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1-09 14:38:524202

我綁定的系統有點奇怪,從不強迫我完成任務,


它隻要求我盡量別死。


第一任攻略對象是京圈霸總,在他身邊待了三年,白月光一回來,他就給了六百萬散伙費讓我滾。


我聽話的滾了。


第二任攻略對象是頂級流量,在他身邊待不到兩年,小青梅哭哭啼啼的出現在演唱會上。


他心生不忍,直接跟小青梅現場官宣。


我拿著公司給的八百萬封口費,也跑了。


第三任攻略對象是個病嬌教授,還沒發展感情,兒時救贖他的白裙女孩出現了。


我還未做出任何行動,系統就瘋狂警告:


「請宿主盡快離開!!三任攻略對象正在接近中,危險系數極高!」


「修羅場即將出現,宿主快跑!」


1


我在街邊快速地掃碼開鎖,騎著共享電動單車就要溜。


可惜騎不到十米,就被一部勞斯萊斯幻影擋住了去路。


見勢不妙,我轉了個車頭,往另一頭開。


然後,又被一部蘭博基尼堵住了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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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跑不掉,我索性擺爛。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敢做違法的事情。


系統贊同:「等一下他們要是打架,你站遠點,找準機會逃。


「千萬不要去拉架,拳腳無眼,受傷了就不值得。」


我看了眼不遠處一臉擔憂,快步走來的梁嶼,有點擔憂:「那教授怎麼辦,放棄嗎?


「我連他手都沒牽過,好可惜哦。」


教授性子高冷,內裡變態。


這半年裡,為了攻略他,我費盡苦心。


為了接近他,掐著凌晨五點的時間起床,陪他晨跑。


知道他因為經常廢寢忘食地泡在實驗室裡,得了胃病。


我就鑽研各種養胃食譜,天天拎著保溫飯盒到他實驗室,盯著他吃完。


一來二往地,實驗室裡的學生們跟我關系熟絡起來,偶爾打趣地喊我師母。


梁嶼聽到了,但也沒出言否認。


我差點以為要攻略成功了。


沒想到,程咬金又殺了出來,如同前兩任對象的白月光或小青梅。


曾經救贖過他的女孩出現了。


他與我的關系頓時陷入僵局,他既不拒絕我對他的好,又嚴厲禁止學生們喊我師母。


系統有些不屑:


「呸!既要又要的家伙,碰他一下,我還嫌他髒了你的手,可惜個屁啊!


「反正我數據庫裡最不缺的就是攻略對象,這個對象不行,就換下一個。


「我們不受這種委屈哈。」


它如同哄孩子般。


我點點頭,冷眼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兩個男人。


在這條不起眼的街道裡,他們亮眼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街邊的路人停駐下來,紛紛在議論,以為在拍電視劇。


偶爾夾雜著幾聲尖叫。


「是任繼黎嗎?啊啊啊啊!真的是他!」


「這是在拍電視劇嗎?工作室沒發布這個行程啊。」


「別管了,真人真的好帥,隔壁的那個男人也好帥,是我喜歡的款。」


「好羨慕被他們圍著的那個女生,好希望能成為她。」


我這才注意到她們手中舉起的相機在拍照錄像。


一些不堪的片段在腦海裡閃過,我匆匆低頭,用手擋住臉。


她們還叫嚷著:「別擋住臉啊,給我們拍一下又不會怎樣,要不要這麼高冷。」


「活該你是個十八線小明星,不出名。」


「耍什麼大牌架子,人家任繼黎是頂級流量明星,還不是任我們拍。」


「就是!小明星就是小明星,矯情。」


這時,任繼黎的聲音響起,語氣暴躁。


「喂,你們這群人又是尖叫又是偷拍的,煩不煩啊。」


那群女生呆愣住。


「別人擋住臉,就是不願意讓你們拍。」


「聽不懂人話,看不懂臉色,就回家讓父母重新教育,別跑出來招人罵。」


他走到她們面前,抽出其中一個人的手機,點開相冊。


看到裡面的內容後,他神色不虞道:「我們正在處理私人事情,麻煩你們刪掉手機裡的照片視頻。」


「她是個素人,你們現在偷拍就是侵犯了她的肖像權。」


「一旦網上流傳出今天的相關圖片和視頻,就等著收律師函吧。」


他把手機丟還給原主人。


隨後十幾個保鏢就出現在這條街道上,他們要求檢查剛才圍觀群眾的手機,並刪掉拍到的照片視頻。


刪完還得律師函警告。


當然,他們也會給一筆錢作為回報。


在他們的努力下,附近已經空無一人。


2


梁嶼也走到我的身邊,擔憂地摟著我的肩膀,低聲詢問道:「江黎,需要我們幫忙報警嗎?」


語氣裡的著急和擔心不似假。


我心裡有那麼一瞬間,不想放棄他這個攻略對象。


至少在他叫我離開前,我還有機會,不是嗎?


