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影帝老公受邀參加一檔夫妻旅行綜藝,主持人是圈中當紅小花。
小花仗著自己和影帝的萬千 cp 粉,天天往我老公懷裡鑽,一聲聲「哥哥」喊得動情。
然而,我老公差點擰斷了她的胳膊,毫不客氣道:「別在我面前賣弄茶藝。」
1.
我在娛樂圈中聲名狼藉,人見人黑,因為我嫁給了影帝傅言。
官宣的時候,我不僅得罪了傅言的千萬老婆粉,還因為拆了傅言和文思柳的 cp,惹火了百萬 cp 粉。
傅言的唯粉和 cp 粉從來都沒有這麼團結過,罵我的熱搜被掛了三天三夜。
人人都說我一個十八線糊咖,能勾搭上傅言,一定是個頂級心機婊,千年綠茶精。
可他們不知道,傅言舔狗似的追了我三年,要死要活的。
我實在害怕哪天他真的上吊了,才答應嫁給他。
既然答應跟傅言結婚,那些黑我的言論,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是傅言看著那些帖子,卻比我還難受,好像被罵的人是他不是我。
為了澄清謠言,傅言不顧經紀人的反對,非要帶我參加夫妻綜藝,和另外兩對明星夫妻一起去戶外旅行。
然而我和傅言剛剛宣布加盟,文思柳就開始四處找關系,要去節目裡當主持人。
因為檔期衝突,她甚至賠了劇組的違約金,也要來參加綜藝。她為了接近傅言也真是豁得出去。
節目直播第一天,傅言因為在劇組拍戲,遲到一天。我率先提著行李,去節目組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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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集結地,文思柳臉上帶著笑,熱情地過來跟我打招呼:「柯晴姐,我是主持人,之後會跟你們一起旅行,還請多多關照。」
我回報一個禮貌的笑容:「倒也不必叫我姐,畢竟咱倆同年。」
文思柳慣會裝嫩,一直致力於塑造柔弱小白花的人設,見誰都叫姐。
被我這麼一懟,文思柳的笑容僵了僵,隨後的採訪倒也不客氣了。
「聽說參加這檔綜藝是你逼傅言來的,就為了給自己洗白,是這樣嗎?」
沒等我回答,文思柳繼續發問。
「和傅言結婚也是你假裝懷孕騙婚,逼迫傅言的經紀公司官宣,對嗎?」
這次我不著急回答。果不其然,文思柳沒有停頓,又拋出下一個問題。
「傅言現在還沒有來,傳言你們婚變是真的嗎?」
好一個犀利三連問。文思柳看似提問,反而像在陳述事實。
彈幕上此刻已經炸開了鍋,網友紛紛出來吃瓜:
「我去,原來網傳的那些都是真的,柯晴就是騙婚。」
「還好意思來參加綜藝洗白,柯晴還要臉嗎?」
「傅言要跟她離婚了?好耶,我可以繼續嗑傅言和文文的 cp 了。」
「為文言 cp 舉大旗!」
……
2.
我在接受採訪,看不見彈幕。
面對文思柳的提問,我淡定地回復:「沒有逼他參加綜藝,沒有騙婚,也沒有婚變。」
我耐心地面對鏡頭解釋,導演卻緊張地看向我,在鏡頭後面舉起牌子:柯晴姐,你的麥沒有聲音。
我皺了皺眉,我的麥是剛剛進入錄影棚,文思柳遞給我的,我也沒多想就戴上了。
現在的情況,我也隻好起身,暫停採訪,去後臺換麥。
然而,明明一個簡單的動作,在網友看來,卻是我被文思柳的提問激怒,憤然離場。
彈幕上又罵成了一片,「柯晴耍大牌」和「柯晴玩不起」的彈幕瞬間刷屏。
作為主持人的文思柳也沒有一句解釋,反而帶著委屈的表情,在鏡頭前呆呆坐著。
我在後臺看見了彈幕,才恍然大悟。
我說文思柳怎麼突然這麼好心,還給我遞麥,原來是等著給我下套呢。
導演看我臉色不好,安慰道:「柯晴姐,先別生氣。待會採訪的時候,您跟大家解釋一下就成。」
我看著直播鏡頭裡楚楚可憐的文思柳,再想想自己這個招黑體質。我能解釋個啥,說得越多被罵得越狠。
我嘆了口氣,換好了麥,硬著頭皮回錄影棚。
可剛進棚,我卻看見傅言在鏡頭前和文思柳對質。
傅言皺著眉,怒氣衝衝地看向文思柳:「你是主持人還是狗仔?你真以為造謠不用坐牢嗎?」
文思柳睜著淚汪汪的眼睛,委屈地向傅言道:「言哥哥,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按照節目組的臺本來的……」
傅言聽了這話,更是來氣:「臺本上哪裡寫了這些問題?你要是幹不了主持人的活,趁早滾回去當花瓶,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眼見傅言怒火中燒,現場工作人員在鏡頭後面面相覷。
畢竟還在直播,我趕緊上去拉住傅言:「老公,你怎麼現在就來了,不是在劇組嗎?」
傅言這人有一個特點,不管什麼時候,多麼情緒上頭,隻要看見我,立馬就變身小奶狗,又乖又溫順。
就像現在,他看見我,臉上立刻掛出笑容,把我摟進懷裡:「老婆,我想你了嘛,連夜把戲殺青了,趕緊過來。」
我看他一身風塵僕僕的,rua 了 rua 他的頭:「那我帶你去換身衣服。」
傅言撒嬌似的點頭,但不忘轉過頭對著文思柳:「你剛剛的幾個問題,我來回答。第一,上綜藝是我逼晴晴來的。第二,一直以來都是我追的晴晴,如果有騙婚,也是我騙她。第三,我好不容易才追到她,除非我死,絕對不會離開她。你還有問題嗎?」
文思柳被傅言一席話戗在那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半天也說不出話。
傅言拉著我轉身離開錄影棚。
此時,彈幕因為傅言的到來而有了一些改變:
「老大霸氣護妻的樣子還挺帥。」
「我明明是柯晴的黑粉,為啥覺得嗑到了。」
……
3.
