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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氣溫逐漸熱了起來,然而我還是理智戰勝了誘惑,推開他:「你剛出院,身體不好,我去隔壁睡吧。
」
怕他還要說什麼,我慌慌張張地帶上門出去,看都不敢回頭看。
幾乎是落荒而逃。
失憶後的季擇深也太會勾引人了。
以前他可不會撒嬌,語氣永遠都是那麼冷漠和正經,這讓我常常為自己滿腦子的齷齪想法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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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剛醒就聞到食物的香氣。
循著味道出去,發現季擇深一大早就起來做了好大一桌精致早餐,看到我出來,他態度極其端正:「老婆,快來吃早餐。」
他牽著我的手,走到餐桌前,給我拉椅子,又給我盛粥,服務十分到位。
我有些不習慣:「你怎麼了?」
他溫柔一笑:「怎麼了?我老婆這麼聰明又能幹,我給她做頓早飯不是應該的嗎?」
「你不用這樣,我們其實不是……」
「老婆,是不是因為我失憶了,所以你生我氣了?」
我一愣:「怎麼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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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垂下眸,有些失落:「你睡覺都不願和我一起,那一定是我做錯了什麼,你在生我氣。」
「……」
「是因為我失憶,把你忘了,所以你才生氣的嗎?」
「我沒有生氣。」
「那為什麼要分房?」
救命,拜託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啊……
尤其還老用這雙漂亮的桃花眼委屈無辜地看著我,很容易蠱惑我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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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後來我真被他繞進去了。
清醒過來時,我恍然發覺自己已經答應他以後不分房。
「……」
我匆匆落荒而逃,借口去上班。
然而中午我剛下班,就聽秘書說有個自稱我老公的,在前臺找我。
嚇得我趕忙下樓。
到達一樓大廳時,一眼就看到季擇深宛如雪後松竹站在那兒。
公司員工好奇地打量著他,他也不甚在意,矜貴與清冷渾然天成。
我忍不住犯了會兒花癡。
他看到我,淡漠的眸子柔和下來:「老婆。」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所有人聽到。
我倒吸一口涼氣,走過去把他拉出去:「你來做什麼?」
他一臉無辜:「不能來嗎?」
說著動作極其自然地幫我捋順被風吹亂的額發,溫柔得讓人心動。
然而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季擇深,你和小茜都要離婚了,別以為你裝失憶,就可以蒙混過關。」
「彥子秋!」我沉聲喝止彥子秋,轉頭卻發現季擇深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莫名心虛。
「他說的是真的?」
我知道現在是一個說實話的好機會,我該誠實地把我們隻是假結婚的事告訴他,然而,話說出口卻變成了:「不是。」
他松了一口氣,嘴角不甚明顯地勾起,我沒看到,隻注意到了氣急敗壞的彥子秋。
「小茜,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實情?你和他明明——」
彥子秋激動地過來想握住我的手,卻被季擇深眼疾手快地攔住。
他動作幹凈利落地把彥子秋的手一扭,隻聽到咔嚓一聲,好像是骨折了。
我趕忙拉住他:「別把他手折斷了。」
省得他媽去向我爸告狀。
「你不舍得?」他蹙眉,眸光有些暗淡地看著我,顯然是誤會了。
彥子秋咿咿呀呀地叫道:「小茜,我是為了你好,這人一看就假——」
「是想我把你另一隻手折斷?」季擇深發了狠,又用了幾分力,目光冰涼。
雖然失憶了,但此刻他看著彥子秋的冰冷眼神和之前的,並無不同。
原來即使失憶了,他還是會第一眼見到彥子秋就不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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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擇深,你別把他手搞廢了,為了他臟了自己的手不值得。」我勸說。
聞言季擇深眸光逐漸回暖,剛一松開手,彥子秋就跑了。
我也趕緊拉著季擇深離開。
上了車,他依舊不開心:「他為什麼叫你這麼親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名字叫小茜?」
我為難,這該怎麼說,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季擇深確實隻知我全名沈曦,不知我有個小名小茜。
之前是覺得隻是假婚姻,沒必要說。
可如今他失憶了。
「老婆,該不會他說的是真的吧,你要和我離婚?」
「當然不是。」
他懷疑的眼神看著我,直看得我心虛。
眼見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受傷,我心一軟,彎過身去,摟住他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真的不是!」
他似是沒想到我會有這舉動,愣了一下,下一瞬眸中閃過欣喜,開始得寸進尺:「你隻親了一邊,還有另一邊呢?」
「……」
我無奈地笑了笑,又湊上去準備親他另一邊,不料他突然偏頭,我的吻分毫不差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四目相接,細微的氣氛在車內蔓延,他嘴角輕輕勾起,慢慢加深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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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出去吃午飯時,我全程懊悔自己又又又定力不足,被色所惑。
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想哄騙他把假婚姻變成真的……
可人家隻是個失憶的弱小青年男人啊!
「我們結婚幾年了?」
季擇深面色如常,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
我回神,心虛地看了他一眼:「三年,怎麼了?」
「都三年了,為什麼還沒有孩子?」
「……咳咳!」
他似乎真的很糾結:「是你的問題還是……我有問題?」
我語塞。
我和他隻是契約婚姻,當然沒孩子。
可是,這讓我怎麼說,之前因為私心不想說,現在更不好說了。
「反正我身體沒問題……」我小聲嘀咕著,在這種事情上我也堅決不能落了下風。
然而聞言他卻皺起了眉頭:「所以是我的問題?」
我沒想到他這一糾結,就導致,晚上睡覺前,他又提到了這個事情。
「我之前有去醫院看過嗎?」
我幹咳了一下,有些含糊其辭:「沒啥問題,可能就是……時間問題,暫時沒懷上。」
他突然抱著我,目光灼灼,認真非常:「要不我們再試一下?」
嗯?
視線落在我身上有些直白,再遲鈍我也該意會到了他的意思,頓時臉色通紅。
「要不要?」
他問的同時,手已經不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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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時刻,我摁住他的手,氣喘籲籲:「睡、睡吧,你剛出院。」
要是真進行下去,那我的謊言不就拆穿了。
季擇深神色有些遺憾,不過也沒有勉強,隻是將我抱在懷裡。
「老婆,我好像都沒聽到你喊過我老公。」
「……」
emm……
黑暗之中,他目光灼灼地望著我,似是在等待。
我不甚自然地開口喊了一句:「老、老公。」
話音剛落他便又親了我一口:「再叫一遍?」
「老公?」
內心有些復雜,不知道等他恢復記憶的時候,會不會社死。
或者,後悔。
後來我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好像隱約聽到他在我耳邊輕聲著什麼「老婆,我好喜歡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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