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
我有些著急,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呆呆地看著沈無越說:「我閨蜜被人欺負了,我要去救她!」
我把來龍去脈和他講清楚後,沈無越倒是笑了笑。
長尾巴攀上我的腰肢,把我蜷縮到了懷裡。
他親了我一口,嘆了口氣:
「真是遲鈍誤事,你的超絕鈍感力能不能少點。」
我臉紅了,明白沈無越是什麼意思。
但女人的第六感還是讓我覺得不對勁。
「你晚點去還能當幹媽。」
可他一句話就把我壓住了:
「那……吸血鬼和人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的?半人半蝙蝠?」
「我怎麼知道,你不應該關心關心自己的事情嗎?」
輪到我這邊,我就開始裝傻。
「啊?什麼自己的事情?」
沈無越朝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這個閨蜜,是嫁給哪位吸血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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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我出差路過南邊的懸崖群墅,想替你去拜訪一下來著,但是沒聽你說起過她嫁的是哪位?」
我看著他的臉仔細思考了一下:
「是位伯爵。
「適齡的吸血鬼伯爵應該就那一位。具體的名字我不太清楚……」
沈無越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夫人的好腦瓜又不見了,都什麼年代了,吸血鬼還有伯爵呢?小說看多了?」
我皺起眉頭反駁他。
「當然有伯爵了!他原來還是我的未婚夫,不過我暈血,盛寧怕蛇,所以我們互換婚約了。這你應該知道!」
「什麼!你最開始還有未婚夫?不是一上來就說非我不嫁嗎?」
「誰說的啊?當時交換婚約的時候,你和那個伯爵不都也同意了嗎……」
一邊說著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沈無越看著我的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他深吸一口氣:「姜早,不對,從一開始我的婚約定的就是你,我可以確定。中途並沒有任何交換,況且婚前交換多麼不吉利離譜的事情,正常人怎麼會同意呢?」
我愣住了,小聲開口:「我和盛寧就同意了啊……」
沈無越慢慢搖頭,尾巴也從我身上離開,盤到了床上:
「你是不是在騙我?
「從剛開始我就想說了,你說盛寧嫁的是吸血鬼。可是吸血鬼是一種古老而閉塞的種族,他們是不會輕易娶人類為妻。
「據我所知,現在吸血鬼的家主,也是現在最年輕的吸血鬼是一對雙生子。
「他們活了上千年,從未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聽著沈無越說的,我腦子要炸了,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
如果沒有所謂的吸血鬼伯爵。
那盛寧到底嫁給了什麼東西呢?
8
這個覺是睡不了一點了。
事情太過於詭異了,不是我這種沒有褶皺的大腦能想明白的。
我當機立斷給母親打了個電話。
可能是因為太晚了她並沒有接。
我決定回家一趟。
沈無越還躺在床上糾結「我的未婚夫剛開始不是他」這件小事:
「二婚,我是被二婚了,對吧?」
「沒事噠,不就是個替補品嘛,沒事噠。」
我受不了他在我耳邊叨叨,開始分外懷念剛見面時他的冷豔蛇妖。
怎麼孩子長著長著往諧星方面走了?
「老公,送我,太晚了,你送我到媽媽那,我要去問他們一些事情。」
沈無越冷哼了一聲,把頭撇了過去:「用到我的時候叫老公,不用我的時候叫老蛇。
「你什麼成分自己心裡清楚。」
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攤了攤手:「好吧,那我自己去……不過媽媽看到你這樣對我,估計馬上就能三婚了吧!」
沈無越「騰」的一下馬上就站了起來,幽怨地盯著我。
銀色的尾巴尖勾著我的手腕,一點點地把我往他那邊拉:
「給我系領帶,老婆!」
「好的呢~」
9
外面正是夜黑風高,保姆劉姨怕我冷,給我圍得跟小豬一樣,走的時候還掉了兩滴淚。
「少爺您要把夫人照顧好了啊!
「我們軟軟小小的夫人要回娘家了,嗚嗚嗚……」
呃……解釋一下,這裡不是嬌妻文學。
我淨身高一米七三,而蛇妖普遍都高。
就拿保姆劉姨舉例子,她有一米八五,還算矮的呢!
而沈無越就更高了,沒怎麼量過,他應該不到兩米吧!
「沒事,不哭嗷!劉姨,我沒和老蛇別扭,就是想媽媽了,回趟家,明天中午就回來,我想吃糖醋魚嘛~」
我抬起手搭在她寬厚的肩膀上安慰道。
「好嘞!」劉姨欣慰地抹抹眼淚,看著我們上了馬車。
馬車上,沈無越盯著後面送行的一大波沈府的奴僕,深深地嘆了口氣:
「真是服了,也不知道誰是家裡的主人。那麼多關心的話,沒一句落我身上。
「姜早,你到底有什麼魔力?」
外面確實有點冷,我縮在沈無越身邊取暖,卻忘記他是冷血動物,渾身冰涼又被凍了回來。
「承認吧!少爺,你也對我很著迷。」
坐在馬車上,我看向周圍一片漆黑,直到車駛出森林,我看到一輪淡粉色的月亮掛在半邊天上顯得格外的詭異。
那月亮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身邊的沈無越拍了拍我。
「在看什麼呢?」
「月亮……怎麼是粉色的?」
10
當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
沈無越特別無語地失笑。
「寶寶這回想買什麼?要我給你買粉色月亮?我上哪去給你找……好我買!」
「不是……它真的是粉色的,而且格外大,你不覺得嗎?」
也許是看我表情太嚴肅了,他又看了眼月亮:
「沒有,它現在又黃又癟。」
沈無越突然噤聲了,我認真地看著他,以為他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
誰知道他小心翼翼地問我:「這是網上很火的老公測試嗎?不對的話……你就要休了我?」
我無奈地閉上眼,靠回椅背。
「姜早,你怎麼不說話了?」
「心累,勿 Q。」
閉上雙眼千般思緒堵在我的心口。
我總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像是世界瞞著我做了些什麼決定。
就比如掛在天上,隻有我能看到的粉色月亮:
「沈無越。」
「嗯哼?」
「先不去媽媽那裡了,先去盛寧家。」
「去她家幹什麼?」
「我知道她家地址,盛寧嫁給吸血鬼的事情,肯定是她家裡人更清楚。」
沈無越皺了皺眉:「這麼晚去會不會打擾?」
我搖搖頭:「不行,我急。」
電話裡盛寧的聲音實在是不對勁。
我擔心她的安危。
不過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當我趕到盛寧家別墅的時候。
發現他們家大到盛寧的父母,小到保姆管家,全都消失不見了。
甚至家具也空了。
11
我走進空蕩蕩的別墅,院子裡的樹木因為沒有人打理,都枯萎了。
院子裡很寂靜。
唯一的聲音就是我和沈無越的腳踩到葉子上,發出的聲音。
我緊緊拉著他的手。
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一切:
「那個角落原來擺著和寧寧一起做過的秋千,為什麼都不見了?
