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影帝地下戀愛多年,他始終對外堅稱自己單身。
直到我閃婚當紅流量,寵妻人設火爆全網。
影帝卻在深夜居高臨下給我發來微信。
「知道錯了嗎?」
1
和頂流弟弟拍了一部古偶爆了之後。
全網都在熱炒我們的姐弟戀 CP。
宣傳期間,我們出雙入對,情意綿綿,粉絲們天天雞叫,嗑生嗑死。
「宇宙的盡頭是姐姐!」
「請你們倆原地結婚!」
「我這就把民政局給你們搬過來!」
然而我們雙方經紀人一開始就說好,大家隻是營業。
每天下車就執手深情對視,上車就光速分開。
十分泾渭分明,相敬如冰。
畢竟我和祁恆就快要訂婚了,我不想給他造成任何誤解。
CP 炒得實在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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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不小心被娛記拍到我們上車就松手,當天「虛假 CP 營業」就上了熱搜。
羅鈞被經紀人一番教訓後,下車就牢牢牽著我的手,在所有長槍短炮面前示威一圈。
CP 粉狂喜亂舞。
「磕到了磕到了,蹭一下蹭一下呲溜!」
唯粉大怒:「放開我女兒,要不要臉啊一天天的!」
一場混戰之下,熱搜又爆了。
可我低頭看著手機。
置頂的消息欄空空蕩蕩,最後一條還停留在一周前。
我想了想,給他發了條消息。
「阿恆,我給你煲了湯在冰箱裡,你記得喝哦。」
羅鈞雙手放在腦後,斜著半隻眼睛邊偷看邊對我哼哼。
「姐姐,我也要喝你煲的湯。」
「好啦,有機會一定。」我隨口應道。
他嘖了一聲,十分不滿意:「你又在敷衍我。」
空蕩蕩的失落感一點點浮上來。
祁恆沒有給我發任何消息,他總是這樣。
他說這是對我全然的信任。
可我卻覺得……他好像對我和別人的緋聞毫不在意。
他真的在乎我嗎?
手機突然振了振,我下意識低頭,卻看見是羅鈞的消息。
在雙方經濟人的眼皮子底下,他突然發微信問我:
「姐姐,你覺得值得嗎?」
我按熄了屏幕。
2
發布會上,記者激情發問:
「請問二位……」
「什麼時候結婚是嗎?」羅鈞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就等清清點頭了。」
記者笑靨如花,點頭如搗蒜:「好的好的我們都懂,現在壓力給到清清這邊。」
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現在多火回頭解綁的時候就能有多反噬好嗎?
在寬大裙擺的掩飾下,我伸手擰住了他後腰一塊皮肉,咬牙切齒用力一擰。
羅鈞居然還能繃住面皮,當著所有人的面牽起我的手,十分情意綿綿。
「清清,不要害羞。」
女記者明顯是我們的 CP 粉,一副即將缺氧的模樣:「清清啊,你對羅鈞的話怎麼看?」
就在這當口,一個男記者高舉起攝像機。
「宋小姐,請看這邊!」
總算來了個救場的,我頓時松了口氣,擺上營業微笑:「您請說。」
「請問影帝祁恆被爆偷吃,這件事您怎麼看?」
腦中登時「嗡」的一聲,心口仿佛被什麼東西重錘了一下,我兩眼一黑,險些沒站穩。
羅鈞不著痕跡地伸手挽住了我的手。
「你說什麼?」我覺得自己的舌根都在發苦。
這不是我第一次被這麼問到面前。
祁恆是個玩咖,基本拍一部戲就會傳一次和女主的緋聞。
他光明正大親自開車去接,完全無視狗仔的鏡頭。誰不知道祁影帝多情又多金,遇上真愛,恨不得把全世界都送到她面前,如烈火烹油一般的熾熱愛意。
可他從不曾去機場接過我。
每當我問起,他卻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
「都是營業啦,你不要想多。」
熱搜上祁恆的名字後面可能跟任何女人,卻唯獨不會是我。
因為這,我被他的粉絲嘲諷過不知多少次。
「連熱搜都上不了的倒貼老白蓮,哥哥什麼時候搭理過她?」
「就是,每次貼著哥哥吸血炒作,可笑死人了。」
「請老白蓮學會獨立行走,不靠個男人活不了是吧?」
……
無論我回答什麼。
都是錯。
男記者惡意地微笑起來。
「祁影帝被爆偷吃助理,不知道宋清清小姐有什麼看法呢?」
他高高舉起的平板上,正是微博實時熱搜。
沸#影帝祁恆被爆偷吃女助理,高跟鞋掛足戰況激烈!#
「這位先生。」羅鈞挽住我的臂膀堅實有力,他伸手接過記者不懷好意的麥,似笑非笑反問對面的記者,「清清可是我的 CP,你這麼當著我的面問她對別的男人有什麼看法,是不是有點過於不尊重我了?」
全場一片尖叫。
2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
坐在保姆車上的時候,我渾身都在發抖。
「姐,別看!」助理小美迅速衝上來,從我手裡搶過手機,滿臉都是驚慌失措。
我眼前一陣陣發黑,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祁恆向來愛玩,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他的花邊新聞。
可剛才,那雙雪白的腿晃得我眼前一陣陣發黑……
我衝她伸出手:「拿來。」
小美幾乎要哭出來:「清清姐,你別看了。」
在我的堅持下,她最後還是把手機交給了我。
我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發抖,點開的時候我下意識深吸了一口氣。
狗仔的照片拍得非常清晰。
戴著墨鏡和口罩的祁恆摟著助理進了酒店。
隨即房間內燈光亮起。
他們是如此迫不及待,連窗簾都沒拉。
在高清的鏡頭下,一切醜惡骯髒都是那樣無所遁形。
一陣發麻的戰慄感從腰椎一路往上,我覺得自己從脖頸到後腦都在發麻。
那是失望傷心到極度的難以置信。
明明他在出差前還跟我說:
「寶貝,我去給你買訂婚鑽戒。」
這就是你送我的大禮嗎?
