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與端王妃大婚當夜,我被陛下臨幸了。
他在我身上瘋狂,低喘間卻急切地念著端王妃的名字。
那一夜過後,我仍是一個宮女。
陛下嫌棄我,罵我低賤,卻在靜心殿一次又一次拉我入龍榻。
他給我的恩寵是賜我新的名字——念瑤。
念著,他的阿瑤。
1
他總是告誡我,不要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我沒忘記,我時刻謹記著半年後,是理應照例放大齡宮女出宮回家的日子,這一天我足足盼了五年。
半年後,端王與端王妃和離,陛下急不可耐地將端王妃接進了宮裡。
我想,我終於可以回家了。
可陛下卻發了瘋,不管不顧地將我囚禁了起來。
我叫林濯衣,是一個普通的宮女,這是我調來御前侍候茶水的第一天,就被不幸地告知,陛下今天心情不好,要吊起十二分的小心。
我緊張萬分,小心地站在陛下身邊給陛下倒茶。
茶香漫開,陛下不經意地抬眼。
突然,陛下握住了我的手,力氣大得仿佛要捏碎我的手腕。我驚慌疼痛之下,打翻了茶盞,茶盞碎在地上,在這安靜的殿內,刺耳又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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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其他的奴才聽聲立馬紛紛跪下。
我嚇得立馬要跪下,陛下卻拽住了我,抬起了我的下巴,端看我的臉。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近這樣清楚地細看龍顏,陛下很年輕,眉目清朗,十分好看。隻是現在,他緊鎖眉頭,眼神陰鸷,再好看的面容也顯得分外可怕。
「誰派你來的?」他聲音很低,似乎是在牙縫中擠出的,憤怒至極的低語。
我聽不懂他的意思,大腦在驚恐中遲鈍地轉了轉,隻能老實回答說:「回陛下,奴婢之前在闲庭宮舒妃身邊當值,今日剛調到御前……」
他突然笑了,轉頭卻對著殿內跪著的奴才們怒吼一聲:「都滾出去!」
奴才們立馬安靜地滾了出去,整個殿內隻剩下我和陛下。
我聽見我的心跳在胸膛中如同擂鼓,戰慄不已。
陛下一把抱起我,走向殿後面的龍榻。
我被摔在龍榻上,暈頭轉向之際,我的衣服被陛下撕開,連同我驟起的驚恐聲。
他一邊撕著我的衣服一邊痛苦地說:「今天……非得是今天,你們一個個的,都不讓朕好過!」
一陣涼風吹過,我的心也跟著涼了。
我聽宮裡的嬤嬤說過,尋常宮女,在這宮裡過了五年就可以放出宮去,和家人團聚,重新獲得自由身,但如果被陛下臨幸了,就永遠不能出宮了。
我很想念我的家人,我不願意再在這宮裡待著,我已經平安地度過四年半了,隻剩下這最後的半年……
可陛下壓在我的身上,我不能反抗他,甚至不能表現出不願意。
從前總是聽她們暢想什麼時候能夠遇見陛下,得到陛下的臨幸,一躍枝頭當主子。
那時我不太懂她們,現在更是不懂。
臨幸臨幸,哪來的幸呢,我分明,痛得要死了。
我感覺我的魂魄已經離體,憐憫地看著床上那個如同布偶一般僵硬的女人,從此以後,她的幸運,就這樣輕易地被剝奪了。
陛下俯首,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下,一瞬間魂魄被硬生生地拽了回來,疼得我控制不住要逃走,他卻緊緊地抱住我,對著我呢喃道:「阿瑤,阿瑤……不要離開我。」
我全身血液頓時冷了下來。
端王妃,名叫菩瑤,傳言,陛下愛極了這位菩瑤小姐,但她卻心系端王。
今夜正是端王與端王妃大婚之夜。
原來傳言不假。
陛下給予我越來越多的痛,而另一方的洞房裡呢,身為千金貴體的菩瑤,會不會被極盡溫柔與愛意包圍呢……
我痛得快要忍不住哭起來。
終於,陛下離開了我的身體,下了床。
我大著膽子,用盡最後一絲氣力抓住了他的袖子。
他回頭看著我,眉目舒展開,心情很好地說:「要何獎賞,可以盡管說。」
我祈求他道:「陛下……能不能,不要讓他們登記在冊……」
登記在冊了,我就不能再出宮了。
他本來好看了的臉色一瞬間又低沉下去。
他長久地看著我,像是在掂量著一個死物,眼裡的情緒也漸漸地轉為厭惡。
我在這種目光的審視下忍不住心髒發緊,瑟瑟發抖。可我不能就此放棄,這是我唯一能得到自由的機會啊……
他突然陰森地笑了,「你要學那個女人一樣,不想做我的人是嗎,好啊,那你就一輩子做這個低賤的奴才吧。」
說著,他大步向外面走去,外面等待的太監低聲詢問他:「陛下,可要登記在冊?」
「不需要。」
