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了十年的影帝公開生子後,我失戀了。
得不到影帝,我就去霍霍他的頂流兄弟。
宿醉後,滿地衣裳凌亂,我慌亂地溜了。
後來,我被扒出隱婚生子,我隻好對外宣稱孩子他爹沒了。
我新劇開機那天,頂流也來了。
當被問及原因,頂流看向我的方向,勾唇勾出一抹散漫的笑:「聽說有人到處造謠我死了,我來澄清一下。」
1
晚上在敷面膜,某博跳出來一條消息。
影帝傅辭生子了!
熱搜爆了,前三條都是他。
震驚又懷疑。
接著而來從內心透出一股老母親一般欣慰的心情。
卻又在下一瞬,把腦袋扎進抱枕裡「嗷嗷嗷」地叫。
我暗戀了十年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娃了。
我還沒戀,就失戀了。
我心哇涼哇涼的,卻也隻能含淚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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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挨個兒地給親密的朋友打電話、發語音,姐妹團都哭了。
「走吧,姐妹們,慶祝我們集體失戀。」
我甩進群裡一個地址,我算是個三流明星,關注度不高,喬裝打扮一番,出去玩樂了。
包間裡,姐妹又哭又笑,瘋得不成樣子。
我灌了一杯酒,大放厥詞:「都給老娘精神點,得不到影帝,我們就去霍霍他朋友,江砚不是還單著嗎?」
閨蜜幽幽道:「不好說,保不齊也隱婚生子了。」
「問問不就知道了。」
三年前,我和頂流江砚搭過一場戲,我演愛他不得的女三,在劇組時交換過微信。
我迅速地找到他,直接發消息。
「你好朋友娃都有了,你至少得二胎,才能挽回一局,我有個想法,能讓你三年抱倆,你想聽嗎?」
「許薇你瘋了?趁江砚可能還沒看到之前,趕緊撤回來,別讓人以為你神經病。」
「叮」的一聲,我咧嘴笑,「來不及嘍,讓我看看他回什麼。」
對方回了一個問號。
「哈哈哈哈,我就說他肯定把你當成神經病。」
我不服,我怎麼就神經了?我繼續發:「微我 50,我教你,啊不,我親自和你生二胎。」
「許薇?」
我沒想到他居然知道我是誰。
啊啊啊啊,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嘛。
隻是酒喝多了,難受得想吐。
我出門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靠在牆上緩神,正巧江砚捏著手機從男廁出來。
黑色西裝,同色系的黑襯衫,沒穿外套,腰以下全是腿。
那張臉像精心地捏出來的一樣。
鬼使神差地,我含笑過去:「江砚?」
江砚頓了腳步,眉梢微蹙:「許薇?你喝了多少酒?」
這不是重點好嗎?
我聽見旁邊有腳步聲,一把把他拽進女廁所,反鎖上門。
江砚漠然的眼神有一瞬間出現了裂隙。
他張了張嘴,被我一把捂住,我重心不穩,大半身子靠在他身上,他好心地挽住我腰,往上託了託。
酒氣交融,我胸腔裡泛起淡淡的燥。
「你想不想,和我生個娃?」
江砚晦暗不明的眼神裡辨不出情緒:「在這兒?」
好像不太行。
「那去酒店?你開!」
話落,我被推開,江砚理了理被我壓出褶皺的襯衫,冷漠道:「手機給我,我打電話喊人送你回去。」
「人家隻要你送。」
……
一個小時後,我被摔進酒店大床上。
腦袋有一瞬間的眩暈,我立馬掙扎起來,剛好瞥見江砚進衛生間的殘影。
沒一會兒,裡面傳出「哗哗」的水聲。
門開了,我靠著浴室門差點兒摔進去,江砚扶了我一把:「你站門口幹什麼?」
視線往下挪。
他襯衫染了水漬,透出精壯的腹肌。
我勾唇一笑:「你是懂怎麼勾人的。」
江砚一怔,眸色晦暗地望著我:「許薇,孤男寡女,你真篤定我不敢對你做什麼?」
話落,我踮腳,雙手攥著他襯衫,吻了吻他。
「是這樣嗎?」
江砚眸色剎那間變得濃稠如墨。
他手蜷了蜷,咬牙道:「許薇,你到底……」
「你是不是不行?」
……
第二天醒來,我傻眼了。
我把人江砚……
啊啊啊啊,我都幹了什麼破事?
