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勾人的兔子精,他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在蘇悅面前越來越差了,現在光是摸摸她的假尾巴,都覺得莫名興奮。
他自嘲又認命地扯了扯那短短的尾巴,然後握緊,他不緊不慢地開口:“蘇悅,你的尾巴太短了,還沒有我一個手巴掌大。”
“你別這麼用力拉扯啊,會扯壞的。”蘇悅轉過頭,睨了他一眼,烏黑的眼眸裡盛滿了水色,清澈透亮,在堂亮的燈光下,比小兔子,小鹿的目光還要清亮上幾分。
江詞收了一點力氣,這麼可愛的東西扯壞了,他也舍不得。
蘇悅不知道那短短的尾巴有什麼好玩的,江詞就站在她的背後,氣息溫熱,又一下,沒一下地捏著,握著那團白色的毛毛,極為稀罕的樣子。好一會兒,她才聽到背低沉的男聲傳來,“不玩了,小白兔,過來給我抱抱。”江詞丟開那毛毛的短尾巴。
蘇悅臉一紅,她轉過身,乖乖地將自己的身子投進了江詞的話懷裡,她仰起臉,笑道:“給你抱。”
懷裡的身體又軟又綿,她身上的毛毛也軟軟的,就連那雪白色的長耳朵也軟得一塌糊塗,蹭在江詞的下巴處,撓得他心痒,每個細胞都騷動起來。
手臂將那極軟的細腰摟緊,江詞隻覺得自己抱著一個白白的,軟軟的兔子精。指尖伸出,端著蘇悅精小巧的下巴,江詞向那紅紅的小嘴巴咬了過去。
唇上一痛,蘇悅眨了眨眼,下一秒,她被江詞帶到了房間裡那面寬大的落地鏡子前。裡面倒映著她雪白的身姿,背後站著身高體大的江詞,他從背後環抱著她。這一瞬間,她覺得大灰狼和小白兔很相配。
江詞低頭,堅毅的下巴在她的脖子處蹭了蹭,聞著那淡淡的奶香味,他勾唇說道:“大灰狼不光想抱小兔子,還想要吃掉小兔子。”腰也動了一下,以示他此時的迫切,“小兔子又乖又軟,大灰狼想要將它一口吞掉。”
聞言,蘇悅看見鏡子裡面的自己瞬間紅了臉,她瞪了一眼鏡子裡面的江詞,“你不要說這樣奇怪的話。”現在的江詞嘴上是越來越放肆,毫不忌諱了。
江詞漆黑的眼眸裡染上了笑意,他窩在她側項頸的下巴挪動了一下,薄唇親上了那暈著淺淺薄紅,小巧的耳尖尖。
大灰狼要開動了!
夜色濃濃,雪依然靜悄悄地落下,在馬路暖黃的燈光下飄旋著,飛舞著。
暖意滿滿的房間內,隻見大鏡子裡倒映著兩道相貼近的身影,纖細白嫩的肌膚和男人結實繃緊的月幾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色裙子邊邊的毛毛被大灰狼壓著,蹭落不少,就連頭頂上的兩隻兔耳朵都半塌著,隨著壓迫,一晃一翹。
蘇悅緊緊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看眼前的一幕,心尖鼓動著,她又羞又惱。晃動間,烏黑水亮的眼眸無意識地睜開,眼角紅紅的,這回像極了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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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皓延便早早起床,自己乖乖地穿上蘇悅給他買的那件小熊外套,刷牙洗臉後,小家伙帶著香菜香蔥便出了房門。
經過爸爸媽媽的房間時,小家伙站在門口前,想要敲門,但又想到媽媽喜歡睡懶覺,他又收回了小胖手,轉過身對著地面上的香菜香蔥說道:“媽媽在睡覺,我們要安靜地地下樓哦。”說完,小手指豎在自己的小嘴巴前,“噓”了一聲。
媽媽說了今天要搬小白兔,爸爸要扮大灰狼,他們一起陪小熊皓皓玩兒。
這樣想著,江皓延邁著兩條小短腿,腆著肚子一臉高興地下樓了。
外面的雪已經停了,灰沉的天色已經放亮。房間裡很安靜,床邊的地面上,灰色的大灰狼套裝被丟落地面,而灰色下面,露出了白色的裙子和一對兔子耳朵。
蘇悅是臨近中午才醒來的,她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哭過的關系,眼睛幹澀,就連喉嚨也幹啞得厲害。她眨了眨眼,發現自己的腰腿酸軟得厲害,真的是哪哪都不舒服。
“醒了?”
