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回來,人倒是都在,可是家卻散了個幹幹淨淨。
葉二郎,你好,你夠狠!
葉平戎有心去一拳打死葉二郎,可是他好歹是在外面歷練多年的武將,該有的腦子還是有的。
小妹之前怕是強撐出來的笑臉,一想到這裡,葉平戎又是一腦袋的火氣。
隻是他有氣沒處撒,哪怕隻是坐在那裡,都瞧著格外嚇人。
劉榮瞧著葉平戎從回來就坐在那裡運氣,雖然不曾說話,不曾發火,可是瞧著那兩眼通紅目眦盡裂的模樣,劉榮真的想轉身就跑。
這個殺神,雖然現在從邊關回來,平時瞧著也是個沉穩的性子,可是劉榮不會忘了他一身浴血的時候是個什麼模樣。
這人兇起來怕是沒人攔得住。
有心溜出去,卻聽葉平戎道:“劉榮,幫我打聽一下這裡的官府衙門是要理還是要錢。”
這話不新鮮,如今雖然盛世清明,可是有些事情想要找衙門辦,若是不走明面,那暗地裡到底是要用錢疏通還是用理化解都要看各地的縣官是個什麼章程。
隻是劉榮有些不明白:“葉提轄,之前不是你說的不能暴露王爺的行蹤嗎?這麼直接找衙門是不是有些唐突。”
葉平戎平靜道:“王爺那裡我會去說,我不會親自出面,隻讓葉二郎去籤個文書。”
劉榮微愣,似乎是不太明白這個總是寶貝弟弟妹妹的人怎麼突然指名道姓,不過他這句話沒問出口,而是轉而問道:“什麼文書?”
葉平戎閉了閉眼睛,聲音似乎從齒縫裡擠出來似的:“我和他兄弟二人,斷絕關系,自此分家,榮辱互不牽扯,死生互不相幹。”
第45章
等到了第二天, 葉嬌早早的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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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哈欠,聽到小黑高昂的鳴叫聲,她不由得一笑。
不久之前, 小黑還被打擊的一聲不吭, 早上打鳴都是有氣無力的, 如今想來是小素做的那件小衣討了小黑的歡心, 擋住了它禿毛的尾巴, 小黑又是窩裡最英俊的那隻雞了。
隻是葉嬌笑過以後,就覺得腰上有些酸。
不僅是腰, 後背也有些疼,已經許久不曾有過這麼激烈運動的身子顯然有些不適應。
睡醒以後總是會懵一下的,而這輕微的酸疼讓葉嬌有些反應過來。
她伸出手, 輕輕的摁著腰,這些日子學醫經讓她已經可以很好的拿捏穴位, 力道稍微調整了一下便有了感覺,沒多久就舒坦了。
隻是舒坦了以後,就覺得肚子餓。
葉嬌伸手摸了摸自己軟乎乎的小肚皮,昂頭瞧了瞧祁昀依然沉睡的側臉,有點舍不得就這麼起來。
伸手輕輕碰了碰男人的睫毛,小人參輕輕笑了笑, 嘴裡輕聲道:“相公真厲害。”
隻是此刻正睡著的祁昀顯然沒有辦法回應葉嬌的贊美了。
小人參也不在意, 依然撥弄著他的睫毛, 卻發現祁昀依然睡得深沉。
這讓葉嬌心裡一沉, 想著自己是不是累到祁昀了, 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祁昀的手腕。
而後,葉嬌就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自家相公的身子若是說之前是能暫時逃離生死邊緣,那現在就是穩定了下來。
縱然依然比普通人虛弱得多,可是現如今能穩定已經實屬不易。
葉嬌並沒有深究原因如何,臉上已經有了笑。
隻不過她這個笑不僅僅因為祁昀瞧著進步了些,還因為昨晚著實是舒服的很。
小人參從來都是有一說一,既然弄這事兒不會傷到他,反倒有裨益,那以後是不是能多多益善?
不過葉嬌也看得出來,昨天自己舒坦了,對祁昀卻有些滋補過頭。
可不知為何,之前補大了,這個人就是發了高熱差點嚇死了她,現在補過頭卻隻是沉沉睡著,並沒有任何異樣,從脈象看也不像是有什麼奇怪的。
或許,是相公根基穩定了些,能自己消化了?
