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25-01-08 13:09:323955

跟刑警隊長相親的時候,我正好聽到了這件事。


女警也假扮過女大學生接近他,秦益極其警惕,並不上鉤。


我說:「你們可以用我的身份,他怎麼也想不到,江三小姐會和警察合作。」


在易容師的巧手之下,女警化成了和我八分像的樣子,借機接近他。


現在,到了收網的時候。


耳麥裡,刑警隊長的聲音明晰:


「找到證據了,Clear.」


我松了一口氣。


下一刻,一雙強有力的大手便從身後緊緊地環抱住了我,將我禁錮在了他的懷抱裡。


「誰?!」


熟悉的檀香味將我籠罩。


江聿的胸膛劇烈起伏,額角汗湿,一點也沒有平時沉靜冷清的樣子。


緊緊地摟著我,仿佛要把我嵌入他的身體裡。


這本就是做戲。


但是當江聿真的出現的時候,一股委屈還是不可抑制地用了上來。


我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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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幹什麼?」


江聿的指腹擦過我的唇瓣,目光幽暗深邃:


「來找你。」


「找我幹什麼,不是你說的,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嗎。」


本來是賭氣,想到他說的話,我越說越委屈。


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


「不是你要我去相親,要我隨便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跟你在一起。


「我如了你的意,去嫁給別人,再也不來煩你了!你滿意了吧!」


江聿攬著我的腰。


他的眼眸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有太多復雜的情緒在緩緩湧動。


每一絲細微的情感都被拉成綿長的絲線,一圈圈地纏繞住我。


他張開口,因為太久沒有說話,嗓音沙啞,低沉磁性。


每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一字一字地砸在我心上。


他說:


「無憂,我後悔了。」


10


我震驚地看著他,連眼睛都忘了眨。


在我心裡,江聿是冷清自持、克己復禮的。


江父江母早逝,江聿十八歲接管江家。


手段強硬,說一不二,將江家運作成一個不可撼動的商業巨擘。


他說修閉口禪,就能數年一言不發,絕不違誓。


他說不能和我在一起,哪怕我脫光了衣服,也不會碰我一根手指頭。


而這樣的人,剛剛對我說。


他後悔了。


我的腦袋一片漿糊,下意識地說:


「你後悔什麼......」


江聿輕聲說:


「我後悔說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無憂,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想了很久很久了。」


他傾過身體,狠狠地吻住了我。


「唔!」


這個親吻極深極長,仿佛要把我吻透了。


直到把我親得暈頭轉向,幾乎要缺氧,江聿才放過我。


我劇烈地呼吸著,軟到在他的懷中。


與此同時,禮堂裡「嘭」的一聲巨響。


警察們找到了證據,衝入婚宴,把新郎拷走。


禮堂裡像是被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頓時炸開了鍋。


賓客們的驚呼聲、議論聲此起彼伏,亂成了一片。


將秦益押走的時候,刑警隊長看到我和江聿抱在一起,衝我挑了下眉。


江路白更是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我抬起頭,看到江聿線條硬朗的下颌和起伏的喉結。


耳邊傳來他劇烈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比我的心跳還快。


我捶了他一拳,又踢了他一腳。


然後攬住他的脖頸,用力在他嘴唇上「麼麼麼」地親了好幾下:


「早說這招有用,我幾年前就使了!


「江聿,我想幹......」


江聿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我的眼睛。


像是深邃的海洋,讓人沉溺:


「什麼?」


我抬起頭,咬住他的喉結:


「你。」


我眨了眨眼睛:


「快點回家,上一次沒幹完的事情,這次繼續。」


11


回到江宅,一起倒在床上的時候。


我的動作比江聿還急切,手忙腳亂扒拉兩個人的衣服。


婚禮的拖尾太大,江聿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拉鏈。


一邊輕柔地親我,一邊一寸一寸地拉了下來。


江聿的動作非常溫柔。


仔仔細細,裡裡外外地照顧我。


讓我沒有一點的不適。


皮膚相貼,耳鬢廝磨。


把我抱在懷裡,讓浪潮一股一股地洶湧,直至把我完全淹沒。


我舒服地呼了一口氣,枕著他肌肉結實流暢的胸膛,聽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聲,感嘆道:


