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這話說的半真半假,欽容聽後也沒指望鶯鶯說話算數。定定凝視了鶯鶯片刻,欽容隻是湊近咬了下她的耳垂,“三哥哥這次就原諒你了。”
“若你還敢胡鬧,三哥哥就真要生氣了。”
【鶯鶯,若你再胡鬧,太子哥哥就真要生氣了。】鶯鶯眸色一閃,想起前世欽容同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欽容沒多久就為她造了一座金殿。
她不由心生恐懼,慌張摟住欽容的脖子胡亂親著他:“變回來,三哥哥你快變回來。”
鶯鶯還是喜歡先前溫柔縱容她的三哥哥,經此一事,她隱約懷疑前世溫柔的欽容是活活被她逼成的狠戾帝王。鶯鶯不由有些怕了,她緊摟著欽容的脖子道:“三哥哥你別這樣,鶯鶯真的會怕。”
千萬千萬,別變成前世那般模樣。
欽容身體微僵,長睫掩住眸中神色,半響後才道:“好。”
手指寸寸撫上鶯鶯的後背,他柔和道:“今日天氣不錯,三哥哥帶鶯鶯走出走走好不好?”
鶯鶯不太想動,但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還是點頭答應了。
.
說是陪鶯鶯出來走走,其實欽容沒能陪她多久就有事離開了。
今日陽光很好,鶯鶯幾日不見陽光這會兒越加倦懶,她趴伏在亭子裡看著亭外的花草,欽容見她不想回去,就摸了摸她的頭發囑咐:“三哥哥等會就回來。”
鶯鶯點了點頭,看到兩隻小貓正窩在花叢裡打鬧。
沒一會兒,耳邊又有腳步聲傳來,鶯鶯還以為是欽容回來了,扭頭望去才發現過來的人是裘鬱,他玄黑的披風將他全身包裹,膚白貌美唇紅眸黑,在對上鶯鶯的目光時他腳步一頓,站在亭子外就這麼望著鶯鶯。
“娘娘近來可好?”他嗓音比前幾次沉了些,身子骨也看似更差了。
鶯鶯歪了歪頭,忽然覺得這一幕與前世某個場景重疊。同樣是一個亭內一個亭外,不同的是前世裘鬱望著她笑得惑人玩味,而這一世他就隻是清冷望著她,不帶陰謀隻是想簡單知道她近來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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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的重生不是無意義的,至少她已經挽回自己與裘鬱的死結。
鶯鶯心情好了些,她笑了笑回道:“挺好。”
除了被欽容按在榻上罰了三日,欽容好吃好住管著她都不曾罵過她一句。
裘鬱望著她的笑容呵了一聲,“臣看著娘娘也過的不錯。”
若不是欽容壓下了金滿堂的事,這會兒鶯鶯已經蹲在大理寺被嚴加拷問了。手指微動,裘鬱這才想起自己還提著一個食盒,他眉頭皺起又看了鶯鶯一眼,往前走了兩步將食盒放到了亭子的臺階上。
“前幾日裘府得了隻參雞,這是家姐讓臣帶給娘娘的。”
微微風湧,鶯鶯聞到了濃鬱的雞湯香,這香味似乎比她上次在九華行宮喝的那碗還要香。
看來裘鬱這次是真沒想要算計她,就連遞個食盒都不曾靠近。起身時裘鬱動作有片刻的遲緩,身形晃了晃好似要站不住。
鶯鶯見他臉色越來越白,不由多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裘鬱看也沒看鶯鶯一眼,垂著眸子淡聲回:“無事。”
很快,前去通報的宮婢趕了回來,她恭敬對裘鬱行禮道:“陛下召見,殿下此時並不在東宮。”
裘鬱嗯了聲,“那我改日再來。”
鶯鶯見他要走,心急掀開了食盒蓋子。她雖不知裘安安為何會忽然想起給她送雞湯喝,但她這幾日被折騰的厲害,的確需要補補了。
伸手去碰湯蠱時不小心被燙到,鶯鶯嘶了聲將手指含入口中。裘鬱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住,他背對著鶯鶯微微側身,對一旁的宮婢吩咐道:“等殿下回來告訴他,沉雪已經被關押入牢。”
……沉雪被抓了?!
鶯鶯一愣,桌上的雞湯忽然就不覺得香了。
第63章 囚六十三天
“……”
事到如今, 鶯鶯一直不知沉雪是敵是友。曉黛把這赤風樓天字一號誇得太神了,神到鶯鶯沒想過這人會被裘鬱抓住,而且還是在她向欽容坦白之後。
“娘娘。”曉黛在寢房外守了三天, 如今總算見鶯鶯出來了。
欽容在時她不敢上前, 等到裘鬱離開後,她匆匆提著裙子跑上亭子, 蹲下身上下碰了碰鶯鶯問,“娘娘這幾日還好嗎?”
