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2025-01-15 14:07:553740

  聽到江詞問自己的身體,她趕緊搖頭否認道:“不是,我身體沒有不舒服。”她死死抑制著自己想要挪動,想要蹭他,想讓親他的想法。


  江詞挑了挑眉,“那你繼續。”他一雙漆黑的眼眸緊緊地盯著蘇悅,直把她盯得拿著剃須刀的手微微顫抖,臉上布滿了羞澀,也沒有收斂的意思。


  蘇悅的臉越來越紅了,薄紅從她的脖子根一直蔓延而上,耳背,耳尖尖,都染滿了紅意。而烏黑的眼眸裡,溢滿了汪汪的水色。


  到底沒有忍住身體的異樣,蘇悅又挪動了一下身體,貼向江詞,對上江詞疑惑的目光,她抿了抿唇,小聲說道:“傲傲,我想親親你。”她羞得想哭,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


  江詞難得神色錯愕,隨即他勾唇,“任你親。”說著,他將踩著他腳背的人兒帶著一個轉身,直接將她抵在了洗手臺前,低頭,笑著說道:“親。”


  精致的下巴抬起,蘇悅沒有再抑制,親向了江詞。


  溫熱,湿軟。


  江詞低眸,看著主動親他,睫毛顫了又顫,小臉紅紅的蘇悅,他撐在洗手臺一側的手臂上的青筋逐漸突顯。


  往常,每一次都是他主動,抑或是他半哄半要挾著,這人兒才不情不願地賞個臉,這還是頭一回這樣主動要跟他親膩。她敷衍他時,他也激動地要死,更不要說現在唇上她親著,聞著她的暖香,他的神經繃得死緊。


  從洗手間出來,蘇悅整張小臉紅得不像話,精致的眉目間布滿了耀眼的豔色。她趴在枕頭上,任由臉上的熱氣消去。


  隻要想到剛才自己那樣放縱,還輕哼了出聲,尤其是惹得江詞失態,她羞得想要躲起來。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好奇怪,昨晚跟江詞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奇異的感覺。而剛才,她靠近江詞,便變成這樣了。


  驀地,她想起清晨那會兒,她照鏡子的時候已經有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樣,但她以為隻是自己一時錯覺。


  這時,江詞身上帶著冷水的寒意走了出來,臉上的神色不太好看。他冷瞥了蘇悅一眼,這勾人命的妖精。


  隻能看不能吃,沒差點將他弄瘋。


  “吃早餐了。”蘇悅坐起身來,臉上依然紅紅的。她端過快要放涼的鴨脯甜粥,喂向江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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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詞扯了扯唇角,笑嗤:“你離那麼遠做什麼,你以為我是烏龜?脖子可以自由伸縮?”


  “別胡說,烏龜很可愛的。”蘇悅將椅子搬近了一點,他剛才想要將她吞掉的樣子,有兇又狠,像狼,一點也沒有烏龜溫順。


  “再近一點。”剛在洗手間裡面還粘得緊緊的,這會兒防他像洪水猛獸了?


  蘇悅又將椅子挪向了他,椅子都快要貼著病床了。


  江詞湊近蘇悅,語氣不滿道:“手受傷了真麻煩。”


  “你乖乖不要胡亂動,好好養傷,過一兩個月就好了。”現在江詞湊近她,蘇悅覺得身體的異樣又起了。


  她有點驚訝,該不會是她靠近江詞,就會變得這樣吧?


  昨天江詞生氣值直接達到100,她就猜測會有什麼後果,沒想到,她的身體發生了變化,說不羞恥是不可能的。而且,一兩次還好,每次跟江詞親熱,她的身體都引起異樣,要是讓江詞知道了,那他會怎麼想?


  江詞嗤了一聲,伸出手,想要去捏蘇悅白裡透紅的光滑小臉,剛舉起看見自己包扎滿白紗布的手,他神色恹恹地將手放下,懶聲道:“你的生日什麼時候才到。”


  “快了啊,過了元旦就是我的生日。”蘇悅將粥喂到他嘴邊,將兩腳合並著,端放在一側,努力忽視著自己的身體的異樣。


  江詞吃了一口粥,“哦。”他當然知道,他還清晰知道剩下多少天。


  蘇悅以為他這麼在意她的生日,是要給她準備驚喜,她哭笑不得,“很快就到了,我作為壽星也不急,你急什麼?”


