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離大律師結婚七年,分居三年。
再次見面,是在法庭上,審理我父親的車禍案。
我是原告,為父親討回公道。
顧離是被告律師,為他的白月光脫罪。
事後律師圈都在傳。
顧大律師自出道以來無一敗跡,唯獨有兩次吃虧,都栽在了他夫人手上。
一次車禍,一次離婚。
1.
法庭上,我呆呆地看著被告席。
沒有想到,庭審現場居然全都是熟人。
肇事女司機是我丈夫的白月光。
而她請的律師,竟是我的丈夫,顧離。
顧離是國內有名的律師。
我們結婚七年,分居三年
自從三年前,他幫我父親打贏那場官司後,就以開拓新市場為由,去了另一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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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因為父親的車禍放低姿態,求他回來幫我。
他也隻是冷漠地回我:
「回不去,忙。」
這些年過去,我本以為自己早已習慣了他的疏離敷衍。
可現在。
被告席上的白月光嘟著嘴,一臉委屈地向著一旁的顧離說著什麼。
一向冰冷的顧離,此刻的臉色卻格外柔和,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以表安慰。
我心頭一顫,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問題。
為什麼他們會在一塊?
為什麼他們看上去如此親密?
顧離不回來幫我,是為了幫他的白月光脫罪?
被我請來的律師看到顧離的時候,也是滿臉驚訝,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恐怕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對手竟是出道以來無一敗績的顧大律師。
直到法官向我詢問證據時,我才收斂心神,將運動相機拍到的視頻發了出來。
「各位好,我叫陳汐,是一名攝影師。案發當天,我和父親出門準備拍攝視頻素材。」
「這就是我用身上的運動相機拍到的畫面。」
「被告不顧紅燈衝向斑馬線,傷害我父親後,直接當場逃逸!」
看完視頻後,法官點了點頭,又看向顧離一方。
「被告有什麼想反駁的嗎?」
顧離氣定神闲地站了起來。
「陳小姐的運動相機,隻是記載了肇事車輛撞擊到了受害人而已。」
「但當時開車的,並非我方當事人,而是她的助理。」
說著,顧離指了指坐在白月光旁邊,和她長相頗為相似的助理。
「違反交通規則和肇事逃逸的,全部都是我方當事人助理一人所為,和當事人無關。」
我咬緊牙關,怒視著顧離。
在剛剛看到顧離的時候,我心中還抱有一絲僥幸,但我萬萬沒有想到,顧離為了白月光,居然能做到這一步。
不惜作偽證,找來一位替罪羊!
而顧離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更加冰冷。
「法官大人,我手上有一份材料,原告的父親在多年前,曾試圖勒索我方當事人。」
「當時的案件情節嚴重,是我方當事人主動提出停下和解的。」
「據我所知,原告的父親並不居住在這個城市,可他卻突然出現在了我方當事人的行車路線上。」
「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原告很有可能是想要再次勒索我方當事人!」
咚咚,咚咚。
我的心髒一陣陣地抽痛。
我小看了顧離,小看了他的能力,也小看了他對白月光的重視。
為了白月光,他不惜做偽證。
甚至計劃將髒水潑回身為他妻子的我身上。
我攥緊了拳頭,直勾勾地看著顧離。
「顧律師,你不覺得很諷刺嗎?」
「當年我父親的勒索案,就是你為他辯護的。」
顧離的眼睛閃躲了一下,隨後冷漠地說道。
「原告,請不要說與案件無關的話題。」
顧離平時就是一個比較冷的人。
結婚之後,也從未用妻子或者老婆之類親昵的稱呼來叫我。
但我也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叫我。
原告。
2.
由於我們雙方都拿出了相當多的證據,法庭上的辯論一時間就了個結果。
於是法官決定,進行中場休息。
休息時,我不顧律師的阻攔,執意要去找顧離。
當我看到顧離時,他正抱著夏露,輕拍她的後背。
夏露將臉埋在他的懷中,聽著他溫柔的安慰,宛如一個幸福的妻子。
隻有我知道,她隻是一個卑鄙的小偷。
看到這一幕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尖叫道。
「顧離!」
被我的聲音驚嚇到的兩人瞬間分開。
夏露看到我之後松了口氣,輕蔑地笑道。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陳大攝影師嗎?」
「陳老師平時是接不到什麼生意嗎?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非要靠勒索我為生呢?」
「哦,我忘了,陳老師的父親就是一個勒索犯嘛,果然是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啊,哈哈哈!」
夏露越說越上頭,最後忍不住嘲笑起來。
面對夏露不要臉的言論,我冷笑一聲,反駁道。
「生意再不好,也比你這個勾引有婦之夫的女明星強,知三當三的人有什麼臉面說別人?」
「夏露女士,如果你的粉絲們知道了你做過的事,還會有人支持你嗎?」
夏露臉上的笑容繃不住了,瞬間陰沉了下來。
「陳汐,你威脅我?」
「還有,你說誰知三當三?!明明是你趁我不在,偷走了我的東西……」
顧離拉住了張牙舞爪的夏露,柔聲說道。
「小露,別激動。」
隨後他又轉向我,語氣嚴厲地說道。
