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1-02 17:20:344020

影後耍大牌,不跟男演員演吻戲。


她指名點姓要我跟她演吻戲。


吊威亞 NG3 次,導演大罵我廢物別演了。


影後:「寶,他說不演了,咱們走。」


老男人揩我油,她一個酒杯砸對方腦門上:


「豬蹄不想要了是嗎?」


人前,她是護短高冷御姐。


人後:


「寶,打雷,怕怕,求抱抱。」


1


我叫烏早早,十八線跑龍套的女演員。


這次有幸能混進影後遲念念的劇組裡,繼續跑龍套。


遲念念果然是出了名的人美腿長,脾氣差。


特別是面對男人。


她甚至每一部劇的吻戲,都是替身來完成的。


此時,遲念念正在對導演耍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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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導,我們合作過那麼回了,你怎麼還不懂我。


「你去找替身吧,不然這戲別演了。」


李導愁得抬頭紋都更深了些:


「姑奶奶,咱們今兒借位就成,不用嘴對嘴,你行行好,咱們趕緊過了這條吧。」


遲念念玩著自己的手指甲,翹著二郎腿,無所謂地搖了搖頭:


「不行。


「我天生對男人過敏。」


「求你了,遲姐!」50 歲的李導就差給 25 歲的遲念念跪下了。


和遲念念對戲的男演員宋瑾池,面無表情。


可能是自尊心受挫,正在內心瘋狂自我安慰中。


我在旁邊吃瓜吃得正嗨。


突然聽到李導一句:「姐,你到底想做咩啊。」


緊接著,遲念念竟抬手指了指了我,來了句:


「我想跟她來。


「李導,不如就讓她來當替身吧。」


還未等我啃完手上的最後一塊西瓜肉。


我就被李導慌忙拽住。


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趕緊把我宋瑾池身上推。


「快!立刻開始吧!」


讓人更匪夷所思的是。


遲念念推開宋瑾池,將我拉進懷裡,鄙夷地看了一眼李導:


「我對男人過敏,又不對女人過敏。」


她帶著百合香的發絲輕輕拂過我的臉頰。


一枚炙熱的吻輕輕落在我的唇上。


這一瞬間,我的神情開始恍惚,臉頰也開始發燙。


臥槽,我的初吻,就這麼被遲念念「強取豪奪」了!?


「咔!拍得好!」


李導激動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他熱情地握住我的手,老淚縱橫:


「謝謝你啊,以後,你就是我老李的恩人了!」


2


話是這麼說的,但他該罵我的時候,一點兒沒留情面。


自從我那天慷慨救場後,李導就經常讓我飾演一些出鏡率比較高的配角。


我的娛樂圈地位可以說從十八線立馬擠入十六線!


這天,有一場很重要的戲,必須要吊威亞。


由於我小時候差點從 12 樓摔下去,所以我現在有很嚴重的恐高症。


這場戲一連 NG 了 3 次。


李導把手裡的劇本卷成一卷,朝我扔來:


「你是故意氣我還是存心耽誤大家時間啊?


「吊個威亞有這麼困難嗎?」


我低下頭,弱弱地說:


「導演……我恐高啊。」


結果這李導根本不通人情,他扯著嗓子就開始喊:


「恐高,我怎麼不恐高啊?


「怎麼別人不恐高就你恐高?你愛演不演,不演滾,有的是人上趕著願意替補,矯情什麼矯情?」


他轉頭看向在休息區覬覦李很久的專業龍套們:


「你們誰願意來吊威亞的,這臨時缺個人。」


這一瞬間,我真的是委屈極了。


眼淚不爭氣地就跑到眼眶裡打轉。


剛才我真的是很努力地在克服自己的心理恐懼了,可即便是這樣,也掩蓋不住面容上的膽怯。


忽然,一雙冰涼纖細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抬頭,是遲念念。


一分鍾前她還在空調底下的躺椅上小憩,不知什麼時候跑到我身旁來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溫柔地安慰我:


「寶,不哭。」


我這人就這樣,沒人安慰我,我可能眨眨眼就把眼淚憋回去了。


這一有人安慰我,眼淚就止不住地往外湧。


我哇地一下哭出聲,埋進遲念念懷裡。


她輕輕摸著我的後腦勺,語氣軟得不像話:


「我抱你,咱們一次過。」


下一秒,她就豪橫地兇李導:


