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豔冠後宮的姝妃,皇帝駕崩,卻要我陪葬。
我爬上了太子的床。
太子成為新帝後卻恨我,日日於床榻上折磨我,說我不知羞恥。
可我就隻是想活下去罷了。
如何就這麼難。
01
我是人人唾罵的姝妃。
不似旁的高門貴女出身世家大族。
我隻是城裡賣豆花的豆花女。
老皇帝忽而說要憶苦思甜,微服私訪到了我家豆花攤前。
一眼卻看中了我。
醉翁之意不在酒,當即就將我抬入了宮中。
我一入宮,徹底攪亂了後宮這譚深水。
她們起初不把我當做勁敵,隻想著老皇帝一時心血來潮罷了。
我不過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豆花女。
可我的榮寵在長達一月後,後宮裡的娘娘們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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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德妃,屢次被老皇帝訓斥。
甚至被老皇帝奪去了掌管後宮的金印。
德妃的兒子,當朝太子。
一向溫潤如玉,尊貴無匹。
在見到我之時次次施以仇恨的目光。
也是,畢竟我多次害得他的母妃被老皇帝責罵。
可我也沒忘記他兇狠的目光。
老皇帝來了興致之時,將桌上的奏折一把到掃地上,
將我壓在書房的桌上。
而我卻知,尊貴無匹的太子同上書房僅僅隔了一道門。
呼吸交錯聲、低沉的嗚咽聲、桌椅的吱呀聲總會透過那道門傳到沈玄瑾的耳中。
一下又一下。
事後老皇帝整理好衣衫,總會衝我擺手,
「去,喊太子來,朕有事問他。」
我嗓音黏膩,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
卻恭恭敬敬。
整理好衣衫,我推開門,太子正端坐在桌前,臉色陰沉得嚇人。
「太子殿下,陛下有請。」
沈玄瑾額間卻青筋顯現,雙眼紅得嚇人,
同我身側擦肩而過時總會帶起一陣風,打得我臉生疼。
「放蕩!」
我不以為意,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隻當太子殿下在誇贊我。」
「殿下方才聽得可還舒服?」
沈玄瑾面無表情,可衣袖下緊握的雙拳卻出賣了他的憤怒。
是在隱忍呢。
可老皇帝卻突然駕崩。
太子自然而然繼承了皇位。
成了新帝。
德妃成了尊貴無匹的太後,
我這個人人喊罵的姝妃成了太妃。
因著無兒無女,
便同其他妃嫔都移居到了後宮。
我被單獨分到了一處最為荒涼的宮殿。
荒草叢生,鴉聲陣陣,添了幾分詭異。
從前人人嫉恨我,如今人人拜高踩低。
宮裡的吃食用具皆是最次的。
她們巴不得我慘死在後宮。
可沒人知道。
就連當今太後也不知。
半夜裡當朝新帝沈玄瑾總會趁著夜色摸到我的床榻上,
他總會狠狠折騰我,在我耳邊發了狠似地呢喃,
「周清姝,比之父皇,誰更厲害?」
一下一下的撞擊下,
我卻總會摟上他的脖頸,曲意迎合。
「這個呀,本宮得好好想想。」
隨之而來的是更為激烈的狂風暴雨。
每次他都將我折騰得雙腿發軟,堪堪倚靠在一側。
我總是身上披著一件薄紗,歪著頭看著他在床榻旁不緊不慢地穿衣,揚起一抹笑,
「沈玄瑾,我可是你的庶母!」
「你就不怕你的父皇找你算賬?」
沈玄瑾系好最後一枚系帶,眼眸裡的欲色漸漸消ƭû₇散,
「朕如今是皇帝。」
他回過身子,雙手捏向我的下巴,眸光掃視我的臉龐,漫不經心,
「何況,當初不是你爬上朕的床榻的嗎?」
02
沈玄瑾說的沒錯。
當初是我主動爬上了他的床。
老皇帝氣息奄奄之時,
我端著湯藥前去侍疾,偶然聽到了老皇帝同身邊太監的囑咐,
「姝妃甚美,朕要一同帶她前往極樂。」
我端著湯藥的手有些不穩,險些將湯藥灑落。
不消片刻,我下了決心。
我得活下去,我得為自己尋條出路。
太子殿下監國。
日日在上書房替皇帝批閱奏章,時常到夜半三更。
他不喜宮人侍候一側。
卻方便了我。
我緩緩走進空蕩蕩的大殿,拎著一個食盒,轉頭就進了上書房。
「誰?」