節目組安排的旅行第一站是稻城亞丁。
當天的任務是妻子們做飯,丈夫們負責搭建露營的帳篷。
任務剛剛發布,文思柳就跑到傅言面前:「言哥哥,我去幫你搭帳篷吧。」
傅言看都不看她,語氣冰冷:「晴晴有潔癖,我倆住的帳篷,我自己搭。你別來沾邊。」
文思柳不受待見,隻好回到做飯組。可剛一過來,她就開始鬧幺蛾子。
晚飯的食材是導演組提前準備的,都很家常,文思柳卻鬧著要做海鮮刺身:「言哥哥最喜歡吃刺身了,他在劇組待了 3 個月,很久沒吃到了。」
面對文思柳的要求,工作人員都犯了難。
先不說露營地距離城區很遠,採購不方便。而且這裡是內陸不是海邊,哪裡去買新鮮海物做刺身。
導演隻好來問我:「柯晴姐,您能跟傅哥溝通一下嗎,今天實在來不及準備刺身的材料。」
我一整個無語住了,文思柳還真是會找事兒。
再說了,誰有個大病才會要求在山裡露營吃刺身。
我安慰導演道:「傅言不吃生冷,我做一盤番茄炒蛋就夠了,別擔心。」
聽了我這番話,導演總算放心了。
可食材事件,卻讓我又一次被 cp 粉罵了:
「u1s1,雖然節目組沒有準備食材,但是文文才是真的了解傅言的人。」
「對比文文,柯晴根本就不關心傅言。」
「果然文言才是真愛。」
……
彈幕上熱鬧非常,因為文思柳一番鬧騰,我又成了眾矢之的。
可是晚上吃飯的時候,傅言卻二話不說,端起一碗白米飯,把我做的番茄炒蛋幹完了,全程都沒有動過別的菜。
傅言一邊吃一邊說:「我從來都不愛吃生冷,不知道哪裡來的傳言,說我喜歡吃刺身。我覺得世上最好吃的菜,就是我老婆做的番茄炒蛋。」
傅言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大家都不自覺地看向文思柳。
敢情她下午鬧了半天,打著傅言的名義,根本就是沒事找事。
4.
文思柳被光速打臉,趕緊拿起主持人的範兒,轉移話題,要大家說一說自己拍過最辛苦的戲。
她剛剛把問題拋出來,還不等嘉賓接話,她倒是自己追憶起了往事:「我記得拍《天涯》的時候,有很多打戲,那段時間我每天睡覺的時候,渾身都疼。」
其實《天涯》這部戲,我和文思柳都參演了,她演大女主,我是惡毒女配。
後來文思柳因為《天涯》獲得最佳女主角獎,一舉成名。我卻因為演了惡毒女配,獲得罵聲一片。
此時此刻,文思柳提起《天涯》,無非是想給自己挽回一點面子,順帶喚醒一下大家對我這個反派角色的厭惡。
我默默吃著飯,不想搭理她。
可是傅言卻坐不住了,喝了一口水,而後在鏡頭前面娓娓道來。
「拍《天涯》的時候,我就在隔壁劇組。那段時間,我關節扭傷,每天去醫院做治療,天天都看見一個小姑娘到醫院來上藥。
「後來我就好奇,問小姑娘是哪個劇組的,怎麼天天掛彩呀。小姑娘跟我說她在拍《天涯》,動作戲很多,一不小心就會受傷。」
傅言一邊講,眼裡透著無盡的心疼。
文思柳的粉絲看到這一幕,開始刷彈幕帶節奏:
「好心疼文文,天天掛彩去醫院上藥。」
「文文真的很敬業,她值得我的喜歡。」
……
此時,不僅是彈幕,就連桌上的其他嘉賓都以為傅言在說文思柳有多辛苦。
看著傅言眼裡心疼的神色,他們甚至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好像我頭上戴著耀眼的綠帽子。
然而,傅言說著說著,卻轉頭看向了我,繼續道:「後來我去《天涯》劇組探班,就看見柯晴不僅要演配角,還要給主角當替身,完成危險的打戲,受傷了也沒有一句抱怨。我當時就覺得,這個女生真不錯,我一定要娶她。」
傅言說完,把我摟在懷裡,我倆相視一笑。
可在場的其他人都怔在那裡,震驚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文思柳當年四處宣傳自己多麼敬業,不管多危險的打戲都親自上,結果卻是用了替身。
況且文思柳演技平平,她當年能靠《天涯》拿獎,完全是因為精彩的打戲鏡頭。現在想來,這個最佳女主角獎都是給錯了人。
