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想。」陸星寒靠過來,猝不及防在我唇上輕啄了一口。
我睜著雙眼,還沒做出反應,陸星寒的吻再度襲來。
雪糕掉到了地上,我無處安放的手被陸星寒抓住,放到了他的腰上。
「抱緊點,以免腿軟。」
「……」
幾分鍾後,我確實有點腿軟。
陸星寒他繼續迷惑我:「陸星寒狗不談,你談嗎?」
我昏昏沉沉地答道:「ţūₓ談。」
「好,那我們今天算奔現成功了。」
「嗯……啊?!」
後知後覺,我猛地推開他,「等等,什麼奔現???」
陸星寒溫柔拭去我唇邊被他弄花的口紅,說道:「上次是面基,這次是奔現。面基那天你喝醉了,我沒要到我想要的答案。但今天我們都很清醒,所以我有答案了。」
「什麼答案啊?我剛才可半個字都沒說!」
陸星寒笑道:「你心跳得很快。」
我不服輸地反駁:「你也是。」
沒想到陸星寒非但沒否認,還笑著說:「是啊,我好菜,這麼輕易就被你拿捏了。李早早,你要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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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和陸星寒在一起了。
但第二天,我就被人掛到了學校表白牆。
照片中,我蹲在小花壇,茂密的樹叢遮住我半邊身體。隻看得出我正捏著紙巾,臉漲得通紅。
底下罵聲一片:臥槽!設計系系花李早早居然在迪士尼樂園裡面拉屎!
我立刻打電話給陸星寒,但他卻一直沒有接。
同宿舍的室友全都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對我陰陽怪氣地笑道:「姐妹,別生氣。陸星寒不接你電話,很正常啊。畢竟,他隻敢在校外和你卿卿我我,校內他可不敢在他女神面前太放肆。」
「什麼女神?」我扭頭,問道。
室友誇張地捂住嘴:「哎呀,原來這事你不知道啊?」
另一個室友湊過來說道:「這件事連我們都知道,你身為陸星寒的炮友卻不知道?」
我皺起眉頭:「注意下言辭,我和陸星寒不是你說的這種關系。」
「是嗎?可你周末不是跟他去迪士尼酒店過夜了嗎?」室友們笑成一團,「姐妹,別告訴我,你是沒地方拉屎,才去酒店找廁所?」
我努力保持平靜:「我們去了酒店,這件事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這還用問?不是你說的,那就是另一個當事人自己說的咯。」
室友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我忍無可忍地起身,一腳踹翻了旁邊的椅子。
她們瞬間噤了聲。
「笑夠了嗎?」我上前一步,逼近帶頭的那個室友,「你剛才說過的話,我稍後會找陸星寒一一對證。」
室友大概沒料到我個子不大,力氣卻奇大。她在我手中掙扎了一會,就慫了。
「李早早,你、你想幹嘛?」
「如果你嘴裡有一句假話,我不會放過你。」
「笑死,就憑你?」宿舍長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撸起袖子從我背後衝上來。
還沒摸到我一根頭發,就被我反手握住手腕,一個掃腿輕松絆倒在地上。
她捂著被我捏到麻筋的手腕,嗷嗷亂叫。
其他兩個室友見狀,全都嚇傻了。
我甩甩右手,嘖了一聲:「好久沒練過,關節都不靈活了。」
「你……你練過什麼?」
「姐們練過武術和拳擊,一點點皮毛。」我將肩上的長發束成馬尾,「但天賦異稟,打人特別疼。」
這個抬手的動作,嚇得那幾個室友同時抱頭躲閃。
我撇了撇嘴,真慫。
「我現在就去找陸星寒當面對質,你們幾個在這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我往自己頭上扣上一頂鴨舌帽甩門走了出去。