「原告,現在還在法庭裡,請你注意自身的影響,不要亂來。」
我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眼前的顧離,給我一種可怕的陌生感。
原來他是會用昵稱叫別人的。
原來他是會體貼入微地關心別人的。
原來……
原來我一直不曾了解過顧離。
我顫抖著嘴唇,苦澀地說著。
「顧離……你告訴我,你和夏露,究竟在一起多久了?」
顧離的眉頭皺了皺。
「原告,這裡是法院,我們的私事,等回家了再說……」
「我們還有家嗎!」我失聲咆哮道。
「上一次你回家是什麼時候?」
「一回來就要幫兇手脫罪,和自己老婆打官司,顧離,你還是人嗎?!」
顧離皺緊了眉頭,沉默不語。
而夏露反而在這個時候又笑了出來。
「哈,陳老師別激動嘛,大家都是女人,我懂你的。」
「不過我啊,還是想給你一個忠告。」
「咱們現在可不比古代,現在是人人自由平等的時代,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情感生活裡的小三啊!」
夏露惡狠狠地咬著「小三」這個詞,像是好好出了一口氣。
她摟上顧離的手臂,微笑著靠在了顧離的肩膀上。
「陳老師,你還不知道吧,要不是三年前你父親非要勒索我,我也不會和阿離重逢。」
「這三年來,多虧了阿離一直陪著我,我才能繼續在演藝圈裡走下去。」
「雖然當年經歷了一些坎坷,但我們還是克服了大部分困難,走到了一塊。」
夏露一邊說著,一邊將不善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就是他們的最後一個困難。
看著他們二人幸福依偎的樣子,我的心宛如刀割。
顧離長期不在我身邊,家裡的大小事務都由我一人操持。
上個月,我發了很重的燒,為了不讓遠在另一座城市的父親擔心,我拖著虛弱的身體和昏沉的頭腦獨自買藥,獨自照顧自己。
而在那個時候,顧離卻在摟著另一個女人溫存!
他怎麼能?他怎麼敢!
見我臉色陰沉,不再說話,夏露的氣焰越發囂張。
「喲,陳老師,怎麼不繼續說話了?」
「我告訴你,三年前我栽在你們父女手上,三年後的現在,我要全部連本帶利討回來!」
「我要讓你們父女倆通通都去坐牢,坐一輩子!」
顧離拍了拍夏露的手。
「小露,現在還在法院裡,慎言。」
他在提醒夏露,也是在呵護她。
我看向顧離,已經沉下來的心,如今隻想要他一個準確的答復。
「顧離,你認真告訴我。」
「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和我撕破臉皮,還要繼續陷害我和父親?」
顧離的眼睛又閃躲了一下,沉默片刻後,冷冷地開口。
「陳汐小姐,我是一名律師,接了當事人的委託,就要為她提供服務。」
「我還是那句話,我們的私事,可以私底下慢慢談。
「但現在我是她的律師,是在工作。」
顧離的話,變相承認了他的立場。
他拐彎抹角,卻又毫不動搖地站在夏露身邊。
我點了點頭,冷冷笑道。
「顧離,好,你很好。」
中場休息的時間很快就結束了。
我們回到法庭現場,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辯論。
我請來的律師雖然實力上不如顧離,但好在我提供的證據夠硬,即使顧離巧舌如簧,依舊辯了個旗鼓相當。
顧離一直在主張夏露無罪,並不斷試圖把案子往其他的方向帶。
而我方的律師一直死咬著證據不放,顧離一時間也無法直接反駁。
眼看著情況實在僵持不下,法官最後裁定,這件案子暫時休庭,擇日進行二審。
走到法院的門口,我看見夏露摟住了顧離的脖子,深深地獻上了一吻。
「嘻嘻,阿離真厲害,給你一個獎勵。」
夏露笑眯眯地摟著他,而顧離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此刻也浮出一絲笑容。
我看著他們攜手上了一輛車,隨後才打車去了醫院。
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和別人私奔,是父親把我一手帶大。
他是我在這世上,無可替代的依靠。
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要為父親找回公道!
醫院內的父親還是沒能醒來。
我和之前一樣,獨自照顧著他。
一直等那天徹底黑下來,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從醫院裡走出,往家的方向趕去。
然而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當我來到樓下時,發現家裡的燈是亮著的。
「難道……」
懷著難以置信的想法,我打開了家門。
顧離摘下了眼鏡,坐在廚房裡,一手握著成桶狀的粽葉,一手熟練地將米塞進裡面。
如此生活的一幕,很難把他和在法庭上叱咤風雲的顧大律師聯系起來。
看到我呆呆地站在門口,顧離放下了手上的活,把手在圍裙上抹了抹。
「回來了,吃雞蛋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畫上了紅色符號的雞蛋遞了過來。
看到粽子和雞蛋,我才突然反應過來。
已經快到端午節了。
顧離再調去外地的事務所工作後,就很少回家,但每逢節假日,還是會抽時間趕回來。
而端午節,對於我們而言更是有著獨特的意義。
準確地來說,是這畫上紅色符號的雞蛋,寄託了更深的含義。
每次端午節,顧離都會親手包粽子,畫著紅色符號的雞蛋。
可如今,他這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於我而言,卻是一種諷刺和侮辱。
我心中一股怒氣猛地蹿升,一巴掌拍開了他遞來雞蛋的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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