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兩年不聯系了你還沒點 ac 數嗎?
我無語地捏了捏眉心,甚至想扯下頭上的獨角獸發卡戳死他,但大庭廣眾之下,多少要顧及面子,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冷嗤著說了句:
「你可快滾吧。」
肖一顧頓了頓,還想再說,但隨後目光觸及了什麼,忽然抬眼對我一笑,一改剛才被打擊到的表情,換上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欺身上前,在我耳邊輕聲道:「你當年在床上也是這麼說的……」
說罷,又意味深長地朝我看了一眼,在我憤怒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我抹了一把被他碰到的耳垂,心裡暗罵他神經病,一回頭,卻見盧一汪手裡拿著一個兔子形狀的棉花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他的眼尾紅紅,像極了棉花糖上的小兔子。
我想起自己生日那天,也是在這條步行街上,天空中落著淅淅瀝瀝的雨,瑟瑟發抖的盧一汪踮腳站在屋檐下時,臉上掛著的也是這副害怕被丟棄的表情。
那天我工作太晚,忘記了和盧一汪約定的時間,讓他枯等了好幾個小時。
可等我站到他面前時,他又立馬展露出了全部的欣喜和熱情,也不顧頭發上滴著的小水珠,從衣服下拿出了一小盒漂亮的蛋糕。
天空中飄著細雨,蛋糕盒上卻幹幹凈凈,一滴水也沒有沾,視線穿過透明的蛋糕盒,還能看見輕輕搖曳的粉色梔子花。
他不像其他難哄的小情人一樣,冷著臉指責我為什麼來晚了,為什麼不接電話,而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間,就興奮把蛋糕遞給我,表情像是看見主人回來的大狗狗,「吱吱,生日快樂。」
我心頭震動,把他拉到傘下,「怎麼不去裡面等著?」
「你沒接電話,我怕你進去了你會找不到我。」他打了個冷戰,笑得憨憨傻傻。
我有些心虛,仔細想想,盧一汪的每個舉動,似乎都是以我為出發點的,仿佛他自己委不委屈根本不重要。
我忍不住問他:「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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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傘向我這邊傾了傾,燦然一笑,「因為吱吱值得呀。」
這話讓我心頭一震。
值得嗎?
從沒人說過我值得。
他們隻會說「因為我愛你」「因為你漂亮」「因為你對我好」,但從沒人說過「你值得」。
盧一汪,跟我遇見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我發誓,對於小奶狗,我本沒想走心的,不過人類社會有個什麼定律叫來著?
真香。
3
肖一顧走後,盧一汪把棉花糖遞給我,什麼也沒說,還是像往常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隻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固執地在我全身的每一處染上都自己的痕跡,尤其是被肖一顧碰過的耳垂。
我自認坦蕩,是以並未察覺出盧一汪的不對勁。
若不是第二天他的同事小艾給我發來消息,我真以為他不在意。
小艾:梔子姐,一汪今天不對勁。
我:怎麼不對勁?
小艾:一汪今天像要殺了草莓!
