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白凜慌張地抱著我先回到了混沌崖的山洞裡。
至少那邊沒有人,不怕有殘餘的敵人偷襲。
他從儲物戒中取出幹凈衣物被褥鋪在地上,緩緩將我放置在上面,替我查看情況。
我被孩子折磨得冷汗直流,白凜心疼得臉色發青。
他將我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替我揉腰,度給我妖力想替我緩解疼痛。
「別咬自己,咬著吾的手,慢慢用力。」白凜怕我咬傷舌頭,立馬將手放在我的嘴邊。
「我不想生了……」我痛到雙眼發黑,哽咽著抓著白凜的衣領。
「好,以後都不生了。」白凜懊惱得也紅了眼眶,小心翼翼地揉著我的肚子。
因為是早產,小虎崽子似乎不想出來一樣。
磨磨蹭蹭許久都不曾下來。
把白凜急得渾身都在發抖,隻能緩緩替我推著肚子。
我疼了一整夜這才在凌晨之際將孩子生下,生完我來不及看孩子就昏睡過去。
獨留白凜手忙腳亂地替我清理身體汙穢,還有一個在亂哭的孩子。
等我醒來時,白凜滿眼血絲地護著我,我正披著白凜的外袍。
「孩子呢。」我看著一臉驚喜的白凜問道。
Advertisement
白凜聽後,小心翼翼地掀開外袍,我們倆中間躺在一個小小糯糯的小寶寶。
我心軟不已,將小崽子擁入懷中親昵。
「白凜,是男孩女孩?」我問白凜。
白凜哽住了,他隻顧著先弄我了,哪裡會刻意去看孩子,見孩子沒事就包起來了。
白凜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吾忘記看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掀開了崽子身上的布,隨後又蓋了回去。
有雀雀,是兒子。
「嘖,男孩啊,那……男孩也行。」白凜聽了後點了點頭,糾結了一會兒就接受了,又開始關注我的身體。
一直在問我還痛不痛,愧疚得一直親我舔我,還會變化原形給我當坐墊。
我皺著眉推開一直給我理毛的白凜,有點不習慣他的黏人。
白凜怕我身子沒好會痛,所以沒敢移動我,而是火速回到妖荒山將家居跟食物打包來混沌崖。
一個山洞愣是被他整理得像個小家。
我傻傻地看著大張旗鼓的白凜,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這樣我在混沌崖坐完了月子。
崽子也大了一些,平時白凜嫌我老抱著他,一喂完奶他就伸手將崽子變回了原形,讓崽子自己在床上蹬腿 ,哼哧哼哧地吃力亂爬。
我看著黑色金紋的小虎崽子陷入沉思……
「白凜,我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吧?」我不確定地問。
「你倒是想。」白凜瞥了我一眼,「孩子是在我入魔時候有的,所以黑了,長大有妖丹後,魔氣自然會褪去。」
我扯了扯嘴角,略顯無語。
後來,等崽子又大了一些後,白凜還是死活不肯走。
我不明所以,環境簡陋的破山洞哪裡好,於是我強迫他帶我回妖荒山。
後來我才知道,他為什麼不想帶我出去。
因為我在混沌崖的時候,竹寒和那些靈劍找不到我,還在當初的陣裡盤旋著。
但我一出去,那些靈劍就跟找到了親媽一樣,嘰嘰喳喳地飛來了。
原先,我隻需要保養竹寒一把劍。
現在,不僅多養了個孩子,平日裡我一閑下來就得給這些劍擦擦身子,摸摸劍脊。
而白凜就抱著軟乎乎的黑崽子,陰沉沉地站在我身後看我逗劍,牙齒咬得嘎吱響。
生氣,但他不說,格外有骨氣,白凜在等我自己發現他生氣,然後去哄他。
可惜,我隻顧著孩子跟劍了,壓根沒發現他不高興。
後來某天,白凜不喜歡靈劍爭寵,也不喜歡孩子移走我的注意力,他在宮殿門口設了陣法,然後把黑崽子也往門口一放,讓竹寒和其他靈劍來看孩子。
孩子與劍都進不來,隻能在門口嚶嚶嚶的。
關門後,白凜火速化成原形,在我面前蹲下。
「阿皎,要不要……摸摸吾的尾巴?」
高大的白虎靠近我,扭扭捏捏地將尾巴遞到我的手心。
我驚奇了一下,問他:「你不是不愛給我摸尾巴嗎?」
「現在可以。」白凜貼近我,金眸期待地看我,完全沒有平時的高傲。
我開心地撲向他的白肚皮亂摸,隨口問了一句:「為何。」
白凜舔了舔白爪子,金瞳溫柔地看著我說,「摸尾代表求歡,你摸了幾次,就代表你求了吾幾次。」
我面無表情地爬起,準備出去。
金白相間的長尾直接圈住我的腰往他懷裡卷。
「阿皎……」白凜輕吻我的後脖頸,溫柔地喚著我,」現在後悔晚了。」
「不要原形!不咬脖子!」我掙扎著,到最後隻能無力妥協,這是我最後的倔強。
完。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