文思柳被傅言一席話架在火上烤,柔柔弱弱地試圖解釋:「言哥哥,你誤會了,我有恐高症,偶爾才會讓柯晴姐幫我替一下的。」
傅言卻不打算給文思柳這個臺階,冷眼看著她:「是嗎?要不我打電話給導演,讓他現在澄清一下,看看你有沒有任何一場打戲是自己上的。」
文思柳被傅言懟得說不出話。她自己也知道,她的打戲從來都是用替身,真要找人澄清,隻會越抹越黑。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現場吃瓜。與此同時,彈幕的風向也變了:
「哈哈哈哈哈,裝 13 被拆穿,笑死。」
「一直立敬業人設,沒想到是用的替身。」
「剛剛為文思柳打 call 的粉絲,現在臉疼嗎?」
……
5.
直播第二天的行程是爬山。
這個山坡比較陡,還有一些松散的落石。節目組讓每隊夫妻兩人一組,由一個專業教練帶著,身上系著安全繩索,以防跌落。
這個環節目的是要展現明星夫妻們在遇到困難時,相互扶持的場景。
根據導演組的計劃,文思柳作為主持人,單獨由一個教練帶著上山。
可文思柳卻不接受這個安排。在直播開始前,她跟導演擺臉色:「我是女明星,要是跌倒了,還真要讓一個男性素人來扶我嗎?那可不行!」
聽了文思柳這話,導演組和登山教練都神色尷尬。
文思柳卻絲毫不覺得這話不妥,繼續要求道:「我要跟言哥哥一組,他來保護我才放心。要不然,我就不去了。」
說完這話,文思柳還真就跑回了車上坐著,任誰叫她都不搭理。
直播馬上就要開始了,文思柳遲遲不肯出發。導演十分為難,隻好跑來跟我和傅言商量。
傅言一邊幫我檢查身上的安全索有沒有系緊,一邊回答:「她愛去不去,沒了她地球照樣轉。」
導演賠著笑,勸說道:「可是直播計劃裡,文思柳有一個代言的贊助商口播。傅哥,您看這……」
傅言臉色很不好,沒再回答。
導演繼續勸道:「傅哥,她跟你們一起上山,就隻是跟在後面,鏡頭各拍各的,您看成嗎?」
我看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因為文思柳,個個急得焦頭爛額,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我也不想為難大家,向導演點了頭:「就這樣安排吧,直播也快開始了。」
文思柳這才終於慢悠悠地出發。
6.
直播開始後,我和傅言很順利地往前攀登。
我倆常常拍打戲,而且都是運動達人。對我們而言,這個登山難度不算大。
相比之下,文思柳這一路卻爬得格外跌跌撞撞。
她踩在青苔上,滑倒了就開始喊:「言哥哥,我摔倒了,扶我一下吧。」
傅言遠遠看著她,冷聲道:「腿斷了還是手斷了,幹脆幫你叫個救護車?」
文思柳的登山教練見她坐在地上不起來,好心去扶她。
可是教練剛走近,文思柳就自己站了起來,還背對這鏡頭,朝教練翻了個白眼。
還沒走幾步路,文思柳又開始喊傅言:「言哥哥,我渴了,你帶水了嗎?」
傅言卻好像沒聽見文思柳喊話似的,從背包裡掏出礦泉水,擰開後遞到我嘴邊:「老婆是不是渴了,來補充點水分。」
文思柳的跟拍攝像大哥看了這一幕,出來圓場,從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她。
文思柳憤憤不平地接過水,然後順手把自己的包遞給了跟拍攝像。
攝像大哥估計也沒料到,他好心遞個水,卻被當成了拎包小弟。他反應了幾秒鍾,最後也隻好無奈地接過文思柳的包。
就這樣,文思柳一路作妖,總算爬到了山頂。
等所有嘉賓都順利達到山頂後,導演帶我們在一棵老樹下集合。
這棵樹枝繁葉茂,向外伸展的枝柳構成了一個巨大的穹頂,枝丫上面掛滿了紅色的祈福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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