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公主和冷太傅的浪漫偶像劇以兩人沉默結尾,真是 bad ending。
「啊——怎麼這樣……」前排吃瓜群眾太子表示不滿,「老師是不是瞎?竟然喜歡一個死人不喜歡我皇姐?」
太子暴跳如雷無意間踩了我一腳,痛得我直接當場化作黑白 X 光成片。
我跳腳暗罵:淦!你罵張緋關我葉翠翠什麼事!
太子發覺自己措辭不太合適,小肉手合十虔誠道:「我方才情急說的話可別讓天上師娘聽見啊,她看上去就是一副報復心很強的樣子。」
我:你完了,我全聽見了,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小心我買兇暗殺你。
太子又問我:「你天天跟在老師身邊,可知道他為何如此?」
我認真地和他分析:「我家大人或許真的對夫人情根深種嘛……聽上去確實沒什麼信服力。」
畢竟結婚三年我倆別說愛的結晶了,愛的抱抱都沒得幾個。
我憑借著我對楚狗多年的了解,一拍腦門:「殿下想想,我家大人是什麼人?一心隻想搞事業,那如果當了驸馬,朝廷肯定要收權的呀,那還怎麼一展宏圖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
太子握著小拳頭頂著下巴,作出一副深沉的樣子:「你說得有點道理,果然是我太膚淺了,隻拘泥於小情小愛,誤會了老師精忠報國的一片赤誠之心。」
太子眼睛一亮:「我想到了,等我當了皇帝,給老師開個特例不就行了。」
你這還沒當上呢,就想著濫用私權磕 CP,江山,危!
遠處的人群突然一陣喧哗,太子正是好奇心強的年紀,馬上忘了自己剛失戀的皇姐跑過去湊熱鬧。
我沒他那麼剛,聽了老板的牆角,還是再躲會兒再出去。
「翠翠。」
Advertisement
Oh no 死神在召喚我。
我從樹後面探出頭,楚谡就在幾步之外,微涼秋風吹起他寬大的衣擺。
「我耳背,我什麼都沒聽到。」
「走吧,翠翠。」楚谡目光沉沉地望著我,卻也沒有追問,他的背影看著孤獨又蕭瑟。
看著他難過的樣子,我的心裡在悵然之餘又生出一些僥幸來。
我抹了把臉,跟上去,佯裝無事道:「爺,那麼多人湊在那裡做什麼呀?」
楚谡:「你若好奇便過去看看。」
我抬腳,三步並兩步跑上前去看。
原來是一個青衣少年在舞劍,他騰空側掠如同蛟龍出海氣勢如虹,寒光熠熠的長劍在他手中翻出利落的劍花,劍鋒擦過竟帶起凌厲的疾風,卷起落葉而後一次一斬,碎葉頃刻化作絲縷。
圍觀者忍不住拍手叫好。
少年落地後風姿卓然地抖了抖手中的劍,收入鞘中,神清骨秀儼然是熟悉的面孔。
他也看到了我,目光閃動,楚谡邁步上前,不偏不倚將我擋在身後道:「秦小侯爺年紀輕輕便武藝超群,在下佩服。」
秦小侯爺的手還搭在劍柄上,細細打量楚谡一番,笑道:「哦,楚太傅,你很有名。」
楚谡沒有計較他的無禮,從容不迫道:「是嗎?那你很快也會很有名的。」
我下意識在心裡接話:因為你在泡一個很有名的妞?
太子立刻星星眼:「原來你就是秦弋秦小侯爺啊。」
秦弋看到圓滾滾的太子,眼角忍不住抽了抽,似乎預見到了未來職路的艱辛,他上前施禮:「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道:「免禮免禮,我以為楚太傅已經很帥了,沒想到你和他一樣帥!也不能這麼說,你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
我:卻總能把冬天變成了春天???
太子你爬牆就爬牆,別順手拉郎配啊!