我忍不住偷笑。
為了拯救草莓,下班後我特意去接盧一汪。
他的甜品做的很好,賣相好看又好吃,所以店鋪的生意還算不錯。
等了一個小時,他終於做完了最後一份訂單,從透明的櫥窗中抬起頭來。
隔著玻璃,盧一汪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的我,眼神一亮,脫下圍裙就跑了出來,「吱吱,你怎麼來了?」
我笑盈盈地看著他,「來接你回家啊。」
盧一汪有些不知所措,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好半晌才吐出一句:「你等等我,我馬上收拾完。」
說罷,飛快地跑回了蛋糕房裡。
小艾站在櫃臺前,默默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手表上的秒針走了一圈又一圈,盧一汪帶著歉意再次站到我面前時,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
「吱吱,回家吧。」
我不是喜歡等人的性格,但對於我的小情人兒,我是生不起氣來的。
我把圍巾給盧一汪戴上,又給他拉好羽絨服的拉鏈,將他裹得像個米色的團子。
老板娘婷姐和店員小艾將我們送出了門,盧一汪乖巧地跟他們說了再見,就牽著我的手離開了蛋糕店。
婷姐和小艾都是很好的人,他們在我來到盧一汪身邊前,接納了不完美的他,給了他一個安身之所。
盧一汪也很喜歡他們,哪怕我說要給他開間咖啡館,他也不願意離開這裡。
昨夜下了雪,我和他咯吱咯吱地走到了停車場,一路輕聲笑語,誰也不提昨晚的事。
但後來我才知道,很多深不見底的溝壑,最初都來自於一道小小的裂縫。
回到了家,盧一汪簡單地做了些吃的,飯後就和我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他將下巴抵在我的頭頂,問道:「今天不寫東西嗎?」
我搖搖頭,「新書出了點問題,明天要出遠門,今天要養精蓄銳。」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一周左右就能回來了。」
「我等下幫你收拾行李……」
我點點頭,一口咬下盧一汪遞來的水果,「汪汪,把你的房子退了吧,以後和我住一起。」
盧一汪咬咬嘴唇,眼神躲閃,手上還不停地絞著衣角,「可是……我跟你還沒有……不能住一起……」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結婚還不能為愛鼓掌呢,也沒見拒絕我啊~」
電視裡,影片正好放到十八禁的片段,盧一汪的臉更紅了。
我對著盧一汪撒嬌:「好不好嘛汪汪。」
他還在猶豫,我已經親上了他的嘴唇,每啄一下,我就問他一句:「好不好嘛?」
最終,他在我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中敗下陣來,紅著臉點點頭,「吱吱,我會好好努力,讓你住進我買的房子。」
我笑笑:「我給你的錢,難道不夠你買個房子?」
盧一汪低下頭,「那不一樣。」
我瞥了瞥他身上穿的,又想了想他平時用的,難道我給他的錢他都沒有動過?
「不要省著花,缺什麼就去買。」
此刻,我像一個財大氣粗的土財主,教小情人怎麼敗光自己的家產。
我確實不差錢,光靠父母留給我的那筆遺產,也不愁吃喝了,更何況這些年打拼下來,手上的資產也不少。
「這次要去上海,有沒有什麼想讓我給你帶的?」
盧一汪搖搖頭,又點點頭,「吱吱,我想……」
「想要什麼?」
他低著頭,紅著耳尖,欲言又止。
我摸了摸盧一汪滾燙的身軀,了然地將他拉進了臥室。
走到門邊的時候,盧一汪還在故作矜持,一手扒在門框上,為難地看著我說:
「但是你要養精蓄銳……」
「養精蓄銳……」我假裝沉思了兩秒,又勾著他的下巴道:「但現在我覺得採陽補陰也很好。」
……
一夜風流,我在盧一汪身上化成了一攤春水,第二天醒來時,隻覺得自己再也凝不成個人形。
明明看上去那麼溫柔的一個小白兔,唉……
無論如何,我還是扶著老腰上了飛機。
cc 看我一副疲憊的樣子,奸笑著揶揄我:「縱欲過度的味道!」
我不理她的打趣,打算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本子記錄新的靈感,卻不想在翻開包包的時候,被一個畫著 HelloKitty 的小保溫杯可愛到了。
cc 探了探頭,對著小保溫杯「哦」了一聲,滿臉羨慕道:「梔子姐,你的小奶狗真是宜室宜家。」
我不禁勾起唇角:「何以見得?」
cc 神神秘秘地湊近我,「你可不是會帶保溫杯出門的人。」
我從來不帶保溫杯嗎?
也是,誰出差會帶保溫杯呢,也就盧一汪這麼精細,又怕我冷,又怕我熱。
「梔子姐,快把你那幸福洋溢的表情的收收,我快要溺死了~」cc 捂著心臟,假裝痛苦地倒在座椅裡。
我回過神來,彈了下她的腦門,威脅道:
「話多哦~小心扣你工資!」
cc 吐了吐舌頭,不再打趣我,開始拿起平板匯報接下來的行程,末了,還不忘提醒我:「如果這次能和辰星合作,將《南陽》影視化,咱們的工作室一定能再上一個臺階。不過聽說他們的老板不太好說話,梔子姐,你那脾氣千萬要收著點。」
我笑笑,一個項目而已,能有多難?
