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縱看我一眼:「沒生出來的嬰兒不是嬰兒?馬上要開的花不是花?即將出現的月亮不算月亮?所以,你總要跟我到結婚這一步,怎麼就不算我的未婚妻了?」
「……」我驚呆了。
12
好好好。
誰能有你會掰扯啊,一結一個不吱聲。
沈縱輕輕笑出聲:「還有什麼問題嗎,我親愛的未婚妻?」
「……」
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果然是商人,偷奸耍滑玩得一套套的。
「在心裡罵我呢?」沈縱輕笑,趁眾人不注意在我臉上偷親了口。
我反應過來,臉蹭一下就紅了。
「你,你……」我又羞又惱,舌頭有些打結:「公共 cang、場合……你注意點影響……」
沈縱也不說什麼,就直勾勾看我。
我被看煩了,剛要開口罵他,唇就被堵住。
他親一下,退開,過了兩秒,又湊過來親一下。
啊啊啊……犯規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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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不許再親了!」我指著沈縱的手在顫抖。
狗男人不分場合亂撩人,簡直要命了!
「好甜啊,草莓味的……」沈縱意猶未盡舔了舔唇。
他盯著我又開始笑,笑得又痞又帥,格外蠱人。
我捂著滾燙的臉,踢他一腳,惡狠狠開口:「臭流氓,自己一邊兒玩去吧!」
13
我其實是有點餓了,借口去覓食。
剛走到角落,迎面撞上了大學時的室友——蔣玉。
她挽著個歲數大到可以當她爹的油膩暴發戶,朝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我收回了目光,心想這副蠢貨模樣倒是一點都沒變。
——靠當菟絲花,依附男人活著。永遠是最愚蠢的手段。
我假裝沒看見,擦肩而過,到角落吃甜點。
吃得正開心時,身後響起了蔣玉的聲音。
「嘖,一副沒見過世面的窮酸樣,我要是你,早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哪裡還吃得下東西。」
蔣玉端著杯紅酒,身穿某高定禮服,晃著亮瞎人眼的粉色美甲,滿臉趾高氣昂。
我轉過身,看著她埋汰的穿搭,扶額苦笑。
「蔣玉,粉色美甲嬌嫩,你如今幾歲了?不僅顯手黑,還難看。而且,你胳膊太粗了,穿這種露肩的緊身禮服,很像金剛芭比。」
「你——!」蔣玉氣得直跺腳,原本畫著精致妝容的臉此刻也變得面目可憎。
我和蔣玉一直不對付,是人盡皆知的事。
原因無他,蔣玉當初出軌了我第一任男朋友,被我在賓館當初抓包。
「勾搭上沈縱你很得意是吧?」她轉了話鋒。
我不以為然:「還好吧,我覺得能勾搭上我,他比較得意才對。」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蔣玉被我的無恥驚呆了。
14
「我不要臉,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搞得這麼生氣,還挺新鮮。」
論嘴皮子功夫,蔣玉從來就不是我的對手。
她臉青了又紅,半晌後才啞聲而恨:「你不會真以為沈縱喜歡你吧,蠢貨。」
「趙念學姐馬上就回國了,人家才是名副其實的白月光,而你,隻不過是個低配版替身!」
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趙念這號人物了。
她和沈縱是他們那屆的風雲人物,兩人被稱為金童玉女。
後來趙念出國留學,大家都說沈縱對白月光念念不忘,才一直為愛守身。
「據說沈縱後腰上紋了 ZN 這兩個字母,是趙念師姐的縮寫,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臉漸漸沉了下來。
蔣玉眼尖察覺到了,她自覺戳到我痛點了,變本加厲地出言諷刺。
「周楠,說實話我還挺同情你的,初戀嫌你性冷淡,轉身就綠了你,現在好不容易攀上了高枝,又被當作替身……嘖嘖,你這樣活得還不如一條狗,真可憐……」
15
「啪————!」一記清脆響亮地巴掌聲。
勁兒使太大,我手都麻了。
蔣玉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扇倒在地,隻捂著臉,難以置信看著我。
