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箐:“別打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唐恆鐵青著臉,說著又要上前拉她的手,要帶她走。
韓霄卻擋在舒箐的面前,半分沒把唐恆放眼裡,神色陰戾:“你有什麼資格把她帶走?”
唐恆還以為和以前一樣嗎?
這一次,他就是死都不會放手!
眼看兩人又要開始正鋒相對,舒箐隻覺得頭疼,拉過韓霄,對唐恆認真嚴肅道:“婚約解除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我不希望你再插手我的事情,這是最後一次。”
話落,她拉著韓霄走了。
唐恆性子清高冷傲,沉穩內斂,在這場婚事中,除了不愛她,也沒什麼大錯,沒必要接著卷入糾紛中。
剩下的事情,是她和秦家的事情。
韓霄本來不想走,姓唐的算什麼東西?好多賬都沒跟他算,但看著被舒箐牽著的手,他眉目舒展,整顆心暖暖脹脹。
什麼都不計較了。
唐恆看著韓霄含著笑不斷往舒箐身邊湊的模樣,緊握的雙手肌肉抽搐,臉上布滿了烏雲。
現在他才意識到,舒箐帶給他的影響,遠比他意識到的還深。
不希望他插手?她要把他隔絕得那麼徹底嗎?
大學城的別墅區。
韓霄牽著舒箐的手一直往裡走,修長的手指往她指縫裡鑽,上揚的唇角就沒消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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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你哪了?”舒箐昂頭問韓霄。
“小事。”韓霄見她關心自己,整張臉都是笑意,眉宇愉悅藏不住,“反正無所謂。”
他今天高興,也揍了唐恆好幾拳,渾身舒暢。
舒箐把他的手拉起來,見他指節處有些破皮,柳眉微擰:“不疼嗎?”
韓霄笑:“不疼。”
她拉著他的手,來到客廳,轉身去電視櫃下找藥箱。
王嫂前來讓兩人去餐廳吃飯,韓霄抬手,阻止了她的出聲,眉眼溫柔繼續落在舒箐身上。
舒箐提著藥箱,往茶幾走,打開蓋子正在找藥。
韓霄就坐在沙發上,目光一直追隨她,一秒都舍不得移開。
“我給你上點藥。”舒箐把棉籤拿出來,拉過他的手,沾了藥酒,往他破皮的傷口試擦。
韓霄的手縮了縮,她抬頭,他有些委屈:“疼。”說著把手往她前面伸了伸,“你吹吹就不疼了。”
舒箐紅唇微張,輕輕往傷口吹了吹。
“不疼了。”韓霄挑著眉眼笑。
“這一次是因為我,之後應該不會發生再這樣的事情。”舒箐覺得唐恆心高氣傲,也有自己的堅持,此時小說劇情剛剛開始,他對她沒有產生很深遠的感情。
不會再出現什麼糾葛了。
韓霄並不介意,又捧起她的臉,在她額頭親了親。
舒箐依舊沒有拒絕,繼續給他擦藥。
他眼底倒映著她的身影,忍不住將人摟入懷,下巴抵在她頭頂,好一會清朗的聲音響起:“不是因為你,不用把錯歸在自己身上。”
“本來就是因為我——”
她的話沒說完,韓霄歪著頭,低下來看向她,深黑的眸眼溫柔繾綣:“那些都是很小的事情,很小很小,我並不生氣,隨他便吧。”
他第一次對唐恆這麼大度。
突然覺得這家伙不討厭了,或者說,他懶得去討厭他。
比起舒箐,什麼事情他都不介意。
“餓不餓?”他轉移話題。
舒箐想起她在秦家讓佣人準備的一大堆菜,全是她愛吃的,還特意讓佣人燉了花膠,讓她無奈笑了。
他是故意氣蘇鳳吧?
