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閨蜜嫁進同一家。
我嫁給沉默寡言的性冷淡大哥,她嫁給了油嘴滑舌的奶狗弟弟。
婚後,婆婆嫌我沒本事給她生孫子,又嫌閨蜜狐狸精附身整天勾引她小兒子。
第 n 次把她氣得渾身發抖後,我和閨蜜商量,「你走不走,我攢的錢夠咱倆花了。」
閨蜜:「也行,但是……我好像有了……」
我擰眉,「這樣嗎?沒事,我今晚努力也懷一個,到時候咱倆多帶點錢,有錢有顏有娃沒老公,人生圓滿。」
五個月後,我和閨蜜挺著肚子去做孕期瑜伽。
大門突然被打開,兩個熟悉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我那性冷淡的丈夫,眾目睽睽下一把將我扯進他懷裡,落淚了。
他身後的奶狗弟弟更是直接嚎出了聲。
1
我跟閨蜜許依正在客廳看電視,婆婆端過來一盆什麼東西。
偌大的茶幾,她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壓在我們還沒吃完的小蛋糕上。
我剛想發火,就被盆裡探出來的母雞頭嚇了一跳。
母雞直勾勾盯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
下一秒,它「咯咯」兩聲,伴隨著又一聲輕響,盆裡多了一顆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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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拿起來衝著我嗤笑一聲,「這隨便買來的雞都會下蛋,有的人嫁進來兩年都不會。」
像是覺得還不夠刺激我,她往前走了兩步靠近我,想把雞蛋懟到我面前。
我趕緊後退,「媽,你手上有屎,好臭。」
婆婆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放下雞蛋就衝向衛生間。
似乎覺得自己剛剛發揮不好,洗完手她說話更直接了。
「郗月,我好歹也給老顧家生了兩個兒子。你要是不行就趕緊讓位,可別因為你這個罪人,斷了我顧家的香火。」
連日來的委屈,讓我直接爆發。
「媽,顧璟初一個月都回不來一次,我要真懷孕,你不害怕嗎?難不成你想我無性繁殖啊,顧璟初他們兄弟倆是不是就是這麼來的?
看不出來啊媽,你挺厲害的,下次上墳我必須給公公好好說說,這兄弟倆都不是他的種。」
閨蜜許依怕氣壞了我,拽了拽我的衣袖。
「走啊,出去逛街去。」
我還沒來得及答應,婆婆就斜著眼,從上到下用最輕蔑的眼神把許依掃視了個遍。
冷哼一聲,對著許依說:
「別以為你就是無辜的,騷狐狸,這麼會勾人就該出去賣。天天纏著我小兒子,都把他身體熬壞了。」
哈?
這老太太上輩子是槓精吧,什麼都能槓。
我擋在許依面前,瞪著婆婆。
「我跟你大兒子不親密,你嫌棄我生不出孩子。人家小兩口感情好了,你又不願意。這麼會找茬,你上輩子是放大鏡吧。」
婆婆指著我的手指都在顫抖,「你……你,潑婦。藥,哎喲,我的心髒啊,快去拿藥。我要被人害死了。」
一旁的保姆急匆匆上樓。
我狠狠翻了個白眼,這出戲都演了幾次了。
她不煩,我都膩了。
婆婆的身體比我都壯實,那藥我看過了,就是 vc。
我跟許依走出大門的時候,看著藍天白雲,突然感覺有些放松。
看著身後的豪華莊園,我連再次踏進去的想法都沒了。
轉頭看向許依,「你走不走,我攢的錢夠咱倆花了。」
許依一秒不帶猶豫地,她點頭,「也行,但是……我好像有了……」
2
多年閨蜜,我還能不懂她的想法?
