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遊戲輸了,被迫到隔壁包間找帥哥加微信。
「好,先叫聲老公聽聽。」
我退縮了。
身後的小姐妹不給我機會。
「老……公……」
帥哥冷著臉,「啪」地一聲甩了個二維碼。
懵逼了。
我竟然加過他的微信。
而且我的備注是——
老公。
1
和高中同學去酒吧慶祝高考結束七周年。
遊戲沒玩多久,我就輸了。
懲罰是,到隔壁包間找個帥哥加微信。
我推開了旁邊的門。
目光瞬間被坐在中間的帥哥牢牢定住。
Advertisement
清峻的眉眼籠在昏暗的燈光下,薄唇輕抿,修長的指尖捻著根ẗű̂₍煙。
「上啊。」小姐妹在耳邊提醒我。
帥哥聽到動靜,抬了抬眼,看向我的方向。
我硬著頭皮走過去,笑得甜美:「帥哥,方便加個微信嗎?」
他眸中情緒意味不明,勾唇笑了笑,有些冷意。
「好,先叫聲老公聽聽。」
我退縮了。
這稱呼哪能亂叫。
身後的小姐妹卻不允許我退縮。
一個勁叫我喊,看熱鬧不嫌事大。
越拖越尷尬。
想早點結束。
「老……公……」
太緊張了,那兩個字出了嘴邊,竟有發嗲撒嬌的感覺。
我臉上直發燙。
帥哥愣了愣,整張臉冷了下來。
拿出手機點了幾下,「啪」地一聲,往桌上甩了個二維碼。
聲音清脆。
……
我懵逼了。
掃完二維碼發現,他早在微信好友列表裡。
而且我的備注是——
老公。
看著這全黑的頭像,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清清,你可真行,連自家老公都認不得。」
骨節分明的手,有節奏地敲在大理石的桌面,清冷聲警告味十足。
我麻了。
天上掉下來的有錢老公顧驍,居然回來了。
2
我的第一反應是逃。
剛轉身,手被拽住,直直往後倒,一隻大手扶住我的腰。
整個人,坐在顧驍的腿上。
「帥哥,別以為長得好看就能為所欲為。」
小姐妹見狀,上前要來拉我。
顧驍湊到耳邊,清冽的氣息縈繞在我的鼻尖。
「老婆,不打算解釋下?」溫熱的鼻息悉數灑在鎖骨上。
身子不自覺往後縮,撞上他的胸膛。
更曖昧了。
我衝小姐妹使了個眼色,輕聲道:「他是顧驍,我老公。」
小姐妹頓悟,拉起餘下的人,跑了。
包間的其他人很快反應,笑著打招呼、說客套話。
仿佛剛剛的尷尬不曾存在。
顧驍說了句「先撤了」,牽著我往外走。
他情緒不對勁,應該是生氣了。
這不能怪我,隻見過他一次,又隔了半年。
車上的氣壓極低,落針可聞,我繃直身子,大氣不敢出。
紅燈亮,車停了。
我鼓足勇氣,猶豫地伸出手放在他胳膊上,「對不起,以後一定會認得你。」
他側過臉,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我的頭,「林清清,我不會讓你守活寡。」
這話我接不下去了。
我就是抱著守活寡的念頭。
正在這時,學弟的電話打了進來。
車突然啟動,我不小心按到外放鍵。
「學姐,男模特找到了,超帥的,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微信推你了。」
偷瞄了身側的人,顧驍下颌緊繃,腮幫子抽了抽,表情隱忍。
「學姐,你有在聽嗎?你想他赤身也行。」
一個急剎車,我差點撞到擋風玻璃。
閉嘴吧你,簡直在火上澆油!
我立刻掛斷電話。
顧驍扯松了領帶,解開了襯衫上面的兩個扣子。
重新踩上油門,一路超車漂移,狂奔回家。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被左移右擺晃得要吐。
他冷冷扔了句「下車」。
我像隻鹌鹑一樣,默默跟在他身後。
一進門,「砰」地一聲,我瞬間被抵在門上。
顧驍咬緊牙關,ŧúⁿ一字一頓問我。
「在外面養小、白、臉?幾、個?」
3
半年前,我閃婚了。
親事是父母安排的。
他們說對方家境好,背景雄厚,年輕有為,帥氣多金。
直接買了套幾千萬的別墅掛我名下,作為聘金。
我以為人家看上了我的美貌。
細問才知,他家算命先生說我是難得一見的旺夫命格。
一整個大無語。
我閉著眼嫁過去了。
想著大不了離婚把別墅賣了。
也夠我生活一輩子了。
我跟顧驍匆忙領了個證,當天他就去了國外。
海外的新公司剛成立,作為總經理,他要統籌大局,據說要待一年。
因為倒時差,我們很少聊天,從來不視頻。
領證那天的驚鴻一瞥,很快從我的腦海裡消失。
導致我忘記他的長相了。
顧驍出手闊綽,每月固定往我賬戶上打錢,還給我副卡刷。
不愁吃穿,可以不上班,不用顧家,隻管取悅自己。
這種日子,簡直太爽了。
我開始嘗試和撿起因金錢限制的興趣愛好。
攝影、高爾夫、潛水、滑雪、畫畫……
畫畫是我最喜歡的一項。
顧驍誤會了。
所謂的男模特,隻是尋來給我練筆的。
4
撒嬌女人最好命。
我不了解顧驍,打算試探下他吃不吃這套。
我照著電視上演員做的動作,扭捏地攀上顧驍的脖子,眨巴著眼睛,盡顯無辜。
嗓子放柔:「老公,我沒有小白臉,婚姻內隻有你一個。我在畫肖像,需要找模特練筆。」
說沒有半點私心,是假的。
模特有的挑的話,當然會找養眼的。
顧驍眯著眼盯著我,忽然笑了,笑得很有……深意。
那雙眸子似有洞穿人心的魔力。
我禁不住打顫。
手從他脖子上收回。
不料卻被他的手抓起,越過頭頂。
他俯下身,嘴唇湊了過來,我的心砰砰亂跳,自覺地閉上了眼。
意料中的吻沒有落下來。
我睜開了眼,入眼所及是一張手機照片。
男生的指骨摟著我的腰,側目看我,滿臉笑意。
我低頭微笑著,像靠在他懷裡。
看上去親密無間。
這照片哪來的?