太子一手拉著楚谡一手拉著秦弋,把他們兩隻手交疊,在作死的路上越來越遠:「你們以後要相親相愛好好相處哦!」
太子殿下,請珍惜你現在寶貴的假期、豐厚的脂肪以及茂盛的頭發,從你兩位老師的表情可以看出,你回宮後的課業負擔即將呈指數性增長。
12
他們相互打過照面後,太子提議玩打馬球。
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讓太子一文一武兩個師父分成兩隊。
秦弋牽過一匹高頭大馬:「楚太傅,我將府上最好的馬借給你,還讓太子和我一隊,你可不要說我欺負人。」
楚谡接過他手裡的韁繩翻身上馬,對秦弋點了點頭:「多謝小侯爺。」
太子難得聰明:「我好像受到了冒犯。」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微臣同殿下開個玩笑。」秦弋扶太子上馬,那匹棗紅色的小馬差點被壓劈叉,顫顫巍巍地支著兩條纖細的馬腿負重前行。
生活不易,小馬嘆氣。
意氣飛揚的少年們在場內縱馬奔騰,弱柳扶風的姑娘們在場外聚眾賭博。
路人甲:「五兩銀子,我賭小侯爺贏。」
路人乙:「我跟。」
路人丙丁戊:「我也跟。」
平昌公主摸出一錠黃金放在楚谡那頭。
哦豁,真愛啊。
作為前妻的我不甘示弱往秦弋那頭壓了我今天帶出來的所有銀子。
眾人曖昧的眼風使了個來回,平昌公主紅著臉解釋道:「勝負難定呢,畢竟小侯爺那一隊有太子。」
您可真是他親姐姐,說得有道理。
我默默在心裡祈禱: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信女願長三斤肉保佑楚狗一定要輸,括弧,長胸上,括弧完畢,切拜。
秦弋一馬當先揮杆取球,楚谡不甘示弱催馬回防,秦弋馬術奇佳攻勢急猛,楚谡勝在應變,滴水不漏地將秦弋攔得嚴嚴實實,兩個人你追我趕,一時間竟分不出勝負。
但楚谡終究是個讀書人,沒法同在沙場上摸爬滾打過的秦弋相比,跑了幾圈體力便有些跟不上。
秦弋抓住楚谡的漏洞,趁機揚起球杆傳球給了太子,太子在飛揚的沙塵中歡歡喜喜地驅球直奔球門。
等等!那是你家球門!!!
眼看他揮起杆,眼看他打飛球,眼看他球進了。
我腦海中一時間天崩地裂電閃雷鳴狂風暴雨淦霖娘!別說他爹是皇帝老兒,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兒我也非揍他不可!
太子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
楚谡臉上難得露出幾分真情實感的笑意:「殿下那球打得漂亮。」
我在一邊黯然垂淚,銀子像風來了又走,我的心滿了又空。
賭博是禍根,害人害己不利身。
經過此次教訓,我成長了。
從今天起,我就是堅定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我從此不敢看觀音。
楚谡牽著馬走到我身邊,眼睛在陽光下泛著金色弧光,額角墜著晶瑩的汗珠使他如畫的面龐變得更加生動,隻聽他道:「翠翠,擦汗。」
一旁的秦弋冷哂道:「楚太傅這麼大個人了,還要小姑娘幫忙擦汗,讓別人見了不得笑話你這長手長腳是對擺設。」
楚谡不以為然:「小侯爺說笑了,翠翠是我貼身丫鬟,承她照顧有何見不得人。」
楚谡的原意隻是讓我遞張擦汗的帕子,被秦弋這麼一激,反倒要我親手給他擦。
我握著帕子猶豫道:「這……不太合適吧。」
這麼多人看著呢。
楚谡湊得很近,幾乎要頂到我的鼻尖:「平日裡穿衣沐浴之事都是你過的手,現下不過讓你擦個汗,怎麼就不合適了?」
驚!一八五的壯漢為何那樣?
我想隔著帕子將他腦袋推開,沒想到秦弋一手挑起楚谡的下巴,一手奪了帕子用力幫他擦了擦:「那我親自幫你擦,就當是給你的見面禮。」
我:你們不對勁。
太子:我磕到真的了!!!
秦弋掰著楚谡的腦袋左搓搓,右搓搓,我懷疑他想象濟公那樣從楚谡的小白臉上搓出個伸腿瞪眼丸下來。
但是楚谡是誰啊,天上仙狗,仙狗流的不是臭汗,是香津津的花露水。
楚谡被他搓得面色愈發紅潤,捉住了秦弋的胳膊道:「小侯爺真是熱情,不知道還以為你伺機佔我便宜。」
秦弋的臉黑得我怕他下句就是古娜拉黑暗之神烏呼啦呼黑魔變身。
這頭的楚谡和秦弋針尖對麥芒,遠處又吵吵鬧鬧來了一撥人,被左右擁蹙著的人我生前見過,是豫王。
印象當中豫王是皇帝拿來制衡太子的一枚棋子,我當初聽聞的時候甚是震驚,一天到晚阿巴阿巴瑪卡巴卡的太子居然還需要制衡?
