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後來吳太醫來給她診脈提及此事,芮毓都義正言辭道:“吳太醫不要瞎說。”
吳太醫:“……”
怎麼成他瞎說了?
芮毓在宮裡過得愜意,吃喝不愁,還有人伺候,日子一直和和美美。一月之後,宮中終於又有了喜事。
嘉慧公主也終於出嫁了。
可這喜慶沒多久,朝中又有不知好歹的人挑起了事端。
皇後入宮近三月,可這肚子卻一直沒動靜。
還聽說皇上幾乎日日去皇後那兒,不免讓有些人擔憂。
尤其是左御史,一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就將話頭挑起來了。
說來他也確實是為皇上好,雖說後宮的事朝臣不該插手,可是這子嗣也並非是後宮之事,與前朝還不是息息相關?
於是,他聯名上奏,硬是要皇上考慮今年選秀之事。
不僅如此,左御史還跑了趟坤寧宮。
前朝後宮向來泾渭分明,左御史可是為了此事操碎了心吶。
可左御史說了半響也沒見皇後的神情有什麼變化,隻抿著嘴,任是沒答應左御史所言。
左御史氣的當即離去。
芮毓垂眸看向小腹,凝香寬慰她:“娘娘別聽左御史的,他們就是瞎著急,何況才三個月,龍嗣遲早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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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毓點了下頭,心裡卻慌張起來。
左御史說,沒有龍嗣,皇上就要納妃,可是皇上怎麼沒同她說呢。
芮毓一時著急,竟然急哭了,凝香慌亂的拿帕子擦拭眼淚,沈緒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如此。
小姑娘坐在貴妃椅上,啪嗒啪嗒落了兩滴眼淚:“凝香,我不想皇上跟別人一起睡。”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
快完結了。
嘉慧和梁锲的洞房花燭有沒有人想看,寫番外?
*
五十個紅包隨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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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77
凝香看到沈緒來, 忙就退下。
沈緒心疼的不行, 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擦去小姑娘的眼淚,平平靜靜道:“沒有別人,宮裡除了你, 沒別人。”
芮毓抽噎兩聲, 嗡聲道:“皇上,不要兩年了, 現在就生好不好?”
沈緒聞言笑了笑,其實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隻是他覺得姑娘還小,此事不急,沒想到他不急, 有人比他還急。
前朝那些大臣整出的事在他這兒也不算什麼, 不過她要是願意的話,沈緒心頭忽然一暖,有個孩子也是好的。
“好。”
——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天不遂人願,越想懷上孩子, 越是希望落空。
芮毓近日來把醫書翻了個遍, 也喝了不少坐胎藥, 卻都是無用。
左御史還時不時挑個皇上不在的時間同芮毓長篇大論, 不過短短一月,小姑娘肉眼可見的消瘦下去。
一日完事兒後,小姑娘趴在沈緒胸口, 緩緩嘆了口氣,拖著疲憊的聲音說:“皇上,還是納妃吧。”
男人扶在她腰間的手猛然握緊,掐的芮毓哼了兩聲。
他陰森森道:“你再提,我就讓趙公公打你板子。”
芮毓不吭聲了,不吭聲也不動,可憐兮兮的趴在他身上。
男人略帶粗糙的指腹在她腰間反復摩擦,他又無奈又心疼的在芮毓耳邊舒了一口氣:“不管有沒有龍嗣,你都是大楚的皇後,未來的幾十載,大楚皇宮,隻有皇後,沒有嫔妃。”
芮毓輕輕一顫,緩緩抬眸,將下巴擱在他胸前,就這麼自下而上去看他:“抱我去沐浴,好難受呀。”
男人失笑,從腋下託起她,像抱孩子似的將她抱在胸口,芮毓兩腿環著他的腰,乖巧的趴在他肩頭,一點一點消化著他方才的話。
沈緒如今幫人沐浴穿衣,動作比那些宮女還嫻熟,三兩下就又把她抱進內室,親了親她的櫻紅小嘴兒,緩緩拍著她的背,就這麼有一下沒一下的把人哄睡了。
黑夜中,男人目光晦暗,迸出的光像是要把誰給穿透了似的,若是熟悉他的趙權此刻看見,一定就知道,明兒個有人要遭殃了。
翌日早朝,淮縣那水患不斷的事總歸需要得到解決。
朝廷撥款數次,可卻沒一回得到解決的,其中種種牽連,不言而喻。
這一次,沈緒直接拍板定下左御史親自跑一趟,眾人紛紛側頭看左御史,嘖,一把老骨頭,怎麼攤上這苦差事呢……
