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校園裡瞎逛,A大的校園很大,風景優美,此時臨近傍晚,微風輕拂,最適合散步。
很巧,她們又遇到了喬芹和她的男朋友,喬芹在高一層的臺階上走,她男朋友正牽著她。
喬芹突然想到白童童中午說的時候,側頭看席林。
察覺到她的目光,席林漆黑深邃的眸子也望向她,視線柔和,唇畔微微輕揚。面對她的時候,他都是耐心至極。
那些以往隱忍的情感,一點一點釋放,所以從高考後,兩人感情都特別好,如膠似漆。
比熱戀還熱。
“有人說你是蜘蛛精欸。”喬芹溫聲軟語甜甜說。
席林怔愣片刻。
這是什麼新詞,有什麼特殊意思?
“眼神裡會拉絲,隻要和你對視,就會被你纏住。”喬芹一本正經說著,慢慢轉身與他面對面,“我要試試。”
席林無奈輕笑,薄唇扯出弧度。
喬芹清眸似水,眉眼彎了彎,很認真在看他。
席林笑意不減,沒有移開視線,隻是眸光裡多了幾分和軟痴纏,像是沾滿了細碎的溫柔,帶著情意綿深的繾綣。
她突然微微歪了歪頭,笑容滿面看著他,眼波流轉含情,帶了那麼一絲勾人心魂的媚。
席林率先就投降了,往前走一步,張開手去抱她。
喬芹本身就站在高一層的臺階,越往上走會越高,他抱著她,手放在她背上:“下來了?往上走危險。”
Advertisement
她的頭靠在他肩膀上。
此時夜幕有些黑了,倒是增添了一層保護,席林手上稍稍用力,把她抱下來,喬芹往他身上貼,伸手纏著他的腰輕笑。
四周本來沒什麼人,可暗中有觀察兩人的601小分隊。
張雪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感受到了,他的眼神會拉絲!”
“這麼黑,你看得見?”白童童質疑。
“看不見。”張雪搖頭,隨後說,“但喬芹被纏住了,被吐絲纏住了,都分不開了,你們沒看到嗎?”
“……”
三人又看向抱著的兩人。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入學沒幾天,開始新生軍訓。
新生統一前往軍事基地,開始為期半個月的軍訓,教官相當嚴苛,從早上六點就得起床訓練。
大家都苦不堪言,卻不敢出聲。
吃飯都得搶著吃,手機還得上交,到了寢室,抱怨都隻能偷偷摸摸說。
白童童她們在哭爹喊娘的時候,喬芹隻是靜靜坐在一邊,受苦受累,她都一聲不吭。
她們覺得喬芹真堅強。
“你覺得苦嗎?”白童童問喬芹。
“苦啊。”喬芹毫不猶豫說,還道,“我希望軍訓早點結束。”
白童童壓低聲音哀嚎:“我也希望,我一千一萬個希望!!!你們回校的第一件事要去做什麼?約火鍋啊。”
喬芹:“席林會來找我,我們都好久沒見面了。”
“哼,重色輕友。”白童童說。
喬芹笑了,沒有反駁。
大家都期盼著軍訓早點結束,可真正到了結束時,看著平時嚴肅的教官,卻又紅了眼眶。
在回校的大巴上,白童童哭得不行,勸都勸不住。
喬芹第一個回寢室,衝了澡,就出去了。
“你不一起去吃飯啊?”張雪在喬芹身後問,她卻早已經走遠,已經聽不到。
“她男朋友在樓下等她呢,半個月沒見,可不得好好敘敘舊。”白童童幽幽的聲音傳來。
在她的視線裡,喬芹那個男朋友盯著一個方向,眼底滿滿染上一絲笑意,沒等多久,一抹纖瘦俏麗的身影就朝他小跑去。
席林微微抬手,將喬芹虛抱入懷,臉上笑意陡然深了,低著頭,薄唇覆在她耳畔,輕緩出言:“跑慢點。”
“想快點見到你。”喬芹笑著說。
這半個月,兩人隻能偶爾隔著人群相望,說句話都成為奢侈,的確很想他。
她在感情上,從不扭捏,不比他膽小半分。
寢室門口人太多,席林摟抱著她往一邊走,期間,一直在她耳邊低聲說話:“我一直在樓下等你,不著急。”,說完想了想告訴她,“這段時間都一直夢到你,昨晚還夢到你不理我,把我急醒了,就一直沒睡著。”
他的情話素來含蓄,卻很溫柔。
“我為什麼不理你?”喬芹好奇問。
“我給你講的那道題,你沒懂,就趴桌子上不理人了。”
席林剛說完,喬芹抿唇在他懷裡鬧:“你胡說!住口!”