「李導,你這話屬於是廁所裡跳高,過糞了。


「重新拍,我親自抱著烏早早吊威亞。」


可是,李導已經選好了新人。


他沒好氣地說:


「她不是說她恐高嗎,恐高就別演了。」


遲念念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拉住我的手,轉身就走:


「走了早早,他這不演了,我帶你找個新劇組。」


三秒鍾後。


李導來拉我衣服:


「小烏同學啊,那個,恐高這個問題,我年輕的時候也有過,我理解你,你再試一次吧,我相信有遲念念帶你,這次一定能過。」


遲念念:「真是老母豬穿內衣,一套又一套。」


李導:「是是是,小烏同學,Ŧů₃您這邊請。」


我:……?


3


在遲念念的幫助下,我終於順利完成了那場戲。


本來想等拍攝後請她喝奶茶的。


結果她還沒等到結束,半途中就被經紀人叫走了。


跟我同是跑龍套的哥們坐不住了,他賊眉鼠眼地問我:


「诶,你跟影後關系這麼好啊?藏的真深喲。」


我擺擺手,唉了聲:


「別胡說八道,她隻是心善,順手幫我而已。」


這話我可沒亂說。


我和遲念念唯三的三次交情是:


她手指不小心被鋼管劃破了,我剛好身上有個 Hello kitty 創口貼,給她包扎。


她放經紀人鴿子,自己偷跑去電影院,被經紀人奪命連環 call 後,碰巧坐在她鄰座的我替她狡辯說,我們在醫院,我生病了,她是來看我的。


她去超市買零食,結果手機忘記帶了,人太多,又不敢摘下口罩墨鏡用掃臉支付,最後還是我替她付了 138 塊錢巨款。


……


回到劇組安排的酒店後。


我默默一個人洗完澡吹完頭發,開始躺屍。


沒多大會兒,外面就下起了大暴雨。


噼裡啪啦的雨珠砸在玻璃上,電閃雷鳴。


我聽著雨聲,沉沉睡去。


朦朧中,好像房門的密碼被人解開。


我心中警鈴大作。


霧草,該不會是跟蹤狂吧。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偷偷摸到床頭的煙灰缸,藏進被褥裡,隨時準備好反擊。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一個身影朝我愈來愈近。


甚至瘋狂地掀開了我的被子,鑽了進來。


我再也穩不住了,抄起煙灰缸,掀開被子,就準備朝「歹徒」腦門上砸去。


然而。


掀開被子的瞬間,我對上了一雙美豔又湿漉漉的眼睛。


遲念念似乎剛洗完澡,隻穿著一件超級寬松的白體恤,渾身香香軟軟的。


她用小拇指勾了勾我的食指,扁著嘴巴用一口超級蠱惑的御姐音,衝我撒嬌:


「打雷,怕怕,寶寶,求抱抱。」


「?」


我驚了。


還不等我有所動作。


遲念念像條八爪魚似的,抱著我的胳膊不撒手,以光速睡了過去。


沒過多久竟還說起了夢中囈語:


「好餓,好想吃飯。


「炸魚排,照燒雞肉串,西多士,草莓歐蕾……


「烏早早好可愛,想 rua。」


我:……


我沒辦法,隻能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看了一宿。


直至天蒙蒙亮的時候,我才睡著。


4


再次睜眼,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我迷迷糊糊醒來時,遲念念已經不見了。


隻剩她躺過的地方有兩三根細長的發絲。


發了會兒呆。


經紀人芳姐給我打來電話說,今天晚上有個重要應酬。


「打扮漂亮點兒,爭取接下那個通告,今年的業績就算是不用愁了。


「你別老是不吱聲,多跟老總說話,混個眼熟,不然誰記得你是誰啊。」


「知道了芳姐。」


我隨口敷衍兩句,掛斷了電話。


不敢耽誤,換了身小禮服就趕緊去飯店匯合。


剛進包間,就聽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拿著酒杯不停和芳姐吹噓。


「小芳,不是我吹牛逼,現在哪個一線女明星不是被我捧起來的?


