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周寧去了……姑且也……
不!這個已經不能理解了!
現在季秋也去了?
先不說季秋和無限的合約還沒到期,就算毀約,以季秋的咖位,自己創辦個工作室,起點肯定也會比梁文安的高。
於是眾人隻能推算,工作室的背後,其實是梁酒。
雖然從資源上來看,這種推測簡直就是放屁。
梁文安畢竟隻是一個女三。
集中拍她的戲份,三四天就拍完了。
但是她在片場,看著女一男一,還有女二。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這部由韓冬決定的,無限的大投資。最後純粹而完美的成了對她工作室的投資。
果然,瓦解敵人,要循序漸進,從內部做起。
就不知道韓冬現在是什麼想法。
嚴行原本對她又去拍戲還有些微詞,得知此事之後全然釋懷。
他也去慰問了一下自己這個老戰友:“怎麼了?你不是說要封殺她嗎?封殺的怎麼樣了?還勞你破費給她投資。多不好意思?”
韓冬:“……媽蛋!”
梁文安感慨:“風水輪流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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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她一直闲賦在家。手上有成沓的通告,但是她陷入了人生的迷惘期。
中午的時候,梁母過來找她。
時至今日,兩人見面,還是有難言的尷尬。
梁文安對上梁酒,倒是親切的不行。
“坐吧。”梁文安去倒了杯茶給她:“最近還好嗎?”
梁母問:“你以後還拍戲嗎?”
梁文安說:“不了吧?”
如果她拍戲會讓那麼多人不高興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梁母說:“以前我不同意,是因為我覺得,你隻是因為賭氣。因為對秦緒太愧疚。我不希望你毀了自己的人生。可是如果你喜歡的話,媽媽不會攔著你的。”
梁文安:“也許你說的對。梁文安不應該去找秦緒。”
她不應該來找我。如果她不來找我。
“這樣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你們不會被我牽連。
“這樣誰都可以更高興。秦緒也不會希望是這樣的結果。”
對誰都是。
“不。”梁母激動道:“是媽媽錯的。一切都是媽媽的錯。你說對。如果當初我能聽你的,不管是你,還是秦緒,都會比現在幸福。”
“我對不起孫源,對不起秦緒,也對不起你。是我的錯。是我當年的不負責任,才會釀成今天的苦果。”
“對不起他們的人是我,應該懷有愧疚的人也是我。我隻希望你可以開心。”
梁文安笑了一下,說道:“孫源沒有理由把你留在他身邊。秦緒沒有理由讓你為她拋棄一切。我呢?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抱怨的理由。忘了它們吧,再也沒有需要你承擔的罪過了。”
晚上,嚴行回來。
梁文安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走過來,坐到她旁邊,斟酌許久後問道:“你還在想他?”
梁文安一愣:“誰?”
“孫源。”嚴行說:“雖然他很可憐,但是可憐不能抵消一個人的過錯。他做為證,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其實不管有沒有他的口供,結果都是一樣的。因為有錄像在。他不是想害我,他隻是想救他兒子。”梁文安呼出一口氣道:“不過就像你說的,同情不能抵消一個人的過錯。其實我想不是他,我在想我應該接什麼片子。”
嚴行:“……”
嚴行猛得站起來,激動道:“你不是說你要退出娛樂圈了嗎?”
梁文安說:“我就隨口一說。”
嚴行呼出口氣:“那就好。”
梁文安:“不是,我是說,我要退出娛樂圈這種話,就是隨口一說。”
嚴行:“……”
嚴行怒喊:“梁文安!”
“全國有數千萬人在挽留我。”梁文安說:“經過我的深刻反思,我覺得我之前的決定太過倉促。對不起歷史,對不起藝術,也對不起我的粉絲。所以我決定,就這樣吧!”
嚴行撫額。
他怎麼會相信這麼不靠譜的人呢?
梁文安掂起腳尖,哼著小曲兒就回去了。
翌日。
就是那樣趕巧。張燻汀給她打來電話。
張燻汀說:“聽說你最近很怠惰啊。”
梁文安:“幹嘛?”
張燻汀說:“有部電影,我想你一定很感興趣。”
梁文安抖腿:“說來聽聽。”
張燻汀:“明天下午一點,中意酒店。不要遲到啊。”然後她就掛了電話。
梁文安握著手機:“……”
於是第二天,她含著一分期待,跑去看看什麼是自己絕對會感興趣的電影。
等在那裡的除了張燻汀,還有一個老熟人。
張燻汀也不說廢話,見她來了,開場介紹道:“這位是陳導。”
梁文安點頭。
一位電影名導,梁文安跟他合作過好幾次。
陳導說:“《秦緒》這部戲,被擱置了兩年了。我們想請你出演女主。”
梁文安當自己聽岔了:“……什麼?”
