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柔嫔是真的有手段,她看上去嬌滴滴像是依附著淑妃而過,其實很多時候都是她操控著淑妃,早前燕姬華落水一事就是她給淑妃出的主意。
舊事上演,柔嫔這次是想借東宮之事除去淑妃,順便重創顧曼如和鶯鶯。
鶯鶯久不參與後宮之事沒想到那群人還在盯著自己,想到前世姑母就是被柔嫔暗害,她思索了番問:“姑母可想除去柔嫔?”
為了這一世姑母的平安,鶯鶯定不能再讓這柔嫔猖狂。
顧曼如不知鶯鶯所想,她拍了拍鶯鶯的手不甚在意:“不需要姑母出手。”
“且等著吧,柔嫔就是聰明過了頭,她栽到你太子哥哥手裡就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鶯鶯倒也希望欽容好好整治一下柔嫔,想著等下次欽容過來,再同他面前告一狀柔嫔。大概是佛祖察覺到了鶯鶯的害人之心,於是當天晚上她就受涼病了,之後的幾天她渾渾噩噩情況不見好轉,欽容得知後去了御書房,總算讓武成帝開口免了鶯鶯的罰跪。
就算如此,鶯鶯也罰了半月有餘,而且等她病情好轉還要再補抄那半個月的經書。
這次武成帝是真發了狠,要讓鶯鶯漲漲教訓明白皇家顏面不可侵犯。
養病期間,裘安安鼓起勇氣來看了鶯鶯一次,她是不知道鶯鶯為何被罰的,來前還特意讓春喜熬了雞湯,喚了順荷公主一起前往。
“你聽說沒,最近皇城傳出件趣事。”
裘安安也是聽到皇城的傳聞有話題能聊,才特意去找了鶯鶯,剛入東宮時她還有分不自在,後來見鶯鶯對皇城的事感興趣才話變多了。
“柔嫔有個親弟弟你們可知,據說她這弟弟小時候救過柔嫔,有算命還言他是柔嫔的福星,所以柔嫔格外疼寵他。”
柔嫔的弟弟叫上官遲,裘安安將自己聽到的事都講了出來,“我早前就發現這上官遲喜歡往樂樓跑,一開始還當他喜歡聽曲兒,現在才發現這上官遲是看上了樂樓的一位女琴師。”
與柔嫔嬌滴滴的性子很像,上官遲內斂膽子不大,不同於其他公子哥的浪.蕩跋扈,他平日裡話少也不愛與人交談。
正是因為如此,上官遲雖然日日會去樂樓見女琴師,但從未敢同那琴師多說一句話。昨日不知是怎的,上官遲喝了些酒膽子就變大了,竟當著眾人的面大聲問那琴師喜不喜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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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琴師當場紅了臉,她開始未答,結果那上官遲拉著人家的手不讓人家走,不等人女琴師說話,反倒先道出了自己心中對女琴師的心悅。
“這件事最有趣的就是,那女琴師當晚竟然點頭了,上官遲還揚言要娶她回家。”裘安安說到這裡不由有些佩服那女琴師。
上官遲是什麼身份,且不提上官家在朝堂如何,他還有位在宮裡被封為嫔的寵妃姐姐,不是琴師這種身份可以攀附的起的。裘安安笑著道:“現在皇城都在猜這上官遲是不是真心的,很多人還跟風下了注,都覺得上官遲是在玩那女琴師。”
順荷聽完後接話:“這種事怎能是玩笑,若上官遲隻是玩弄,可想過那女琴師日後該如何在這皇城待下去。”
鶯鶯點了點頭道:“上官家可不是普通人家,那女琴師又不是傻子,若不是看出了上官遲對自己的真心,她又怎敢輕易應下。”
不過她並不知道那上官遲是何脾性,想到他那心思深沉的親姐姐,鶯鶯補了句:“這種事還是要看上官遲平日的為人了。”
裘安安表示贊同,她同上官遲接觸過幾次,所以對他還有些了解。“我覺得那上官遲是真心的,他膽子不算大,應該不敢開這玩笑,還放言說要在三日內迎娶女琴師呢。”
“對了,你們要下注嗎?現在外面大多數都押上官遲三日後不會迎娶女琴師,我也押了一百兩。”
鶯鶯好奇:“你押了哪方?”