雖知欽容溫潤的性子,但自家主子所做之事終是傷了男人的尊嚴, 曉黛不知欽容會如何對自家主子。
鶯鶯搖了搖頭,展開雙臂對曉黛安撫一笑:“你看我沒事呀,三哥哥舍不得打我的。”
頂多狠咬了她幾口。
眼下最棘手的還是沉雪之事,鶯鶯將自己剛才聽到的話同曉黛說了一遍,問她:“你說沉雪會不會汙蔑我們。”
畢竟, 在金滿堂沉雪對欽容刺出的那一劍實在讓人沒預料,鶯鶯不知這人的想法。
曉黛思考後道:“沉雪作為赤風樓的招牌, 若是他真正的目標是我們,根本就沒必要接咱們這單任務,而且當初他在攬芳閣就能殺我們,所以奴婢大膽猜測, 沉雪不是衝著咱們來的。”
若是沉雪不是衝著她們來, 那就是衝著欽容而來, 隻是這個可能性也不大, 因為沉雪需要事先布局, 而且欽容去不去金滿堂也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
“娘娘,若是有機會,咱們最好去見一見沉雪。”曉黛是覺得,這其中或許有什麼隱情。
鶯鶯聽曉黛分析了一通,也覺得沉雪能成為友方的可能性大,她雙手合十祈禱了一番嘆息:“我怎麼覺得我最近這麼慘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重生後鶯鶯想遠離欽容結果嫁給了他,想逃婚結果掀起朝堂風波還把她自己搭了進去。這一世欽容明明還是好端端的溫潤貴公子,結果這幾日硬是給她來了出‘溫柔折磨’,對待她的態度也比往日強勢不少。
鶯鶯此時不敢想,若是沉雪真的要汙蔑她僱兇殺人,欽容會不會信她、眼下又是何種局面。
“你快走吧。”
鶯鶯看了眼天色催促曉黛:“三哥哥雖不生我的氣了,但近日並不讓我同你接觸,讓他看到你同我說話定要不高興。”
盡管鶯鶯將金滿堂的所作所為全都攬在自己身上,但欽容根本就不信她有這智商,若不是她拼死護著曉黛,曉黛定要吃些苦頭。
等曉黛離開後,鶯鶯就坐在亭子裡喝雞湯。
大概是別人家的東西總是最好的,所以鶯鶯覺得裘家丫鬟的廚藝比東宮的御廚還好,雞湯香氣撲鼻,湯肉香而不膩,鶯鶯吃著不由心情都變好了。
欽容沒離開太久,當真隻過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他回來時,鶯鶯正抱著湯蠱撈湯底,欽容見狀揮退跟在他身側的隨從,走上亭子將她舉起的湯蠱按回桌子上,“鶯鶯這是餓了?”
鶯鶯舔幹淨唇瓣上的湯汁,見湯蠱還剩有兩口湯,手中捏著勺子遲遲不放:“是有些餓了。”
終究是沒忍住,鶯鶯當著欽容的面把湯蠱又重新端了起來,用勺子將湯蠱內的碎渣撈的一幹二淨。欽容就坐到她身旁看著,等她放下湯蠱才抬手幫她擦了擦唇角,好笑道:“就這般餓?”
“你養的那兩隻小貓都沒你這麼貪吃。”
鶯鶯將勺子放下忍不住辯解:“這個好喝,真的很好喝。”
“嗯,好喝。”
欽容幫鶯鶯擦幹淨嘴,黑黝黝的眸子看著她似有若無說了句:“好喝到鶯鶯都想不起給三哥哥留一口嘗嘗。”
鶯鶯就是個養不熟也不知關心人的小白眼狼,欽容事事以她優先做什麼事都記掛著她,而鶯鶯平日裡連口好吃的都想不起來留給他,當真不把他放在心上。
欽容那句話說的太輕,所以鶯鶯隻聽到了他前半句話,並未聽清他後半句話。欽容也並未多說,他瞥了眼桌上的湯蠱轉移話題:“這湯是誰送的?”
鶯鶯有了那三日的教訓,哪裡還敢亂說話,她將先前的事省略再省略,直接提取重點回道:“是裘安安送來給我補身體的。”
欽容眉梢微挑,薄唇的笑意淡淡道:“你們二人近來關系不錯。”
“不是餓了嗎?三哥哥先帶你去用膳。”欽容說著將鶯鶯拉了起來。
鶯鶯本以為自己蒙混過關了,結果用膳途中右揚來找了次欽容,提的就是沉雪一事。欽容好像早就知道裘鬱來過了,他幫鶯鶯布著菜頭也不抬道:“審,他不開口就想辦法讓他開口。”
右揚應了聲是,看了眼鶯鶯又遲疑道:“那曉黛……”
“既然孤的話她當耳旁風,那總要讓她長長記性。”
鶯鶯停下動作,這才察覺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欽容的掌控中。
“怎麼了?”對待鶯鶯欽容向來柔和,他幫鶯鶯夾了滿滿一碟菜推到她面前,淨手時見鶯鶯坐在身側一動不動,不由抬手觸了觸她的臉頰。
鶯鶯黑亮的眼眸盯著他一直看,平緩陳述:“你派人監視我。”
欽容面色不變,不辯解隻是溫著嗓音哄她:“嗯,鶯鶯先用膳。”
鶯鶯不動也不說話,她覺得自己很委屈,在欽容又一聲催促後,才開口:“三哥哥,我不喜歡被人監視。”
“你不要這樣。”
欽容臉上的笑意淡了分,他收斂笑容平靜無波望著鶯鶯,手肘撐在桌子道:“鶯鶯先用膳。”
鶯鶯咬住唇瓣,呼吸略微急促情緒不穩:“那你不要罰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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