沈玄瑾從奏章中抬起頭。
我默不作聲,隻是將食盒放到一側,開始解起身側的系帶。
外衫滑落,我身上隻剩下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裙,胸前的景色瞬間躍入眼前。
沈玄瑾雙眉緊蹙,
「姝妃娘娘,僭越了。」
我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書桌旁,將衣領拉得更低,
「太子殿下那日在外間聽得可還盡興?」
沈玄瑾嗤笑一聲,一下卻將我攬入懷裡,肌膚相貼的一瞬間,我才知他竟如此滾燙。
「父皇還在病榻上,娘娘卻來此?」
我笑著,一下下從他眉眼吻向他的脖頸,他的呼吸卻忽而急促,
「周清姝,你自找的。」
他起身將我的雙腿攀在他的腰側,抬腿便往一側的貴妃榻上走去。
我咬住他的耳垂,「殿下,就在桌上不好嗎,那日,陛下也是在此……」
我話未說完,便被他甩到榻上,他一言不發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衫,
欺身而上,動作卻是用愈發狠厲。
「周清姝,既招惹了我,便沒有回頭路。」
我不以為意,繼續勾住他的腰腹。
「殿下,本宮甘之如飴。」
03
沈玄瑾在老皇帝駕崩後便知道了我的意圖。
那日,滿宮上下一片缟素。
而我也終究沒被拉去殉葬。
隻是可憐了那些無兒無女的妃嫔。
夜半時刻,沈玄瑾踏著冷氣闖入我的殿內。
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眼眸裡滿是暴戾,
「你得逞了。」
「周清姝,你便做朕見不得光的女人!」
我被掐得有些氣息不順。
在他憤然離去後,我望著院裡搖曳的樹影發呆。
可我隻是想活下去。
隻是從來我就沒有選擇罷了。
04
未入宮前,我是個賣豆花的普通人。
小巷裡,我整日聽著人來人往的叫賣聲,充滿了煙火氣息。
日子卻歲月靜好。
我雖雙親亡故得早,可我卻覺得日子充滿了盼頭。
隔壁張嬸會將熱乎乎的包子揣到懷裡在大冬天等著我回家給我。
對門的李嬸看到我破洞的衣衫會在昏暗的燭火下為我縫縫補補。
一切都那麼美好。
可那樣簡單的美好生活我卻再也無法擁有。
當太妃的日子倒是平淡。
隻是宮內除了偶爾略過的烏鴉的叫聲,再無其他。
前朝的消息我也從未聽聞。
我得到的消息都是沈玄瑾故意同我講的,亦是他想讓我知道的。
就像,他立了皇後,皇後是丞相家的千金,馮如眉。
再像,他說皇後溫婉賢惠,他很滿意。
我總是在一側,點頭應和。
偶會反駁幾句。
「皇後溫婉,可她若知曉堂堂陛下竟同他的庶母攪到了一處……」
話音剛落,沈玄瑾的掌風拂過我的臉頰,手掌落在我的脖頸間,
「你不配。」
05
若說我這宮裡沒什麼活物,那是假的。
其實還真有。
隻是不在我的宮內,那人隻是從我宮殿前面經過而已。
若說經過,也算勉強。
委實是我這宮殿太過偏僻。
宮門被落了鎖,我抬頭看向高高的牆面,時間久了,脖頸都有些酸了。
宮門一側有個臺子,站在那處,恰好能夠看到外面。
許是從前給關在這裡的妃嫔送飯而開鑿的。
我不在意,搬來個凳子坐在那處看著外頭。
我睜著眼睛看啊看,不見一絲人影。
時間一久,我竟託著腮睡了過去。
再度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雙眼睛正看著我。
我嚇了一大跳。
「姝太妃,秋日早晚添了涼意,您該回去休息的。」
我穩了穩心緒,透過那個小格子看清了面前人的樣貌。
他微微彎下身子,一身黑衣,長身玉立,腰間掛著一柄佩劍。
正好似無暇望向我。
我想了一圈想不到他是誰,「你是何人?竟識得本宮?」
「微臣御前侍衛顧聽瀾,識得太妃,誰人不知太妃明豔動人。」
我沒想到竟有人還識得我,畢竟新帝登基,後宮的人換了一茬,從前識得我的,不過那些曾經看我如同敵人般的妃嫔,如今也都落在深宮裡,大門不出。
「此處偏僻,你為何會來到此處?」
我問這人。
「陛下今日宴請群臣,微臣有些飲多了,出來透透氣,一時之間來到了此處。」
「外頭可熱鬧?」
我坐回了凳子上,抬頭恰好能看到四方的天。
重重嘆了口氣,「應當很熱鬧吧。」
「自然,如今天下太平,今兒還是中秋,自是熱鬧非凡。」