我這人別的不行,喝醉了酒絕對不會斷片兒,任何一點細節都能回憶起來。
越回憶,我就越想給自己一個了結。
想起昨夜江砚一直冷著臉的表情,我估摸著他也十分不滿意。
趁著他人不在,我拿上手機,讓經紀人來接我。
上了保姆車,經紀人看著我亂如雞窩的頭發,她掐了把自己的人中:「你可別告訴我,你昨晚……」
我點點頭。
經紀人倒抽一口氣:「你閨蜜說,你昨晚騷擾江砚了,該不會真是他吧?」
「技術太菜,疼死了。」
經紀人徹底地昏死過去。
「許薇,你是我祖宗!」
2
我推了所有的通告,惴惴不安地在家裡躲了一個星期。
江砚沒聯系我。
又過了一個星期,他還是沒聯系我,仿佛那一晚上的事隻是一場旖旎的夢。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默契不需要多說。
我松了口氣,接了部古裝輕喜劇,我演女一號。
這部戲導演大膽地採用了邊拍邊播的形式,還沒進組,我和男一號的緋聞傳得滿天飛,為劇造勢。
反響很不錯。
要是拍出來效果好,水漲船高,我的片酬也能跟著翻一翻。
我美滋滋地收拾進組的東西,門響了。
知道我家的人不多,除了我爸媽,親密的朋友,隻有經紀人。
門一開,我傻眼了。
江砚。
怎麼是他?
我下意識地反手關門,他長腿一邁,在我關門前進來了。
江砚一米八八的個子,低頭看著我的時候很有壓迫感。
看見他的臉,我腦海裡便自動地浮現出限制級的畫面,無端地煩躁:「你怎麼突然來了?萬一被人拍到……」
「躲我?」
這話從何說起?
難道不是我倆達成默契,互不聯系嗎?
「許薇,那晚的事我會負責。」
我嚇了一跳,忙搖頭:「不用不用……」
對上江砚漸漸陰沉的臉,連忙改口:「你放心,我保證一個字都不會說的,萬一被拍到,我也會全程配合你公關,這樣行嗎?」
江砚沒說話了,一向沒什麼情緒的臉此時陰沉如水。
都是我的錯。
畢竟這種事曝出來,對他事業可能是毀滅性的打擊,他不爽也是應該的。
我真誠地朝他鞠了三個躬:「真的很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我的錯很大,不過你沒醉,真要論起來,你也有一小半責任,要不……」
手機在這時響起,我進臥室接聽。
經紀人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我出門,瞥見江砚手裡拿了一個本子,一頁頁地翻閱,想到上面的內容,我臉色大變,飛快一步地搶過本子,語氣也變得冷漠:「窺人隱私不太好吧?」
那是我的日記本,記錄了我對傅辭的心酸暗戀。
他公開生子後,我打算銷毀,以防不經意被人看見,引起誤會。
我翻出擱在桌子上,沒想到江砚搶先一步看見了。
江砚氣笑了。
「所以,你喜歡我兄弟?卻來撩我?」
仿佛我是一個吃了不認的渣女。
可話不能這麼說啊,這不是你情我願的事嗎?
