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草腿上,有本事你就來吧。】
對面顯示「正在輸入中」。
沒等宋青鬱發來消息,我直接反手拉黑刪除一條龍。
8
發泄出來後,心情好多了。
我準備脫衣服睡覺,肚子不合時宜的傳出咕咕聲。
飢餓感後知後覺湧上來。
今天中午計劃被打亂,我隻吃了五分飽,晚上心情不好沒吃東西。
現在確實有些前胸貼後背了。
我坐電梯下樓,準備問問前臺有沒有夜宵。
剛到大廳還沒開口,餘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宋青鬱甚至連直播的衣服都沒換,帶著一身寒氣走進來。
不是,他怎麼知道我在酒店的?
這就是豪門家族的辦事效率嗎,真讓人頭皮發麻。
來不及細想,我直接原地調頭,回去瘋狂摁電梯。
想給陳文釗打電話,發現手機落在房間裡了。
Advertisement
電梯在七樓停住了。
我一咬牙,跑到旁邊的樓梯口,一步並兩步往上爬,累的氣喘籲籲。
停下來休息時,背後響起輕微腳步聲:「還跑得動嗎?」
我轉過身,宋青鬱朝我的方向邁了一步。
我後退,他繼續逼近。
直到我後背貼上牆壁,退無可退。
我之前從來沒發現永遠神色淡然的宋青鬱也會有侵略性那麼強的時刻。
一米九帶來的強烈壓迫感讓我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主動認慫:
「宋青鬱,我錯了好吧,我錯了還不行嘛,我哥還在等我,先回去了。」
宋青鬱直勾勾盯著我,堵住了我的去路,語氣低啞繾綣:
「離離,即使是小孩子做錯事也是要接受懲罰的。」
男人俯下身,完全把我籠罩住,過於狹小的空間,距離驟然拉近。
「我腎虛嗎?」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雙手舉在胸前,擺了擺:「不不不,我注意過你很大的,額,那個,我說的是心胸,對,心胸。」
宋青鬱握住我亂動的手:「我又老又拽?」
「我瞎說的,你很年輕,和男大學生站在一起毫無違和感。好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男人埋在我的肩頸,熱氣噴灑在耳畔,過電一樣酥酥麻麻,極其清冷的音色此刻帶著誘哄:
「離離,最後一個問題,告訴我,你老公到底是誰?」
宋青鬱這是在興師問罪嗎?
我暗自懊惱,早知道在心裡罵罵得了,幹嘛要去直播間發癲。
「宋青鬱,」我小聲打著商量,「以後我不再瞎喊你老公了,咱倆見面就當不認識,可以嗎。」
「晚了。」
這句話不知道哪裡惹到了宋青鬱。
男人眼底蔓延開我從沒見過的佔有欲:「陳離離,是你先招我的。」
「我忍了那麼久,給了你這麼多次離開的機會,你都沒走,現在要撇清關系,晚了。」
男人一貫冷淡的嗓音染上幾分難以言喻的委屈,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我的唇瓣。
我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嗓音也跟著發顫:
「宋青鬱,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了,你還糾纏什麼,你豪門貴公子的修養和禮貌呢,紳士風度呢……」
宋青鬱挑了挑眉,摘下腕表收進口袋:
「作為朋友哥哥的身份,面對不懂事的小妹妹,我可以紳士,包容,克制。但是離離,你想要的並不是兄妹情不是嗎?」
「你當初費盡心思勾引我的時候,沒有想過今日的場景嗎?」
我從沒想過這種略帶下流氣質的話,有朝一日可以從宋青鬱嘴裡說出來,一時有些錯愕。
之前從來都是我站在主導位置,對著宋青鬱沒輕沒重一頓亂撩,隻管點火不管滅。
因為知道宋青鬱是個古板的正人君子不會真的做什麼,所以才足夠肆無忌憚。
可現在角色反轉,我才發現自己毫無招架之力,雙手被男人按著舉過頭頂,連聲音都是軟綿綿的:
「宋青鬱,不可以,你不能這樣。」
「離離,可你之前就是這樣對我的。」
男人回的輕佻而曖昧,「三秒後,我會吻你。」
「一。」
「不是,宋青鬱,你先冷靜。」
「二。」
「宋青鬱,你、你不是討厭我嗎?」
「三。」
9
男人的指腹從我唇上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柔軟的觸感。
缺氧導致雙腿發軟,得到自由的雙臂下意識攀附住宋青鬱的脖子。
胸前的粉色金屬蝴蝶結夾在中間硌的有些疼。
下一秒,熾熱的掌心在那處遊走,引起身體的戰慄。
力道加重,蝴蝶結碎在男人手中,我忍不住哼唧了兩聲,眼角逼出水光。
宋青鬱微微後退了一小步,我無力的靠在男人胸肌上,抓住機會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舌尖一陣陣發麻。
這個恨不得把人往死裡親的真的是我認識的宋青鬱嗎?
