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疼:
「別這麼說,我以後不打你了。」
他有些緊張:
「為什麼不打我了,我又惹你生氣了?」
我勾住他的領口,低頭吻他:
「我會好好愛你。」
他躺在我懷裡:「那也要打,你打人的時候可美了。」
我愣了一下,打算改天帶他去看一下醫生。
早上他早早起來,點好了外賣再把我叫醒。
我側著躺在床邊緣,睜眼的時候他正在我跟前,蹲著和我平視。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起來吃飯,已經中午了。」他咧著嘴對我笑。
我伸出手摸他臉:「越澤,你對我怎麼那麼好?」
「因為我愛你。」他說得很直白。
我再三確認他的眼睛,他看起來不像是說謊。
我從床上掉下來,他穩穩地接住我,抱著我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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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差不多到了退房的時間。
「續多久?」我問他。
「不續了。」他說。
「不是要陪我很久嗎?」我疑惑地問。
「我們買個房子,弄個自己家,我不喜歡酒店。」他說。
我走過去扯他的臉:「大城市,買房很貴的,你醒醒。」
「錢夠。」他說。
10
我們退掉房,直接去看房。
「一天之內看不完吧?」我問他。
「我已經聯系好了,直接去看就行。」他說。
我手指點在他的臉上:「好厲害。」
他每次被我誇,都忍不住臉紅。
房子分兩類,學區房和市中心商業房區。
「要不都給你整一套?」他說。
「你要和我分家睡?」我疑惑地看著他。
「你一個睡膩了,就睡另一套。」他說,
「這兩個地帶比較安全。」
最後因為看中了商業區的房子的裝修,就訂了商業區。
裡面東西幾乎齊全,再根據自己的愛好布置一下就好。
是一個大平層,我雖然讀書很好,沒有見過什麼世面。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繁華的商業街還有點不真實感。
他從後面抱過來,頭靠在我的肩上。
「越澤,你不要打架了好不好?」
我正傷感著,等著他深情地對我說好。
他平淡地說了一句:「不好。」
我反手就抓住他的頭發:「你說什麼?」
「啊,疼,我錯了。」他抓著我的手。
他就是裝的,我都沒有用力。
這十天,我們都沒有怎麼出門。一起從網上看了好多有趣的東西,等著收快遞。
他很會做飯,每天凌晨洗漱的時候,他就在廚房前前後後忙著。
每天變著花樣給我做各種好吃的。
他說:「我把會的飯都給你做一遍,這樣你吃到一樣的就會想起我。」
他在每個能躺下來的地方,抱著我睡一覺。
「越澤,你不會是個傻子吧?」我擔心地問。
「你說是就是。」他一直都很乖。
「我要在每個地方都留下點痕跡。」
他最近說話老是讓我摸不著頭腦。
像是在告別。
假期結束的那天,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在客廳看著書,他離遠了些。
回來後一臉愁容:「夏夏,我,」
他不說我都知道,他要走了。
明明說過要陪我的,現在就要走。
我氣得把書扔在地上,起身就往臥室走。
他追過來抓住我:
「不要自己生氣,你打我好不好。」他說。
「你給我滾!」我甩了一下手沒甩開。
他把我拉進懷裡,低頭貼了上來。
「夏夏,我錯了夏夏,都是我的錯。」他眼眶泛紅,一遍遍給我道歉。
「越澤,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你能不能不要走。」
他抱著我的身體,僵了一瞬,把我更緊地摁進了懷裡。
最後他把我送到了學校門口,我拉著他的手不舍得松開。
我心裡莫名地有一種感覺,他不會再回來了。
「你答應我還會來看我!」我倔強地看著他。
他捧起我的臉,小心翼翼地親了一口。
「那你答應我下次我來,我做了什麼錯事都要原諒我。」他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
我本來內心還有很多疑問,他到底會做什麼錯事是要我原諒的。
畢竟他打架,我原諒也沒有用。
「好。」我說。
「好好吃飯,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我擔心。」他低頭蹭了蹭我的臉。
「夏夏,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越澤。」
11
他走後,生活又恢復了平淡。
很快寒假也到了,我給他打電話想回他那裡。
「夏夏,你去我們那個家住,寒假先別回來,哥哥很忙。」
我很生氣,和他冷戰。
結果他真的就不聯系我了。
我坐在落地窗前,開始有些自我懷疑。
是不是我對他太不好了,他不要我了。
我給他打電話,他變得越來越不耐煩:
「我很忙,你聽不懂嗎?」
「可是我好想你。」我邊打邊哭,他把電話給我掛了。
他以前給我說過,他最見不得我哭。
現在這招都沒有用了。
後來我也不敢給他打電話了,漸漸地我們就不怎麼聯系了。
下學期,學校有大佬來開講座。
聽說是個年輕的企業家。
我看著告示牌的人和名字,眼淚不知不覺就掉下來了。
「林越錫。」現在看誰都像他了嗎?