「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印象裡,每次來盛寧的母親都會親自下廚,給我做她最拿手的糖醋魚,她的父親會給我泡最好喝的冷泡茶。
「她……他們都消失了。」
我無助地看向沈無越。
他隻是沉默地看著我,然後摸了摸我的頭:
「為什麼要這麼做?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到我哭了,沈無越輕吸一口氣:「去屋子裡面看看吧!」
我們走進別墅。
別墅裡面一片漆黑,不過我從小在黑暗處視力就很好。
看著沈無越徑直走向花盆後藏著的開關,把燈打開。
光亮的那一刻,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更甚了。
還伴隨著腦袋些許刺痛。
沈無越想扶住我,卻被我躲開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我們愣了一下,彼此對向視線。
「沈無越,你不能再消失了,我會撐不住的。
「CPU 會燒了的!」
為了緩解有些尷尬的氣氛,我開起了玩笑。
沈無越可覺得這個並不好笑,他抿了抿唇,執意把手伸過來扶住我:
「剛剛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就是光晃了下眼睛。」
我環顧四周,別墅裡的家具都空了,但是我發現門口的櫃子上倒扣了一個相框。
我走過去拿起相框。
發現裡面有張泛黃的照片。
是大概十幾歲的我坐在輪椅上傻兮兮地笑著,旁邊站著盛寧,她不太好意思地看著鏡頭抿起嘴笑,和我隔著有一段距離。
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
我不記得自己腿受過傷,坐過輪椅啊?
12
沈無越蹭了過來。
我給他看了照片:
「我真的是不記得了。」
他瞥了我一眼:「唉……你一向記憶就不好。」
說著,沈無越拿走我手裡的相框,仔細觀察照片裡的我:
「那個時候還肉乎乎的……」
他又瞥了一眼我,補充道:「這點倒是一直沒變。」
我氣得給了沈無越一拳。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咔」的一聲,相框的後面被頂開了。
沈無越從背板裡取出了另一張照片。
那是一幅月亮的照片。
不是又黃又癟的月亮。
而是一輪血月,籠罩著大地。
「牛逼!
「你說這得是什麼牌子的相機,能照得這麼漂亮清晰啊!
「老公,你給我查到這個相機的牌子,下回出去玩,我要你用這個給我拍!」
沈無越扶額苦笑了一聲:
「還得是你。」
我從他手裡拿過照片,塞到衣服裡。
繼續檢查過盛寧家的別墅,並沒有什麼其他可以發現的東西後。
我們還是決定先回家一趟。
離開別墅,我抬起頭看向頭頂的月亮。
不是錯覺。
月的顏色變深了。
開始越來越向著照片上的月變化。
我有種預感,等到它們完全重合將會有大事發生。
坐回馬車,我仔細看著那兩張照片,心裡不斷祈禱盛寧的平安。
突然感受到月亮那張照片背後有些凹凸不平。
像是寫了什麼字一樣。
我一點點地摸辨別。
【小心,所有人。】
13
所有人?
我悄悄地看了眼身旁的沈無越。
他正偏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難道所有人也包括沈無越嗎?
可是……
這兩張照片看上去就是有年歲了。
而我和沈無越成婚認識還不滿一年。
照片後面的字應該也存在好多年了。
所以這裡的所有人應該不能包括他吧。
那我還要小心誰呢?
從小到大我都是被家裡人寵著長大的。
交際圈非常小。
身邊除了盛寧以外,就是我的爸爸媽媽。
我總不能連他們都信不過吧!
實在是太亂了。
想著想著我竟然睡著了。
再次醒來,天還是黑的,不過我到家了。
眼睛好像是進了小蟲子一樣,痒痒的。
我不由自主地揉了揉眼睛:
「別睡了,到地方了,你真是……」
話音剛落,我的手突然被沈無越狠狠地掰開。
他的這一動作把我嚇了一大跳。
沈無越似乎受了什麼刺激,尾巴都立了起來,瞳仁豎立,死死地盯住了我。
他的這種眼神我隻見過一次。
是發熱期……
蛇妖的發熱期就是會更動物化,不停地索要,需要伴侶耐心安慰。
我小臉一紅,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哥們,忍忍唄,這是在媽媽家……」
可觸碰到他的額頭時,我感受到了一陣冰涼。
不對啊!
沈無越沒有到發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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