旁邊,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還帶著幾分慵懶,“餓不餓?已經中午了,我讓人端飯上來?”昨晚折騰了這麼久,早上又沒有吃早餐,這嬌氣的人兒必定是餓的。
蘇悅想到他昨晚的惡劣行為,有點不想理會他。江詞太過肆意了,尤其在□□的這方面,她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
江詞挑了挑眉,握著她擱放在被子上的粉嫩指尖放在嘴邊,直接咬了一下,“不說話,那就是默認端上來,我喂你。”
“不要,我下樓吃。”蘇悅趕緊應聲。
“哦。”江詞湊近她,唇角高高翹起,“小悅兒,能走路嗎?我抱你。”
蘇悅沒有哼聲,卻伸出了手,讓他抱起,她倒是樂意讓他伺候。經過那邊寬大的鏡子時,蘇悅不由得臉上一熱,以前她還好奇江詞為什麼讓人在房間裡擺放這樣大的一面鏡子,經過昨晚,她哪裡還不明白?想到昨晚,她的一舉一動丟被這面鏡子清晰地倒映著,簡直羞惱道極致。
她想要將這面鏡子丟了!
下樓的時候,江皓延已經坐在了飯桌旁,乖乖地等待爸爸媽媽下來吃飯飯。
小家伙聽見聲響,趕緊抬起小腦袋,看見爸爸正扶著媽媽走下樓。
目光看落在爸爸和媽媽的身上,他發現兩人都沒有扮演小動物。小嘴巴不滿意地一撅,江皓延奶聲奶氣地問道:“媽媽是忘記扮小兔子了嗎?爸爸也沒有扮大灰狼。”
蘇悅一愣,這才想起昨天自己對小家伙說的話,但想到她的那條兔子的裙子已經被江詞扯壞,就連裙子上的短尾巴也扯得快掉了,根本不能再穿。
旁邊,江詞聽到兒子的話,薄唇勾了勾,慢悠悠地開口道:“沒有小兔子,小兔子已經被大灰狼吃掉。”
啊!
江皓延驚得張大了小嘴巴,大眼鏡瞪的圓圓的,皓皓聽不懂爸爸的話,但他知道大灰狼是大壞蛋。
第114章
吃完飯後,蘇悅陪著江皓延看了一會兒動畫,就被江詞抱回房間了。
“不困?”江詞將人放落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明明眼睛還帶著紅血絲,腦袋一點一點的,竟然還陪著小麻煩看動畫片。
蘇悅忍不住打了哈欠,眼角因為困意被逼出了淚花,“困的。”昨晚他很瘋狂,一整晚幾乎在胡鬧,直到下半夜快要天亮時才停歇,哪怕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她還是困得很。
“繼續睡一會兒。”江詞的目光落在床邊地面上的那件大灰狼套裝還有她的那身小兔子裝扮,有些食髓知味。
蘇悅順著江詞的視線,落在了地面上,昨晚穿的衣服還沒有收拾起來。她臉一紅,想要彎腰去撿。
“我來收拾。”
江詞比她快一步,兩隻大手將地面上那件大灰狼和小白兔的裙子拎起。隻見那白色裙子的裙擺上拿圈的毛毛掉了不少,就連兔子尾巴也被堪堪欲掉,隻有一點連在裙子上,可憐兮兮的,可能想象,雪白毛茸茸的尾巴被大手揉握拉扯的光景。
“你拿去丟掉。”裙子壞了,已經不能穿,而且蘇悅看著裙子上的痕跡,又羞又惱,簡直沒法直視。
江詞漆黑的眼眸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拎著衣服便往牆壁角落那邊的垃圾桶走去,下一秒,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服裝都被丟進了垃圾桶裡。
蘇悅轉過頭,她現在坐在床邊的位置正好對著那面大鏡子,想到昨晚的情景,她臉上發熱,對著走回來她身邊的江詞輕踢了一下他的褲腳,“還有鏡子。”
江詞挑眉,低頭看她,“鏡子怎麼了?”
蘇悅抿了抿唇,毛毛的軟底拖鞋又輕踹了他一下,聲音是滿滿的羞意和惱意,“你去找一塊布把它給遮上。”
嘖,小嬌氣掩耳盜鈴的做法倒是蠢得可愛!
