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1-03 16:25:284835

​‍‍‍​‍‍‍​‍‍‍‍​​​​‍‍​‍​​‍​‍‍​​‍​​​​‍‍‍​‍​​‍‍‍​‍‍‍​‍‍‍‍​​​​‍‍​‍​​‍​‍‍​​‍​​​‍​‍‍‍‍‍​​‍‍​​‍‍​‍‍‍​​​‍​​‍‍​​‍‍​​‍‍‍​​​​‍‍‍​​​​​‍‍‍​‍‍​​‍‍‍‍​​​​‍‍‍​​​​​​‍‍​‍‍‍​‍‍‍‍​‍​​​‍‍‍​​​​‍‍‍​‍​‍​​‍‍​​​‍​​‍‍​​‍​​​‍‍‍​‍‍​‍‍​​‍‍​​‍‍‍​​‍​​‍‍​‍‍‍‍​‍‍​‍‍​‍​‍​‍​‍‍‍​‍‍‍‍​​​​‍‍​‍​​‍​‍‍​​‍​​​​‍‍‍​‍​​​‍‍​‍​‍​​‍‍​​‍‍​​‍‍‍​​‍​​‍‍​‍​‍​​‍‍‍​​‍​​‍‍‍​​‍​​‍‍​​​​​​‍‍‍​​​​​‍‍​‍‍‍​​‍‍‍​​‍​​‍‍​​​​​‍​​​​​​​‍‍​​​‍‍​‍‍​‍​​​​‍‍​​​​‍​‍‍‍​‍​​​‍‍‍​​‍​​‍‍​‍‍‍‍​‍‍​‍‍‍‍​‍‍​‍‍​‍​​‍‍‍​‍‍​‍‍​​‍‍​​‍‍​‍​​‍​‍‍​‍‍‍​​‍‍​​​​‍​‍‍​‍‍​​​‍​​​‍‍​​‍‍‍​​‍​​‍‍​‍‍‍‍​‍‍​‍‍​‍​‍​‍​‍‍‍​‍‍‍‍​​​​‍‍​‍​​‍​‍‍​​‍​​​​‍‍‍​‍​​‍‍‍​‍‍‍​‍‍‍‍​​​​‍‍​‍​​‍​‍‍​​‍​​​‍​‍‍‍‍‍​​‍‍​​​‍​​‍‍‍​​​​​‍‍​​‍‍​​‍‍​‍‍‍​​‍‍​‍‍​​​‍‍‍​​​​​‍‍‍​​​​​‍‍​​‍‍​​‍‍​‍‍‍​​‍‍​‍‍​​​‍‍​‍​‍​​‍‍​​​‍​​‍‍​​‍​如果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錄音筆一定錄下來了,對吧?


隻要聽到錄音,一切就能了然。


12


想聽錄音,必須用電腦。


所以我騙顧深下午留在圖書館自習。


本想讓他先走,好找機會偷偷溜回家裡。


可他說什麼也要陪著我。


我就故意讓自己在天井下曬了半個小時。


40 度的高溫天氣,直接頭暈眼花。


所以乖乖坐在那的男孩,看見我紅著臉踉跄走過去。


立刻失態地踢倒了椅子。


「我……頭好暈。」


是真的暈。


也順勢倒在他的懷裡。


熟悉的皂角香吸進鼻腔裡,心口都是滿足。


其實顧深挺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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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不是黑皮肌肉男,也不喜歡和人打交道。


但是他斯斯文文,成績很好,對誰都溫文爾雅。


學校裡,暗戀他的女生不少。


所以我才更想戳破他的偽裝,讓高高在上的京大高嶺之花,甘願把心底那不為人知的齷齪一面捧在手心,對我搖尾乞憐。


我太壞了。


「我送你去醫務室。」


他的手在我額頭上試探了下。


眉頭皺了皺。


很熱吧,應該。


下一秒,他打橫抱起我。


原來冷酷無情的大學神,也有會為了一個人慌亂的時候。


13


如果他知道我是故意的,現在會是什麼表情?