他果然聽話閉了嘴,眸光裡都是笑意。
席林以前給喬芹講題的時候,她又愛較真,每一道題都想弄懂,而且還要揉碎了吸收,偶爾碰到難題,她不耐煩了,就不樂意聽了。
這個時候,她就會埋頭趴在桌子上不講話,像隻縮頭烏龜。
席林就在一邊默默等著。
“下次不要夢到我了。”喬芹瞪他。
席林:“還是要夢的。”
白童童在陽臺上看著兩人打情罵俏,酸溜溜拿著毛巾蓋住了臉,轉身回了寢室:“散發著酸臭味的戀愛啊。”
“我也想要。”張雪懂她。
從正式開學,喬芹就是寢室的“叛徒”。
她們三人相互抱團,喬芹永遠有男朋友接送。
關鍵她還起得早,每天六點就起床了,動作輕微,收拾好後下樓,席林就已經在樓下等。
兩人手牽手一起去吃早餐,有課就去上課,早起晚歸。
白童童幾人一開始覺得喬芹每天都去外面談戀愛,她們學醫的這麼忙,怕不是想掛科吧?
結果,她們發現喬芹每天和席林泡在圖書館。
談戀愛居然是去圖書館,天啊。
這一天周末,喬芹晚起來點,換上了運動裝。
“去哪啊?”白童童問。
“去爬白象山,去嗎?”喬芹往書包裡裝水杯,接著說話。
白童童:“你和你男朋友去啊?”
喬芹點頭:“聽說挺好玩,我們去看看。”
“一起爬上白象山的情侶,都能走到最後噢。”白童童想起傳聞。
“那最好了。”喬芹輕揚唇瓣。
“去吧去吧,別總在圖書館約會了。”白童童都替兩人發愁,哪有人熱戀期天天待在圖書館的?
“在哪裡不重要,在一起就好啦。”喬芹嗓音綿甜,聲線自然。
白童童被甜齁了,今天吃狗糧吃撐了,飯錢都可以省下了。
席林今天也穿了一身運動套裝,見喬芹過來,上前去牽她的手。
“我們從哪走?”喬芹與他十指相扣,開口問他。
“先去南門。”席林看著手機裡的攻略,“2路、8路、13路公交車都可以坐,然後轉地鐵。”
喬芹探頭過去看,上面寫著路線和各種注意事項,怕是有好幾百個字,她偏問:“你做的?”