  江詞扯了扯嘴角,他急著睡她。


  在醫院休養了幾天,暴雨已經停止了,天氣逐漸放晴,江詞的高燒也早已經退了,腰上的傷勢也沒有再發炎。


  因為還剩下幾個鏡頭沒有拍完,關導演決定把蘇悅的鏡頭先拍了,至於女二號,需要等待重選的女二號演員到位,才能補拍之前楚夢雲的鏡頭。


  山崩位置上的泥石已經全部被清理幹淨了,山上也設置了圍欄,還有危險警示牌。


  蘇悅帶著江詞來到了平婆婆的屋子裡,因為前陣子下雨,到處都是湿濘濘的,老人家不方便到處走,隻能留在屋子內。這會兒看見蘇悅回來了,她才舒了心。


  “平婆婆,這是我的丈夫,他叫江詞,接下來的兩天,他跟我住在一起。”蘇悅向平婆婆介紹道。


  “小伙子長得真俊,跟你配。”平婆婆不住地點頭。老人家眼光好,也沒有害怕江詞臉上的疤痕,隻覺得他長得高大踏實,是個帥氣的小伙子,跟蘇悅很是相配。


  “你好。”江詞問候了出聲。


  蘇悅算是發現了別看江詞平常冷冷酷酷,清冷隨性的,但不管是對著她的外公外婆,還是這位平婆婆,他的態度都很好,很尊重老人。


  “好好好。”平婆婆看見江詞的手都包扎著,也沒有多嘴,而是說要去做飯。


  “平婆婆,我幫你做飯。”


  一直安靜站在一旁,不敢開聲的毛圓圓趕緊上去摻扶老人家,她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氣勢太盛了,板著一張臉,好恐怖,她心裡發顫著。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新晉女神蘇悅已經結了婚,而且丈夫是毀了容的。來不及多想,她逃似的,跟平婆婆去廚房了。


  蘇悅將江詞帶去了自己暫時的房間,“之前一個月我都是住這個房間,這兩天你也住這裡。”


  江詞看了周圍一眼,下意識皺了眉,這房間又小,又窄,還簡陋不已,就連一張床,也僅僅是單人床,比那醫院的病床還要小。


  “你別嫌棄,經過盛煙和盛甜的布置,房間已經好看很多了,床也墊了兩層棉被,很軟,我睡得也舒服。”蘇悅擔心他不相信,拉著他在床邊坐下,讓他感受上面的舒適度。


  江詞再打量了一眼周圍。


  房間裡面添置了不少蘇悅的物品還有衣物,小桌子上還鋪著一層粉色的碎花小布,上面擺著一個瓷白的小花瓶,裡面養著綠色的植物,空氣中,飄逸著她淡淡的奶香味。才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這裡倒是成了她的閨房。


