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喝了一口。
淡淡粉色的荷花酒剛滑進嘴裡,舌尖處溢起一股的荷花香,真好喝。
蘇悅又喝了一口。
“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喝。”金明媛笑道。她轉過頭,看著顧承風貼心地給徐雪夾著菜,還時不時地給徐雪盛湯,她不由覺得滿意。
徐雪跟她們的性格不一樣,她被欺負了,容易哭鼻子。
本應徐雪這樣嬌滴滴,溫柔的性格和金明媛還有蘇悅她們囂張又好玩的性格是走不到一起的。但有一次,徐雪幫助了蘇悅,接觸之下,蘇悅發現徐雪懂事,又容易欺負,沒有什麼攻擊性。她便帶著徐雪一起玩,三人還算相處得來,慢慢的,她們成為了朋友。
看見好友鼓起勇氣表白,還成功了,終於跟顧學長在一起,她也替徐雪高興。
自從意識到自己能靠著江詞變瘦之後,蘇悅就開始不再管束自己的嘴巴了,遇到美食,她都盡情享受。這會兒,精致的眉目間蘊著愉快之色,眼睛亮亮的,蘇悅吃著蓮子羹,喝著荷花釀,別提有多滋味。
金明媛沒有好到哪裡去,她本來就是吃貨,美食當前,她也不斷享用著,直到好幾壺的荷花釀都喝完後,她回過頭,才發現自己的好友蘇悅兩頰都紅透了。
“我去。”
她趕緊放下手裡的筷子,伸手去摸了摸蘇悅的臉蛋,“要死了,要死了。”
她忍不住一捏,嘖,白裡透紅,又粉又嫩,比盤子裡的那朵粉荷還要鮮活漂亮,簡直讓人忍不住想要啃一口。
“你捏我做什麼?”蘇悅一把拍開金明媛的手,這人好端端地捏她幹嘛,痛著呢。
“呼!”
金明媛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喝醉了,看來還清醒,沒醉就行。不過,小悅悅,你待會上洗手間去照照鏡子吧,你這模樣,美慘了好嗎?”
一雙黑眸水汪水汪的,湿潤又潋滟,雪色的臉頰上泛著淺淺嫣紅色,她現在這副模樣,是要勾人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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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顧承風正在幫徐雪盛蓮子羹的手頓了頓。
“悅悅,你不要再喝了。”徐雪也開聲了,她剛才喝了一小杯,是甜甜的,也覺得很好喝,但現在看蘇悅的模樣,看來這酒有後勁,“待會你要醉了。”
“她想喝也沒有了。”金明媛哭笑不得地看著光了的幾個白瓷壺,她自己也喝了兩壺,但一點醉意都沒有,臉不紅,心不慌的,怎麼蘇悅就喝成了這副誘人的模樣?簡直讓她羨慕死。
金明媛又想捏捏她的臉蛋,卻被蘇悅瞪了一眼。
“嗯,我不喝了。”蘇悅應聲。她感覺自己的臉頰熱熱地發著燙,肯定是紅了。但她現在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估計是因為原主身體酒量好的關系,否則她早就醉過去了。
陸陸續續又吃了一會兒,晚風從木窗裡吹進來,伴著淡淡的荷花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蘇悅覺得自己的臉頰燙得很,微涼的風也吹不散臉上的熱意。
“吃得差不多,天色也晚了。”顧承風看了一眼蘇悅,提議,“蘇同學好像有點醉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悅悅,你醉了?”金明媛趕緊問道。
“好像有點暈。”蘇悅抿了抿唇,“但還好。”
“你現在的酒量怎麼這麼差?”金明媛哭笑不得,“對上一回,你還把我給喝倒了,怎麼這會兒喝這個,你就醉了。”
“可能悅悅對這種酒精含量低,後勁大的酒比較敏感吧。”徐雪秀氣地說道。
“啊?還有這樣的?行了,我也吃飽了,我們走吧,送悅悅回去。”說著,金明媛就起身,想要扶蘇悅。
“不用送我。”蘇悅眨了眨水色潋滟的黑眸,她掏出響起的手機,“江詞說要來接我回去。”
“他來接你?”金明媛微微驚愕,還真難為他一個瞎子這麼奔波,不過他對蘇悅還算是關心。
“他應該是到了,我要出去了。”說著,蘇悅接聽了電話。
“我到門口了。”電話那頭,江詞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這邊也吃完飯了,正準備散場,我現在出去找你啊。”蘇悅咽了咽喉嚨,喝了酒的聲音有點綿,有點軟。
“嗯。”
掛了電話後,金明媛,徐雪還有顧承風幾人陪著蘇悅一起出去的。來到門口處,那裡已經停了一輛黑色霸氣,引人側目的車。隻見車窗半降,露出了男人帶著猙獰疤痕的左側臉。
金明媛再看看站在身旁的好友,這時她覺得蘇悅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不對,是狗屎上。
“我走了,明天學校見。”蘇悅看見江詞,黑潤的眼眸一亮。
“行行行,你走吧。”金明媛看著蘇悅的神色,嘖,她還真是喜歡江詞了?