可能皇帝覺得奪嫡的家族傳統不能丟,前朝奪嫡皆是腥風血雨,到了我朝風和日麗,這多沒排面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皇帝不行。
皇帝年輕的時候確實不給力,後宮佳麗铆足了勁兒也就生了兩個皇子出來,急得她們恨不得水滴籌給皇帝籌出幾個腎。
好在皇帝近幾年老驥伏枥老當益壯,在如老黃牛般勤勤懇懇的耕耘之下,終於集齊了七個龍珠,啊不是,七個皇子。
三皇子蹣跚學步,四皇子努力爬行,五皇子艱難翻身,六皇子隻懂吃奶,七皇子昨天剛生出來,他們均未達到參與奪嫡大賽的年齡限制,於是陪跑的任務就落到了苦逼的豫王頭上。
手握一方鐵騎武安侯眼看就要投太子陣營,愛崗敬業的豫王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不請自來地來攪屎。
這是他慣用的伎倆,太子黨所有的人他非要過去舔兩口,搞得大家敵我不分互生嫌隙,憑借一己之力將原本簡簡單單朝堂局勢攪得風雲詭譎。
豫王依舊騷裡騷氣地穿一身紅底白紋的衣服,遠看上去像瓶移動的可口可樂。
豫王見了我們一顛一顛地跑過來,我條件反射後撤幾步,怕他攢了氣揭了頭頂的發冠當場來個爆噴。
他拍了拍太子的頭道:「當了太子就不把我這個哥哥放眼裡了?出來玩不叫我?」
太子擺擺手:「沒有哇大哥!」
我盯著他倆站一起的畫面,這是什麼炸雞可樂組合套餐,肚子忍不住高調地咕嚕了一聲,我腳底生風躲在楚谡後面。
豫王手還搭著太子的肩,眼光落在楚谡身上,他嘴角一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喲,楚太傅,好久不見啊,怎麼瘦了這麼多,看來你家小娘子的死你很是傷心吶。」
他這話一出,楚谡身形微頓,原是眉眼瑩潤如菩薩,現下面色生寒似惡鬼。
13
武安侯趕過來打圓場,拉著太子和豫王去吃晚宴。
宴會上豫王嫌樂人彈的琴不好聽,偏要讓楚谡上去彈,這屢屢碰瓷的勁兒讓人懷疑他對楚谡是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
楚谡不好拂他面子,隻好矮身落座到琴前,聲音冷冷的:「不知王爺想聽什麼曲子?」
熱門推薦
和影帝上遊戲綜藝,全網罵我捆綁熱度粘人精不要臉。 誰料投屏直播時忘了換號,暴露影帝是舔狗。 傅刑艾特沙漠之雕: 「誰懂啊,老婆跟別的女人玩遊戲五分鐘沒理我了。」 「沒事,我會自己哄自己。」 「老婆大人,這是我今天發現的搞笑評論,請你有空查閱,老婆大人吉祥。」 眾所周知,沙漠之雕是我的遊戲 ID。
【1】我的前男友當了皇帝。我們兩個是同時穿越的,可命運不公。他穿成了皇帝,而我穿成了一個刷恭桶的低等宮女。某天夜裡,好不容易這男人願意見我一面了。
拿到綜藝裏的綠茶劇本後,我兢兢業業履行合約。
週末在家,偷偷上了我哥的遊戲號。 在被爆頭25次後,隊友終於不耐煩地開了麥。 「打這麼垃,我奶的裹腳布都打得比你好。」 我心虛地打開麥克風,小聲道歉:「對不起…… 那頭沉默了幾秒後,關掉了麥克風。 當天晚上,我再偷偷上號的時候,看到了他的遊戲動態。 「我真該死啊……(悲)」
我死後的第二年,謝知衍要和商圈裡的名流大小姐白渝訂婚 了。酒宴上,他輕輕抿了一口白酒,突然冷笑了一聲。
"宋簫年輕的時候想做一代賢臣,卻被那個一意孤行的皇上強娶進宮;一代賢後的事業剛剛開始,皇上掛了…… 再睜開眼,到了二十一世紀,曾經才高八鬥的狀元郎也得背起書包面對高考,不過,這個同桌似乎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