這部戲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兩年了還沒開拍。但是女主一直確定了是張燻汀。
張燻汀說:“就像你說的,沒有人比你更了解秦緒。”
第89章 終章
五月二日, 《秦緒》開拍。
九月十三日,《秦緒》殺青。
第二年的五月二日,《秦緒》開始公映。
這部影片, 從籌拍到正式播映, 歷時三年零三個月。
中間經過許多波折, 索性以最完整的面貌與觀眾相見。
除了主角, 其餘角色幾乎都是本人出演。
匯聚了多方大佬和明星, 陣容堪為史上最強。
無數的人,想去看看這個不為他們所理解的傳奇。
燈光暗下。
最先出現的畫面,是秦緒坐在窗戶旁邊,面色蒼白,雙目無神。
這是秦墨陽死後,秦緒接受採訪的一段錄像。
當時她被媒體和輿論逼在風口浪尖, 孤立無援。
現如今再看見, 真是五味雜成。
“我十三歲開始拍戲。”
她說話很費力。眼底都是一片黑青。
“我從來不是天才。父親說, 喜愛就是最大的天賦。我隻是靠著這項天賦才走到今天。”
她抬起頭,看著遠處的天際。深吸了口氣, 說道:
“努力是不會騙人的。不要想著走捷徑。他這樣跟我說。可是我不知道,我的目標應該是什麼。不知道該去哪裡。所以我累了。”
她側過頭,鏡頭沒有掃到她的表情。
然後,畫面黑了。
再轉出,是黑白的色調。
一群小孩子擠在雜貨店的窗戶外面, 透過玻璃看裡面的電視。
冬日裡, 衣衫單薄。他們挨得極近, 互相取暖。
老板拿著木條走出來,喊道:“滾滾滾!一群小雜種。”
數人一哄而散。
籬笆下,一個姑娘,對著木樁表演。
“我知道你不想離開我,可是誰也沒的選擇,對嗎?”
她變幻著表情,練習道:“對嗎?”“對嗎?”
忽然響起一聲輕笑。
小姑娘抬起頭。
遠處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
兩人隔著鐵絲網,目不轉睛的望著。
男人衝她點點頭,然後溫柔的笑了一下。
鏡頭掃過白雪,那亮到刺眼的光芒。
然後畫面慢慢從黑白,變成了彩色。
“小六——!”
屋內有人喊道。
小姑娘愣了片刻,轉身飛跑了開來。
喝了碗稀粥。她又衝回後院。
抓著鐵絲網開始四處張望。
原處已經沒有人。
她將頭靠在柵欄上,吸了吸鼻涕,眼眶微紅。
“醜六!嬤嬤找你!”
小姑娘猛然回頭,又朝著院長的辦公室跑去。
通知她的小伙伴跟在她的後面,問道:“一個男人,是誰啊?你要走了嗎?”
“他叫秦墨陽。”院長說:“他想要領養你,你願意嗎?”
小姑娘喘著粗氣,抬頭定定的看著他。
秦墨陽說:“從今天開始,你叫秦緒。”
她小心問道:“你是我爸爸嗎?”
秦墨陽脫下禮帽,蓋在她的頭上,蹲下身道:“我是一名導演,我會讓你成為最優秀的演員。”
秦緒沒有反應,表情有些倉惶。一直到嬤嬤在她肩上推了一把,她才咧開嘴笑起來。
秦墨陽教她拍戲,教她念書,給她講人生百態。
她就這樣在按部就班的長大。沒有朋友,沒有話題。
她每天要對著鏡子練習。
空曠的房間內,風掀起了窗簾。但是沒有一絲聲音。
秦緒捏著水杯坐在木椅上,呆愣良久,緩緩吐出一口氣。
然後低頭捂住眼鏡,開始無聲的抽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個溫柔如父的秦墨陽變了。
他每日整理劇本,埋頭篡改。對著膠卷一遍一遍的觀看,他不再覺得滿意。
“我說了!不是這樣拍的!你為什麼不能理解我意思?你這樣是不能成為一名優秀的演員的,你知道你離你的夢想有多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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