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靚姨一周後才回北京,這一周裡我又假裝遇到了危險,讓杜柏動了起來。
靚姨樂壞了,讓我加把勁兒,創造一個奇跡出來。
她如果不是要維系她在北京的生意,估計就留下來了。
對了,她真給了我 50 萬,加上上次的 10 萬就是 60 萬了。
短短幾天,我賺了 60 萬。
有錢就有幹勁,我用盡各種辦法刺激杜柏。
遇襲喊救命已經是基本功了,其他的方法不斷開發,比如推著他狂奔、一身清涼地摟著他說情話、帶著他遊泳,等等。
不過最好的辦法還是喊救命,他每次都會上當,緊張得不行。
我挺喜歡看他緊張的,可能我是個缺愛的人吧。
我在一個植物人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愛,也是挺可憐的。
如此過了兩個月,杜柏的反應越來越大,可他始終沒辦法睜開眼睛,卡在了最後一關。
我不氣餒,不知不覺中已經跟他親密無間,把他當成我的老公了。
這種感覺很奇特,也讓我很享受——與其說是我來照顧杜柏,不如說是他讓我有了愛。
這天我給杜柏按摩後,回了一趟父親家裡,因為奶奶生病了。
趁著父親不在家,我給奶奶買了很多東西,又給她留了幾萬塊,趕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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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黃嬸催我:「思思,剛才少爺又動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動呢,估計是想你了。」
想我?
我跑去看杜柏,他果然在動手指,弧度很小。
我跟他十指緊扣,他立刻不動了,安安穩穩的。
黃嬸嘖嘖稱奇:「少爺可能是大半天不見你了,心裡著急了,急得動了,你一回來他就不急了。」
這解釋很合理,我心裡也暖暖的。
「小杜小杜,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安撫杜柏,大膽地親了他一口。
黃嬸偷笑,轉身下去了。
我就幹正事,開始了新一天的喚醒計劃。
我先給杜柏唱唱歌,結果才唱一句,樓下傳來吵鬧聲,黃嬸在質問:「你們是誰?」
我眉頭一皺,跑去陽臺往下一看,臉色變了。
我看見了我的父親。
他帶來了幾個親戚,正在推搡黃嬸:「我女兒呢?她怎麼在這裡?我看著她進去的!」
我立刻明白父親跟蹤了我。
我回家探望奶奶的時候,父親其實在家,但他不出來,偷偷跟著我。
我完全不想見到他,直接罵了起來:「薛林,你給我滾!」
我爸抬頭看見我,指著我罵:「你這個白眼狼,嫁入豪門了是吧?為什麼有人幫我還債?你哪來的錢給你奶奶?」
「我看是給有錢人當小三,這裡住的都是有錢人!」我家親戚在打量別墅。
「黃嬸,報警!」我喊了一聲,直接回臥室去了。
杜柏還安靜地躺著,我看著他的側臉,聽著樓下的吵鬧聲,沒由來的委屈,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靚姨說得很對,我是個苦命人。
雖然我一向樂觀,但想到原生家庭的一切依舊忍不住發抖。
那些伴隨了我二十幾年的打罵、那些無止境的索取,還有為了讀書付出的無數艱辛,都一直烙印在我靈魂裡。
我抓住杜柏的手,希望他給我一點安慰,但他一動不動。
樓下的吵鬧聲卻越來越大了,隨後是雜亂的腳步聲,我爸他們闖進來了。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我爸這麼張狂。
我立刻去堵門,但來不及了,門被一腳踹開了。
我爸一把揪住我,張口就罵:「你躲什麼?你是我女兒,我不能知道你在幹什麼?」
我被他揪得頭發都要斷了,眼淚直掉。
幾個親戚數落我:「你爸說了,有人幫他還債,莫名其妙的,你是不是給有錢人當小三了?」
「滾出去!」我大罵一聲,忍痛推開我爸。
我爸看到了床上的杜柏,一頭霧水。
我二伯過去查看,疑惑道:「這家伙是誰?就是他把思思拐了?」
「出去,我報警了!」我抓出了電話。
我爸怒斥我:「老子來找女兒,警察來了也沒用!是這家人騙了我女兒,你到底是不是給人當小三!」
我爸幾人都是本地人,又覺得我是給人當小三賺錢,根本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完全不怕警察。
我牙關打著顫,這二十多年來的狼狽和苦難都在杜柏面前被撕開了。
「滾啊!」我不想解釋任何東西,我隻能大吼。
我爸氣得給了我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
「跟我回去,你到底在搞什麼鬼!」我爸把我往外拖,幾個親戚也準備走了。
這時二伯驚叫一聲:「我草,嚇老子一跳!」
我爸他們看過去,二伯指著杜柏道:「這家伙突然睜眼了,不是植物人啊。」
我在憤怒中感受到了一股驚喜,杜柏睜眼了?