「宋青鬱,」我喘了好久,終於能說出連貫的句子,「你不是討厭甜妹嗎?」
男人攬著我的腰,貼心的幫我剝開貼在額頭的劉海:「誰說的?」
「你自己親口承認的,喬音都給我看你們玩真心話大冒險的視頻了。你討厭我,為什麼還要親我。」
我越說越覺得委屈,眼角沁出的淚珠被男人溫柔的吻去。
「離離,我從來沒討厭過你。」
我反應了半晌,腦子有些混亂:
「你、你的意思是,你覺得我不是甜妹?」
宋青鬱啞然失笑,目光落在我微微紅腫的唇瓣,意有所指:「不,很甜。」
「我不否認確實說過討厭甜妹的話,但那時候我還沒遇到你。」
我收起哭腔:「你不討厭我?」
「嗯,我喜歡你。」
我眨巴著淚眼朦朧的眼睛,更委屈了:「你喜歡我,為什麼還欺負我,我差點就呼吸不上來了。」
宋青鬱公主抱把我摟在懷裡,繼續走著剩下的階梯:
「沒有,我在疼你。你早就想吻我了不是嗎?我隻是幫你實現願望。」
我被男人的顛倒是非黑白的強詞奪理驚到了:「流氓。」
宋青鬱語氣溫柔的仿佛能把人溺斃:
「愧不敢當,某個第一次見面就饞我身子的小女孩比我更合適這個稱呼吧。」
我再度震驚的張了張嘴。
原來,宋青鬱一直什麼都知道。
我對他的齷齪的心思……
饒是我臉皮再厚,現在也有些掛不住。
害羞的把頭深深埋進宋青鬱懷裡。
「離離,我很好奇,你對每一個看上的男生都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我瓮聲瓮氣辯駁,「大部分時候,都是男生追我好不好。」
「那個校草呢,你真的喊過他老公嗎?」
當面肯定是沒喊過。
但私下和閨蜜聊天,難免口嗨。
我有些心虛的轉移話題,「哥哥,我有點餓了。」
宋青鬱從我兜裡掏出房卡,打開酒店房間,溫柔的把我放在床上。
嘴角噙著笑,「怎麼辦,離離,我也餓了。」
10
此時此刻,我是真的慌了。
雖然在學校偶爾被同學們戲稱「海後」,「交際花」。
但大部分撩撥都還是隻停留在口頭。
真到了實操,我比白紙還小白。
好在宋青鬱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離離,我本來也想徐徐圖之。但你彈幕發了那些話,讓我實在沒法再等下去。」
我漸漸恢復了體力,說話中氣也足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以前說了那些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平時又對我那麼冷淡,讓我以為自己是個笑話。」
「嗯,我的錯,」宋青鬱慢慢悠悠補完下半句:
「我應該在你第一次撒嬌喊我老公時就哄你去領證,省的忍那麼久,還生出誤會。」
我大著膽子反問:「所以,你當時為什麼沒有這麼做。」
「小孩子總是喜歡一時興起,感情來的快去的也快,你可以任性,但我不能真的禽獸。」
我看著身上皺成一團的 JK 裙,拉扯的不成樣子的領口,小聲控訴:「你現在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宋青鬱:「要試一下嗎?」
「什麼?」
「我和禽獸的區別。」
我抱起枕頭擋在胸前,慫慫的搖頭。
怪我眼拙。
竟然沒看出來宋青鬱高冷禁欲的皮囊背後的下流獸性。
但是,即使這樣,我還是好喜歡他是怎麼回事啊……
居然一點都不抗拒他的任何親密接觸,甚至還有些渴望。
算了,可能陳文釗說得對,感情方面,我確實沒什麼出息。
「老公,」我怯生生開口,「你之前說下次見面要和我說的事情是什麼?」
「表白,」宋青鬱解開襯衫扣子,難耐的蹭過來吻我,「離離,談戀愛嗎。」
良久,我握緊了床單,聲音斷斷續續:「不,不喜歡你……」
宋青鬱抽出手指,拿出紙巾擦了擦,「離離,說謊的不是好孩子……」
11
陳文釗早上來敲門送早餐的時候。
我睡得正香,被他煩醒了。
宋青鬱打開門,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離離很累,別折騰她。」
「你怎麼在這,」陳文釗深吸一口氣,克制住把小米粥灑男人臉上的衝動:
「看在你是我最好兄弟的份上,給你三十秒狡辯。」
「離離是我女朋友,這個理由夠充分嗎?」
「和好了?」陳文釗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嗯,一場小誤會,已經解決了。」