我掰了掰手指,思忖半分,
「原來今日是中秋啊。」
「有沒有月餅?」
我伸出了手遞到他面前。
透過格子,我看到了眼前這人漸漸紅透的耳尖。
「娘娘這是?」
「想討個月餅吃。」
面前這人耳尖紅得要滴血,卻忽而後退幾步。
「娘娘等我片刻。」
他轉身離去,朝著前面沒多時便沒了蹤影。
我百無聊賴,心裡卻在想,他到底還回不回來。
片刻後,一襲黑衣出現在格子前,他呼吸有些不穩,想來是跑了許久,他低頭朝我伸出手,「娘娘,月餅,吃吧。」
我看著他手心裡的月餅,卻呆愣在那處,從前,那些妃嫔總拿我當做敵人,別說月餅,就連一塊糕點,我都從未吃過旁人給的。
我抬頭,看著眼前的顧聽瀾,心底忽而勾起一抹苦澀。
他似乎,同宮裡那些人都不一樣。
「娘娘,您先吃,微臣得離開了,這裡,畢竟是後宮,微臣已經僭越了。」
我點點頭。
的確,若被沈玄瑾發現,又得掀起一番波濤了,恐怕他也會被我連累。
我回了院中。
一口一口吃著月餅,真的好甜。
電光火石間卻覺得方才的顧聽瀾極為眼熟。
卻如何也想不起來。
罷了。
不想了。
可我望向頭頂的明月,竟然生出了離開這裡的念頭。
人總是這樣,一旦有了想法,便會無限蔓延,愈發強烈。
夜裡,沈玄瑾竟摸黑來到了我這裡。
他極為熟練地鑽入我的床榻上,手指開始解我的系帶。
緊接著,一個個吻落下。
呼吸交錯間,我忽而開口,「沈玄瑾,我想出宮了。」
「我們不能這般錯下去了。」
沈玄瑾忽而停住了動作,他緩緩撫上我的肩膀,嘴裡發出一聲嗤笑,「周清姝,你當初先招惹的朕。」
「如今你倒厭倦了?」
半晌,他眯了眯眼睛,「你今日可有見過誰?」
「沒誰。」
「你即便見了誰也無妨,他難不成折了前程就為了你這個罔顧人倫的太妃?」
我抬起頭,望向漆黑的房頂。
沈玄瑾為何會覺得我是見了何人,難道就不能是我自己的想法嗎?
我沒了聲音。
沈玄瑾也沒再說話,隻一遍遍吻向我,卻在我的脖頸處吮吸良久,定然留下了痕跡。
我也不吃虧,照著他的肩膀處亦發了狠,咬了許久許久。
直到察覺到有一絲腥甜,我才松開口。
而沈玄瑾一聲未吭,
他嗤笑一聲,「你故意的,皇後若起了疑,有你受的。」
我未置一詞。
隻如同海上漂泊的小舟,起起伏伏。
沈玄瑾有幾日沒來。
不過我也沒得到薄待。
從他令我搬到這出偏僻的宮殿之時,他就做好了安排。
我曾問過他為何不給我餿了的飯食來折磨我,他說,折磨一個人,有的是方法,有時攻心要比其他法子更為狠厲。
何況他還得來到此處,看到那些覺得晦氣。
是啊。
我這般骯髒的人何以有美滿的結局呢。Ťūₛ
不過此生了卻於此罷了。
06
我曾在沈玄瑾發了狠在床榻上折磨我之時問過他,
「你是不是早就對我起了心思?」
「你這般究竟是愛我還是恨我?」
他的動作不停,仍能分出心對我嗤笑不已,「周清姝,你吃醉酒了?」
「朕愛你?天方夜譚。」
可從前我賣豆花之時,隔壁攤子的姐姐總是狠狠欺負來到她攤子面前買菜的書生。
那時,我以為姐姐很是厭惡那書生。
可直到書生要去考試前,那姐姐卻送了書生好多物件。
臨了我還見到她抱著書生一直哭,我問她,「阿花姐,你不是很討厭恆之哥哥的嗎?為何還抱著他?」
阿花姐抹了把淚,淚眼朦朧看著我,「阿姝,你不懂,愛和討厭總是如影隨形。」
「難以區分。」
所以,如今看來,我問沈玄瑾那句話也是有理有據的。
可我得到了答案。
沈玄瑾如我所料般厭惡我。
因為是我先開始騙了他。
更是從前我同他母妃的恩恩怨怨。
07
可紙總歸是包不住火。
抑或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接連多日來,我總是犯困。
聞不得半點葷腥。
夜裡沈玄瑾來到我這裡時,他才一吻向我,我便惡心得想吐。
他立馬黑了臉,登時穿上了衣衫頭也不回離開了我這裡。
「周清姝,你好樣的。」
我委屈啊,即便我厭惡沈玄瑾,卻也沒到惡心的地步。
沈玄瑾有幾日沒來我這裡。
可我卻還是接連惡心了幾日。
第五日他還是來到了我這裡。
解開我衣帶時,我再次湧上了一股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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