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了我一跳,一下子重心不穩,撲到了沈時桉的身上。
剛好臉埋進了他的胸肌裡,以及近在嘴邊的粉色。
我老臉一紅,想從他身上起來,但是搖晃的躺椅讓我找不到受力點。
剛起來一點,椅子一晃我又倒在了沈時桉胸上。
「……」
這是被迫埋胸,不是我想這樣……
沈時桉大手扶著我的腰,他坐起來,控制住了躺椅的晃動。
「念念,你在做什麼?」他聲音還帶著剛睡醒時的沙啞。
我舉起手裡的毯子尷尬地遮住臉。
「……我隻是想來給你蓋毯子。」
他低低地笑了,帶著胸腔震動。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還坐在他大腿上。
我惱羞成怒地把毯子蓋在沈時桉的頭上,飛快地從他腿上爬下來跑回房間。
10
這幾天對公司的業務掌握得差不多了。
我渾身輕松,走路都哼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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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區停車場時突然看見了裴聿的車,我隻覺得晦氣,邊走邊算著還有幾天可以去民政局領離婚證。
裴舟卻堵在電梯門口。
「是爸爸讓我來找你的。」他還在賭氣,想讓我不要自作多情。
「他讓我向你道歉。」他傲嬌側頭不看我,「對不起,上次叫溫茵媽媽隻是我的惡作劇罷了。」
他癟癟嘴,「誰知道你真的失憶了。」
「沒關系。」我輕聲開口。
裴舟轉頭看我,眼睛亮了一下。
我看著他繼續開口,「我和你爸爸已經離婚了,以後你想叫誰媽媽都不用向我道歉的。
「溫茵很快就會成為你的新媽媽,她人很好,你也正好很喜歡她,以後生活會過得更幸福的。」
他一路跟我到了家門口,還不打算走。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關門了。」
裴舟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我都向你道歉了!你居然不原諒我!
「你一定會後悔的!」
裴舟含著淚倔強地看著我即將關門的身影。
他第一次被我這樣冷臉、絕情地對待。
他生氣地在門口大喊:「你居然這麼對我,等你恢復記憶想起我後不要求著我原諒你!就算你跪下來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第一次聽到裴舟說這種話的時候,我躲在房間裡偷偷地哭。
不斷地懷疑自己,是不是我沒把他教好,為什麼自己兒子不喜歡我,覺得自己是不是不配做個母親。
但是如今卻不同了,我內心毫無波動。
我和裴舟的母子情分早在他喊別人媽媽的時候就已經斷了。
11
我有時經常懷疑沈時桉在勾引色誘我,但我又沒有證據。
就比如此時,沈時桉穿著一身居家休闲服,在給我做咖啡。
棉質柔軟的白 T 恤加灰褲子,像個男大學生。
不對,他確實也才剛大學畢業。
真青春啊,我躺在沙發上感慨。
看看這臀,這腰。
嘖嘖嘖,真是賞心悅目,難怪都愛包養男模。
沈時桉端著咖啡走過來了,我立馬一本正經看雜志。
我接過咖啡喝了一口,沈時桉剛坐下,棉花糖就跳到他的腿上趴著。
我的目光被吸引,看著棉花糖在沈時桉灰褲子上踩奶。
等等……灰褲子?
我視線忍不住集中在某個角落。
「好大。」
沈時桉湊到我耳邊,氣音掃過我的耳郭。
「念念,你在看哪?」
我耳朵痒痒的,呼吸一下子凝滯住了,眼神到處飄。
「我、我說的是貓長大了不少……」
我紅著臉衝回了房間。
我給閨密發消息。
【沈時桉住在我這後,我感覺他天天色誘我,我是不是該找個男人了?】
閨密很激動地給我打來了電話。
「你小子終於長眼了!人家這麼大一帥哥喜歡你這麼多年你才發現啊?」
我心亂如麻。
「他、他喜歡我嗎?我以為他一直把我當姐姐……」
我捂住胸口,我不知道此刻有一絲欣喜是從何而來。
「這不是廢話,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喜歡你,你都不知道他就在你面前裝得像個小白兔一樣,在外臉臭得像個大灰狼能把人嚇死。
「怎麼樣?既然離婚了,考慮考慮沈時桉唄,人家可比那個渣男好多了。」
「我現在心很亂,公司的事就夠我忙的了,我不想再想其他的。」
慌亂掛完閨密電話,另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接通,是裴聿。
「念芙,舟舟發燒了,吵著要你,你能不能回家看一下他。」
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莫名帶著一絲懇求。
我走到陽臺,吹著風。
輕聲開口:「裴聿,這種電話我也給你打過好幾次。」
我也是第一次當媽媽,每次寶寶生病的時候,我都會慌不擇路,不知道怎麼辦。
盡管有家庭醫生在,我還是顫抖著手給裴聿打了電話,帶著哭腔想讓他回家一趟。
可他是什麼反應呢。
那時他冰涼的聲線仿佛還回蕩在我耳邊。
「你說,你自己照顧不好自己就算了,怎麼連舟舟也照顧不好。」
「……念芙,我……」他聲音沙啞。
「你說得很有道理,所以現在,我隻想把我自己照顧好。」
「念芙,你、你恢復失憶了嗎?」他的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小心翼翼。