「哥,沒想到你這個人看起來挺變態的,實際上做這種事情,很溫柔嘛。」


江聿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讓我休息了十分鍾。


然後把我提了起來,讓我面朝牆壁,而他從身後抱著我。


氣息吹拂在我的後頸,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炸開:


「寶寶,夜還很長。」


我:「???」


我突然發現,後半夜,就沒有那麼好挨了。


江聿控制狂的特性一覽無餘。


他讓我趴在牆上,膝蓋抵著我。


等我發現他的險惡用心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個角度,不論我怎麼掙扎,都跑不掉。


罵他、撓他、求他,統統沒用。


而我哭得越慘,江聿越興奮。


我把臉埋在枕頭裡:


「嗚...啊!你、你太變態了......」


江聿抓住枕頭,扔到床下。


他要看我的表情:


江聿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著我的唇瓣,餍足地說:


「真好聽。


「寶寶,再罵兩句。」


「嗚嗚嗚嗚!!」


我哭得滿臉都是眼淚。


到最後,更是連哭都哭不出來。


直到天光破曉,這才被放過。


一頭栽倒,昏睡了過去。


12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腰酸背痛地翻了個身,在床頭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機。


無數信息湧入。


最前面的是江聿的:


【無憂,醒了嗎?還疼嗎?


【我去公司處理秦氏集團後續事件,粥已做好,放在廚房,醒來記得吃。】


昨夜的細節湧入腦海,我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能修閉口禪的人,都是極度自律,並且有極強的掌控欲。


對別人變態,對自己更變態。


但我沒想到,江聿的掌控欲,竟然會強到這個地步。


就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要被他看著。


他還會用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我的腰窩,擦掉我腰上的薄汗。


在我的腰上一筆一筆地寫髒話:


「讀出聲。」


我臉頰爆紅,哽咽著咬住枕頭,含著眼淚搖頭。


太髒了,說不出口。


他卻笑了,修長的手指在我的小肚子上摩挲:


「腰這麼薄還嘴欠。


「真以為自己什麼都吃得下?」


我臉頰紅著,惡狠狠地回了他幾個字:


【吃不下!】


下一條微信來自江路白。


這傻子似乎受到了一些驚嚇,從前天晚上到昨天,信息一條一條的發:


【不兒,姐們,真讓你把大哥給拿下了?】


【知道你天天對著鏡子叫自己嫂子,還真給你當上嫂子了。】


【我以後管你叫妹妹還是叫大嫂?】


【妹控的哥,戀兄的妹和破碎的我。】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倆非要在我身邊搞啊啊!這家我還能回嗎?】


【......算了,你倆搞吧,我出去住了,下周再回來。】


【爺服了。】


我:「......」


懶得理這傻子。


再下一條,是來自刑警隊長的短信:


【江小姐,嫌疑人秦益已經逮捕歸案,非常感謝你的幫助,過段時間我會送見義勇為的徽章過來。】


【你怎麼不見了,沒出事吧?】


【等你,咳,忙完了,我再聯系你吧。】


【我才知道你大哥叫江聿,父親江茂,母親駱曼雅,於 20X7 年逝世。你是養女,對嗎?】


【江小姐,我好像發現了一些東西,非常重要。請你醒過來後,立刻與我聯系。】


我給他回了條消息:


【我醒了,什麼事情?】


兩個小時之後,刑警隊長出現在江宅。


風塵僕僕,手裡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紙袋,坐在客廳對面的沙發上:


「江小姐,我為你申請見義勇為獎項的時候,看到了你的檔案。


「三年前,一個叫陸升的黑幫頭目被判處死刑。把他送進監獄的,正是你哥哥江聿。


「而陸升,同樣為 RH 陰性血,和你的 DNA,吻合親生父女的性徵。」


刑警隊長目光帶著猶疑,欲言又止:


「而江聿的父母,在多年前,是被陸升害死的。」


他頓了頓,像是在斟酌接下來的話語,臉上的神情越發凝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擔憂地看著我:


「江聿收養你目的,隻怕並不純粹。


「很大的可能是......是為了報復。


「江小姐,你心地善良,但江聿比你長了這麼多年的閱歷,帶著這種目的收養你,隻怕心懷歹意。


「如果需要的話,請隨時聯系我,我可以幫你聯系司法機關和律師。」


他站起身,向我禮貌地告辭。


我拿著他給我留下的牛皮紙袋,一轉頭。


猝然和江聿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他站在門外,不知道聽了多久。


13


我坐著,江聿站著。


別墅裡,我坐著,江聿站著,誰也不說話,隻有微風拂過。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被按下了靜音鍵,安靜得隻剩下江聿略顯沉重的呼吸聲。


他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手指蜷縮一下,惶然地看向我。


一向手段狠辣,說一不二的江聿,竟讓慌得像個愣頭小子。


手語打得飛快,幾乎像是要結印:


「無憂,我沒想、沒想過......」


我握住他的手指,笑了一下:


「我知道的呀。


「在我出了車禍,查到我是 RH 陰性血之後,我就順著線索,查到了陸升身上。」


我抱著他的腰,踮起腳,親吻落在他的嘴唇上:


「我都知道,但我相信你。」


或許江聿最開始收養我的目的並不純粹, 但我可以理解。


那麼大的仇恨, 換做是我。


別說是仇人仍在外面的私生女, 就是仇人家裡的蚯蚓都得豎著劈。


我隻是親生父親春風一度, 扔出去自生自滅的私生女。


而江聿, 他把我撿了回來, 照顧了十二年。


十二年,足夠分得清, 瓦礫和星辰。


在我顛沛流離、需要去撿泔水吃的童年裡, 是江聿收養了我。


像一道意外卻又無比溫暖的光, 照進了我原本灰暗的世界,把我帶回了這個被稱為家的地方。


誰是真正對我好的人,我怎會認不清?


就像是江聿第三顆佛珠被投入木盅的原因。


三年前, 在陸升在抓捕歸案的前幾個小時, 江聿去看過他一眼。


我悄悄地跟著他,站在外面,聽到他們的對話。


陸升跪在地上, 涕泗橫流:


「對不起,當初逼死你父母是我不對!對不起!!


「我打聽到, 我有個私生女被你收養了, 讓她替我贖罪好不好?她是我的親骨肉!!」


江聿一腳踹開了他,嗓音嘶啞冷硬:


「無憂姓江,是我的妹妹,跟你沒有一點關系。


「從前沒有, 現在沒有, 未來也沒有。


「隻要我活著一天,她就會平安快樂的生活一天。


「而你,隻會下地獄。」


言猶在耳。


再次回想起江聿說的那些話, 我還是會心思震顫。


僅僅是回想,就像是帶著某種魔力, 瞬間擊中我心底最柔軟的角落。


微風輕輕拂過, 吹起我的頭發和江聿的衣角。


江聿怔怔地看著我, 長睫微顫,閃過了一絲水跡。


他拉著我的手, 在我的手心一筆一劃地寫:


【我愛你。】


我笑了一下,握住他的指尖:


「我也是。」


我牽著江聿的手,走到他的書房。


打開保險櫃, 從裡面拿出來一隻小小的,陳舊的木盅。


在木盅裡,放了四顆珠子。


分別是江聿為我破的四次戒。


而木盅上, 刻了一行字。


「腰這麼薄還嘴欠。」


「—「」選擇踏上這條修行之路的人,往往懷揣著內心深處最懇切、最執著的祈願。


所求之事, 一筆一劃地刻在了這木盅之上, 天地萬物都不能動搖他們的心願。


而隻這木盅上,刻的是:


【望江無憂, 平安喜樂, 歲歲無憂。】


這就是江聿汲汲一生的所求。


是他藏在冷峻外表下, 真摯無比的期許。


溫暖的陽光如細密的金紗,透過落地窗灑落,給我和江聿鍍上了一層金邊。


我彎起眼睛, 嘴角上揚,衝著江聿露出一個明媚至極的笑:


「隻要有江聿在我身邊。


「江無憂一定會平安喜樂,歲歲無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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