12.
杜柏睜眼了!
趁著我爸分神,我掙扎開來,看向杜柏。Ӱź
他雙眼睜著,比星辰還要亮,而且直勾勾地盯著我爸幾人。
我爸幾人面面相覷,有點蒙。
這時警笛聲響起,黃嬸也抓著菜刀上來:「警察來了,你們給我住手!」
黃嬸剛才偷偷報警去了。
「來了最好,查查我女兒為什麼被你們騙到這裡來!」
我爸氣勢洶洶,帶著親戚下樓去見警察。
我跑到杜柏面前看他,他不僅睜著眼睛,還全身發抖,雙手抖得尤其厲害。
他比我還生氣。
「小杜,醒過來!」我擦擦眼淚,期盼地看著他。
他還在發抖。
我抓著他的手,俯身抱住他,抱得緊緊的。
「老公,醒過來!」我喊他老公。
這兩月我喊過很多次了,但基本都是撩撥他,這次不知道為何,我喊得很認真。
仿佛我跟這個從未說過話的男人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
「嘶……」杜柏的嘴唇裡發出了一點細微的聲音,我看見他的太陽穴在跳動,很快很激烈。
我直接親上他的嘴唇,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沖動。
杜柏一顫,我聽見了他的呼吸聲,很用力的呼吸聲。
可他還是沒有醒來,他或許被困在一個黑暗的空間裡,隻能感覺到我的一舉一動,無法突破黑暗。
我松開他,大聲叫道:「我走了,我要走了,不回來了!」
我往外跑去,跑到門口,聽見我爸正在跟警察告狀,要警察做主。
「薛林,你貪得無厭,你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做小三了,你想要更多的錢!」我大罵,「來啊,我給你錢,我已經賺了 60 萬了,全部給你!」
我爸還真跑進來了,指著我呵斥:「薛思思,我養大你容易嗎?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有種來打我啊,我跟你拼了!」我也是瘋了。
我現在隻有一個念頭,讓杜柏醒來。
或許在經歷了二十幾年的痛苦後,杜柏這個不能說話的植物人,已經成了我的精神寄託了。
我爸氣得沖了上來,抓住我就抽大嘴巴,警察都來不及攔。
我被他抽得滿嘴血,頭暈眼花,扶著門不肯倒下。
我爸又給了我一腳,他一如小時候那樣,隻要不順心就對我拳打腳踢。
「我打死你個白眼狼,氣死我了!」我爸毫不留情,打得我再也站不穩了,倒在了地上。
警察和親戚都往上沖來,讓我爸住手。
我爸並不停手,壓著我還要打,但他猛地驚叫一聲,嚇得往後退。
他盯著床。
我淚眼婆娑地看去,看見杜柏直挺挺地坐著,死死地盯著我爸。
警察摁住了我爸,接著也被杜柏嚇了一跳。
黃嬸過來大喊:「少爺醒了,少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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