我慌了。
5
我在打腹稿,尋思著如何組織解釋的語言。
顧驍見我沒說話,放開了我,氣洶洶大步流星往屋裡走。
完蛋!
他好像更生氣了!
我追在他後面,軟著聲音說:「老公,你等等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給你解釋。」
就……挺像渣男語錄。
「砰」地一聲,吃了個閉門羹。
顧驍鎖上浴室門,開了花灑洗澡。
照片上的男生是個快畢業的大四學生,叫路陽,學畫的。
前幾個月,我在畫室跟他結識。
他很專業,溫柔又熱心地指導大家畫畫技巧和鑑賞。
我們聊得投緣,發現彼此興趣相投,就一起加了些協會。
那天周末,協會組織大家看電影。
結束後,有人提議復刻海報上的動作。
看著其他人模仿,怪有趣的,路陽也拉起我做動作。
人群中有人起哄「真般配」。
沒想到路陽當面偷親了我的臉頰,羞紅著臉問:「姐姐,我們在一起吧。」
一群不明真相的人喊著「在一起」。
我心肝兒快嚇到太平洋了。
外遇?我沒膽。
我摸著鼻子訕訕笑道:「我已經結婚了,大家別開玩笑了哈。」
之前沒人問起我感情問題,看我獨來獨往,可能默認我是單身狀態。
拒絕路陽後,以為這事就過了。
幾天後,他來畫室找我,不知從哪查來的,查到顧驍是我老公。
「姐姐,做不成情侶,我還是想跟你做朋友,別躲我,好嗎。」
「如果你離婚了,一定要告訴我,我拿著愛的號碼牌等你,讓我排一號,行嗎。」
「我想了很久,要是你不想離婚,願意跟我談戀愛,我也接受,我太喜歡你了。」
……
心髒受到暴擊。
小男生撩起人一套套的,我要是單身,可能真會被攻陷了。
太致命了!
也太荒唐!
簡直是個男妖精!
綠茶味?
這倒不好說,雖然他言語裡接受我紅杏出牆,不過在我義正詞嚴拒絕後,沒繼續糾纏。
一如既往教大家畫畫,跟我保持恰到好處的分寸,默認朋友的設定。
想到這,我有些慶幸,慶幸顧驍看到的照片不是路陽親我臉頰的動作。
要不然他會直接炸開鍋。
6
我在門口等著。
顧驍裹著浴巾走出來,活像漫畫裡的美男出浴照。
頭發上的水珠順著頸項滑落到凹凸的鎖骨,蔓延至微微起伏的胸膛,然後是人魚線……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顧驍皺了皺眉,把浴巾往上抬。
想起方才在網上查到的攻略。
態度要好,先認錯,再解釋,說解決方案,最後發誓。
我雙手合十,睜圓無辜的卡姿蘭大眼:
「老公,我錯了。那天我們一群人去看電影,結束後起了玩心,cos 了下電影海報的人物動作。」
「我以後不跟男生做這種親密舉動,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真沒有養小白臉,如有撒謊天打雷劈!」
顧驍聽完,一步步靠近,氣場強得我往後挪,直到退無可退。
他雙手撐牆,把我禁錮在他胸前。
「林清清,你知道嗎,言語的解釋最為蒼白,要想取得別人的信任,得做、做出來!」
做啥?
他身上餘留的熱氣撲面而來,我感覺臉快熱成蝦子。
電光火石間,我好像悟了。
噗通噗通,心快炸裂了。
緊張到我手心都出汗了。
也對,我們是合法夫妻。
我心一橫,眼半眯,踮起腳尖,貼著他身子,摟過他脖子,往他嘴角上親。
結果,他太高了,隻能親到他的下巴。
我剛要跳起來親,顧驍抱住我的腰,把我放在一旁。
「幹什麼?」他咬緊後槽牙,喉頭滾了滾,恨鐵不成鋼地盯著我,「林清清,你腦子裡隻裝廢料嗎?」
怎麼回事?