「這樣嗎?沒事,我今晚努力也懷一個,到時候咱倆多帶點錢,有錢有顏還有娃,人生圓滿。」
閨蜜眼睛一亮,一臉「你懂我」的壞笑。
我倆笑呵呵去逛街了。
結婚兩年,我見顧璟初的機會並不多。
他在金錢上對我很大方,卡隨便刷,沒有上限。
可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對他而言,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
他很少說話,偶爾兩句也是「下去吃飯,早點休息。」
當初許依調侃我們臥室的大床兩米五,一定能解鎖很多花樣。
可大床唯一的用處就是最大程度拉遠我和顧璟初的距離。
有次晚上,我睡得不安分,隻是朝他那邊翻了個身。
嚇得他趕緊後退,結果退無可退,直接掉下了床。
從那之後,每次他回來睡覺,我都不敢睡熟。
怕再發生這麼尷尬的事。
而且動不動,我還要受婆婆磋磨。
一開始,我想著要孝順,要忍耐。
可換來的是婆婆的變本加厲,真正開始懟她是,她跟別人說我不吉利,害死自己父母。
我爸早年車禍去世,我媽好不容易把我拉扯大,在我找到工作她能享福的時候,生病去世了。
「要我看啊,她生不出孩子就是作孽太多,遭報應了。親生爸媽都能克死,咦,多嚇人。」
可能是見我臉色難看,許依買了杯全糖奶茶給我。
吸管插好,直接送到我嘴邊。
甜絲絲的味道讓我的心情好受了點,隨之而來的又是愧疚。
「寶,你真的要跟我走嗎?其實你跟顧言齊……」
許依笑著打斷我,「你忘了姐以前是誰了,這麼久也是膩了。而且整天看著那個老太婆,我怕再待下去乳腺都不通了。」
許依之前是海王,甜妹長相,超高情商。
巔峰時期,魚塘有 9 條大魚。
不過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她從小在惡毒後媽手下討生活。
用她的話說,「吃虧多了,自然就都懂了。」
為了生孩子的事,我和閨蜜各自挑選了「作案工具」。
她買了性感的薄紗衣服。
看來是準備採取「你好我也好」的友好方法。
我就簡單粗暴多了,直接去藥店。
想起家裡的糟心婆婆、冷漠老公,我情緒就上來了。
哭訴老公不行,家裡產業遭人覬覦。
藥店姐姐大手一揮,給我推薦了最猛的藥。
據說誰都扛不住。
好好好。
我跟許依滿載而歸,快到家的時候,許依沉下臉色。
「我們也不能就這麼窩囊離開,得玩個大的。讓他們兄弟倆清楚誰才是罪魁禍首。」
我一下一下敲擊著方向盤,被婆婆欺負這麼久。
走之前,總要回報她一下。
3
我和許依剛進門,就聽見婆婆慷慨激昂的告狀聲。
小叔子顧言齊站在婆婆對面,努力爭辯:
「媽,依依不是那種人,我大嫂就更不是了,您不要再說了。」
顧璟初站在一邊,自始至終沒有發言,就像這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哪怕婆婆罵得最多的,就是我。
見我進來,他抬眼看向婆婆,隻是輕飄飄一個眼神。
可婆婆住嘴了。
我並沒有覺得好過一點,隻是覺得這樣很累。
我現在就像一個過度充氣的氣球,努力維持不爆破。
可我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許依悄悄碰了我手一下,她衝我眨眨眼。
像是在說,「別想了,按計劃行事。」
我總算回過神來,看著她露出一個嬌憨的笑,拉著顧言齊的手就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老公,我聽見媽的話了。我真的好難受啊,明明我沒有這樣做。我隻是太愛你了,離不開你。要是這樣不好,讓媽不舒服了,我也能改。以後ƭűₜ我們盡量保持距離,像大哥大嫂那樣吧。」
顧言齊嚇得腳下一趔趄,半拉半抱帶著許依上樓聯系感情了。