江詞哼了一聲,看著她羞紅的小臉,沒有多說什麼,他在衣櫃裡拿出一張薄被單,掛在了鏡子上。嗤,遮住就遮住吧,反正用上的時候,撤掉被子就是了。
偏過頭,江詞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貴妃榻上,再說了,下次可以嘗試新的。
……
恆源集團的年會是在旗下一家五星街酒店舉辦,邀請了不少豪門權貴。天色漸暗,酒店大堂內水晶燈高掛,富華貴麗,空氣中飄逸著淡淡的香薰味,往來的賓客西裝革履,濃妝豔抹,熱鬧非凡。
姜璇挽著江慕航的手,臉上化著精致妝容,一身水藍色的禮服烘託得她愈發嬌軟甜美。
“緊張嗎?”江慕航感受到小嬌妻挽在他手臂的手微微收緊,她臉上的神色恍然,不由得放輕了聲音,“不用緊張,你跟在我身邊就好。”
姜璇趕緊回神,她嬌聲道:“今晚你是主角,慕航你不用顧慮我,我可以好好照顧自己的。”
江慕航知道小嬌妻不喜歡應酬,他溫柔地搭著她的小手,“你比什麼都重要。”
聞言,姜璇嬌俏的小臉一紅,恍惚的心安定了下來,她對著江慕航小聲道:“慕航你真好。”
江慕航峻冷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然而,下一秒,他臉上的神色凝固了起來,姜璇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是江詞和蘇悅來了。
視線落在江詞的臉上時,姜璇的呼吸微微一窒,因為她發現江詞左側臉上的疤痕竟然消失了,他一身黑色的筆直西裝,身姿颀長,清俊的臉容在堂亮的燈光下愈發冷漠,也耀眼逼人。
江詞臉上的疤痕好了?
上一輩子,江詞的眼睛一直瞎著,就連臉上的疤痕,根本就沒有消除。而現在,看著面前的這個惹得在場不少千金頻頻難以回神的江詞,姜璇的心情有點復雜。而當她的目光移向江詞身旁的蘇悅時,神色愣了愣,蘇悅竟然穿著跟她同色系的禮服。
姜璇身上的是水藍色的抹胸禮服,裙擺及膝,嬌俏又有幾分清純。而蘇悅身上穿的,是一條露肩設計,鑲嵌著水鑽的人魚姬款式的星空藍色禮服,行走間,那裙擺在燈光下是閃閃發亮,耀眼奪目,簡直將在場每一位盛裝打扮的千金都比了下去。
第一次,姜璇覺得蘇悅這樣礙眼,之前她還對宋念玥的話有所猶豫,而此時,她隻覺得自己答應宋念玥合作是對的。心裡的忐忑,猶豫,恍惚在這一瞬間全部消失,姜璇白皙的臉上微微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那邊,江詞帶著蘇悅走進門的那一刻,便引起了在場的不少賓客注意了。
“那個是江……江詞?”一個賓客看見江詞臉上嚇人的疤痕消去,不由得低聲驚呼。
“他臉上的疤痕好了!我才發現江詞竟然長得這麼帥氣!”不遠處圍在一起聊天的一些千金也在驚嘆。
“我上一次碰巧在其他宴會看見江詞,那時候他臉上的疤痕好嚇人啊,我都不敢多看,怎麼現在換了一個人似的?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江家的大少這麼帥氣?”
“天啊,江詞是去做了祛疤手術嗎?以前他臉上的疤痕又嚇人,又惡心,醜死了,現在不得不說,他長得真好。”
……
之前,江詞的臉上不時貼著止血貼,或者包了白紗布,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大家誤以為他去做了祛疤手術,這兩天蘇悅才讓他將臉上的止血貼給撕下來的。
也難怪眾人會吃驚,畢竟以前江詞沒有毀容的時候,大家都隻關注江詞瘋狂的性格,放肆隨性的性子,甚至是恐懼他,習慣性地忽略江詞的長相。而現在江詞臉上的疤痕突然好了,眾人一時間的注意力都在江詞的臉上,才驚覺,沒有毀容的江詞原本長得這樣清俊出眾,就連一向冷峻帥氣的江慕航也被江詞壓了一頭。
蘇悅挽著江詞的手,當然聽到了不少賓客對江詞的議論聲,她彎了彎唇角,烏黑的眼眸變得晶亮,還帶著一點小驕傲之色。
她的傲傲,必定是最好的。
“少爺,老爺子讓你過去一趟。”這時,管家走了過來,對江詞說道。
“麻煩!”江詞冷嗤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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