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邊防警察閃婚了,婚後兩年,一直異地守活寡。
在某次隔著手機吵架沒發揮好後,我一氣之下殺到警隊去找他鬧離婚。
領導教育他:「北驍,好好哄哄媳婦,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合嘛。」
當夜,男人洗完澡故意秀著我垂涎已經的肉體,低聲問:
「老婆,要不要床尾合一下?」
1
單方面冷戰的第七天,手機上的最新消息還停留在一周前。
不定時失聯網友:【你不會生氣了吧?】
我:【沒有(微笑)】
不定時失聯網友:【那就好】
說好的回來陪我過兩周年,一句有任務,機票、酒店、攻略全泡湯。
一句「那就好」後人間蒸發。
他好像覺得我真的沒有生氣?
悔!
就應該狠狠罵他一頓!
氣到翻來覆去睡不著,忍無可忍決定順著網線去找顧北驍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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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了,我要離婚。
無比後悔當年色迷心竅跟他閃婚。
守活寡的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說走就走。
我反手定了機票。
顧北驍原在千裡之外的西北當兵,退役後做了邊防警察。
家屬每年都有探視的機會,他不讓我去,總說地方偏僻,太危險。
我總以為是託辭。
直到自己坐完三個小時飛機,六個小時火車,七個小時汽車後,精神逐漸崩潰。
一望無際的戈壁灘,寒風呼嘯。
臉上的妝早已吹幹,羊絨大衣上黏滿了黃沙,小牛皮的鞋子已然爆了皮。
隻穿了條光腿神器的腿,凍得瑟瑟發抖。
我用手機僅剩的電量給他發了幾條消息:
【顧北驍,我來找你了。】
【你能不能來接我,我要累死了。】
【你在哪裡呀?】
好心的老鄉給我找了件軍大衣披在身上。
我蜷縮在三輪車上,哭得一抽一抽的。
「姑娘別哭了,你這細皮嫩肉的,風大小心皴了臉。」
騎車的大娘勸著我,
「前面就快到了,馬上就能見到你男人了。」
正說著,突然指著不遠處,
「哎姑娘你瞧,那邊有一群回營的警隊,你男人叫啥來著?」
我抽抽搭搭地回答:「他叫顧北驍……」
「哎同志,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顧北驍的?」大娘喊了一嗓子。
隻聽人群中有人喊了聲:
「隊長,有人找!」
恍惚轉頭間,視線猝不及防相撞。
許久未見的男人,皮膚又黑了一個度,五官在邊疆風沙的洗禮下更加凌厲,狹長的眉眼間隱隱透著一絲疲態,嘴唇也幹得起皮,警服下的身姿卻依舊筆直如松。
他目光落在三輪車上狼狽的我時,有一瞬間失神。
也對,出發前明明還是韓劇女主,如今早成了流浪寡婦。
「林……林琅?」
他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
確實是她老婆。
一路的艱辛和委屈,在看到他的瞬間,變得五味雜陳。
「顧北驍!」
本想狠狠罵他幾句,話到嘴邊,卻隻紅著眼擠出了一句,
「你……你個混蛋!」
他急忙跑過來,伸出手想要扶我,
「你來幹什麼?」
沒有擔憂,沒有關心,隻有一句指責。
我來幹什麼?
你大爺的。
我氣得甩開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離婚!來找你離婚!」
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滿臉無辜地看著我:
「為什麼?我又哪裡做錯了嗎?」
我咬牙切齒……
「你怎麼會錯?」
「你哪裡能錯?」
「你哪能有錯?」
「錯的怎麼能是你?」
我跳下車,氣急轉過身。
腿有點麻,差點跌倒,他伸手扶我。
語氣中帶著些討好,
「你生氣了嗎?別氣了好不好?」
一聽他經典的哄人臺詞,現下更氣了。
「我沒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
「我怎麼敢生氣?」
「我生什麼氣?」
「我生氣幹嘛?」
他伸手,我甩開。
他再伸,我再甩。
我鬧起脾氣來,比過年的豬都難抓。
本來一路累得像條死狗,但賭著氣,感覺還能狂奔二裡地。
2
路過他們隊伍,聽到一聲嚴厲的呵斥:
「哎顧北驍,幹什麼呢?怎麼在那調戲女同志?」
顧北驍一下子挺直了身子,尷尬地敬了個禮。
「報告,是……是我家屬。」
一瞬間,所有人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
「呦,原來是嫂子啊。」
「感覺跟照片裡不太一樣呢?」
「現在大城市流行光腿穿軍大衣嗎?這大冷天不凍腿嗎?」
「你這土鱉懂啥?人家穿了肉色的秋褲。」
完了,他們一定覺得我是照騙。
自己現在這副都市麗人發配邊疆的尊榮,一定醜到爆。
為了維持最後一絲時尚,我脫掉軍大衣,氣呼呼扔顧北驍身上。
「琅琅,穿上,太冷。」
他急忙抱著軍大衣往我身上披。
人群中傳來幾聲打趣:
「隊長平時對咱跟個活閻王一樣,那嗓子吼得,地都得顫三顫,瞅瞅這在老婆跟前低聲下氣的樣。」
「瞧瞧,隊長臉都紅了,平時的威風勁兒都跑哪兒去啦?」
「嘖嘖,說不定晚上回去得跪搓衣板咯。」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顧北驍滿臉窘迫,兩隻手無處安放。
連領導也看不下去了。
「北驍啊,你這是觸犯天條了?老婆殺過來跟你鬧離婚?」
「我……」
顧北驍撓了撓頭,欲言又止。
領導恨鐵不成鋼剜他一眼,又和藹地看向我。
「姑娘,我是他領導,有什麼委屈跟我說,我給你做主。」
「我……」
我張了張嘴。
隻尷尬小聲擠出句,
「他……他總是惹我生氣……」
領導笑著點點頭。
「確實,他這個驢脾氣也總是惹我生氣。」
又同我商量:
「這樣,先罰他負重跑個十公裡怎麼樣?」
「啊?」
他現在看起來就有些累。
再負重跑十公裡,人怎麼吃得消呀?
