去而復返,我和我媽心虛得一秒端莊。
她揚起笑臉:「正元,你們怎麼回來了,是有什麼東西落在家裡了嗎?」
便宜後爹像是墜入愛河的二傻子,雖然身材顏值依舊能打,但是嘴上微微油膩。
他大步走到我媽面前,當著我和沈燚的面來了個香吻。
「忘了這個!」
我媽嬌羞地縮進他懷裡:「哎呀,討厭,孩子們還看著呢!」
嘔~
我忍著不適,悄悄用裙子遮住了小腿,又拿了個抱枕擋著。
一道冰冷視線宛若實物落在我背後,我更加坐立難安。
便宜後爹眼風一掃,瞥了自己那人形制冷機的兒子一眼,罵道。
「看什麼,你自己沒有老婆?」
「我怎麼感覺你對小淇這麼冷淡?不滿意我給你安排的這門婚事?」
男人冷冰冰開口:「沒有。」
便宜後爹脾氣上來,和他較勁:「那你證明給我看!」
「!」
證明什麼?怎麼證明?
我磕磕巴巴開口解釋:「沈叔叔,沈燚對我很好的!他.
後面的話卡在喉嚨中,眼前光景被男人高大的身影擋住,他俯身一吻落在我的眉心,輕觸即離。
直到二人再次離開,我才恍惚地抬手,前後左右摸了一遍自己的腦袋。
確認他真的隻是親了我一口,而不是掀飛了我的頭蓋骨。
2
幾個月前,我媽得知退休年齡再一次推遲,辛辛苦苦半輩子,結果都不一定能活到領養老錢的歲數。
她果斷辭職,開始相親,試圖找到一個瞎眼活不久還有錢的大款。
結果真的相到了個大的!
京圈大佬,頂流豪門,四十多歲,沒結過婚,沒有不良嗜好,沒有亂七八糟緋聞,除了一個 27 歲養子,隻有巨額資產。
天降一張大餡餅,誰信?
我和我媽都覺得是騙子,但是媒人又是口碑一流的老熟人,她決定帶著我一起去看看。
為了降低對方的警惕心,她讓我男扮女裝。
從小到大她偶爾心血來潮會把我當女兒養,我還留著半長的頭發,平時扎個丸子頭,更容易讓人誤認成女孩。
結果對方也是帶著兒子來的。
身份信息,外貌,財產證明,一一核對無誤。
傳聞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中年霸總紅著一張老臉,解釋當時在公司洗手間,看到了保潔阿姨極力推薦給保安大哥的我媽的照片,一見鐘情,濤濤愛意一發不可收拾。
而我媽對著夢中情臉也迅速墜入愛河。
便宜後爹上崗的下一秒,慈愛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拍了拍身邊惜字如金的養子,智障般提議。
「淇淇,你媽媽說你還沒談過男朋友,正好阿燚也一直單身,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直接好事成雙?」
「咳咳咳!」
剛喝了一口水差點全噴到對面冰塊的臉上,我強咽下去,幾乎當場去世。
「好啊!」
我媽雙手一拍:「就是不知道小燚看不看得上我家這個。」
我驚恐地看著她,懷疑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生的也是個兒子!
男人看了眼時間,站起身,朝著兩個亂點鴛鴦譜的新手媒人微微頷首。「爸你做主就行,我沒意見。」
我和沈燚的婚事就這麼稀裡糊塗地定下。
便宜後爹心急無比,當天晚上就半哄半求地把我和我媽接進了他家。
沈燚是個工作狂,天天加班,我一直找不到和他說清楚的機會,隻好打著聯絡感情的名頭拎著保溫桶去他們公司堵人。
結果我剛從車上下來,空蕩蕩的地下停車響起哀號慘叫。
不遠處,沈燚把手上的棒子交給旁邊的保鏢,臉上還濺了幾滴血。
他抬腳踩在那人的臉上:「這就是騙我的代價!」
那畫面嚇得我腿腳發軟,根本不敢開口,回去後一連做了三天噩夢。
夢裡,我不是被沈燚丟盡海裡喂鯊魚就是亂棍打死。
我每天過得戰戰兢兢,卻沒想到,沈燚就是個性冷淡,根本對我沒興趣!
別說發現我的秘密,一天和我說話的字數十個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3
早上,我欣賞著鏡子裡這張男女通吃被不少人追求過的臉,思維逐漸發散,有些懷疑沈燚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正出神地想著,他舉著刮胡刀,神情冷淡地出現在鏡子中。
我嚇得後退一步,撞上他硬邦邦的胸口。
兩個人身體緊密貼合,身後傳來的真切感覺,讓我大腦有些宕機,隻有一個念頭。
這麼有料!怎麼會不行?
他虛扶住我的腰,眉頭微蹙:「以後別用我的東西幹亂七八糟的事。」
刮胡刀進了垃圾桶,他的眼睛落在我的腿上,半秒便移開,不過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腦中靈光一閃,淦,他不會以為我偷偷用他的刮胡刀刮腿毛了吧!
「你放!」
我氣得紅著臉怒吼。
他的眼神倏地變得意味深長。
聽到自己熟悉的嗓音,我瞬間清醒,輕咳了一聲,小心翼翼收腹提臀,拉開和他的距離,化身夾子。
「我隻是看你把它放在洗漱臺上,幫你收了起來,再說,我根本用不上這種東西,呵呵。
我笑得極其尷尬,飛快逃出浴室。
飯桌上,我埋頭吃早餐,霸總父子二人卻一改往日狀態。
總是和老媽膩歪無比的便宜後爹卻沉默異常,幾次我媽叫他他都像是沒聽到一樣。
為了快點下桌,我把剩下半塊面包全部塞進嘴裡,努力咀嚼,噎得直翻白眼。
沈燚探身端起牛奶喂到我嘴邊:「吃這麼急幹什麼,也沒人和你搶。」
救命,我竟然聽出了一點寵溺!
他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被臟東西上身了,太詭異了!
我扯著脖子咽下嘴裡的東西。
管家這時匆匆跑進來,遞給便宜後爹一份文件。
他當場拆開,臉色越來越沉,最後拍桌而起,叫著沈燚一起進了書房,桌上的早餐幾乎沒動過。
我和我媽默契低頭,全當什麼都沒發生。
他們在家,我和我媽也不好直接回去補覺,在別墅閑逛消食,一路晃悠到花房。
「聽說了嗎,沈總好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愛人,他們還有一個 20 多歲的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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