「媽Ŧů¹,依依身體不舒服,我上去一會,等兩三個小時再下來哈。」
我悄悄衝許依豎了個大拇指,這就搞定了。
我垂下眸子,抿了抿嘴。
半晌,țű̂¹抬頭看向顧璟初。
他依舊面無表情的樣子,好像什麼都不會讓他有一點情緒波動。
我藏在身後的拳頭握緊,指甲嵌進肉裡,察覺到痛了才讓自己徹底冷靜。
「上樓吧,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說。」
4
顧璟初依然沒什麼反應,他跟婆婆打過招呼後。
走到樓梯邊,對我比了個請的動作。
客氣、禮貌還有疏離,知道的我們結婚兩年,不知道的還以為就是個認識兩分鍾的陌生人。
我長嘆一口氣,想壓下心裡的憋悶。
結果發現很難,腦子裡冒出的都是顧璟初平時的一言一行。
越想越氣,腳下一個不注意,踩空了樓梯。
我大腦一片空白,在以為自己要重啟人生的時候,落入一個寬大的懷抱裡。
抬頭,我對上顧璟初擔憂的眉眼,隻一剎,再看時,他的眼裡又是古井無波的樣子。
「小心。」
他把我穩穩放在臺階上,也在原地站定,等著我繼續走。
給我氣笑了,五米寬的樓梯,走不開兩個人嗎?
到了房間,我一屁股坐床上,悶聲悶氣,「你去洗澡。」
顧璟初隻是愣了下,就點頭乖乖去衛生間了。
我聽到水聲響起,趕緊倒了一杯水。
按照醫生說的用量,把藥倒進去。
我想了想,又多加了點。
像顧璟初這種沒有凡人欲望的人,就得加大用量。
這麼想著,我又倒了一些。
顧璟初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穿得整整齊齊。
外面 40 度的天,哪怕開著空調,他家居服的扣子也是扣到最上面一個。
灰白色的衣服配上那張性冷淡的臉,禁欲感拉滿。
我把水遞給他,「把藥……把水喝了。」
顧璟初拿著杯子的手有些遲疑,我心虛,沒好氣地說:
「喝啊,難不成我下毒了,不喝就還我。」
眼見著顧璟初把水喝光,我放心坐到一邊玩手機,關心他的反應。
那醫生確實沒騙我,前後不過十來分鍾,顧璟初臉色漲紅,他用手撕扯著自己的衣領,呼吸聲愈發粗重。
聽得我渾身發麻,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蛋。
告誡自己:清醒點啊,又不是沒吃過,別這麼激動。
想了想,確實沒吃過。
真慘。
便宜顧璟初了。
我抬頭,想看他怎麼樣了,結果轉眼工夫沒人了。
再一看,顧璟初直接把頭放到水龍頭下。
他就算衝死自己,也不碰我?!
我三兩步過去,拉出顧璟初的胳膊。
趁著他抬頭的功夫,兩手掰過他的頭就往自己嘴邊送。
我跟許依搶紅燒豬蹄的時候都沒這麼拼。
觸碰到那片有些冰涼的柔軟時,清楚地看見顧璟初因震驚瞪大的眼睛。
片刻後,他開始掙扎。
可能是怕傷到我,動作比較輕柔,所以並沒有多大的效果。
反而刺激了我的進取心,我越挫越勇。
沒一會,就帶著他勇到了床上。
我騎坐在顧璟初身上,就開始脫衣服。
「郗月,你在幹什麼,不要。」
聽聽,這是人話嗎?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他跟我扯這個。
我咬著牙,兩手同時用力,顧璟初的睡衣被我扯開了。
扣子崩掉了大半。
整整齊齊的腹肌出現在我眼前。
看來這頓我吃得不錯。
我手上動作不停,腦子更勤奮。
把上百部花市小作文回憶了個遍。
我對著顧璟初上上下下來回摸,他渾身燙得像是要燒起來。
有時,身體甚至有所起伏,來迎合我的撫摸。
好燒,好喜歡。
「郗月,不能,你現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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