「還是……不要了吧領導……」
我低頭,小聲回道。
「你看,都要離婚了,你怎麼還心疼上了?」
領導打趣我,隊伍也傳來陣陣笑聲。
我臉一紅,一時語塞。
「顧隊長啊,你這能力一流,但這後方不穩也不行啊。」
領導盯著顧北驍,嚴肅道:
「我代表組織命令你,好好哄哄媳婦,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合嘛。」
顧北驍立正,敬了個禮。
「是!」
3
顧北驍帶著我住進了他的宿舍。
一進門,我氣呼呼瞪他一眼:
「閃開,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好吧。」
他竟真轉身走了出去。
我:???
這是什麼腦回路?什麼品種的鋼鐵直男?
幾分鍾後,門外傳來聲音:
「呦,顧隊長,這大冷天的在這罰站呢啊?別凍壞了。」
猶豫幾分鍾。
我開門,瞪他一眼。
「進來。」
他訕訕進來,扯了扯我的手。
「琅琅……」
「我餓了。」我輕哼一句。
他急忙道:「我去給你打飯,你先洗個熱水澡暖和一下。」
我攔住他:「顧北驍,給我找件睡衣穿。」
出門太急了,隻想著跟他幹仗,挎個小包就殺了過來。
4
我洗完澡套著浴袍,躺到床上裹緊被子取暖。
屋裡暖氣開的足,一天的疲憊漸漸消散。
沒多久顧北驍歸來,遞給我件他的 T 恤。
「這沒有女式衣服,你穿我的湊合下。」
「哦。」我接過。
本想讓他轉過頭,但一想,老夫老妻了,還矯情什麼。
便直接脫掉浴袍,套上了他的 T 恤。
他個子高,衣服穿在我身上和睡裙一個效果。
他望著我,目光微動,輕咳了一聲。
慌亂轉身,將飯菜一一打開。
「琅琅,快吃些東西。」
羊肉湯、紅燒肉、大盤雞、手抓飯。
餓了一天,口水有點忍不住了。
他惹我生氣,但飯菜是無辜的。
我埋頭大口炫飯。
「嗯,真香。」
他不停給我夾著菜,沒忍住笑出了聲。
「慢點吃。」
我鼓著腮幫子,瞪他一眼。
「我是對人不對飯。」
他嘴角揚著笑。
「嗯,多吃點。」
最後,我捂著碗,打了個飽嗝。
「飽了飽了,不吃了。」
「嗯,那你去床上歇著,我來收拾。」
他低頭將我剩餘的飯菜迅速吃完,麻利收拾好餐桌。
又轉頭去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時,隻套了條褲子。
頭發半幹未幹,滴落的水珠順著下颌經過喉結,沒入胸膛。
長期體能訓練下的腹肌緊實分明,性感的人魚線延伸至褲腰之下。
當了快一年尼姑的自己,瞬間就心猿意馬了。
他望著床上的我,沉聲問:
「琅琅,還冷嗎?」
吃飽回暖後,再加上看著自己垂涎已久的肉體,怒氣值頓時少了很多。
但他還沒哄我,我還要繼續生氣。
「腳還有點涼。」我冷冷回他。
他坐在床尾,握起我的腳。
眉頭微微皺起,帶著些許心疼。
「怎麼這麼涼?」
他手掌又大又暖,帶著層薄繭。
摩挲在腳上,微微有些粗糙。
不經意間,發現他的手背上竟還有幾塊凍瘡。
我忍不住開口埋怨:「給你買的護手霜是不是沒用?」
「一個大男人抹的香噴噴的,叫人笑話。」他笑笑解釋。
「愛用不用,手都要凍爛了,又糙又醜。」
我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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