「宋青鬱, 我警告你, 我就這麼一個妹妹, 她這次動了真感情, 你要是敢辜負她……」
宋青鬱打斷陳文釗:「你覺得是我辜負她的概率大,還是她厭煩後毫不留情甩掉我的可能性大。」
陳文釗愣住了, 當即表演大型雙標現場:
「男女戀愛, 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我妹要真甩你, 你是不是得反思一下自己的問題。」
「對了, 我今天休假,讓你和離離產生嫌隙的綠茶女是誰啊,我去找她。有我在,沒人能欺負陳離離。」
宋青鬱淡淡吐出兩個字:「喬音。」
陳文釗的臉色立刻變了, 目光躲閃:「我忽然想起來公司好像還是有事, 先走了。」
「還有你陳離離,別裝睡了,醜死了,快洗臉起床吃飯, 飯錢記你男人賬上。」
我:……陳文釗,真的很煩一男的。
12
和宋青鬱正式官宣那天, 在電競圈上了小熱搜。
【我就說小夾子能拿下宋哥吧。】
【媽呀,這對真是我一路見證過來的, 甜鼠了, 我宣布甜妹和高冷男 yyds。】
不過,嫂子聽起來似乎不太好接近的樣子……
「(誰」我一路看著評論走進宋青鬱的俱樂部。
十幾個比我小的青春男高水靈靈圍上來喊「嫂子」。
把我喊不好意思了, 差點想上去每個人抱一下。
被宋青鬱硬生生拽了回來。
喬音忍不住調侃:「緊張什麼, 離離又沒人偷。」
宋青鬱牽著我的手,冷淡開口:「但有人勸分。」
喬音端起酒自罰一杯:「好好好, 確實是我不對。我當時隻知道你這人冷心冷情, 討厭甜妹。沒想到你居然那麼早就愛上離離了。你這麼悶騷,我怎麼看得出來。」
我眯起眼睛看著宋青鬱,「對哦, 哥哥, 我很好奇, 你到底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忘了,也許第一次見面吧。」
「你當時就不怕我是玩玩而已。」
「怕。」宋青鬱瞥見陳文釗來了,把我帶去他的臥室。
給喬音和陳文釗騰地。
「所以, 我一開始一直給你留退出的餘地, 」宋青鬱關上門,整個身子覆上來,扯著我的蝴蝶結玩弄, 「但現在, 我不會再放手了,離離,做點正事吧。」
「什麼?」
幾分鍾後,我看著破皮的嘴唇和鎖骨的吻痕, 氣笑了。
誰懂啊,家人們,好像追到假的高嶺之花了……
(完)
熱門推薦
最純餓的那一年,我給陳勁打工。抄一天筆記換一頓飯。後來大學畢業了,陳勁來找我。「二百萬,過來,你來給......
"花漾因為極具個人風格的穿搭被街拍走紅,成為平臺點讚量第一的時尚icon。 同行嫉妒羨慕,紛紛在背後嘲笑:「鄉下來的,就隻能穿些便宜貨了。」 後來巴黎秋冬高定時裝周,平臺擠破腦袋搶了三個名額送icon們去看秀,大家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開秀前十分鐘,幾個穿黑衣的制服帥哥走到花漾面前:「太太,總裁讓你去第一排跟他一起看。」"
我失明了。有個女生照顧我很久。等我做完手術,她卻不見了。 我找了她很久。直到,我在室友櫃子裡發現了一頂假發,手感熟悉。 身後,突然傳來室友的冷笑。 「怎麼,很失望?」
和一個大學老師閃婚了。結婚半個月,受不了他的冷淡,我後悔了。 硬著頭皮跟他提了離婚: 「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他卻沉著臉將我抵在身下,啞聲道: 「試都沒試,怎麼就知道不合適?」
全麻術後的我調戲了帥氣的麻醉師。 我抓著他的手說:「林醫生,不用麻醉面罩,我已經沉溺在你深邃的眼睛裡了。」 林醫生推了推金絲眼鏡,雙手插袋,略帶興致地看著閨蜜推走發瘋的我。 我顏控狂喜,激動地拍著輪椅頻頻回頭:「林醫生,下次割闌尾還找你!」 那天以後,林醫生「美貌麻醉」的梗就傳遍了整個醫院。 而我是唯一的受害者。
我和京圈佛子的紅玫瑰一起遭遇綁架。根本不用等他選,老娘自己跳。狂遊十公裡上岸,迅速竄回靳家。金佛珠,玉佛珠,菩提佛珠,綠松石佛珠全給他摟乾淨。都是好東西,值老鼻子錢了,地皮我都刮一層扔空間帶走。半年後,我靠土味擦邊爆紅全網參加綜藝。靳雲旗蹲在我面前眼淚如同成串的佛珠:「靳家地皮你都鏟走了,唯獨扔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