葉嬌有些困惑,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便沒起身,隻是微微側過身子躺在祁昀身側,把搭在男人身上的手腳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旁,省的壓到他。
小黑的鳴叫聲漸漸停歇,周圍恢復了一片靜謐。
葉嬌就靜靜地躺在祁昀身側,睜著眼睛看他,手則是握著他的手,細細的觀察著他的脈搏變化。
或許是過於安靜,又或許是祁昀的脈象一直沒有變化,葉嬌看的有些出神。
自家相公對待外人的冷漠淡然,對待自己的溫柔和緩,葉嬌算是通通體會過一遍。
可沒有改變的是,這個人隻要是醒著的時候,無論是對著誰,都是在思索著什麼似的,他總是安靜,腦袋裡有著聰慧,心裡有著錦繡,小人參本能的把他當做依靠,卻不曾細細看過他睡著後的模樣。
現在瞧著,這個人哪怕是睡著了也保持著規矩的睡姿,可是臉上卻是松快的。
那張臉表情平和恬淡,眼底已經沒了烏青,蒼白的面孔上血色不多卻不顯得陰沉,葉嬌撐起身子看,覺得越來越看不夠。
自家相公就是好看。
感覺到被子外面的冷意,葉嬌又躺了回去,可是這一折騰就覺得肚子更餓了。
縱然心裡覺得祁昀不會有大事,可是葉嬌還是不想就這麼起身,把祁昀一個人撂在床上總是不安心。
想了想,小人參眼睛一轉,就側過身,把手伸進了內測被褥的底下。
摸了摸,而後就從裡面抓了一把幹果出來。
葉嬌偷偷躲在被子裡瞧,看到有紅棗,有桂圓。
倒是都能吃一吃的。
若是平時,葉嬌必然不樂意在床上吃東西,不好收拾,不過現在形勢所迫,她便小心翼翼的拽了個帕子過來,又拉了個床幾,把帕子鋪在床幾上,小心翼翼的捏著幹果吃。
咬在嘴裡,咔哧咔哧的,味道倒也不差。
正吃到一半兒,葉嬌就瞧見祁昀眼睫毛動了動,似乎要醒了似的。
她立刻捂住嘴巴,往祁昀那裡探了探頭,感覺到男人隻是微微一動,卻沒有醒來,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這也讓葉嬌安心不少,既然不是睡得昏沉,就證明身子沒有大礙。
她也就不在床上盯著他了,松開手,坐起身來,拽過外衣給自己披上,而後小心翼翼的把床幾和果殼收拾好,這才下了地。
不過小人參站在床前,細想了想,到底為什麼要在被子底下塞東西,祁昀沒多解釋,不過葉嬌猜著應該是什麼規矩習俗之類的。
眨眨眼睛,她輕輕的把裹著果殼的帕子塞回到了褥子底下。
落了床帳,點燃炭火,等到滿室溫暖如春的時候葉嬌才去梳妝,披了鬥篷,出門朝著柳氏的院子而去。
現在已經不早了,葉嬌去的時候正好趕上柳氏在禮佛。
她也不去打擾,先去找劉婆子學抹胭脂,如今的葉嬌已經能清楚的分辨各種胭脂材質,也能自己鼓搗一些拿來貼面的花鈿,樣樣都學得精細。
等柳氏出來時,葉嬌正拿著一枚花鈿貼在眉間,柳氏打眼瞧著,不由得道:“這個很襯你。”
葉嬌聞言,才發現柳氏已經出來了,她便笑盈盈的起身,走過去扶著柳氏坐下,聲音輕快:“娘,這個能教教我怎麼剪的麼?”
柳氏讓她坐到自己對面,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對著劉婆子道:“去茶房一趟,我讓人熱著點心,端過來吧。”而後柳氏才對著葉嬌道,“這花鈿細小,若是自己剪難免費神,想要什麼花樣買了就是,若是買不到隻需要描個樣子,自然能讓人做出來,實在不行用了丹脂描畫也是一樣的。”
葉嬌細細記在心裡,笑著點頭應聲。
柳氏便也笑笑,同她說著家常話。
等劉婆子拿著點心回來時,葉嬌正問著柳氏:“娘,為什麼褥子底下要塞了棗子桂圓之類的東西?”
柳氏聞言,下意識的拿起帕子掩了掩唇角,而後才溫聲道:“這是習俗,取了個吉祥話兒,保佑日子紅火甜蜜,也寓意著早生貴子。”
葉嬌眨眨眼睛:“早生貴子?”
“是啊,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可不就是早生貴子麼。”劉婆子笑著解釋。
葉嬌卻記得,祁昀隻放了紅棗和桂圓,花生蓮子卻是沒見到的。
不過葉嬌也不再多問,既然知道是習俗,那她就準備回去趁著祁昀還沒醒,把自己偷偷吃掉的重新塞回去補上才是。
不過等葉嬌離開後,柳氏起身又回了小佛堂,在蒲團上端端正正的跪下,臉上是止不住的笑,輕聲念叨:“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啊。”
一旁的劉婆子有些不解:“夫人,可是有什麼好事了?”
柳氏瞧了瞧她:“今兒個二郎是不是起的晚了?”
劉婆子應了一聲:“瞧著二少奶奶的眉沒有細細描過,該是二少爺還沒起呢。”
現如今,祁二郎喜歡給自家娘子描眉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畢竟這是美談,沒有忌諱的,說一說還能贊一句祁家二郎琴瑟和鳴。
二郎晚起,自家二兒媳婦又問起了這些事兒,兩個一碰可不就知道了?
柳氏臉上帶了笑,重新看向了菩薩像,輕輕地轉著手上的佛珠。
可是想著想著,柳氏又落了淚,隻是臉上的笑一直沒有褪去。
去年這個時候,她還見天擔心著自家二郎會不會一覺醒來就沒了,這會總提心吊膽的日子柳氏過了好多年,就沒安生過。
如今自家二郎身子安穩,嬌娘和順乖巧,自己還有什麼可求的?
又轉了轉手上的佛珠,柳氏微微閉上眼睛,再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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