直到我坐在大會堂,看著那個人西裝革履地站在講臺上。
我傻眼了。
長得一模一樣,是雙胞胎嗎?
我拿起電話給顧越澤打電話,我已經很久都打不通了。
他很有學問,不像越澤傻乎乎的,侃侃而談自己的企業文化。
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好幾次我都懷疑臺上的人在看著我。
講座結束後,他們還有一個小的招聘宴會。
是為大三大四的學姐準備的,我們才大一也輪不到我們。
但是也不免大一大二的沖著他的顏值去偷偷參加。
宿舍群消息跳個不停:「夏夏,你男朋友有個雙胞胎哥哥?」
「怎麼那麼像啊?」
我看著消息沒注意前面,撞到了前面的人。
「不好意思。」剛說完抬頭,我就看到了林越錫。
「沒關系,你沒事吧?」他謙和地問我。
我盯著他不說話。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叫了我一聲:
「同學?」
「你不認識我嗎?」我問他。
「夏小姐,我知道你內心有很多疑慮,方便的話你有空來找我。」他給了我一張名片,就走上了講臺。
我看著手上的名片,上面寫著林氏集團董事長。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的招聘宴會開了兩小時,我等了他兩小時。
然後跟在他身後,出了校門。
他上車前,停下來轉身看到了我。
然後給我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跑過去和他一起上了商務車。
12
「顧越澤呢?」我開門見山地問他。
他轉了轉手上的表,笑了兩聲:
「看來真動感情了啊,我還以為你會把我當成他呢。」
他身上透露著商人的傲慢、自信和野心。
我的傻子,身上透露的隻有傻。
我本來不想哭的,但是我的內心已經很崩潰了。
我回想以前的任何瞬間,都找不到他不愛我的證據。
就算後面他和我冷戰,肯定是他有什麼秘密。
「別哭了。」他手伸過來想給我擦眼淚,我躲開了。
車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他雙手搭在膝蓋,看起來有些為難:
「夏夏,越澤他不見了。」
我疑惑地看著他:「什麼叫不見了?」
林越錫把全部都告訴了我。
顧越澤姓林,爸媽是警察。
和林越錫是雙胞胎,比他晚出生幾分鐘。
他小時候很貪玩,爸媽管不住他。
有一次他很晚都沒有回來,爸媽出去找他。
出門後碰上了因為一起案件記恨上他們的壞人。
那些人本來隻是想給點兒教訓,但是刀切中了要害。
越澤剛從外面回來,就看見樓下血淋淋的場面。
那天後越澤很愧疚,一直認為自己是殺害爸媽的兇手。
如果他沒有貪玩,如果那天爸媽不出來找他,他們就不會死了。
他悄悄離家出走,加入了那些壞人的陣營。
勸說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回頭。
有一次他被扔出去在街邊乞討,這是壞人對他的考驗。
他們頭認為做壞人不能有尊嚴。
就在那天越澤在街上乞討遇見了晚上不回家的我。
我的思緒回到多年前,我走到一個哥哥面前蹲下來。把自己僅剩的零花錢放到了他的碗裡,還沖著他笑。
那天後越澤就忍不住隔三差五來我學校附近看我。
當然我毫無印象,因為我沒注意到。
他真正融入那些人後,他老大對他說:
「喜歡那姑娘,我給你搞來就是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天衣無縫,隨便看幾眼不會影響到我。
但是頭一直有派人跟蹤他。
所以爸媽還不起錢的時候,他們頭就提出把我給他。
他的頭把我送給了他。
他起初還是能接受的,畢竟我在原生家庭過得不開心,他想辦法對我好就是了。
他一直對我很愧疚,他怕我知道是因為他我才會被交換,會再也不理他。
所以他事事都聽我的。
但是後面,他偶然聽見頭想把我拿過去玩一玩。
他慌了,把我送到學校再也不想讓我回來。
但又舍不得。
十一還是過來看了我。
陪我的那三天,他甩開了跟蹤他的人,沒和頭說是來找我的。
回去後,他的頭開始懷疑他,還找人把他揍了一頓。
他開始加快搜集證據的速度。
給警方傳完資料的那一刻被發現,頭一怒之下叫人把他扔到了海裡。
最後壞人全部抓捕歸案,但是他們死活沒透露把人扔到了哪個地方。
找他就像是大海撈針,不知道是死是活。
13
聽完所有的事情,我的心已經死了。
好像是變相地告訴我,越澤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我猛地扯住林越錫的領口:「你是他哥,你為什麼不勸他!」
「我恨你,你為什麼不勸他!」最後喊得聲音都啞了,我哭著哭著就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高級公寓。
眼尾全是渣渣,眼睛疼得要死。
想起昨天的事情就像是夢一般。
我眼淚又自顧自地落了下來。
「先生,怎麼沒有躲啊,被抓得這麼深。」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開門走出去,林越錫半身光著在上藥。