席林:“嗯。”
總要有計劃。
“真好。”她誇贊。
席林淺笑,牽著她的手,往南門的方向走。
校門口聚集不少正在等公交的學生,席林牽著喬芹的手,走到一邊等待。
車很快就來了,他牽著她上車。
正是早高峰,擠上車的人不少,席林護著她,車上已經沒有座位,他便帶著她往裡走,她一隻手抓著拉手,一隻手摟著她。
喬芹在他懷裡,伸手摟著他,突然昂頭要和他說話。
席林稍稍俯下身子。
她在他耳邊柔聲道:“這個場景,好像又回到了高中。”
那時候,兩個人一起去自習室和書店,車上也是很熱鬧,文吉市那一段路都沒開通地鐵,每一次都是坐公交。
席林就像現在一樣護著她。
“有點像,又有點不像。”席林唇角噙著淺笑,“不過這個畫面在我記憶裡出現好多次。”
喬芹與他眼神對視,輕輕接了一句:“我也是。”
和他一起考上大學,然後光明正大在一起。
下一站,又有不少人上了公交車,喬芹和席林站得更近了,若是在高中,就會節制一些,這一回,她倒是十分自然把他抱得更緊。
前面的路,稍稍有些不平坦,喬芹把臉貼在席林的胸膛,沒一會又抬頭,壓低聲音:“你心跳好快。”
在狹小擁擠又熱鬧的空間內,一股曖昧的氣流在兩人之間開始流轉。
席林耳尖有些微微發紅,圈她的手收緊,微微抬起下巴,擱在她頭頂,聲線微啞:“有些熱吧。”
心悶悶脹脹的。
喬芹了然般點了點頭。
下一秒,席林身子有些微僵,低頭看她。
喬芹在笑,眉眼彎彎。
她抱著席林的手在他身後交疊在一起,蹭著他的後背,有那麼一絲不安分。
一股股電流從腳底往席林渾身蔓延,他眼底思緒湧動,不過,他最終隻是輕嘆息一聲,放在她頭頂的下巴輕輕磨了磨,沒有後續。
任由她不動聲色胡鬧。
喬芹交疊在下的手指又動了動,席林身子一動都不動,眼神都不太自然起來。
她怕是玩上癮,公交車上又擠,幹脆埋頭在他懷裡,惡作劇般時不時撓他兩下。
席林真的很怕痒。
兩人有時候正牽手,她的手指在他手心裡故意動上兩下,他就僵直了身子,默默換隻手牽
傻傻正直得可愛。
喬芹這次再怎麼鬧,席林都沒躲避的空間,時不時無聲嘆氣,或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她笑意盈盈,沒有收手的打算,到最後席林都把她一隻手拉開,與他牽手了。
熱門推薦
夫君戰死後,我很快挑了一位俊朗馬奴日夜伺候。馬奴健壯,行事時從不說話,埋頭苦幹,叫我好生受用。隻不過這日在靈堂邊他醉了酒,竟一邊含我胸前紅痣一邊喚我卿卿。 我雙腿微緊,一時失神。 這世間喚我卿卿者,隻有一人,那便是我那死去的夫君。 但他不是躺在我身後棺材裡嗎?
被校長女兒打了,她還揚言開除我
"我是全京城最奢侈嬌貴的世子。 卻被賜婚給了鎮國公陸砚淮。 陸砚淮,權傾朝野、獨斷專行,手上沾過的人命數不勝數,就連皇帝也隻是他的傀儡。 新婚夜,我的慘叫聲響徹公府。 所有人都在猜我的遺體什麼時候被陸砚淮丟出來。 他們等啊等,不僅沒有等到我的屍首,反而看見陸砚淮輕輕地揉著我的腰。 「寶寶對不起,我今晚一定輕點。」 "
前生,聞裕強吻了紀安寧,被她一耳光扇得嘴角流血。 「你他媽的……」他用拇指抹去嘴角的血漬,「就是不肯相信我真的喜歡你是吧?」 特困生紀安寧冷冷地說:「你的喜歡,無非見色起意。」 後來,紀安寧魂魄飄蕩,看到這個一直糾纏她的富家子,手刃了她的仇人,血債血償。
她以為隻要嫁給他,就有本事讓他愛上自己。為了一個官司,他站在了她的對立面:離婚吧!我要為被告辯護!
我小號被扒出來了,網友們看到了我玩大冒險時對男友說分手的聊天記錄—— 我:「分手吧。」 段衍:「?盡整這死出。」 我:「我認真的,終是莊周夢了蝶,你是恩賜也是劫,臣退了,這一退就是一輩子。」 段衍:「跟我玩尬的是吧?我也會,黛玉葬花,我葬愛。我馬上祭奠我死去的愛情。」 我:「剛剛玩大冒險呢。」 段衍:「知道了,分手姐。(玫瑰)」 我的優雅形象毀於一地,全網都開始嘲笑我。 網友辣評:【這麼潮你不要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