  而他身體高大,面無表情地坐在軟床上,倒像是闖進了閨房,要掠奪小公主的惡霸。


  嘖。


  這樣想著,看著旁邊的臉蛋光滑,雪□□致,比少女還要水嫩的蘇悅,江詞舔了一下嘴角,將蘇悅扯進自己的懷裡。


  “怎麼了?”蘇悅微微愕然,想要掙扎起身,現在還要貼近江詞,她身體的異樣感就會浮現。


  “惡霸想要欺負一下小公主。”江詞勾著唇慢悠悠道,那語氣要多惡劣有多惡劣。


  “你別說這樣奇怪的話。”蘇悅眼裡藏著羞赧,怪讓人難為情和羞恥的。


  江詞低頭,聲音清磁含笑:“哦,蘇悅,我想要欺負一下你。”他的話剛說完,已經咬在軟軟的嬌唇上。


  吃過午飯後,蘇悅便要去將剩下的鏡頭拍完。因為現在身體的原因,她讓江詞留在屋子裡養傷,而江詞哪裡願意,完全不給機會她反駁,直接跟她一起去了劇組那邊。


  除了受傷的幾個演員,劇組的其他工作人員都在,就連男主許慎也在。


  化妝師給蘇悅做好造型後,又將她戲中的服裝拿給她。礙於江詞在,化妝師退了出去,帳篷裡,隻剩下蘇悅和江詞。


  “你先出去等我一會兒,我要換衣服了。”蘇悅拿起衣服,對江詞道。


  “你以前可是光明正大,在我的面前換的。”江詞慵懶地靠在椅子上,兩條大長腿隨意地屈伸著,沒有挪動的意思。


  “那是因為你騙我,我不知道你的眼睛看得見。”蘇悅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他還好意思提。


  “哦。”江詞閉上眼睛,“你換,我不看你。”


  蘇悅也不是矯情的人,畢竟他們是夫妻,江詞真要看,她會不好意思,但也不會抗拒的。現在他閉上眼睛,她沒有再糾結,轉過身子,開始換衣服。


  這一幕戲,女主季瑤穿的是一身漂亮的裙子。


  因為是戲中男主方立成的生日,季瑤想要給他慶祝生日,特意將自己外婆給她縫制的這身裙子從衣櫃底找出來。卻不料,她聽到同村的人說,方立成今天要跟李瀟離開了,她穿著漂亮的裙子,一路跌跌撞撞,想要去跟方立成告別。


  蘇悅將自己身上的長袖衣服和長褲脫掉,拿起那身漂亮的戲服,準備往自己的身上套。


  而她身後的江詞,眼皮子早已經撩起,漆黑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她。雪白的背,細腰長腿,無一不美。驀地,江詞感覺自己胸口處狂跳了一下。


  那種極力的跳動,宣示著他的喜歡。


  嗤。


  他覺得自己此時像極了偷窺狂。


第90章


  蘇悅將戲服換上。


  她上身是一件青鴉色,繡著溫柔粉色小花的立領盤小扣小衫。小扣做得精致,是絲線盤成兩片小竹葉的形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悅的上圍變了,原本量身定制,尺碼剛好的小衫此時顯得有點繃緊,而腰兩側修身的設計,細腰愈發顯得不盈一掐。


  而下面是一條素白色,及小腿的半身裙子,裙擺上繡著與小扣相似的竹葉,素淨又淡雅,針腳密實,竹葉也生動透著靈氣,可見做衣服的人花費了不少心思。


  “好了。”蘇悅轉過身來,一下子與江詞的視線對上。那個說閉著眼睛不看的男人,此時目光灼亮,隱隱含著痴迷,像是狼盯著肉的志在必得。她沒好氣地斥道:“就知道你不老實。”


  江詞穩住了胸口處狂亂的心跳,他扯了扯嘴角,清磁的聲音有點啞,懶聲開口:“小悅兒,過來,給我親一口。”他頭一回看見蘇悅這樣的裝扮,溫柔鮮活的少女,漂亮得像是隱藏在幽谷裡的一朵嬌花,他直想將她捏碎。


  “別鬧,化妝師還在外面等著。”蘇悅睨了他一眼。她現在身體怪異,在外面不能任由他隨便靠近,否則,她會出醜的。


  江詞覺得自己包扎的手泛著痒意,也不知道是那些細小的傷口要開始愈合,還是他想要觸摸蘇悅。扯了扯嘴角,他眸色幽幽,“蘇悅,別欺負傷殘人士,傷殘人士想要親你,給不給啊?”


  蘇悅哭笑不得,他哪裡有傷殘人士的自覺?靠近她,就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敏捷得很。她乖乖走過去,柔軟的紅唇親落在他左側臉的疤痕上,“你乖一點,我去叫化妝師進來。”親完,她立刻退了開來。


  江詞裹著紗布的手指觸摸臉上的疤痕,嗤,當他小孩哄呢。


  化妝師進來後,幫蘇悅上了妝,一個多星期而已,她發現蘇悅臉上的膚色好像又白了,而且光滑白嫩得讓她無從下手。她覺得在蘇悅的臉上塗上任何東西都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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