「伺候好我,什麼金獎銀獎不都拿到手軟?」


我斂眸低頭,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走到離他最遠的位置,準備坐下。


老油男卻開口了:


「哎,你坐那麼遠幹啥,過來,讓哥瞅瞅。」


他朝我招手,芳姐朝我使眼色,我沒辦法,隻能聽話地坐到他旁邊。


芳姐拿起一杯酒遞給我:


「早早,黃總這是抬舉你呢,還不趕緊敬黃總兩杯?」


我拿著酒杯沒動。


黃總的手反而先一步摸上我的肩頭:


「現在的小女生不都挺開放的嗎,你怎麼這麼矜持。


「哦,我懂了,你這是不是欲擒故縱。哎,不錯,正對我胃口,那些主動湊上來的賤女人看多了,是該換換胃口了。」


他作勢又要將手往我胸口裡探。


我面色一冷,一把抓住他的鹹豬手:


「黃總,請自總。」


黃總呲著個老黃牙笑出了聲:


「喲嚯,裝挺像啊。


「不錯,以後玩兒起來肯定有意思。


「現在的女人啊……就喜歡裝清純,一個兩個骨子裡都是騷浪賤的玩意兒。」


他不信邪地又開始摸我的大腿。


我實在受不了了,一耳光扇在他油光滿面的大豬臉上。


由於我從小就不會罵人。


腦子裡想了半天最髒的詞匯,也隻罵出來一句:


「自作多情的老蛤蟆,少在這惡心人了。」


這嚇得芳姐大驚失色,連忙勸我:


「烏早早你是不是瘋了?


「趕緊和黃總道歉!」


我心中一陣大無語,尋思這樣的垃圾公司不要也罷。


「芳姐,你無腦媚男已ƭü⁶經沒有任何底線了嗎?


「像這種貶低女性的普信油男,他就該感覺羞愧!」


黃總一聽,更加暴怒。


一把掀起盤子,往地上砸:


「你他媽說誰呢!」


「說他他媽你呢!」


一道張揚明媚的女聲從包間外傳來。


下一秒,包間的門忽然被人用力踹開。


遲念念穿著一身黑色的包臀裙,腳踩十釐米恨天高,戴著墨鏡,環顧了下四周:


「喲,你們這是發現新動物標本,在這開實驗大會呢?」


「你──」


黃總指著遲念念咬牙切齒,他想罵,卻又不敢得罪她。


遲念念摘下墨鏡,掛在衣領扣。


「來,給我。」


她瀟灑拿過我手裡的酒杯,在眾目睽睽下,砸向黃總的腦袋瓜。


啪啦——


酒杯在黃總的禿頂碎開,暗紅的酒汁還有血液順著他的鼻梁骨流下。


黃總還沒回過神,她一個大嘴巴子又抽了過去:


「2023 年了怎麼就你還裹小腦呢?


「剛剛你說的話我已經用過手機全部下來,發給幾十家媒體了,黃總,期待你接下來的一瀉千裡。」


遲念念拉著我走了,隻留下在原坐瑟瑟發抖的黃總。


芳姐沒多會兒也跟了出來。


她氣得教訓我,隻是因為遲念念在一旁,態度難得好了些:


「我說你啊烏早早真是年輕氣盛一點兒不聽話。


「你不想敬酒大可不敬,你直接懟他,這不是斷自己的財路嗎?」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樣了。


曾經有一次,她還把我灌醉,想直接把我送到某個老總的房間裡。


回憶起過往的種種。


我鼓起勇氣,對芳姐說:


「我要辭職。」


芳姐愣了下,轉而變成潑婦的樣子,指著我衝遲念念說:


「遲影後,你瞅瞅現在的新人,一個兩個的鼻孔都往天上長了。」


她惡狠狠地啐了我一口:


「除了我們公司要你,誰還要你?


「要走是吧,違約金賠一下,300 萬。


「這可是你主動提出的違約,不陪別想走,不然等著圈內封殺加法院傳票吧。」


5


聽到 300 萬的時候,我咬了咬牙。


靠。


當時和這個娛樂公司籤約的時候,還是個小白。


一籤就是五年的合約,現在才剛過去兩年,總不能再熬三年吧?


現在明面上已經鬧掰了,再在這繼續待著,也就是坐牢的命。


發覺我吃癟,芳姐很是開心,譏諷嘲笑道:


「知道賠不出來了吧。


「接下來聽話懂事點,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


她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一疊粉粉紅紅的鈔票扇臉了。


隻見遲念念從她的小挎包裡,掏出一疊厚厚的現金,像拿塊板磚似的,拍在芳姐臉上。


「來,這是 10 萬。」


說完又拿出一張金色的銀行卡,又是啪啪兩聲扇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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