我剛走近女人立馬擋在我前面:「小姐,你再抓,傷口會感染的。」
「劉姨,你去忙吧,她不會再抓的。」
劉姨皺著眉從我前面離開,我看到了他脖子上清晰的指甲印子。
「醒了?」他問我。
「警察還在找他嗎?」
他搖了搖頭:「搜尋範圍太大。
「但我不會放棄的,我派人在找,直到找到為止。
「可是,我們還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他答應過我,會再來看我的,他一定還活著。」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淚。
從那天起,我每天都會去湖邊、海邊。
站在有水的地方,閉上眼睛。
渴望他睜眼的時候能向我走來。
就像那次爬山,我快要堅持不住了,他就出現了。
可是沒有。
一直都沒有。
越澤,我不喜歡玩兒捉迷藏,從小就不喜歡。
我沒有遊戲天賦,你能不能不要讓我找。
時間過得很快,我變得很喪。
變成了一個除了學習什麼都不會的機器人,我的心好像是死了,我感受不到它的跳動。
林越錫說會幫我找到他,所以這幾年我一直在他身邊。
「他最後一次向我交代過,讓我照顧好你,夏夏你能不能振作起來。」
我讓身邊的人都很痛苦,可是我振作不起來。
大三的時候,林越錫邀請我去他公司實習。
我去了。
他每天都會到公司中層的露臺去抽煙,從我辦公室能剛好看到他。
我常常看到他會想,如果越澤現在也在,會是什麼樣的生活。
他也會來哥哥的公司上班,我們會成為同事。
下班後會手牽手一起回家吧。
那個他處心積慮提前給我安排好的房子,有他在會更溫馨吧。
周五下班,我不會在家裡悶著,會和他去看電影吧。
隻有想到他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14
畢業後,林越錫給我簽了三方協議,又給我放了長假。
「夏夏,你去放松放松心情吧,沿著海邊,越澤說不定也想你了。」
於是我拖著行李箱沿著海邊開始旅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有一種心理感應。
「他不在這兒,你繼續向前走。」
等我走到第 37 家民宿的時候,我開始失眠。
我睡不著。
我心跳很快,我懷疑我生病了。
我去當地醫院檢查,我身體很健康。
就是有一些疲勞,醫生讓我多注意休息。
我準備走的那一天,民宿老板說要去村裡和村民買一些新鮮的花束。
「夏小姐要不要去呀,那邊的花很美的哦。」
被老板娘一頓蠱惑,再加上心裡莫名的期待,我把房租又延期了三天。
「那個村裡啊,種的最多的是薔薇,可漂亮了。
「到時候給你拍好看的照片。」老板娘說。
我去了,果然很美,視覺效果很棒。
老板娘給我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去談生意了。
這個小村莊還挺熱鬧的,幾乎都是鮮花生意。
我踩著彩虹色的地磚,沿著小道走到了海邊。
沙灘上也開了幾家商鋪,但賣的是遊泳衣雪糕什麼的。
我找個地方坐了下來,望著遙望無際的海,眼眶有些濕潤。
我好想吼一聲,吼一聲他的名字。
不久,我正發著呆,眼前伸過來一束粉色的薔薇:
「小姐,買花嗎?」
無比熟悉的聲音,我心頭一顫。
轉頭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我下意識地抬頭扇了他一巴掌。
他捂著臉好久都沒緩過來,我分不清現實還是自己在幻想也沒緩過來。
「你不買就不買,幹嘛打人啊!」他走過來把花塞給我,
「送你了,不要錢,以後不要打人。」
他始終沒有抬頭看我。
「越澤,我錯了,我不打你了。」我上前一步,從後面抱住了他,
「我好想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懷裡的人,身體僵在那裡。
我抱著他痛哭。
從遠處傳來一個女孩子尖銳的聲音:「悶葫蘆!你人呢?」
他立馬把我推開:
「她過來,你一定要說花是我賣給你的。
「不要和她吵架,她很跋扈,不然會回去打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有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女孩子,走過來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我就一會兒的工夫!你又跑了!」
我的拳頭握緊了,我想扯她頭發,暴揍她。
「這花哪來的?」她很沒有禮貌地問我。
他在後面委屈地看著我,讓我不要戳穿他。
「他賣給我的,我還沒來得及付錢。」
女人亮出二維碼:「那你掃吧。」
我的眉頭估計都皺在了一塊兒。
拿出手機的時候,我的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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