路程不遠,兩個小時之後,我和 cc 就到了浦東。
飛機一落地,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合作方的酒店,cc 和他們約在總統套房的會議室裡見面。
然而等了一個多小時,對方的負責人也沒來,顯然是對這筆生意沒興趣。
我拿起文件夾,起身對辰星負責接待的小姐道:「既然你們老板沒興趣,這次合作就算了吧。」
cc 攔不住我,隻好委屈巴巴地跟著我。
「趙小姐留步……」
就在我要伸手推門的前一刻,會議室盡頭的門打開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讓我留下繼續談合作。
狗日的!居然躲在門裡。
聽說那些有錢的老板都喜歡這樣,借口遲到,再暗中觀察合作方的言行舉止,美其名曰測試。
實際上就是脫了褲子放屁。
隻是我沒想到,門內的人是肖一顧。
「肖家不是開商場的嗎?怎麼做起了影視生意?」我不屑地轉過身,帶著譏笑問肖一顧。
「商場是家族生意,有我大哥管著。辰星是我這兩年心血,你可能還沒見過。」肖一顧轉著手上名貴的腕表,笑著回答道。
是了,我認識肖一顧的時候,他還是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
我低頭淡笑了一下,「不談了。」
肖一顧喊住我,「你別走,我就簽。」
他的助理把房間裡的人都請了出去,包括 cc,隻留下了我們兩個人。
他長腿一邁,走到了我面前,重復了一遍:「你今晚不走,我就簽。」
這種不要臉的行為把我氣笑了。
「愛簽不簽,本小姐差你這點錢?」
說罷,我扭頭就走。肖一顧臉色一僵,扣住我的手腕,嘆氣道:「當年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騙你。可就算是我一開始受了別人的慫恿才跟你在一起的,我也從來沒有否認過我真的愛上了你。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沒消氣嗎?我們還能不能……」
哥哥,我雖然是海王,但不渣好嗎?
我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不能!你瞎了?我有男朋友了。」
肖一顧非常不屑一顧,道:「你說那個賣蛋糕的?這次又能新鮮多久?三天?還是三個月?」
「不好意思,一年多了。」
肖一顧咬咬牙,「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我翻了個白眼,「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在我床上,你說我知不知道他是誰?」
我和他唇槍舌戰,打了好幾個回合,每一句都夾槍帶棒,氣得肖老板直摔東西,
「趙梔子,你好樣的!好樣的!」
會議室裡傳出一陣噼裡啪啦的碎裂聲,嚇壞了門外等著的一群人。
但無論怎麼生氣,合同他還是簽了。
而我沒有反對的原因也很簡單,肖一顧願意在版權費上再多讓渡兩個點。
誰會嫌錢多嘛?
回酒店的時候,cc 抱著合約笑得合不攏嘴,「還以為咱們得磨個兩三天才能拿下合約,沒想到你一出馬,沒有兩個小時就拿下了。說!單獨相處了那麼久,你倆都幹什麼了?」
我砰地一下關上了酒店的門,把聒噪的 cc 關在了門外。
靠在門上的時候,越發想念乖巧的盧一汪。
匆匆走完了接下來的行程,我便立馬打飛滴回了家。
舟車勞頓,飛機還有些晚點。
出機場時,天已經黑了,盧一汪開車來接我。
一見到他,我就迫不及待地跳到了他的身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皂花味兒,蹭著他滑溜溜的臉頰,看著他燦爛的笑臉,真他娘的治愈。
好像無論多晚,他都會笑盈盈地在原地等我。
見我疲憊,小奶狗率先開了口:「吱吱,我好想你。」
「有多想?」
「想你想得既睡不醒,也睡不著,今天裱花的時候,還不小心畫了一個你。」
我笑嘻嘻地捏了捏盧一汪的臉,「走吧,回家睡覺。」
睡覺……就是字面意義的睡覺。
4
「汪!汪!汪!汪!」
清晨,一陣狗叫把吵醒,我皺著眉頭拿起手機,關掉了鈴聲,抱著盧一汪繼續睡。
「汪!」
又是一聲狗叫。
我煩躁地拿起手機一看,是關清河發來的消息。
關清河:聽說一顧回國是為了發展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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