9
當我踢開男生宿舍的門時,三個光著上半身的帥哥正蹲在電腦前開黑打遊戲。
我看了一會,將視線自然地從他們後背移開,然後吹了聲口哨。
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們。
果然,他們開始手忙腳亂地找書遮擋自己的胸大肌。
「臥槽,妹子,你怎麼亂闖男生宿舍啊!」
「我找我男朋友陸星寒。」我一開口,他們呆住了。
隨即,紛紛改口叫我嫂子。
「你就是大一新生李早早,我們的嫂子啊。」正當他們各自拿出珍藏的零食孝敬我的時候,中間上鋪床簾後終於探出了一顆圓圓腦袋。
鳥窩頭,沒睡醒的表情,奶裡奶氣的陸星寒罵罵咧咧:「草,哪個混蛋剛才把馬桶蓋拍這麼響?老子不是說了,今天別吵吵……老子昨晚陪女朋友,腰都快斷了!」
「咳。星哥……嫂子查崗。」有小弟咳嗽,提醒他。
陸星寒撩了撩眼皮,然後突然就清醒了。
「早早?你剛還在我夢裡呢,這麼快就在我面前了?」陸星寒確定不是做夢後,開心地下來迎接我。
「……」
「都給我穿好衣服!」陸星寒一聲令下,他的舍友們飛快地開始往頭上套衣服。
他過來拉我的手:「想我了?」
我本來還在生氣,但一看到他的臉居然就消氣了。甚至還對著他的八塊腹肌,吞了一下口水。
「陸星寒,你自己先去穿條褲子好嗎?」
陸星寒低頭看了一眼,不尷不尬地抓了條籃球褲穿上:「腹肌而已,你什麼沒看過。」
我臉紅了……
就在這時,門開了。宿舍外走進一個戴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帥哥。
他手裡提著滿滿兩袋子的早飯,看到我後愣了一下。
「诶,你是不是表白牆很火的那個妹妹啊?」
我抬手壓了一下鴨舌帽,這哥們提醒我了。我差點忘了這次來的目的了。
我努了努嘴:「沒錯,是我。」
陸星寒聽完,立刻跑回床上找手機。邊找邊說:「有狗男人表白李早早?」
「應該不是表白,是抹黑。」眼鏡男將早飯放到桌子上,招呼大家:「快來吃早飯,不然等一會就……」
「靠!誰 tm 偷拍我家早早這麼醜的照片?還有底下這些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評論?」陸星寒差點摔了手機,套了件 T 就要往門外衝,「馮月,幫我記下這群亂嚼舌根的人。下午沒課,老子要一個一個去找他們……」
眼鏡男喝了一口豆漿,無奈笑道:「OK,又吃不成早飯了。」
剛衝出去的陸星寒又折回我身旁,從桌子上挑了兩個肉包一盒牛奶塞進我手裡,溫聲道:「早早,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解決好。」
我來不及拉住他,陸星寒就再一次衝了出去。跟著一起走的還有他那幾個帥哥舍友。
叫馮月的眼鏡男慢條斯理地喝完手中的豆漿,然後將鼻梁上的眼鏡放進盒子。被黑框眼鏡耽誤的顏值一下子就顯露出來。
他走到我面前,兩手撐在膝蓋上,笑眯眯地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
「妹妹,你是不是參加過去年那屆國風漢服展?」
我點了點頭:「嗯,每年都去。」
馮月往我手裡塞了一袋蒸餃,笑道:「哦,難怪。」
「難怪什麼?」我迷惑地問道,「難怪有點眼熟?」
他笑了笑:「那今年的漢服展你也記得來參加。有特別的驚喜。」
說完,馮月也走了。
整個宿舍隻剩我一個。
我抱著早飯坐到陸星寒的位置上,陸星寒的桌面很幹淨。
角落裡堆放了一疊嶄新的書本。
但書本上面卻放著一沓信封,舊的四個角都快磨爛了。
雖然好奇裡面裝著什麼,但因為是陸星寒的隱私,我沒有亂動。
我靠著椅背,喝完牛奶準備走人時,不小心踢到桌腿。
那疊信封哗啦一下全都掉在了地上。
我急忙蹲下去撿,看到掉出信封的照片後,忍不住笑了。