「哈哈哈哈,阿嶼果然是個書呆子,虧你讀那麼多書,卻一點眼見力也沒有。」一道嬌柔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我轉頭看向緩步走到梁嶼身邊的許清雅。


她就是那個兒時救贖過梁嶼的那個女生。


她俏皮地向我眨了眨眼,戲謔地笑道:「這叫兩男爭一女,他們搶著要人家江黎枕邊的位置呢。


「你啊,作為一個外人,可ŧű₀千萬別摻和進這種感情糾紛裡,免得惹上一身騷。」


聽到這話,梁嶼頓了一下,微微松開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


眼裡的嫌棄和晦澀一閃而過。


系統罵罵咧咧:「喲喲喲,死綠茶說誰騷呢?


「也不知道是誰在暴雨傾盆的夜晚裡,故意穿著個吊帶睡裙,淋了一身的雨,跑到梁嶼的門口裝可憐。


「非說自己害怕打雷,不能自己一個人在家待著。


「我家宿主好心勸她到家裡休息,還哭著說在陌生人家裡沒有安全感。


「那晚的雷電咋不劈死她,留她在世上膈應我們。」


那晚的梁嶼沒有拒絕許清雅的留宿。


我勸他,孤男寡女同居一晚,即使是出於好心的收留,也會引起鄰裡街坊的流言蜚語。


這對許清雅的名聲不好。


我是出於好心地勸告。


但在梁嶼的眼裡,我是心存嫉妒,看不得他對其他女性好。


他冰冷冷地說:「江黎,你過界了。


「我們隻是普通朋友的關系,我要收留誰,是我的權力,用不著你同意不同意。


「自己心思不純,連帶看別人都是髒,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行吧。


再上去跪舔,就是犯賤了。


我直接冷他一段時間。


天天舒服得睡到日曬三竿才醒。


養胃健康食譜丟在垃圾桶裡,麻辣燙、燒烤、螺蛳粉的外賣統統點上。


系統倍感欣慰:「對,咱們主打一個舒適工作。


「與其內耗自己,不如讓別人發爛,發臭。」


倒是梁嶼開始坐立不安了,好幾次凌晨刷到他發的朋友圈,配圖三四顆止痛藥。


底下都是他學生的評論。


【辛苦老師了,您記得保重身體啊。】


【老師的胃病估計很嚴重了,他之前不發朋友圈的。】


【是因為最近沒有愛心飯盒的原因嗎?這就是師母的不對了,吵得再兇,也要照顧好老師的身體。】


【哎喲,這是暗戳戳地想有人心疼呀。ťù⁷】


我隻回復那個指責我的評論:【同學,我和梁教授隻是普通朋友關系,送愛心飯盒這種親密行為不適合我。】


【他有病,你心疼就早點送他去醫院,別耽誤了治療。】


過了一會兒,我重新刷新內容,發現他已經刪了那條朋友圈。


破天荒地,梁嶼主動私聊我。


他說:【我胃病犯了,好痛。


【你能不能過來照顧我?】


往日高冷不凡的人突然向你示弱,意味著什麼?


缺舔狗唄。


我看了眼手裡咬了一口,撒滿芝士粉的爆汁炸雞腿,慢悠悠地回復個問號:【?】


謝邀哈。


現在吹著空調,吃著炸雞的日子太快活了,我舍不得離開它們。


善良的我,又順手截圖給他的那位學生。


【去吧,皮卡丘!你的老師需要你。】


直到臨睡前,他們兩人都沒有回復。


我卻刷到了許清雅新發的朋友圈,圖片裡的男人緊靠著她的肩膀,露出了小半張臉。


她寫道:


【看到你將我備注為永遠的光的那一刻,我的心很痛。


【我曾經救你於黑暗中,卻沒有好好地陪著你,隻能成為你心底的Ŧū́₅執念。


【現在我回來了,還有陪在你身邊的資格嗎?】


那個學生評論得很快:


【還有誰比師母你更有資格?那個女人她不配。】


我笑了。


養不熟的狗東西,喝了我那麼多杯奶茶,到頭來卻稱呼我為那個女人。


然後反手把她拉入黑名單。


系統也悶悶不樂:「分配下來的男人全都一個死德行,京圈霸總有白月光,頂級流量也有小青梅,連教授都有救贖者。


「要不,我們換個平行世界重新開始吧。」


我關掉手機,隻在乎一件事。


「那我的一千四百萬怎麼辦?」


也許,教授為了讓我離開,又要給我一筆錢呢。


3


修羅場上,首先發難的是我的第二任攻略對象,頂級流量任繼黎。


他一把甩開教授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誰允許你碰她的?」


他龇牙咧嘴的瘋狗模樣,嚇得許清雅尖叫,忙帶著梁嶼躲得遠遠的,唯恐受到傷害。


轉頭面對我時,他卻收起了尖牙,低垂著眉眼,委屈像隻被拋棄的小狗。


「江黎,我找你找得好苦,你電話ƭũ̂₋不接,微信也不回我。


「公司給我換了個經紀人,她除了管控我的工作行程,催著我創作新曲外,剩餘時間就壓根不搭理我。


「我跟她談創作靈感,她讓我找專業人士。


「為了賺更多的錢,她給我安排了密密麻麻的行程,一天休息不到四個小時,我累倒了,她都漠不關心,隻讓助理帶著我去醫院打葡萄糖吊著一口氣。


「她就是把我當作賺錢的工具!」


他眼巴巴地看著我,眼裡閃著期冀的亮光:


「她一點都不像你,你會陪著我熬夜搜集靈感資料,也會在我不舒服的時候,不顧一切地頂著公司高層的壓力,為我擠出休息的時間。


「所以,你回來繼續當我的經紀人吧。」他小心翼翼地語氣,生怕我拒絕,「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不得不說,曾經作為經紀人的我,把他帶得很出色。


連演技都無可挑剔。


如果他演戲的對象不是我,我肯定會用力鼓掌,大聲稱贊他是個可造之才。


必須多接電視劇、電影,給內娛一點震撼。


可惜,我已經不是他的經紀人。


他再好的演技,在我眼裡不過是個騙子,升不起半點同情。


我的沉默,給了任繼黎幾分勇氣。


「江黎,是你在眾多練習生中發掘了我。」他微紅著眼,哽咽著,「你說,會將我捧到最頂尖的位置,成為萬眾矚目的大明星。


「粉絲們都說你是我的大恩人,理應站在我身邊跟著享受這份榮耀。


「可你背叛了我們的信任,逃得無影無蹤。」


說到最後,他眼睛不紅了,神色倨傲地質問我:「是你把我帶到這個圈子裡的,就必須負責到底。


「你憑什麼拋下我,一走了之啊?」


系統搖著圓滾滾的身體,仗著別人看不見,摸不著它,飄到了任繼黎的臉邊。


猛烈拍打。


邊打邊罵:


「滾滾滾,不要臉的臭東西!


「我家宿主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用不著你們這群白眼狼同意!都給我滾!」


任繼黎眼神執拗地緊盯著我臉上的表情,隻要我露出絲毫的不忍或其他情緒,他就像野狗一樣緊抓不放。


「憑你是個傻逼。」我輕聲地回答。


他蒙了:「什麼?」


我坦然地直視他:「我說,你就是個傻逼。


「還是個自以為是,隻管自己快樂,不顧他人死活的臭傻逼!」


聲音逐漸增大,胸口堵住的那怒氣讓我緊抓著他的衣領,惡狠狠地發泄出來:


「半年前,你當著數萬粉絲的面前,在首場演唱會上官宣自己的戀情。


「你是威風,爽了,以為自己在巔峰時期為愛公開,感動了自己,也感動了全世界。」


我怒罵:「其實粉絲掉了差不多一半,網上罵你的基本是脫粉回踩的人。


「跟我們合作的代言品牌方紛紛打電話過來,要求和我們解除合同,並且要求我們賠償天價違約金,全公司的人為了你忙得飛起,那時候的你在做什麼?


「哦,你沉醉在自己的浪漫裡。」


任繼黎的臉色一點一點地蒼白起來。


他下唇顫抖,極力為自己爭辯:「我知道錯了。


「我和她分手後,大部分粉絲回來了,代言沒有取消,公司也沒有損失。」


我打斷他的話,嗤笑道:「所以,關我屁事。」


4


轟轟烈烈的官宣行為,經不起現實的磨難,不到半個月就宣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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