“吃飯去了。”韓霄一下將她抱起來,往餐廳走。
“放我下來。”舒箐覺得羞。
韓霄:“舍不得,以後我得加倍對你好。”
舒箐面上泛起紅暈,掙扎兩下,見他不松手,整個人也就在他懷裡裝死了。
羞死人了。
深夜。
舒箐洗澡出來時,韓霄就躺在沙發上,狹長的眉眼正朝她看過來,滿眼笑意,然後一下又坐起來。
他今天的心情好像都特別特別不錯。
“你回去睡吧,不用守著我。”舒箐出言。
之前一段時間,她情緒不穩定的時候,他就在床邊,後來一直睡在沙發上,不過沒什麼逾越的行為,真是安分守己得讓人詫異。
沙發雖然也挺大,但還是容不下他,腿都得彎著。
睡得肯定不舒服。
“我就喜歡守著你。”韓霄起身,走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發,低頭嗅了嗅,誇道,“真香,就是沒吹幹。”
“吹了好一會,懶得吹了。”
舒箐前段時間還是受到了影響,其實睡覺也不太安穩,腦子裡時不時會閃過一些畫面。
有些是小說的情節,有些是以往模糊的畫面。
因為沒有吃藥控制,也沒有看心理醫生,所以她更容易疲勞。
“別頭疼了。”韓霄說著起身去拿吹風機,拉她坐在床邊,要給她吹。
“不想吹。”舒箐不想坐著,她想躺著,神色有些蔫蔫。
“過來一點。”
“不想,一會就幹了。”
韓霄見她不聽話,拉過她的手,把她攬到自己懷裡。
舒箐沒反抗。
他一顆心蠢蠢欲動,三兩下就把人鎖懷裡了,她坐在他腿上。
韓霄打開吹風機,正在給她吹頭發,美其名曰為她好道:“這樣不累,靠著我。”
他一邊給她吹頭發,一邊低頭看她,修長的指尖挑撥著她柔軟的秀發,嘴角的弧度不斷加深。
舒箐原先不太適應被他抱著,可能是這段時間產生的依賴,慢慢就習慣了,有些羞澀過後,很快適應,全身心窩在他懷裡。
舒箐容易犯困,窩在他懷裡,有些昏昏欲睡。
頭發吹幹後,韓霄不願意把人放下來,抬手拉起她的手,發現她指甲有點長了,抱著她傾身打開櫃子,把指甲鉗拿出來。
他把她的手拉起來,纖細白皙的手指軟若無骨,韓霄放在手心把玩兩下,隨後慢慢把她的一根手指拿起來。
她的指尖紅潤,指甲也特別好看,韓霄覺得她哪哪都好,真是喜歡死她了。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
舒箐抬頭,看到韓霄特別專注的眉眼,看著她的時候,耐心又溫柔。
她沒說話,任由韓霄繼續剪著,還閉上了眼。
韓霄餘光一直在觀察她,愉悅歡喜的同時,還是有點擔憂,又給她剪完一個手指,嗓音溫柔低啞問:“今天身體有不舒服嗎?”
“還好。”舒箐聲線拖長,有些懶懶。
韓霄眸光閃了閃,“去了秦家之後,你氣色似乎就不太好,說明你內心在抗拒,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去?”
他算了解舒箐,之前心理醫生也說過,舒箐記憶是不完整的,缺失的片段處於極度抗拒,他猜測和秦家有關。
這種抗拒不知道是懼怕還是厭惡,或者說痛苦。
隻要她情緒有波動,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
舒箐沒有睜眼,也沒有接話,似乎睡著了。
韓霄放慢給她剪指甲的動作,揉著她的手心,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又溫柔湊到她的耳畔,聲線徐徐誘導:“除了上次的事情,小箐是想到了什麼?”
聞言,舒箐的眉頭微微蹙起。
韓霄內心有些擔憂,握著她的手,他又想到舒箐這段時間的舉動。
秦家一定是有貓膩的,但他不想讓她卷入其中,也著手在查了,可是舒箐自己並不願意逃避。
“頭要是疼,我們就不想了。”韓霄手覆上她的頭,輕輕撫摸著。
他怕她受到刺激,所以這些年都沒有提過,舒箐回到秦家,也是下意識避開過往。
好一會後,舒箐眉頭慢慢松開,閉著眼,聲線很低還有些微顫:“那天雨下得很大,爸爸說回來要給我帶玩具娃娃,我給他打電話,他說給我買了一條很漂亮的鑽石項鏈,要留著給我長大以後戴。”
“我沒有見過項鏈,應該是被蘇鳳拿走了。我以為我結婚時能見到,可是我試探過她,沒有人知道這條項鏈。可是我記得爸爸明明說過。”
“我被拐的那天,同樣下了很大的雨,我記得我在被窩裡哭,因為什麼哭,我想不起來了,後來我就很想爸爸。”
“爺爺說爸爸留了一份財產協議,蘇鳳不想讓我得到的東西,我就偏要。你看,她看到我就不開心了,不知道為什麼,她不開心,我就開心了。”
……
舒箐話語算不上平靜,情緒還有點起伏,她的情緒一起伏,就有些胸悶氣短,整個人很疲倦,頭有些脹。
“韓霄。”
“嗯?”韓霄抱緊她。
“我不舒服。”
“哪不舒服?”韓霄話語放低再放緩,用臉頰蹭了蹭她,眼底皆是疼惜。
舒箐沒再說話。
說不出來的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
韓霄隻能抱緊她,有一下沒一下輕拍著她的後背,帶著輕哄。
“討厭他們兩個人。”舒箐突然說。
“蘇鳳和秦民嗎?”韓霄問。
舒箐沒否認,隻是再次強調:“很討厭。”
“我也討厭他們,我幫你教訓他們好不好?”韓霄薄唇又覆在她耳畔,話語帶著安撫,“小箐不要為難自己,不要給自己壓力,不然他們就該得意了,我幫你教訓他們。”
提及這兩人,舒箐眉頭擰得更深,很是抗拒。
“小箐好好的,不然我該擔心了。”韓霄摸著她的頭頂,看著她乖巧的模樣,情不自禁,俯身下去,親啄了兩下她的紅唇。
“你又親我。”舒箐沒睜眼,輕輕說一句。
韓霄覺得她這話實在溫順可愛,低低輕笑。
他一笑,她就睜了眼,清亮的美眸望著他。
“那你親回來?”韓霄低頭,把薄唇送上去。
他不再和她談秦家和以往的事情,舒箐隻有在非常放松警惕的時候會提及這個話題,她一向比較抗拒,而他不願看著她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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