我不會說的。


這場遊戲,我要贏。


他把我放在床上,看著針頭扎破皮膚,唇微不可察地嗫喏:


「可以幫我收拾書包麼?」


我柔弱可憐地躺在那,眼尾染上水汽。


他站那半晌,才木訥點點頭:


「好。」


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沒聽到他心裡想什麼。


所以我變得更加囂張。


等他走後沒多久,偷偷拔掉針頭。


繞開所有人,打了輛車。


尾氣一溜煙消失在夏日的蟬鳴裡。


街邊的樹木向後倒退,我的唇角卻越揚越高。


隻是沒想到,他的通話比我想象中早出現。


「東西收拾好了,還有別的麼?」


「你好好準備物理競賽就行,我掛完水了,想在醫務室多休息一會兒。」


今天的他也和往常不同。


曾經惜字如金,說什麼都簡簡單單一個「嗯」的人。


今日多了不少話。


「兮兮。」


「嗯?」


「你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呃……謝謝?」


「呵……


「中暑要及時治療,不然會有危險,可以吃一些藥。


「如果要活動的話……慢一點。」


我怎麼不知道,顧深還有這麼小老頭的一面。


「知道了大學霸。」


窗外烏雲遮住太陽。


夏天的雨還真是說下就下。


我握著口袋裡早就藏好的鑰匙,上了樓。


說不心亂是假的。


嘴唇甚至起了幹紋。


手機裡是顧深發的信息。


【東西收拾好了。】


【一會兒見。】


我搓搓手掌,感受著鑰匙插入孔中,嚴絲合縫的咔噠聲。


一雙男士運動鞋規整擺在門口。


是我爸的?我猜。


直到我走進書房。


粉色的電競椅上,斜靠著一個戴金絲邊眼鏡的男孩。


他慢悠悠轉過身。


衝我勾了勾唇。


「兮兮,這麼快。」


電腦屏幕是亮著的。


上面是不斷跳動的聲音波段。


文件命名:錄音筆-顧深臥室。


「要來聽聽麼?你醉酒叮嚀的聲音,好好聽。」


14


他摘下貓耳耳機,在手中把玩。


「你喜歡這樣的?


「我下次給你買。


「不過耳機……沒有衣服有意思。」


我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撞上門框。


【慢一點,我會心疼的。】


我懷疑這根本不是他的心聲。


因為那雙猩紅的眼,和攥疼的手腕,都讓他看起來像個瘋子。


「世間萬物皆有守恆定律。


「可是兮兮,為什麼你是個例外?你一邊回來看我,一邊又躲著我,讓我不懂。


「兮兮,你真不乖。」


我咬著下唇,呼吸急促。


突然想到昨晚……


他給我戴上兔耳朵時,驚嘆的語氣:「好美,好乖。」


我垂下臉:「不是你想的那樣。」


身前響起男孩的輕笑聲。


「那是那樣,嗯?」


他抓過我的手,迫使我看著他的眼睛。


另一隻手,把貓耳耳機戴在我頭上。


昨夜的聲音猝不及防鑽入我的耳膜。


「這是你趕回來要聽的嗎?


「你的心裡,也有我吧?


「你聽啊,你叫我名字的時候,有多開心。」


鼻息重得不像樣。


他把我禁錮到雙臂之下,壓著肩,直勾勾望進我的雙眸裡。


猶如黑洞,要把我徹底吸進去。


「兮兮,你喜歡我的,對吧?」


這和我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不該是這樣的。


我本來是要拿著錄音的把柄,讓他在我面前搖尾乞憐。


可為何現在,他衣冠楚楚地將我摟在懷裡。


而我卻失了方寸……


貝齒叼著拉鏈,一寸寸滑落。


「貓耳怎麼紅了?」


吻緩緩落下,嗓音喑啞:


「兮兮不如昨晚乖,兮兮怎麼在抖。」


門外不知什麼時候響起腳步聲。


我怕得緊,身體瞬間前傾。


就這麼倒進他的懷裡。


他卻露出我從未見過的笑容,低頭吻住我木訥的唇。


一副很受用的模樣。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顧深正單手將我摟在懷裡。


吻得密密麻麻。


我第一次知道腿軟是什麼感覺。


腰比今天早起還要酸。


門外是陸澤的聲音:


「兮兮,你在家嗎?有人說你去醫務室了,我想來看看你。」


15


他不知道,此時的我已經被吻得暈頭轉向了。


我幾乎整個人靠在顧深懷裡。


而他也很享受地,高高在上地,看著我仰頭,用祈求的眼神求他不要出聲。


「兮兮,你在嗎?」


「他叫錯了。」


顧深咬著我的耳朵。


「你不是兮兮,是,小溪。


「你說,他知道他現在找的人,正窩在我的懷裡麼?」


他輕笑,食指刮過我顫慄的唇。


幫我整理好衣裙,又衝著我的臥室方向點了點下巴。


在我跑過去很久之後,才懶洋洋地推了推眼鏡。


「來了。」


我看不到陸澤的表情,但聽得出他語氣中的詫異:


「顧深?兮兮呢?」


「休息。」


還是那麼惜字如金。


床上是他提前備下的藥和溫水。


陸澤把拎著的牛奶放在地上,禮貌卻生硬。


顧深還是站得筆直,看似隨意的姿勢,雙手卻攥得很緊。


「我一句她喝牛奶,你倒是記住了。」


【可她愛喝的不是這個。】


好一個陰陽怪氣。


我慢吞吞挪過去,陸澤看到我驚喜地笑笑,轉頭看向顧深。


「我有些話想要和兮兮說。」


「不用向我打報告。」


【想挖我的牆腳?】


陸澤有點怔住。


我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下一刻,顧深便抓著我的手腕,一把將我拽到身前。


我重心不穩向前栽,他的手穩穩託住我的後腰。


絲毫沒有顧及陸澤在場的意思。


「小心點。」


【沒了我你可怎麼辦。】


礙著外人在,我趕緊收回手。


他卻透過眼角的餘光衝我笑了笑。


【你說,他知道剛剛你在我懷裡發抖麼?】


我耳尖熱得幾欲滴血。


「你臉怎麼這麼紅?」


陸澤向前半步,巧妙隔開我和顧深。


【綠茶。】


「中暑嘛,還沒完全好。」


我勉強搪塞過去,故作鎮定抓著衣擺,卻能清晰聽到心跳撞擊血管的咚咚聲。


「你……坐。」


顧深眼角閃了閃,勉強讓了半個身。


【我不喜歡他,兮兮,把他趕走好不好。】


16


陸澤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束花。


芳香頓時盈滿鼻腔。


「我知道這樣很冒昧,但是我想,可不可以讓我來照顧你?


「我是說……照顧你,不止今天。」


顧深一陣冷笑,不動聲色地向我靠近半步,伸手擋住他送來的花,和要獻的殷勤。


【一個學期換三個女朋友,花是上一個人不要的麼。】


我倒覺得好玩,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刻薄的一面。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許微妙。


我有點尷尬地站在後面,不知道是接這個花,還是不接為好。


「照顧兮兮?你可以給她什麼?」


【綠帽子?】


陸澤笑笑,不自覺昂起頭,看向他的眼神藏著刀人的鋒芒。


「我媽媽經常和兮兮媽媽打麻將,算得上,知根知底。」


顧深的身形微晃。


手緊緊攥著下擺。


「如果和我在一起,會有兩個家庭一起來愛她。


「一個勤奮上進的孤兒,是不懂我們這些世俗快樂的。」


話鋒轉得有些突然。


我們誰也沒想到,陸澤會拿顧深的原生家庭說事。


顧深的父母早年遺棄了他。


除了一套小房子讓他生活,什麼都沒留下。


沒人會用這麼惡毒的話攻擊顧深。


所以他攔我的手,終究是松了松。


避開我的目光,表情怔怔。


耳邊突然一片寂靜。


原來人難過到極致的時候,是說不出話的。


而我,反手抓著他的手掌,用力握了下去。


「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


「是誰?」


【是誰?】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我就覺得很可愛,嘴巴忍不住笑得咧開。


「是同學。」


是你,顧深。


17


為了下周的物理競賽,我沒和顧深把話說開。


隻想讓他安心備考。


可學神卻成了可憐小狗,賽後拿了第一,看我的眼神也全是哀怨。


我捧著花來恭喜他。


他不鹹不淡地道了聲:謝謝。


「那我先走了?」我作勢起身。


「嗯。」


他嘴上說,心裡那個聲音卻帶著哭腔:


【你真的不要我了。】


你瞧,這世界上竟真有這樣的人。


哪怕委屈死,嘴上也不肯說個讓步的話。


所以我一邊慢悠悠地收拾東西,一邊拖長腔:


「據說這次冠軍可以去國外交換一年,你要去嗎?」


「可能吧。」


【我不想去,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挑眉,使勁咬著嘴唇憋笑。


「那你以後就見不到我了。」


「嗯……」


【我不想見不到你。】


「那你會想我嗎?」我雙手撐著桌面,探身向前。


他胡亂抓著水杯,往嘴邊送。


不得要領,嗆得咳嗽。


【想得要哭了。】


【沒資格。】


他還在為那天陸澤的話鬱鬱寡歡。


事實上,他這擰巴的性子,也大多源自父母拋棄他的缺失。


因為長這麼大沒有得到過愛,所以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不配被愛。


可他,是很好,很好的人。


「我收拾過陸澤,也跟他講清楚了。」


他的眸子亮了些。


「今晚來我家吧。」


【好!】


瞧。


我明明什麼也沒做。


但就一句話,一點甜頭都能讓他開心好久。


他真的好可愛。


「想笑就笑,別憋著。」


18


我把可以聽到他心聲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一邊說,一邊饒有興趣地觀察著他的神色。


