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他剛才跟我說未來的規劃,他說準備繼承他爸爸的產業,天啊,你知道他爸爸產業有多大,多嚇人嗎?我真怕我們兩人管理不好,我現在就得努力打好基礎,怎麼辦我好緊張,怕不能勝任。」
「淺淺,你以後也找個墨陽這樣的好男孩吧,對人又好有溫柔,還專一……太難得了,以後我身邊有這樣的,一定給你介紹。」
……
淺梨沒看完那些長篇信息。
此時此刻,她很想叛逆地回一句。
「既然你的墨陽弟弟這麼好,那你把他讓給我好不好?」
18
她當然沒那麼做。
她不想許悠然發瘋,發瘋之後變本加厲地折磨她。
她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法。
她思考了一會兒,把墨陽從黑名單放出來,然後把這條信息,「誤發」給了墨陽。
報復的快感讓她最近的糾結與煩悶,都找到了一個暫時的出口。
她已經想好了,如果墨陽回她,她就說是和許悠然開玩笑,發錯了。
如果墨陽不回她,她就當免費找了個出氣筒,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按照她最近的接觸,墨陽是個好欺負的人,也很好說話,因為她說什麼他都說好。
他應該不會挑撥離間,告訴許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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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梨正在為自己的完美報復計劃竊喜之時,墨陽的語音通話發了過來。
淺梨想都沒想就掛了。
她沒想到他會打過來。
「怎麼不接?」墨陽發了微信過來。
「睡了。」淺梨急忙發送兩字,怕被識破又補充一句,「有事?」
墨陽站在落地窗前,一手夾著煙,單手發信息。
看到她的微信,他忍不住發笑。
「沒事,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了?」他笑。
……他怎麼知道?
淺梨有些蒙。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早點睡。」
墨陽又吸了一口煙,修長的手指彈了彈煙灰,思考了幾秒才發了句,「想要我,不需要別人讓。」
淺梨看到他這句話,簡直驚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她徹底不知道怎麼回了,她幹脆摁滅手機裝作睡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發現他最後發了一條微信。
「想誤發信息給我,我也不介意。」
渣男!
把她當成什麼了?
淺梨一下子刪了所有聊天記錄,再次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今天是周末,淺梨覺得墨陽來了,大概率許悠然不會來纏著自己了。
畢竟她要去和墨陽出去玩。
真是可笑,她難得的清凈還需要墨陽來解救。
然而,她錯了。
因為一大早,她是被許悠然的砸門聲驚醒的。
「淺淺,別睡懶覺!」許悠然一開門就奔進來,催著她洗漱。
「你不陪你男朋友?」淺梨聲音裡透著無奈。
「他有事。」許悠然一臉垂頭喪氣。
完了!
淺梨每個毛孔都在無奈嘆息。
「其實我今天不想出門,不如你去找你同學玩?」淺梨試著拒絕。
「跟她們有什麼好玩的,」許悠然一口拒絕,像是想到什麼,立馬問她,「淺淺,你該不會是煩我了吧,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你怎麼可以煩我?」
她又是一副哭哭啼啼,委屈巴巴的模樣。
淺梨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我們是好朋友,但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我總不能……」
「可是我沒有。」許悠然打斷她,一臉嚴肅。
「淺淺,高中那會兒我們多好?一起上學,一起起吃飯,一起出去玩,你為什麼現在煩我了?你忘記了我腳上這塊疤嗎?」
許悠然說著扯下襪子,一條有些猙獰的疤痕觸目驚心地橫亙在她的腳踝處,刺痛了淺梨的眼睛。
「沒忘記。」淺梨痛苦地閉上眼,回憶立馬湧入腦海。
那是高一的放學路上,也是淺梨第一次和許悠然講話。
「淺梨,我們做好朋友吧。」許悠然笑得那樣明媚動人,讓淺梨無比詫異。
許悠然成績好,人長得漂亮,在班上很受歡迎,是全班女生嫉妒卻又無法企及的人物。
淺梨那會兒很普通,長相平凡,家境普通,成績一般,也不太愛說話。
這樣的她,在許悠然面前是自卑的。
而許悠然竟主動跑來和她做朋友,她有什麼資格拒絕呢?
「好。」淺梨隻是輕聲回了一句。
其實她也不明白應該怎麼做這個好朋友。
「太好了,那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好朋友了。你得聽我的,你看你腳受傷了,上來我背你去公交站!」
「?」淺梨膽怯地後退,她的腳那天在籃球場被林深撞到了,疼了兩天了,但他不是故意的,淺梨並沒有怪任何人,隻是去醫務室敷了藥。
恢復需要時間,她自己也明白,就這麼每天慢慢地往前走,疼是有一點,倒不至於不能走。
林深卻每天問她腳好了嗎,想要送她回家,對她特別照顧,讓她有些苦惱。
面對別人突然的熱情,她不知道如何回應。
她放學都是偷偷溜走的,避免這樣的尷尬。
「上來啊!不是剛剛才答應,什麼都聽我的?」
許悠然笑著催促她。
「我不輕。」淺梨退著拒絕她的好意。
「淺淺,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好朋友啊?」許悠然哭喪著臉。
那一刻,淺梨第一次覺得長得好看的人,真的做什麼表情都那麼好看,誰又能拒絕這樣一張臉呢?