他怎麼更生氣了?
這不是他要的嗎?
背過身,他自顧自往臥室走。
我瞥見他的耳尖,好紅,紅得像發燙了。
這男人,也太難哄了。
7
我洗完澡,發現主臥進不去,被鎖了。
敲了門,也沒人回應。
看來他是真生氣,不想見我了。
我灰溜溜去了次臥,在微信上跟閨蜜求助。
閨蜜:你家肯定有備用鑰匙,你找找,爬床啊!
我:不行,他肯定會生氣。
閨蜜:你信不過我?以我多年徵戰情場的經驗,男人都口是心非,沒有就是有,不要就是要。
我:直覺你在坑我。
閨蜜:試試又不會怎樣,反正他都不理你了,還能壞到哪去。
我:好像有點道理。
不敢直接拿鑰匙開門,猶猶豫豫後,我給顧驍發了微信。
我:老公,我能睡主臥嗎,一個人睡,有點害怕。
發完我才意識到不對勁,這半年不都一個人睡。
假死了。
想撤回,已經過了 2 分鍾。
抱著手機昏昏欲睡之際,懷裡傳來提示音。
顧驍回復了「好」。
我小心翼翼溜進主臥,黑漆漆的,眼睛不適應,好不容易摸到床邊。
卻摸到了硬邦邦的東西。
是顧驍的腹直 ji!
「啊,老公,抱歉,我沒看清,不知道你睡這邊。」
顧驍低沉的磁音自唇間溢出,「你睡吧,我挪到另一邊去。」
我躺了下來,掖好空調被,一吸氣,被子滿是他清冽的氣息。
月光穿過落地窗,漫了一角進來。
微弱的光亮,與顧驍寬挺的黑色背影,形成鮮明的對比。
清冷流暢的線條,浸在月光裡,漸漸變得柔和。
構圖有種漫畫的既視感。
如果手上有畫筆,我會畫下來。
不知怎的,我突然抱住他的後背,輕輕說了聲「晚安」。
然後挪回自己的位置。
氣息漸漸平穩。
夢裡似乎有貓爬上來,啜了下我的嘴角。
8
從朦朧中醒來,顧驍已經不在床上。
我趿拉著鞋走出去,見他在落地鏡前穿襯衫。
狗腿般小跑到他身邊,笑呵呵:「早啊,老公,我來幫你。」
襯衫剪裁得體合身,無論怎麼扣,難免會觸碰到緊實的 muscle。
趁他沒留意,假裝不經意,我戳了戳。
嘴角不自覺上揚。
有便宜不佔是傻蛋。
「昨晚做了美夢?這麼開心?」顧驍輕彈了個腦瓜崩,「別以為我沒看出你的小動作。」
我沉默了,裝沒聽見。
隻要不接話,就不代表我承認了。
顧驍遞了個領帶給我,輕飄飄問:「上午有事嗎?」
「沒有。」
「會做飯嗎?」
「會,怎麼了?」
他清了清嗓,眼神往外瞟,「那你給我做頓午飯,送到我公司去。」
「你要吃?」
「嗯。」
「有忌口嗎?辛辣能吃嗎?有想吃的菜式嗎?」
熱門推薦
當男友舔狗的第三年,我決定不舔了。 我刪了他微信,搬離了房子,隨便找個理由跟他提了分手。 「咱倆情侶項鏈掉人工湖裡了,佔卜師說這不是個好兆頭。」 我沒想過跟他再見面,更不覺得他會信我這扯淡的分手理由。 後來,聽他們說。 A大物理系那個年級第一的校草瘋了。 跳進湖裡,就為了找一條消失的項鏈。
"半妖顏搖意外穿越到星際,因為帝國基因庫強制配對,和帝國赫赫威名的戰神結婚。 哪知這個世界竟然是快穿者攻略的一個未來星際世界,而她在快穿者的劇本裡,是戰神早死的弱渣前妻。"
謝俞和賀朝兩人分別是東西兩樓的老大,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但高二分班後,這兩位風靡校園的“問題少年”不止分進一個班還成為了同桌。兩個人明明都是學霸卻要裝成學渣,渾身都是戲,考試要爭倒數第一,表面上天天上課打遊戲、醉生夢死,背地裡卻偷偷學習。然後……兩位大佬談起了戀愛。注孤生戲精攻(賀朝)x不服就幹泯滅人性受(謝俞)
周時川第一次見到陸玉,是在酒店包廂。接下來的生意合作 談得很順利,他多喝了兩杯,去走廊透氣。盡頭的包廂門沒 能關緊,風一吹就開了。他因而得以見到, 一個穿著火紅
公司裡,我和我爸的私生子鬥得你死我活。池野鳳眸微挑, 嗓音戲謔:「姐姐,總裁的位置已經是我的了,你還能怎樣?」我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阮螢因意外短暫「失明」,住進醫院。進醫院後,她聽到最多的,是病人們對陸遇安醫生的垂涎。 溫柔細緻,斯文禁慾。每一個點都讓人心生嚮往,想一睹他的風採。 阮螢也一樣,對他充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