我甩了甩手,垂眸看她:「你是蒼蠅嗎,一天天地吵死了。」
她氣得五官扭曲:「你竟然敢打我!」
這樣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包括蔣玉的金主吳總。
蔣玉見靠山來了,趕忙撲進他懷中,一個勁兒委屈哭訴。
吳總見蔣玉被我當眾扇了巴掌,挺著個啤酒肚,雄赳赳氣昂昂地罵我。
「怎麼回事?哪來的野丫頭敢在這裡囂張,保安呢?!把她給我趕出去,好好教教她什麼是規矩!!」
我剛想開口,說我自己有腿會走。
蔣玉趁機端起一杯紅酒,往我臉上潑。
下一秒,卻被人用背擋住了。
我恍惚看著眼前的高大男人,呆滯了兩秒後反應過來:「……謝謝。」
沈縱把我穩穩護在懷裡。
他冷冷掀起眼皮掃視一圈,目光停在吳總臉上:「教她規矩,你配嗎?」
沈縱聲音不大不小,卻充滿了警告。
「在這裡,除了我,沒人有資格教她規矩。」
16
吳老板嚇得一抖。
他哪兒敢得罪沈縱,連忙弓著腰賠笑:「哎喲沈老板,我真該死啊,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人,純屬無心冒犯啊……」
「吳總。」沈縱面沉如水,完全不給吳規面子。
「你女伴對我未婚妻出言不遜這件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未婚妻?」
吳總臉色難看極了。沈縱是他們公司的最大合作商,根本惹不起。
他是個識時務的人,一咬牙,給了蔣玉一耳光,厲聲呵斥:「蠢女人!你擺出一副尖酸刻薄的臉色給誰看,還不快給沈老板和他未婚妻道歉!」
蔣玉被打得頭發散亂,忍著哭腔:「沈老板,周小姐、都怪我對不起……」
她被吳規寵得嬌縱慣了,哪裡受得了這種屈辱。
剛說完,就哭著跑出了宴會廳。
吳規見狀,隻得訕笑:「沈老板,給您添麻煩了,希望二位別怪罪,我回去就收拾那個蠢貨。」
這樣大的陣仗,已經吸引不少人圍觀。
我還不想把臉丟到姥姥家。
「沈縱。」我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聲說:「我想回家。」
17
我也不知道怎麼被沈縱抱進車裡的。
他是有高度潔癖的人,被灑了一身紅酒,剛上車就脫了下來,隻穿了件襯衣。
我莫名悶得慌。
一口氣憋在心裡,不知道是對蔣玉還是對沈縱。
我很想問他,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替身?
可我問不出口。
或者說,我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一路上,沈縱叫我,我也不理。
轉過一個路口,車停了。
我的腦袋被沈縱捏著轉向他。
「你再拿後腦勺對著我一個試試。」
我翻了個白眼:「你臉上有人民幣嗎,我盯著你看什麼。」
沈縱一本正經:「都說單手開大 G 的男人很帥。」
幼稚鬼。
「無聊。」
「真的不好看嗎?」他挑眉,直勾勾看著我。
「一般般,勉強能入眼。」我嘴硬,也沒躲。
隻見他側過臉,輕笑出聲,曖昧非常。
「口是心非。」
我回望他,沈縱眸中光影晃蕩,倒映出我的影子。
寬肩窄腰再配上這張臉,漂亮得像個男妖精。
我心一慌,下意識想避開視線。
卻被他強硬地一把拉進懷中。
隔著薄薄的衣料,他懷裡很燙。
「別躲,讓我抱會兒。」
我垂眸,任由他抱著。
他唇角擦過我的耳畔。
很痒。
18
「手很疼吧,下次記得換其他東西打。」
他聲音很輕,卻重重地震在我心口。
我眼眶莫名發酸,搖了搖頭:「不疼,再說,你怎麼還慫恿我打人啊?」
一聲嘆息散在風裡。
沈縱指腹摩挲著我的手:「沒有慫恿你打,隻是不想你因為打人而受傷。」
我眨了眨眼:「我打了吳總的女人,你又當場為了我和吳總撕破臉,就不怕你公司受影響?」
沈縱輕笑了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在我這裡,面子,金錢,這些遠沒有你重要。」
他尾音勾人,情話更是毒藥。
一雙含情桃花眼,總能把一分的情意,演繹出十分的深情。
我心裡又酸又甜,血液沸騰,有股衝動在身體裡橫衝直撞。
我咬著唇,開口時聲音在抖:「沈縱,你心裡的人,真的是我嗎?」
沈縱一愣,定定地看著我。
他要開口瞬間,我撲上去堵住了他的唇。
算了,答案已經不重要了。
有些事,我想親自求證一下。
周圍寂靜。
男人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他抓住我做亂的手,眸色很深,但在極力克制。