按照我倆的相熟程度,他不至於這種表情。
「你要是不樂意,你大可以推開我的,可你沒……」
「怪我?」
一副被人拋棄了的模樣。
好吧,我的錯,我該死。
我斟酌片刻,十分不舍地抽出張銀行卡,小心翼翼地遞過去:「我這些年的積蓄都在裡面,大概五十多萬吧,你看看夠不夠,不夠的話……」
「許薇。」江砚自嘲一笑,紅了眼眶,「我怎麼就……你根本沒有心。」
說完,他轉身出去,拉開門離開。
3
因為江砚的事,直到進了組,我都心神不寧。
休息的空隙,我斟酌再三,發消息給他。
「對不起。」
江砚沒回。
我繼續發。
「你要什麼補償你提,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
聊天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我聚精會神地盯著,足足十分鍾,江砚都沒發過來一個字。
「江砚,你還在嗎?」
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我被拉黑了。
也行。
一場錯誤,就這樣結束也挺好的。
我戲拍了三個月,快殺青時,出了點狀況,吃壞肚子了,吐得厲害。
經紀人欲言又止:「薇薇,你們那晚做措施了嗎?」
我猛地抬頭,茫然地看著經紀人搖搖頭。
經紀人恨鐵不成鋼:「你感覺不出來嗎?」
……
「要不你問問他?」
這話怎麼問啊?顯得我有病,而且江砚早把我給刪了。
晚上,經紀人偷偷地給我買了根驗孕棒。
等我從衛生間出來,我看著手裡兩條槓,慌了:「完了!」
「要麼去醫院,要麼結婚,自己選擇。」
我果斷地選擇了前者。
我和江砚的開始本來就是一場錯誤,絕對不能繼續錯下去。
不過戲很趕,我隻能等戲拍完,索性也沒幾場了。
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拍完戲,我準備去醫院,出山的路被泥石流衝斷了。
等雨停等了一個星期,修路又修了一個星期。
等我終於能出去,又要跑各種活動,再加上這部戲反響很好,我粉絲漲了不少,資源也好了起來,連帶流量都漲了不少。
帶來的後果,盯著我的眼睛多了。
我才到醫院,就有狗仔扒出我在婦科門外逗留,嚇得我立馬轉去隔壁,現場掛了個腸胃科的號。
如此一來,反復地耽擱,等我真的抽出時間,月份已經很大了。
……
我生了個兒子。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他眉眼間和江砚很像。
我媽在旁邊削蘋果,臉色不善:「翅膀硬了,孩子都生下來了,我連我女婿是誰都不知道?而且,這麼大一娃,你就不擔心被狗仔扒出來?」
我媽嘴肯定開過光。
我上午生的娃,晚上就被曝光了。
關於我隱婚生子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和我拍過戲的男演員挨個兒都被扒了一遍,我上部戲的男主程聲嫌疑最大。
他連夜發公告艾特我。
「姐,我唯一的姐,救我,快救我,兒子他爹不是我不是我,後爸我可以當,可我真沒和你生兒子。」
我連夜編輯了小作文,胡說八道,說兒子爹沒了。
發完,心裡很慌。
他看見了吧?
我惴惴不安地點進微博,發現我的熱搜沒了,江砚和神秘女子在家激吻的消息上了熱搜。
4
我說不上什麼心情。
隻覺得空落落的。
挺好的,各不打擾。
……
三個月後,我新劇開機儀式上見到了江砚。
導演說,這部戲請到了一個大咖客串,沒想到竟然是他。
裁剪得體的西裝,勾勒出他完美的腰身。
陽光揉進他眼底,熠熠生輝。
縱觀全場,就他咖位最大。
現場的人挨個兒地和他打招呼。
我心裡悶得厲害,伸手,客氣道:「江砚老師。」
江砚凝視著我,目光相接,他沉穩從容,我卻先慌了。
時間慢得讓人煎熬,就在我以為他會繼續沉默下去時,他松開了我手,疏遠地點點頭:「你好。」
掌心傳來涼意,我心跳得快要蹦出來。
「江老師,我有些疑惑,我聽你經紀人說,你檔期衝突,本來不想來的,是什麼原因,讓您改變了主意,答應來客串?」導演問。
我也想知道,豎起耳朵靜靜地聽。
冷不丁地,江砚往我在的方向瞥了一眼,唇角勾出一抹散漫的笑:「聽說有人到處造謠我死了,我來澄清一下。」
5
不是我吧?
許是做賊心虛,我壓根兒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在也沒人把江砚和我聯系在一起。
開機儀式結束,江砚提出請投資方和導演吃飯,幾個重要的主角也都去了。
服務員上菜時,不小心把湯灑我裙子上了,我起身去衛生間處理。
等我回去,包間空了。
哦不,還有一人,江砚。
「他們,人呢?」我梗著脖子問。
江砚低頭看手機,聞言,神色不明地瞥了我一眼:「你在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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