左御史氣的胡子都吹起來了,偏偏治理水患又是大事,他是一點都沒理由推辭。
不過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皇上這是想把他支開,順帶警告他,要是再往坤寧宮跑,就不是治理水患那麼簡單了。
是以,芮毓這坤寧宮近來清靜了許多。
她細細琢磨了那日皇上說的話,心裡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又過起了她睡到日上三竿的好日子。
這一茬算是過了,不過近來卻發生了件趣事兒。
聽說顧大人家獨女嫁人了,還是悄悄嫁的,那麼高傲一個人,如今婚事卻辦的低調又低調。
原來是她去給梁家當妾了,顧左之的老臉經不住折騰,隨便搗鼓了下就把顧玉言送出去。
顧玉言自梁锲成婚後就在家一哭二鬧,非要嫁到梁家去,不惜去當妾,顧左之沒辦法,親自拉下臉同梁家商量。
顧左之堂堂大理寺卿,梁家也不好打他的臉,何況人家女兒是卑躬屈膝來做妾的……
這門親事,還是嘉慧公主第一個點頭的。
一直到入秋,嘉慧才進宮來給芮毓問安。
這是自她成婚第三日進宮謝恩後,第二次進宮。
不同以往的是,這次她帶來了顧玉言。嘉慧低著眉頭,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其實她總不能說,是顧玉言想進宮,硬逼著她也一起跟來。
到了芮毓面前,三個人都恭敬的很。尤其是顧玉言,她不僅恭敬,還帶了份小心翼翼。
其實她也不是沒有唏噓過,當初她初見芮毓時,以為她是來勾/引梁锲哥哥的,誰知道她後來竟然嫁了皇上,做了皇後。
想到過往種種,顧玉言總怕芮毓會記恨。
嘉慧和梁锲還沒開口,顧玉言就先說:“宮外都傳,皇上待皇後如珠如寶,都快傳成話本子裡的故事了,真是羨煞旁人。”
顧玉言說話時手扶著肚子,很是惹眼。
芮毓垂眸瞧著她那平平的小腹,實在看不出什麼來。
顧玉言笑了笑:“臣婦前不久有了身孕。”
她說這話時看了眼梁锲,後者卻淡淡然收回目光,在旁人都瞧不見的地方捏了捏嘉慧的手。
芮毓的目光從她的肚子移到臉上,看了她半響,就在顧玉言以為芮毓會說什麼好聽的話時,芮毓皺了皺眉頭。
“你不是妾麼?”
“什麼?”顧玉言僵了僵嘴角,妾這個字是顧玉言的大忌,平日裡在梁府也沒人敢說她是妾。
忽然被這麼一提,她瞬間呆住了。
芮毓目光在這三人臉上來回打量,殊不知有個人影站在珠簾後。
沈緒才來不久,也是被小姑娘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停住了要進去的步子。
芮毓啊了聲:“李嬤嬤說,正妻才稱臣婦,你不是正妻,你是妾呀。”
她的語氣平平,沒有任何嘲諷的意思,好像隻在陳述一件事實。
可顧玉言聽了就不是這樣了,她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咬著後槽牙,半響隻能憋出一句話:“皇後說的是,妾……逾矩了。”
此時沈緒才進來,另外三人皆起來問了安。他贊揚的看了眼小姑娘,看來教養嬤嬤都還是有用的。
因著沈緒在,氣氛陡然一變。梁锲與沈緒談起了公事,三個女人聽的犯困,嘉慧和顧玉言撐著眼皮子直挺挺的坐著,芮毓卻歪倒在一邊,砰的一下,腦袋磕在椅子上。
正說話的二人一頓,沈緒側身看過來,芮毓已經完全清醒了,正揉著眼睛迷茫的看著他。
沈緒碰了碰她磕紅的腦袋,溫和道:“覺得枯燥了?去外面走走?”
芮毓點了下頭:“我自己去。”
皇上在同梁锲談公事,芮毓還是很識大體的。
嘉慧聞言也站起來:“皇兄,我陪皇嫂去。”
沈緒頷首允了,然後又轉頭去同梁锲說淮縣那水患的事兒。
顧玉言有些尷尬,想也一同出去,可梁锲根本沒分給她一個眼神,她也不好冒然出聲打斷,隻好自己悄悄退下。
她出去時不見芮毓和嘉慧,心中本來就憋著氣,現在已經萬丈高了。
隨手攔了個宮女,顧玉言沒好氣道:“嘉慧公主和皇後去哪兒了?”
那宮女被嚇一跳,指了指另一處的方向:“是、是往那兒走了。”
顧玉言順著石子路走,看到長亭下二人已經就著果子糕點,看起來好不愜意。
她收斂了脾氣,笑笑:“皇後娘娘和嘉慧妹妹走的真快。”
這聲妹妹,讓伺候著的凝香巧閱都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稱呼可微妙了,若是顧玉言和嘉慧身份對調一下,稱一聲妹妹也無不可,可一個妾室稱正室妹妹…
說來就奇怪了。
顧玉言坐下,她是個會說話的,知道芮毓呆在宮中不知宮外的事兒,專撿好聽的來說。
芮毓聽的高興,偶爾還能應她兩聲。
不過沒多久,顧玉言就把話頭引到自己的肚子上去了。
她是真的得意,藏不住的得意。方才還能忍著不說,現在話題一打開,就說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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