「楠楠,你別勾我。」
我摟緊他脖子不許他離開,仰頭輕咬他的喉結。
「沈縱,我現在就想要。」
沈縱怔了兩秒。
我不耐煩了,故意激他:「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去找別人了!」
沈縱掐著我的腰,黑眸半眯,眉間帶了點陰沉:「找別人?」
「怎、怎麼了,我飢渴啊。」我說著就要從他身上下來:「你又不行,我還不能……啊!」
沈縱一把翻身壓住我。
狠狠咬住我的耳垂,呼吸粗重。
「喜歡挑釁是吧?」
「看你明天能不能下床就完事了。」
19
事實證明,男人的自尊心不容挑釁。
接下來的時間,沈縱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他到底行不行。
最後怎麼回來的,我已經沒什麼印象了。
隻知道,我被沈縱抱到浴室洗完澡出來時,已經被弄得差點昏死過去。
意識徹底消失前,我隱約聽見沈縱在跟人通電話。
女孩子輕柔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來。
「嗯,別擔心,我明天一早就過去,等我。」
他聲音很輕,不知道是害怕吵醒我,還是怕嚇到對面。
再睜眼時,我一覺睡到了下午,沈縱已經不見了蹤影。
床頭櫃上留了張紙條和黑卡,還有一把保時捷的車鑰匙。
「寶寶,我最近一段時間會很忙,不能好好陪你,這張卡沒有密碼,自己買點喜歡的東西,乖乖等我回來。」
這算什麼,約炮補償嗎?
睡完我,就迫不及待去找白月光。
「分手吧,渣男,不守男德狗男人!」
發送完,我擦掉手機上滴落的眼淚,直接把人拉入黑名單。
20
當晚,我在閨蜜懷裡酩酊大醉,傷心欲絕。
她恨鐵不成鋼:「周楠,你能不能長點心,第二次被渣男騙了,你是自帶吸渣體質嗎?」
她一說,我哭得更兇了。
我是有打算和沈縱認真談戀愛的,甚至是奔著結婚目的去的。
可結果呢,我卻隻是個替身,是個假冒貨,是個可憐的小醜。
他還真會演,之前搞得像真喜歡我一樣。
我邊哭邊罵:「渣男!」
我想起在第一任男朋友綠了我,我哭成悲傷青蛙後給自己立了個 flag:「這輩子不會再為男人流一滴眼淚。」
果然我的 flag,從來沒有成功過。
那天晚上,我是哭著睡過去的。
第二天,我頭痛欲裂,接到了沈縱打來的第五十九個電話。
我清了清嗓子才接通。
「什麼意思?」他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我喉間一陣苦澀:「別裝了,我都知道了,渣男,別再來打擾我,我們分手!」
「你知道什麼了?」他似乎真的不可置信,聲音沉了沉。
「你下樓,當著我面兒說清楚。」
21
他怎麼會來?
不是去和他的白月光逍遙快活了嗎?
無論如何,都是他始亂終棄在先。
說清楚就說清楚,誰怕誰。
幾分鍾後,我在樓下見到了沈縱。
他像是風塵僕僕趕來的,很憔悴,雙眸中充滿了紅血絲。
他明明面無表情看我,我卻讀出了一絲按捺不住的瘋狂。
令人心悸不已。
我睫毛上湿漉漉的,來的路上哭了一場。
「我都沒委屈,你怎麼還哭了?」他想抬手替我擦眼淚,被我一把拍開了。
都現在了,還裝什麼深情。
他頓了下,重重嘆了口氣。
「真是要命了。」說著,他一把擒住我的手,把我拉進懷裡。
「別碰我。」我使勁掙扎:「渣男,你別碰我!」
他一愣:「什麼渣男?」
他嘆了口氣,把我按在他懷裡:「乖乖,我做錯什麼了,你告訴我,我可以解釋,別什麼都不問就直接給我判死刑好嗎?」
22
「你明明心裡有人,還要來招惹我,把我當替身,和我曖昧不清,不是渣男是什麼?!」
好像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了。
我紅著眼控訴他:「我都看見了,你後腰上,紋著趙念的縮寫!你把我當她替身!」
「趙念?」
沈縱表情一空,似乎陷入了回憶。
「關她什麼事?」
他氣笑了:「所以你拉黑我,和我分手,就因為一個假想敵?」
「你還不承認?!」
我壓著怒氣,搶過他手機,翻到那天晚上的通話記錄,回撥過去。
我一臉猙獰:「好啊,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我今天就要戳穿你腳踩兩隻船的渣男真面目——」
「喂,沈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嗎?」
女生溫柔的聲音響起。
我呆呆舉著手機,愣住了。
這個語氣,怎麼不像是情人,倒像是下屬?