“悅悅再見,你回去頭痛的話,可以喝點醒酒湯。”徐雪貼心又溫柔地提醒道。
“嗯嗯,我知道的。”蘇悅對他們揮揮手,便向車子走去了。
顧承風從江詞的臉上收回了詫異的視線,他低頭摸了摸徐雪的頭,“我送你回去。”
徐雪羞澀地盈盈一笑,“嗯。”
車子裡很安靜。
蘇悅坐在江詞的身旁,她靠在了椅背上,呼吸有點熱,臉頰也愈發暈紅了,看來是酒的後勁上來了。
“你喝酒了?”
突然,江詞的聲音響起。
雖然酒味很淡,聞到更多的她身體上的奶香味,但他嗅覺一向就比常人要靈敏,加上是瞎子,便更加敏感了。哪怕隻是一點點,他也能聞出來。
“不是酒,是荷花釀。”莫名的,蘇悅有點心虛。
“呵。”
江詞冷嘲了一聲。驀地,他的身體向她傾去,湊近了蘇悅,聞了聞,淡淡的酒味夾雜著一股清香。薄唇掀起,江詞肯定道:“分明是喝了酒。”
蘇悅頭已經暈暈的,江詞迫近了她的面前,拆穿她的話,她臉上又是一熱,有點慌亂,腦袋有點糊,聲音也低柔軟哝得像是沒有力氣一般。
她咕喃:“明媛說了酒的度數很低,也不算是酒。不過,我好像是喝醉了。”
江詞挑了挑眉,他漫不經心地問道:“蘇悅,你喝醉了?”
“有點啦。”蘇悅抱小聲怨道:“我以前不喝酒的。”
突然,她眨了眨眼睛,紅唇高高翹起,她看著江詞笑著說道:“不過,那酒真好喝。我下次還要喝的。我也帶點給你嘗嘗,你肯定也會喜歡。”
“我不喜歡。”江詞冷嗤出聲:“你也不許喝。”
就這麼點度數的酒都能喝醉,她還好意思學人喝酒?
蘇悅黑亮的眼眸已經泛了一層水色,湿潤湿潤的,她看著面前江詞的臉,耍賴,“就要喝。”頓了頓,她口吃不清地問道:“你會生氣嗎?”
江詞一愣,懶聲說道:“當然會生氣。”她好像還挺在乎他生不生氣的。
“嗯。”蘇悅眯了眯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有點困了,“你要生氣就生氣吧,反正你很容易哄。”
“咳咳咳……”前面駕駛座上的方叔被嚇得嗆了口水,他連忙道歉,“對不起,少爺。”
江詞眉目一冷,“認真開車。”
“是,少爺。”方叔心裡一緊,瞬間打起精神,不敢再多聽。
江詞按下車裡的按鈕,將阻隔板升起。
他皺著眉,靠在了椅背上,臉上的神色怪異,他質問蘇悅,“我好哄?”
蘇悅意識模糊,她覺得江詞有點煩,她閉上了眼睛,想要睡覺了。
得不到響應,江詞伸手去想要拍了拍蘇悅的臉,才剛拍第一次的時候,他就停住了,“回答。”手掌下的臉頰,滑滑嫩嫩的,還溫熱,手感出奇的好。
“嗯?”
蘇悅窩在車椅上,被摸著臉蛋,她張開了眼睛,茫然地看著江詞。
“你說我好哄是什麼意思?”江詞修長的手指捏了捏蘇悅的臉蛋,仿佛她說錯話的話,指尖處就會狠狠用力一寧。
“好哄就是好哄啊。”蘇悅水色的眼眸彎了彎,她臉上綻了笑意,“江小氣好好哄哦。”
“原來,你把我當傻子逗呢。”江詞眉目帶著陰鸷之色,臉也沉下來了。
“生氣值:10。”
頭痛傳來,鈴聲響起。
蘇悅嚇得下意識坐直了身子,她趕緊湊近江詞,“你生氣了嗎?”
她伸手,兩隻手突然捧住了江詞的臉,溫熱帶著荷花香的氣息噴灑在了江詞的臉上,她想要狠狠地警告江詞,“江詞,你不能生氣,你生氣了我難受!”
“蘇悅……”捧住他臉的手掌心很燙很軟,江詞感覺自己帶著疤痕的左側臉狠狠地抽動了一下,“你喝醉了,別耍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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