那太監可能也沒想到是個否定的答案,愣了一下,然後又試探性地問道:「那她明日還需要去當值嗎?」
「她本就是個奴才,不當值還幹嗎?」
「是……」
而我聽到這裡,拖著我渾身都痛的身體,下了龍榻,穿好衣服,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回我的住所。
我從未見過那位菩瑤姑娘,也從不知道自己與她長得十分相似。
可我現在知道時,也已經晚了。
小福子見我一身傷的回來,又是驚嚇又是心疼。
等我說完經過後,他竟忍不住掉下眼淚來。
他問我:「為什麼不讓皇上冊封你,這樣你以後就是主子了,就不用再受這樣的苦了。你看看你現在這樣……」
我看向天邊,看向很遠的地方,「因為……我不想在這皇宮裡待一輩子了……」
小福子也隻是哭,因為他懂我有多想回家。
第二天,我剛走到殿外,就被一個小太監攔下了。
小太監把我請到外面,對我說:「哎喲我的姑姑呦,您還真倔,怎麼就來了呢,陛下放了口風,體恤您,您今天不用來當值了。」
我一愣,木訥地感謝了小太監,一步又一步地艱難走回去。
是恩是罰,一念之間。
小福子說:「咱們的陛下還是仁慈的。」
我默不作聲。
轉天,我拖著沉重的身子,立在陛下身邊奉茶,可腿直打顫,有好幾次險些跌倒。
陛下嫌棄地說:「站都站不好,怎麼當奴才的?」
我連忙跪下告罪。
忍不住暗嘆一句,還是跪著舒服。
陛下說:「你就跪著侍候吧。」
我連連謝恩。
陛下這個折子處理得卻是很是為難。
他盯著一個折子看了很久,最後看得手都在顫抖。
我瞟了一眼,是端王向陛下請安的折子,上面寫滿了他和端王妃恩愛的夫妻生活。
陛下猛地把折子摔在案下。
他起身拽起我,將我拽進內室的床上。
我嚇得忍不住哭著求饒,他卻看著我臉,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你要記得你的身份,你隻是一個低賤的下人,這都是你自己求來的。」
「不是不要我嗎,不是喜歡外面嗎,不是喜歡那個人嗎!」
「賤人!」
那一夜,我的哭聲漸啞,最後在他的怒火中昏睡過去。
等我醒來時,他抱著我,平靜又溫柔地看著我。
他好像換了一個人,愛戀地摸摸我的頭頂,又順著頭發摸摸我的後背,輕聲問我:「疼嗎?」
我不敢點頭,隻懵懂怔怔地看著他。
他把頭埋在我頸側,雙手緊緊地抱著我,仿佛要把我融入骨血之中。
我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親近過,有些手足無措,隻是直愣愣地躺著。
他悵惋地嘆口氣,低聲說:「你倒是犟得很,疼也不肯吭一聲。」
他又開始慢慢地輕柔撫摸我的頭發,親昵地把我抱在懷中,恍惚間我也開始疑惑,他好像是在抱著他的珍寶。
直到他開口說:「朕給你個恩典,賜名,就叫念瑤吧。」
念瑤,念著他的阿瑤嗎?
我心裡諷刺一笑。
我聽見我的聲音平靜地說道:「謝陛下賜名。」
接下來的日子,陛下早上去上朝,上完朝就回靜心殿批折子,批完折子就拽著我往龍榻上躺。
他有時厭惡地看著我,有時也愣神,仿佛透過我要看向另一個人。他的眼裡有悲戚,有絕望,也有對我的輕蔑。
很多天過去了,後宮三千佳麗,竟沒有一個被傳召。
又過了些日子,皇後娘娘坐不住了,親自到靜心殿裡去看望陛下。
陛下知道她的來意,對我說:「念瑤,去給皇後倒杯茶。」
皇後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聲音也忍不住尖銳起來,「陛下叫她什麼?」
皇後娘娘這才注意到了我,她看見了我的臉,眼睛猛地睜大。
她氣憤地看向陛下,「陛下偷偷地養著這樣一個人,還要叫她念瑤,要是讓端王知道了,該怎樣收場!」
陛下冷笑一聲,「我何時需要顧及他的心情了。」
皇後娘娘提高了聲音,「那菩瑤呢?陛下也不需要顧及她了嘛!她一個女子在夫家若是有這樣的傳言,她還能好生地待下去嗎?」
皇後娘娘又看向我,嫌惡地說道:「這樣讓人惡心的低賤的東西,陛下還是早點扔掉吧。」
陛下怒了,「朕的事還不需要容你評判!」
皇後娘娘怒而揮袖轉身離開。
帝後不歡而散。
皇後娘娘走後,陛下坐在那裡很久了,他好像陷入了痛苦中。
他抬起頭,對我說:「過來。」
我渾身戰慄。我怕極了他的手段,有些不敢靠近。
他沒有怪罪我,招招手,像是怕嚇到我,聲音又溫柔了幾分,「過來。」
我猶豫地走到他面前,跪下。
他摸摸我的頭發,然後嘆了口氣,把我的身體緊緊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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