「不是……」淺梨急著解釋,最後還是盡量輕地趴到她背上。
「你哪裡重,一點都不重。」
淺梨聽著她說話,心裡莫名的好暖。
原來許悠然並不像外表那樣高高在上,她從神壇上下來,真是個可愛逗人喜歡的女孩子。
能與她做朋友,那是她淺梨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然而,幸運不過隻持續了幾秒,剛走了幾步,巷子裡突然沖出一條狗,瘋狂朝兩個女孩奔來。
結局是,許悠然被狗咬了,腳踝處,血肉模糊,而淺梨由於被她背著完好無損。
等淺梨反應過來,跳下來,用書包打走那隻狗的時候,許悠然捂著自己的腳,痛苦得不停掉眼淚。
「對不起。」淺梨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反應就是道歉。
她覺得自己錯了,如果沒有被許悠然背,許悠然或許就能避免被咬。
後來兩個女孩坐救護車去了醫院。
「淺淺,我以後還能走路嗎?」這是許悠然醒來第一眼看到淺梨說的話。
「可以。」淺梨握住她的手,許悠然的手抖得厲害,看得出她很害怕。
「你別哭啊,淺淺。」
淺梨聽著她說別哭,卻再也忍不住哭得更厲害。
她被嚇慘了,嚇到去醫院都忘記自己腳也有傷,就這麼一路狂奔。
「你看,我們這下子還真成了患難姐妹了,都成瘸子了。」許悠然開玩笑說著,兩個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淺淺,我媽說共患難的朋友會做一輩子的朋友,我們做那樣的朋友好不好?」
淺梨心中酸澀。
她何德何能。
況且她是為了自己被狗咬,這是淺梨一輩子都欠她的。
「好。」她輕輕地點頭。
後來許悠然去幹什麼都讓淺梨陪著,淺梨也自願接受了,她擔心許悠然的腳踝,怕她保護不好,怕她恢復不好,所以隨時跟著。
19
隻是,她沒想到這一跟就是三年。
即使班上同學都給她取綽號,叫她班花的小跟班,她也沒在意。
如果不是隨著青春期的萌動,她漸漸注意到林深,內心的崇拜、愛戀越發不可收拾,她也許會和許悠然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吧。
每次見到他們倆在一起,她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一壇醋,酸到想掉眼淚,臉上卻又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她時常為內心的這點小心思感到自責,又時常希望林深看自己一眼,但當他真的看自己時,她又會害怕地躲避。
如此復雜而糾結了兩年,她覺得喘不過氣,每天一睜開眼就開始難過。
回憶到此,淺梨抽回思緒,壓了壓心中的情緒,伸手摸了摸許悠然腿上的疤痕。
「還疼嗎?」
「不疼了,」許悠然臉上漸漸露出笑容,「隻是偶爾下雨的時候有些感覺。」
「那就好。」
「淺梨,你陪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一個人。」許悠然開始撒嬌。
「好。」淺梨嘆了一口氣,轉身去洗漱。
許悠然坐在她床上,望著她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
她知道,這個疤痕就是淺梨的軟肋,也是她的利器。
淺梨跟著許悠然坐車去了很遠很遠的高爾夫球場。
到底有多遠,她不知道。
她隻知道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她穿了一條裙子,許悠然沒提醒她穿運動裝,當然也不用,她根本不會高爾夫,也不想玩。
許悠然在更衣室的時候,才告訴她還有其他人。
淺梨問是誰,許悠然隻說你見了就知道了。
然後,淺梨就在高爾夫球場上見到了林深。
他穿著白色運動衣,剪了寸頭,一副陽光男孩的模樣。
他長得更高了。
說不震驚是假的。
她盡量把身子埋在椅子裡,不讓自己被發現。
但下一秒,許悠然竟然主動走近了林深。
緊接著,林深朝淺梨的方向看過來。
淺梨立馬站起來就要走。
「淺梨!」來不及了,他已經跑到了她的面前。
「……」淺梨簡直頭皮發麻,不知道許悠然到底在做什麼,她是故意帶自己來這吧?
為什麼要讓她遇見林深?
「好久……好久不見。」淺梨隻好硬著頭皮跟他打招呼。
「你也來打球?」林深臉上的喜悅溢於言表。
這一點讓淺梨很蒙。
「不,我陪悠然來,我不會。」淺梨尷尬地笑了笑。
「哦,」林深俯視著她,打量著她,思考著該如何和她繼續話題,「怎麼高中一畢業,你就銷聲匿跡了?」
淺梨覺得很震驚,他竟然還問她為什麼消失?
她不知羞恥喜歡上了閨蜜的男朋友,還給閨蜜男朋友寫了一封長長的信,而且這樣一封她舍臉面寄出的信還沒有收到任何回信,這難道還不夠讓她消失在他們眼前嗎?
他大概是鄙視自己的吧,才會沒有回信,甚至有可能他早把那封信扔進了垃圾桶。
所以他如今和她客套什麼?
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了,早在那個等回信的漫長的暑假,她就已經放下他了。
「不知道說什麼,所以沒聯系大家了。」淺梨扯出一點笑容。
「……」林深沉默了片刻,抬頭問她,「那你現在呢,在哪裡上大學?」
「和許悠然一個大學啊,」淺梨突然笑著說,「她沒有告訴你嗎?」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許悠然會設計讓林深和她這樣撞見,但她心底是有氣的。
她突然想,許悠然是不是知道自己對林深的心思?甚至,那封信是不是他們倆一起讀的?
想到這裡,她就後悔得要命。。
後來他們分手,會不會也有那封信的原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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