裘安安道:“我還是挺相信上官遲的,所以我押了他三日後會求娶女琴師。”
“那我隨你,也押上一百兩吧。”鶯鶯在宮裡養病也出不了皇宮,也就跟著湊個熱鬧了。
順荷公主對這種事沒多大興趣,她勸著道:“別人的感情之事豈是讓你們拿來消遣的,事事有變故,你們這一百兩贏回來還好,若真賠了進去,可想過是在戳著人家的心窩子賺錢。”
裘安安還是對上官遲有信心的,她安撫著順荷;“這種事咱們也管不了呀,順荷你就放心吧,若上官遲真讓我賠了錢,我定不會讓他好過。”
上官遲雖有位寵妃姐姐,但裘安安的爹爹和弟弟都是朝堂重臣,還是背靠欽容這棵大樹。
最終裘安安還是走了眼,三日後她又來找鶯鶯,垂頭喪氣道:“咱們的銀子都賠進去了。”
果然是應了順荷公主那句事事有變故,三日後這場賭局結果並不明確,雖然上官遲並未如約去求娶女琴師,但他也不像是在玩弄人家。阻擋他去求親的隻有一事,那就是柔嫔為上官遲尋了門好親事,已經求著陛下為親弟賜婚。
“不是說柔嫔很疼她弟弟嗎?”
“若是她真心疼他,怎忍心拆散他與女琴師。”鶯鶯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裘安安同樣也沒想到。晚上闲著無事,鶯鶯把這事講給了欽容聽,欽容很快給了她答案。
“上官大人近日在朝堂屢被針對。”
上官家雖並不是太.子黨,但先前也還算安分。欽容本沒想那麼快修整上官家,如今是因為柔嫔的事才會對他們出手。
隻要上官家倒了,柔嫔在這後宮也很快就沒了站腳之地。她急於想給上官家找個同盟,不得已才對親弟出了手,隻要聯姻一成,上官家巴上了別黨新大腿,欽容一時半會就扳不倒上官家。
“那她弟弟可真慘。”鶯鶯不由感嘆了一句。
柔嫔大概也是怕上官遲會不聽她的,所以才狠心讓陛下賜了婚。
鶯鶯覺得這趣事鬧到這也就是頭了,畢竟以上官遲的性子絕不敢反抗聖旨。之後連續幾天都在下雨,裘安安和順荷沒再來尋她說話,在鶯鶯安心養病的期間,並不知這件趣事又有了反轉。
“……”
第89章 囚八十九天
當裘安安再次來尋鶯鶯的時候, 有關上官遲的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
等到裘安安說出上官遲的名字時, 鶯鶯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他是誰,隨口問了句:“他又怎麼了?”
裘安安道:“他沒事, 有事的是女琴師。”
女琴師名喚妙音, 聽名字是個很溫柔的姑娘。
實際上她人的確溫柔,說話輕聲細語不卑不亢, 就是這麼個溫柔的姑娘,竟敢冒著大雨獨闖上官府,她站立在大雨下整整一日,隻為了見上官遲一面同他說一句‘我願意’。
她到底為何而說出這三個字很多人都不知,裘安安託人去樂樓打聽過後才得知, 原來在武成帝下令賜婚的當日,上官遲曾偷偷去找過妙音,問她願不願意冒著危險同他私奔。
據說那日上官遲離開時失魂落魄, 所以想來妙音應該是拒絕了他,幾日後不知是為何,妙音忽然想通了去找了上官遲,結果上官遲並未見她。
他不僅未見,還派家丁動手打了妙音嘲笑她在痴心妄想, 並放言說這其實是他同朋友的賭約, 當妙音說出‘我願意’這三個字時,上官遲贏了。
“上官遲竟真的在玩弄妙音?”鶯鶯聽到這裡就忍不住了。
裘安安心情也不好, 她撈起地上的小黑貓摸了摸毛, 沮喪道:“也是我瞎了眼, 竟覺得那上官遲是個好人。”
“現在滿皇城都在看妙音的笑話,樂樓大概是被哪個大人物傳了話,正要趕妙音走呢。”
裘安安深了口氣又道:“最過分的是,那群押注的人得了好處,現在正押妙音會不會被趕出皇城呢,有些人還押了她幾日會被趕出皇城,為了不輸銀子還跑去欺辱她。”
這又應了順荷先前那番話,有些人把別人的傷痛當成樂子,吸食著別人的血肉賺著黑心錢。無論是輸是贏是祝福還是在看笑話,實則都往人家心窩子又捅了一刀。
“我想去見一見妙音。”鶯鶯很後悔前幾日也隨裘安安下了注。
上官家如何鶯鶯不是很清楚,但她對柔嫔有一定的了解。不願眼睜睜看著一個好人被柔嫔害死,鶯鶯想要出宮幫妙音一把。
裘安安早就想去了,“我同你一起!”