3
當天晚上,祁恆就從 S 市飛了回來。
當然不是為了我。新電影上映在即,投資商讓他滾回來收拾殘局。
多可笑。
我和他同期進入公司,後來又同時被公司力捧。
我是當家花旦,他是一哥。
處於上升期的藝人最忌諱的就是戀情曝光。
無奈之下,我們倆隻好隱藏戀愛關系。
這一藏,就是八年。
可是愛情就跟咳嗽一樣,是藏不住的東西。
雖然我們從來沒有直接承認。
但我們一起出席過那麼多場發布會,攜手走過那麼多次紅毯,在不少營銷號的調侃下,我們的戀愛已經是圈內「公開的秘密」。
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拍電影。
可我們的 CP 粉早就在野狼狂舞,從進組開始她們就一直在瘋狂造勢,仿佛那不是我們的合作,而是原地結婚。
我的大粉頭已經開心到在私信裡胡言亂語。
「姐姐!我要給你們一個全世界最大的官宣!」
「嗚嗚嗚嗚你幸福就是我們最大的幸福!我這就給你們把民政局搬過來!」
「嗚嗚嗚我的崽,阿媽真的好高興啊崽!」
小美跑來故意悄悄問我:「清清姐,咱們管不管呀?」
可我臉上的笑容根本壓不下來。
「噢——」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懂了,那我們配合一下小姑娘們。」
「祁哥那邊有什麼大動作嗎?」
我雙手捂住臉,想起祁恆對我信誓旦旦:
「寶貝,等我們合作的電影上映的那一天,就是我們公開戀情的時候!」
他說要在發布會上向我現場求婚。
所以他專程飛去 S 市取給我訂的求婚戒指。
多麼情深似海。
然後轉眼就和他的助理滾到了床上。
重重地給了我一耳光。
4
為了方便照顧他,我和祁恆買了同一棟公寓的樓上樓下。
他工作忙,我有空就給他煲湯,
多可笑,我曾經以為自己那樣接近幸福。
而現在……
祁恆敲響了我的房門。
「清清,我們談談。」
鋪天蓋地的窒息幾乎將我淹沒,我張了張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談什麼呢?
談你們如何情熱,談你們如何迫不及待,談你如何在求婚之前還在跟別的女人鬼混?
我靠在門上,隻覺得可怕的窒息感一點點從膝蓋爬到了脖頸,麻木感幾乎要將我淹沒。
「你走吧,沒什麼好說的了。」
敲了幾次都沒回音之後,祁恆的聲音裡帶上了些許不耐。
「清清,你開門,我有話跟你說,我們這樣被狗仔拍到不好看。」
「你現在知道不好看了?」我終於忍無可忍,驟然拉開房門,「你和她上床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
「祁恆,你記不記得我們要訂婚了!」
「小聲點!」祁恆的第一反應是左右張望,生怕被狗仔發現。
好一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原來我和那個見不得光的偷情助理也沒什麼區別。
「我是被陷害的。」祁恆的臉色很難看,俊朗的面容上都是委屈,「是她勾引我,又安排了狗仔偷拍……」
我胸口疼得撕心裂肺,指甲幾乎陷入自己的掌心。
「如果不是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算她設計你有用嗎?」
祁恆向來被人哄慣了,被我這麼劈頭蓋臉呵斥,臉色終於也沉了下來。
「清清,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我隻是逢場作戲。我考慮的結婚對象從來都隻有你。」
他深吸一口氣,又放柔了聲音:「我說過了,這隻是炒作,我們的新電影造勢一直起不來,你又不肯配合炒作,所以我才找了別人。」
他說得如此情真意切,我終於有了幾分猶豫。
「但那些照片?」
「都是借位。」他神情鄭重,「我去那裡是為了給你買戒指,等我們的首映會公布的那一天,就是我們官宣在一起的時候。」
他伸手拉住了我的手。
「寶貝,好不好?」
5
我愛了他那麼多年。
大概是執念,我始終想要一個公之於眾。
可我沒想到。
我們連最後的告別,都狼狽下賤得讓人惡心。
官宣發布會上,祁恆一露面就被長槍短炮包圍了。
一個女記者的話筒幾乎戳到他臉上:「聽說祁影帝把妹功力不減,前兩天玩得很激烈,請問有這回事嗎?」
祁恆愣了一下,隨即微笑:「我沒有把過妹,都是妹把我。」
記者們一片哗然,大概沒想到居然有人會承認得這麼坦然又大方。
「我在電影裡的人設本來就是花花公子,」祁恆笑得十分矜持,「新片預熱而已。」
「看,現在不花一分錢的宣傳費用,你們都要來看我這個花花公子。」
「你說是不是?」
他俯身靠近那個舉話筒的女記者。被帥哥近距離凝視,那女人登時滿臉通紅,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他出道時就以臉蛋天才聞名,這麼多年沉澱下來,完全有這個花花公子的資本。
另一個男記者擠過來,十分不懷好意:「祁影帝,你助理的腿真的又細又白,照片抓拍得真好看。」
他甚至拿出了一張緊挨著窗邊,白希高高翹起雙腳的照片。
「他們都說那是助理快樂足,」他笑得十分曖昧,「請問你們那晚在窗邊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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