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太山鍾遊把解藥做出來以後,說要跟著陸紀一起去看看那個倒霉的主子是誰。陸紀沒辦法拒絕,有他在一旁,若是有個什麼意外也能一起解決。
“怎麼了?”鍾遊問道。
“你來看看。”陸紀沒有解釋,隻是把位子讓出來。
鍾遊上前診斷,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收回手。
“簡單,這是個好的機會。”鍾遊擺出一副傳授的派頭。
陸紀也做出洗耳恭聽之勢。
“她武功這麼高,把夢殤壓制狠了,所以才更嚴重。我們可以趁此時機用解藥讓她再一次壓制住並殺死夢殤,到時她武功甚至能更進一步。”鍾遊娓娓道來。
道理陸紀聽明白了,但是說起來簡單,但操作起來就難上加難了,更何況主上的身體狀況已經非常差了。
“你不行,我還不行?”鍾遊撇了撇嘴。
陸紀也顧不得他的嘲笑,立刻百般感謝鍾遊。
鍾遊見狀,覺得沒意思的緊。
就在他們忙著幫梁清洛解盅的時候,外面關於梁清洛已經死了的消息是不斷流傳。沒人同情她,至多是感嘆她福分淺,跟不了裴公子。而有些女子則是萬般地憐惜裴允初,恨不得跑進裴府去好生安慰裴公子。
人一吃飽了就容易談七說八的,就在他們傳得越來越誇張的時候,不斷有人生病了。有細心的人發現那些都是說話說得最難聽的人,百姓最是知道利害關系,隻要一出事,他們不該說得決不會再往外蹦一個字。
流言就這麼突兀的停了下來。
翌年,裴府。
“賜府?這是要提拔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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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 裴允初不在意道,他全部的心力都放在螃蟹的身上。
這蟹是福園樓掌櫃送來的,特別肥美新鮮,剛好重陽賞菊的時候吃。但是梁清洛嘴饞,一看到掌櫃的拎過來,眼睛都發光,所以裴允初讓下人先拿去弄了兩隻。
裴允初小心去掉所有的殼,然後才把蟹肉喂給梁清洛吃。
梁清洛翹著個腿等著他的投喂,偶爾抽空搭上一兩句話。
夢殤早解了,不過為了養好身子,還是靜養了大半年,梁清洛都快悶死了。
“姐!”
“喲,你怎麼來了?”梁清洛雖然問得是梁清素,眼睛卻看向她身後的應長致。
“來看姐,爹娘今天去廟裡還願了。”梁清素歡快地回道。
“螃蟹吃麼?”梁清洛指了指另一個完好的螃蟹說道。
“好~”梁清素口水早就快掉下來了。
梁清洛讓出一個位子讓她坐,然後把一塊蟹肉喂給裴允初。
“你們這是定了?”梁清洛抬起下巴點了點筆直地站在那的應長致。
剛剛還在歡快的砸蟹殼的某人,立刻頓住了,片刻後,微紅著臉點頭。
真是可惜,梁清洛在心裡默默感嘆,居然沒看到這過程。也不知道這傻丫頭是怎麼被拿下的,想到這,梁清洛突然還是挺佩服應長致的。
從應長致進京以來都好幾年了,他也漸漸穩定下來,不再是任由京城中的官員揉捏的武將了。
“你這是還要去哪?”梁清洛看了看應長致手裡挎著的小包裹,那花哨的顏色肯定不是應長致這一個男人的東西。
“哦,我們等會去找雪團子玩。”梁清素笑得一臉傻氣。
雪團子是譚斌兒子的小名,因為是下雪的那天出生的,所以就給取了個這樣的小名。
“嗯,記得早點回家,不要玩太晚。”梁清洛見她也吃得差不多了,就開始趕人。
等應長致帶著她妹妹走了,梁清洛也乏了,輕輕打了一個呵欠。這就是養太久的壞處,天還沒黑人就犯困。
裴允初讓人把東西清理了,然後陪著她一起往房裡走去。
路上,梁清洛搖著裴允初的手道:“允初不開心?”
“沒。”
梁清洛停下腳步,伸出雙手扯著裴允初的臉往上提,試圖做出一個笑臉。
“你就是不開心,成天繃著臉也不笑一個,以前剛認識的時候你笑得多好!”梁清洛不滿道。
裴允初深深地望著梁清洛,半晌環住梁清洛,把頭埋在她的脖頸上,沙啞道:“隻要阿洛不離開我,允初每日都會笑。”
梁清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隻得輕聲說了聲:“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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