沈縱盯著我,微微俯身,靠近聽筒淡聲開口:「協議都擬好了嗎?」
「嗯,已經擬好了,周小姐所屬的婚後財產協議包括:華屹科技股份轉讓合同、房產、珠寶以及字畫轉讓合同。隻等周小姐籤字即可。」
「嗯,知道了。」
電話掛斷,我陷入了極大的震驚中,原來,他這幾天都在忙這些事?
23
耳邊響起一聲輕笑。
我扭頭,對上沈縱饒有興趣打量的目光。
我底氣不足的問:「那,那個紋身你怎麼解釋……」
他驀地笑起來,嗓音低沉好聽,好似美酒流淌在心間。
「首先,趙念是我表姐,她最近要回國,下次你陪我參加家宴就可以看見她。」
「其次,我們家楠楠真是傻得可愛,醋起來, 連自己名字的縮寫也忘了?」
我直接傻了。
對啊,我的名字縮寫也是 ZN……
我真是……醋暈了頭……
他微勾唇, 緊緊抱著我,像是要融進他。
「你哪裡是什麼替身,為什麼就不問問我呢?」
「明明一直就隻有你。」
沈縱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有些無奈。
「我?」我一時更蒙了。
「嗯。」
「我喜歡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我腦子直接宕機了:「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很早。」
「高中。」
我納悶:「我們當時不認識吧?」
他說:「你不認識我而已。」
「……」莫名聽出些委屈是怎麼回事?
我好奇:「那大學的時候你幹嗎不追我?」
沈縱嘆息了聲:「那時候你已經有男朋友了。」
24
我心一顫。
當時我初戀和我一屆,大一時他追了我很久,我沒抵住他的猛烈攻勢, 就同意了他的追求。
結果處了兩年後, 他嫌我太冷淡, 不讓碰,就出軌了我室友。
那段時間我在準備考研,本來就焦慮,又碰上男朋友出軌, 狀態更是差到了極點。
後面認識了一個網友。
他和我網戀,耐心又溫柔地開導我, 陪我走出低谷期,輔導我學習, 幫助我考研上岸。
而這個人就是沈縱。
接著, 他在前不久又剛好成了我的相親對象。
這一切的巧合……
我難以置信出聲:「原來你這麼早……」
「你個老狐狸!」
「就這麼把我算計到手了!」
他悶笑了聲, 把我攬進懷裡,沙啞著聲音在我耳邊呢喃:「嗯, 我是蓄謀已久。」
「我喜歡你喜歡得要死,所以沒辦法, 我必須想辦法把你騙到手,再用合法的法律手段把你綁在我身邊一輩子。」
臭流氓,把逼婚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詭計多端的奸商。
我心裡暗罵他無恥,唇角卻止不住上翹。
我紅了紅臉, 對他說。
「和你結婚這件事,我沒有覺得排斥了……反而會開始期待,因為我好像也喜歡上你了。」
這股子因為羞澀升起的熱意,直到我感覺已經爬到臉上暈開,沈縱才開口。
「不是一時衝動嗎?」
他隻是很簡短地問了這麼一句。
「你放屁,我昨晚明明說的是——別,停下!快點。」
「「「」「那好。」他沒頭沒腦接了一句。
好什麼?
我腦子還沒轉過來。
手忽然被套進一個冰涼的東西。
我低下頭,中指上套著一枚超大鑽戒。
切割的鑽石光華璀璨, 在陽光下皎潔又純粹,美極了。
我回過神來時, 沈縱已經單膝下跪。
他牽起我的手, 看我的眼神溢滿了溫柔,很認真, 很虔誠。
「和你結婚,是我從高中就認定好的事。我想用一輩子去保護你,珍愛你,想和你共度餘生。」
「……所以, 周楠小朋友, 你願意給我個機會,讓我做你的監護人,對你負責一輩子嗎?」
沈縱的話,像一顆小石子。
咕咚一聲。
攪亂了我心間的一池春水。
蕩起圈圈漣漪, 餘波經久不衰。
他小心翼翼地等待我的答復。
漫長又安靜的幾秒後。
我彎起唇角,笑著撲過去,深情地吻上了他。
「榮幸之至。」
「我的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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