我覺得,顧深可能覺得我有病。


「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嗯。」


「隻要我們在一起,離得越近,聽得越清楚?」


「沒錯。」


「這個症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那天晚自習,你說我的字好看。」


「那陸澤來找你。」


「我知道你不願意。」


他明顯還是有些疑惑。


「我想你證明給我。」


「好,你現在想些什麼,我就說出來給你聽。」


他沉吟片刻,起身。


高大的身影突然向我傾斜而來。


【吃飯有什麼意思,不如吃你。】


我臉騰地一紅。


「兮兮, 我剛剛在想什麼?」


「你……你說你不想吃飯。」


這叫什麼, 這種話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舌頭像打結。


「好像不太準, 是不是我離你還不夠近。」


他的手指劃過我顫慄的臉頰。


滑落到下颌時, 輕輕捏住, 強迫我抬頭看著他。


我緊緊咬著嘴唇, 害怕出聲。


【好想看你被我欺負哭。】


「兮兮, 我在想什麼,怎麼不說?」


【現在就說不出話了嗎?那後面怎麼辦。】


「顧深!」


我氣得又羞又惱。


可偏偏隻能被迫注視著他。


矜貴非常的外表,雲淡風輕。


「我在, 兮兮。


「是不是還不夠近?」


他的手指滑落,扶著我微微顫抖的腰。


鼻尖擦過我的唇。


狠狠吻了上來。


風吹起紗簾和我掛在窗臺上的風鈴。


叮當作響。


掩蓋屋內的細碎不成聲。


【又變成小溪了呢。】


「你說我想的,對不對?」


19


不知道過了多久。


每一秒都過得好久好長,在少年弓起的背上流逝。


直到鍾聲敲響, 日光墜落。


「你現在……信了吧?」


我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


感受著被子被他拉到鎖骨處,又落下幹淨的吻。


「這不符合常理。」


「你都說, 夢是平行時空的現實了, 這怎麼就一定不會發生。


「萬一就是你的愛太多, 溢出來幻化成我能聽見的心聲呢?」


他沉思片刻,輕笑。


「兮兮說得很有道理。


「愛因斯坦在晚年醉心於神的研究, 或許就是參透,宇宙萬物的起源都離不開愛。


「從這個角度來說, 我對你的愛確實溢出來了。」


他扶著我喂水。


我沒好氣地擺擺手, 捏著吸管瞪他。


他不怒反笑。


「我記得,你喜歡貓耳對不對?」


怎麼突然說這個。


我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坐直身子, 打起精神應付:


「不用買的。」


「現在不買,你別害怕。」


繃緊的身子在他的安慰下平緩了些, 我支撐著頭,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眉眼, 沒好氣地問:


「那你要幹嘛?」


「我覺得有些尺寸我還不太了解。」



「我還想要再量一量。」


??


「別跑啊,過來。」


???


不是,你不累嗎!


20


顧深告訴老師要放棄出國交換。


「我想留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被我攔下了。


如果愛情隻能是一個人變好的羈絆。


那我情願從沒有遇見過他。


我要他錚錚鐵骨, 要他志得意滿,要他走到那世界的最高處, 讓世人所看見。


而不是甘願在愛裡沉淪。


「我等你。」


說完這句話, 顧深的眼睛紅了。


他攥著拳頭,指甲深陷。


他皺起眉頭,好像受多大委屈。


「完「」卻感覺不到。


他想,如果他愛的人都願意助他飛翔。


他又怎麼能化作雨水,打湿自己的翅膀。


所以在他自己改變想法之前, 他拖著行李箱連夜走了。


沒讓林兮送。


在無數個月夜, 他盯著皎潔的月光, 想著他喜歡的姑娘。


她就像,給了他第二次新生。


沒有嫌棄他是個孤兒, 也沒有嫌棄他那些陰暗的心思。


而是大大方方地, 接受他,愛著他。


在顧深到達國外的第三個月,他攢夠了兩張機票錢。


公務艙的。


他覺得自己是配不上公務艙的。


但他絕不舍得他的女孩坐 12 小時的經濟艙來看他。


他早早就在機場等待。


舉著牌子。


像等待他的女神。


而他的女神,俏皮地摟著他的脖子。


「你猜我這衣服下面是什麼?」


他低頭, 看見她頭發上的發卡。


兩隻貓耳。


身體忽然,就不爭氣地熱了。


「兮兮,你猜我現在想了什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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