下過雨後,這幾日愈發冷了。
這次鶯鶯出宮欽容沒再阻攔,他還貼心為她們備了出宮的馬車,得知鶯鶯是要去樂樓,他送鶯鶯出東宮時勾了勾她的小指,雖未多說但警告味十足。
“早些回來,別在外面待太久。”欽容說著拉緊鶯鶯的衣領,用披衣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
樂樓雖不是秦樓楚館,但總歸沾一些邊,喜歡去那的姑娘都愛點幾位相貌俊美的樂師。鶯鶯前世也沒少往那兒跑,她知道欽容這會兒在意什麼,所以貼在他耳邊小聲安撫:“三哥哥放心吧,外面的樂師都沒你好看。”
前世宮裡也有位相貌俊美的樂師,鶯鶯看上了他的臉日日召見他,最後被欽容親手殺了。有了前車之鑑,鶯鶯怎麼還敢去招惹樂師。
欽容送鶯鶯上了馬車就離開了,裘安安上了馬車掃了眼欽容的背影,隨口來了句:“我看太子殿下挺疼你的呀。”
出個宮還要親自出來送。
鶯鶯還叫了順荷公主同行,掀簾看了眼窗外,見順荷公主還沒過來,她疑惑回道:“三哥哥對我一直很好啊。”
裘安安皺了皺眉,她咦了聲道:“一直很好嗎?可裘鬱怎麼同我說……”
“他說什麼?”鶯鶯雙眸清澈望著裘安安。
裘安安頓了頓,當著鶯鶯這個還不算熟悉的‘朋友’面前,輕易就把親弟弟賣了,她如實說道:“裘鬱說你在這東宮日日惹禍總是受罰,太子殿下對你也很冷淡,平日不怎麼管你。”
就是因為如此,裘安安才經常會讓裘鬱幫忙帶雞湯給鶯鶯。
鶯鶯聽完怔住了,她沒想到裘鬱竟然這麼說她,張了張嘴不知該從那句話反駁。
“我才沒有天天惹禍。”
鶯鶯氣悶:“三哥哥那性子面面俱到,他要是不管我就好了,但凡他對我冷淡一點,我也不用日日窩在東宮求著你們來陪我說話。”
裘安安這會兒也知道自己被裘鬱耍了,她臉色有些難看,詢問得知,裘鬱每次都有將雞湯帶給鶯鶯才緩和了臉色,搓了搓手低聲道:“回去我再收拾她。”
正說著順荷上了馬車,車夫隨即趕車出宮,路上鶯鶯和裘安安又將上官遲和妙音的事同順荷講了一遍。
鶯鶯的脾氣較前世而言已經好太多了,她已經被欽容拔去了利刺,不會再遇事喊打喊殺不依不饒。這次裘安安去樂樓不僅是要見妙音,還想借這個機會修理一下上官遲,她主意打的很好,清楚自己隻靠裘府壓不住上官家,所以就找來了鶯鶯和順荷。
鶯鶯知曉欽容正在整治上官家,所以沒什麼顧慮道:“到時候你們見到上官遲打就是了,出了事我給你們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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