原來,信封中裝的滿滿都是我和陸星寒玩網遊時候在一起的截圖合影以及聊天記錄。他居然把這些都打印了出來,私自收藏。
我看著那些合影,甜甜的回憶接踵而來。
直到看到最後一個信封掉落的東西時,我嘴角的笑容凝固了。
這個信封裡沒有照片,而是幾頁信紙。滿滿當當地寫滿了同一個人名字……
不是李早早,也不是我的遊戲名字早早抱抱。而是完全陌生的女生名——楚宛茗。
信紙裡還夾著一條黛青色的流蘇,應該是從女子某個古風配飾上掉落的。
我還想細看,包裡的手機響了。
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我接了,對方是個女孩子。
聽聲音有一點熟悉,她說:「你被人掛表白牆的事,陸星寒已經幫你解決了。你空了就來風雅居茶莊一趟吧,陸星寒今晚請大家吃飯。」
我記起來了,這個嗲氣的女聲是那天接待我的學姐,我們漢服社的副社長。
10
下午,等我趕到風雅居的時候,陸星寒他們還沒到。
整間茶館隻有學姐和漢服社的另外兩個妹子在,學姐一改過去高傲的態度,笑著對我說:「早早,上次社團活動你給大家的綠豆糕真的非常好吃,你可以教我們做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沒有工具和材料。」
「別擔心,這些我都準備好了。」學姐親昵地挽著我的手,將我帶進小廚房。
我看著一應俱全的食材和工具,不禁笑道:「學姐費心了。」
這哪裡是新手,分明是早有準備。
因為表白牆的前車之鑑,我對面前這位學姐多留了一個心眼。
果然,學姐跟著我還沒做滿十分鍾。她就被人叫走了。
她挽了一下長發,為難地嘆息:「做這個好難哦。我還是去煮茶吧……」
我笑了笑:「好的,那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麻煩你了。」學姐聽我這麼一說,立刻笑顏舒展,解下圍裙走了。
等到學姐一走,我就掏出手機,卡個好角度記錄下我制作綠豆糕的全過程。以備不時之需。
問,就是我有關惡毒女配的小說看多了。
原本希望這段清者自清的視頻永遠用不上的,但在晚會上,我做的綠豆糕還是出問題了。
有幾個妹子在綠豆糕裡吃到了頭發和蟑螂腳等異物。
一時間,場面失控。
妹子們有的捂嘴幹嘔,有的甚至誇張地哭起來。
學姐忙裡忙外,給大家端茶倒水,溫柔地安撫她們的情緒。
「這綠豆糕誰做的呀!怎麼這麼惡心……」
學姐看了我一眼,我也正看著她。我朝她微微一笑,她倒不好意思張嘴了。
既然她不說,那我說吧。
我將視頻發到社團群裡,率先說道:「姐妹們,我先申明,這些綠豆糕可不是我做的啊。」
學姐抿了一下嘴唇,並沒有站出來幫我解釋。而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往後站了站。
她的朋友朝我嚷嚷:「早知道你這麼不講衛生,我們就不讓你準備今晚聚餐用的點心了。」
人群中有人喊道:「天哪,你們怎麼還敢讓她做糕點給大家吃呀!她在公共場所隨地亂拉的事情都做得出,誰知道她做糕點時候那雙手有沒有……」
我看見學姐的嘴角微不可察Ŧűₒ地彎了彎。
她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了挑釁。
我懂了,綠豆糕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想把表白牆那件事重新發酵一次。將我再次推向了輿論的中心。
還好,我留了一手。
趁她跟著我學搓粉團的時候,我連拍了她幾十張照片。
照片中,她翹著蘭花指,用鑲鑽的美甲一下一下按壓著面團。其間還時不時做作地甩著肩上的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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