「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失憶。
「一個月後民政局見,你也不要想著我恢復記憶會屁顛屁顛回來找你。」
我一字一句。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那邊好像有什麼玻璃杯碎掉的聲音。
我沒等他說話,就把電話掛了,順便把他的手機號給拉黑了,等一個月後再聯系他。
12
從那天起我開始頻繁地看見裴聿,但他隻是坐在車上靜靜地看著我,並沒有打擾我的生活。
也許是不甘心。
也許是男人的惡劣因子作祟,覺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總之我現在再看見裴聿,也隻是當作路過的陌生人。
今天是周日,我一開門就看見裴舟帶著一大本相冊來了。
他很自來熟,直接從門縫處擠了進來,坐到沙發上。
完全忘了上次來找我時叫我跪下求他原諒。
裴舟翻開相冊,把我拉了過來。
「媽媽,你看,這是我還在你肚子裡的時候,還有這張是我剛出生的照片,可愛吧?奶奶說我是整個醫院最可愛的小嬰兒。」
他想喚醒我對他的母愛。
可我看著我的照片,卻隻有對那時的我滿眼的心疼。
照片裡的我十分瘦削,肚子卻是高高鼓起,那時候我被孕反折磨得吃什麼吐什麼。
整個人都很憔悴,頭發都是幹枯的,裴舟還特別皮,總喜歡在半夜踢我。
我看著照片不禁感慨:「真自私。」
「媽媽你說什麼?」裴舟疑惑地看著我。
「照片裡的我因懷孕虛弱瘦削,而你關注點隻在你自己身上,你根本不知道十月懷胎的我生下你會有多辛苦。」
裴舟是不會和我共情的,他不會懂我對他的付出。
他和他爸爸一樣,是精致的利己主義。
我把相冊合上,「你走吧,這些照片隻會讓我想起一些痛苦的回憶。」
裴舟鬧著不肯走,最後讓裴家管家帶走了。
上次離開後裴舟很不甘心,沒消停幾日又帶著一個陶瓷盤來找我。
「媽媽你看,這是你親手給我做的盤子,你說你做了一整天呢。」
「哦?那怎麼是碎的呢?」
他支支吾吾。
但我知道。
是被他砸碎的。
他覺得太醜了,帶去學校會丟人。
濺起的陶瓷碎片劃傷了我的手臂,現在還有一道不可磨滅的細痕。
我本身就沒什麼藝術細胞,這個陶瓷盤子是我做的十幾個裡面最好看的。
最後裴聿給他買了一個藝術師的作品,讓他帶去學校了。
而這個,是我一點一點用膠水粘起來的。
可不管是什麼,一旦有了裂縫就再也無法修復。
「這個已經是個殘次品了。」
我隨手扔到垃圾桶,瞬間四分五裂。
「既然有一個新的替代品了,那這個就沒必要再留了。」
裴舟看著碎掉的盤子,整個人僵住。
隨後他又想到什麼,欣喜地抬頭看我。
「媽媽,你是恢復記憶想起我了嗎?」
我搖頭。
「我並沒有失憶,我隻是不想再想起關於你和裴聿的事了。」
我並不打算和裴舟多說什麼,把他趕了出去。
裴舟失魂落魄地走了。
13
晚上有一場酒桌上的應酬,沈時桉知道了非要跟來。
他怕我喝多,結果卻是他自己酒量更差。
兩人都喝酒了沒辦法開車,這裡離家很近,我扶著沈時桉打算走回去,正好吹吹冷風醒酒。
趁他喝醉酒,我裝作隨意地問他:「沈時桉,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黑沉沉的眸子突然亮了一下,無聲地望了我許久,又突然移開眼去,紅著臉重重點了點頭。
我心髒撲通亂跳,轉移話題。
「你剛剛喝的什麼酒?」
他思考了一下:「好像是白蘭地。」
「是嗎?你彎一下腰。」
他乖乖彎腰低頭看著我。
他的嘴唇很嫩很飽滿,還有漂亮的唇珠。
我湊上去親了一口。
好軟,是酒心棉花糖,我舔了舔唇回味。
沈時桉醉意盎然又錯愕萬分地睜大了眼睛。
我若無其事:「嗯,還真是白蘭地。」
我往前走,留下臉紅蔓延到耳根的沈時桉僵在原地。
沈時桉很快追上前把我抱緊了,微微弓著身子將我整個人包圍,頭埋在我頸間,像個小孩子般歡喜。
他不停嘀咕:「念念,我好喜歡你……」
一回到家,沈時桉好像酒醒了,把我摁在門上。
「念念,可以親你嗎?」
看見我點頭,他就像個看見肉骨頭的小狗,眼神炙熱得可怕。
就這麼一路親到床上。
他在我鎖骨處輕啄了一口,像是感受到我的顫抖,他停了下來。
湊到我耳邊,聲音湿湿潤潤:「念念,別再推開我。」
黑暗中,我解開了他的皮帶。
14
裴聿朋友組局的聚會上,裴聿一直悶悶喝酒。
周圍人在八卦的對話被他捕捉到了。
突然「砰」的一聲,裴聿把一旁的桌子推翻了。
「你說什麼?沈時桉隻是沈家的養子?他一直喜歡沈念芙?」裴聿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冽。
裴聿發了很大的火。
他赤紅著眼,把桌上的酒瓶全摔到地上。
周圍空氣凝滯,幾個人第一次看見裴聿發火,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裴聿突然想到一個致命的問題。
沈時桉從來沒有叫過他姐夫,也從未叫過沈念芙姐姐。
這個偽君子!
裴聿立馬開車去了沈時桉的公司。
一走進辦公室就拽住沈時桉的衣領,給了沈時桉一拳。
裴聿咬牙切齒。
「你真的好樣的,我把你當小舅子,你居然喜歡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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