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夏先坐不住的,她直接上網開起了直播:
「本人徐夏,是祁安相識十年的閨蜜。當年的事,我最清楚不過。
以下所言,如有半句不實,死全家。
某個人,新婚當天你為什麼挨揍,你敢說出來嗎?
祁安有一隻叫團團的貓,當孩子一樣寶貝,婚禮結束卻找不到了。
是你扯謊說它自己跑丟的,那監控裡為什麼顯示是你偷偷扔出去的,扔出去後又狠狠踩了一腳?
你折的肋骨早長好了,可團團到現在腿還瘸著。
你是有什麼臉蹭熱度,在這裡恰爛錢的?」
說完便放出了當年的監控錄像,以及後來團團的照片。
一石激起千層浪,評論區留言越來越多:
「虐貓的變態都去死好嗎!」
「養貓的看不得這些,誰敢動我的毛孩子,我跟他拼命!」
「六月大大怎麼沒打死你這個爛人呢!」
「有福之女不入無福之家,幸虧祁安沒和他在一起。」
夏夏發的,我不敢點開看,因為五年前看完監控錄像後,我瘋了似的,抄起一根棒球棍就朝他揮了過去。
別人都說我瘋了,為了一隻貓,新婚當天去辦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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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團走丟後一直找不到,我整個人幾度崩潰。
夜間無法入睡,吃了很多安眠藥,終於睡著了。
後來,我在一個垃圾桶旁發現了一身臟兮兮、瘦得皮包骨的團團。
腿瘸著,身上還有些傷口,眨著恐懼的眼睛。
抱起它的時候,我哭得不能自已,它喵喵叫了幾聲,不停流著眼淚。
別人都說,現在年輕人啊,把貓看得比自己親媽親爸都重。
可沒人知道,在我無數崩潰的時刻,都是我的貓貓治愈了我。
網上的評論越來越多,不知是誰提了句:
「《槐安》裡也有隻白色的銀漸層,就是這個團團吧,那可是他們的貓貓啊。」
「天啊,陳槐序看了會有多難受啊,陳導,有人欺負你們的孩子!」
19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看過那條新聞,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點開看團團的錄像和圖片。
那天,他帶我去了一個房子,他執拗地牽著我的手,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
那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衣帽間,確切地說是我夢想中的衣帽間。
櫥櫃裡一排排的新衣服,春夏秋冬,分門別類地掛著。
「這些年,習慣了每個月給你買一套新衣服,明知道這些衣服穿不到你身上,還是忍不住買下來,想象著你穿在身上的樣子。」
他的手微微地顫,嘴唇顫抖著,聲音哽在喉間:
「對不起祁安……是我,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我隱忍多時的情緒,再也忍不住傾瀉而出,眼淚再也止不住:
「對不起, 陳槐序……是我,我沒有保護好團團……」
「它如果跟著你,不會……不會這樣……」
他把頭靠在我的肩膀,眼淚透過衣服洇至皮膚, 哭得泣不成聲:
「祁安,我現在攢夠好多個一百萬了,說話要算話……」
他單膝跪地,拉著我的手, 雙眼泛紅,聲音幾度哽咽:
「祁安同學……夏天會周而復始,槐花會再開, 六月的風也會吹來, 該相逢的人兜兜轉轉總會再見。」
「從十八歲到三十歲, 我從未停止愛你。說好的一輩子, 差一分一秒都不行……」
我怔怔望著他,視線模糊至不甚清晰, 一時分不清是十八歲還是三十歲。
「陳槐序,你知道我們的故事為什麼叫《一枕槐安》嗎?」
有人於古槐樹下酒醉入夢,夢中被槐安王招為駙馬, 任南柯太守三十年, 享盡榮華富貴,醒後發覺槐樹下的蟻穴和樹穴,便是夢中的槐安國和南柯郡。
分明是一枕槐安, 怎倒作了兩處離愁。
這隻是我的一篇黃粱夢,一場空歡喜而已啊。
你愛的祁安,在那年睡著後,去找迷路的貓貓了。
我們都是路癡, 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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