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2025-01-16 15:32:593269

  祁昀則是趁機湊過去舔了她的嘴唇一下,可是小人參卻不躲開,還自己往祁昀那邊湊了湊,舔了他的下唇。


  一時間,祁昀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誰逗誰……


  小人參卻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等祁昀重新握住她的手時,葉嬌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祁昀便拉著她進去午睡,不過在坐在床邊時,祁昀趁此機會把這兩個月得到的銀票交給了葉嬌:“收著吧,我們的私房。”


  葉嬌拿過來瞧了瞧,一百兩一張,一共五張,便是五百兩。


  這個數字絕對算是大數了,這些白銀怕是尋常人家一輩子都攢不出來。


  可是葉嬌給祁昀管錢管習慣,鋪子生意紅火,進項多,這些銀子在她看來也就是個數字,沒什麼好吃驚的。


  打開自己的錢匣子放進去鎖起來,葉嬌扭頭就湊到祁昀的嘴邊啄了一下:“相公真厲害。”


  祁昀笑著抱著她,用臉蹭了蹭她的額頭,而後就拉過錦被給她蓋好,哄她睡覺。


  原本葉嬌午睡是不用人管的,自己躺下就睡。


  可肚子略略大了些後,小人參就有點不敢翻身,生怕壓到肚子,可是往往越是小心越不容易睡著,祁昀知道了以後,就常常回來哄她。


  多的也不用做,就是靠在床邊拍著她,等她睡著就是了。


  今天祁昀手裡拿了一本藥典,準備給她讀一讀,哄她睡,正巧翻到了人參那頁。


  男人的聲音向來都是低沉悅耳,猶如風吹雨後竹林般寧靜:“人參又名黃參、神草,味甘,性微寒,無毒,治補五髒,安精神,定魂魄,止驚悸,除邪氣,治男女一切虛症,明目開心……”


  這個開心原本指的是開通心竅,可是葉嬌正在半睡半醒間,模模糊糊的聽著,似乎聽到了人參,又似乎聽到了開心,就嘟囔了一句:“嗯,是挺開心的……”


  祁昀聞言,以為她說夢話呢,便笑著在她身上輕輕地拍著,聲音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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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感覺到葉嬌呼吸平順,才停了下來。


  祁昀仔細瞧了瞧葉嬌,確定這人真的睡著了,便輕手輕腳的把藥典放到一旁的矮桌上,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將床幔落下,瞧著時間還早,便出了門。


  如今的祁家二郎瞧上去雖然依然比常人臉色白了些,可是身子已經一日好過一日。


  以前他隻能留在家中,聽一聽管事們上門說說鋪子上的事情,現在祁家二郎已然可以自己上街,去鋪子裡走動走動。


  今天他專門去了酒鋪尋宋管事,準備和他談談有關於商隊的事情。


  等進了酒鋪,祁昀一落座,宋管事就開始吐苦水。


  其中,商隊的事情最讓宋管事難辦。


  孫掌櫃給了祁昀不少幫助,他年紀不小,能看得出祁昀是個心有七竅的人,而且更為難得的是,這個人比別的人果斷的多。


  其實有本事的人不少,可是有本事還能有主意的卻不多。


  之前孫家確實恨蔡家,但從沒想過蔡家真的能一朝傾頹,甚至是連根拔起什麼都不剩下。


  祁昀做到了,而且做的幹淨利落,孫掌櫃便知道這不是個池中物。


  原本隻是想要邀請祁昀加入商隊,現在卻給祁昀建議,讓他自己組建一支。


  組建商隊並不是說說就行的,除了要有經驗的領頭的,要有足夠引人垂涎的貨品外,更重要的是要有足夠的銀錢。


  商隊一旦出去,沒有個一年半載是回不來的,若是出海,三四年回來一次也都是稀松平常。


  這其中要有大量的金錢投入,能不能回本也是個未知數。


  尋常人家覺得千八百兩已經是一輩子都花不完了,可是對商隊來說,這千八百兩不能是白銀,而要換成黃金才能確保組成。


  祁昀對這個建議有些意動,畢竟商隊捏在自己手裡還是穩妥些,借用別人的總比不過自己有一隻來的自由。


  但是這錢到底從哪裡來,祁昀卻猶豫了。


  宋管事嘆了口氣:“孫掌櫃說能借給我們,但是他要的利錢不低,而且商隊到底能賺錢賠錢都是未知數,若是血本無歸,怕是要陪上全副身家才能還上。”


  祁昀搖了搖頭:“若是我們找孫掌櫃借銀子,他必然會答應,而且就算還不上他也不會說什麼,可我們不能開這個口。”


  宋管事不太明白:“為何?”


  既然找他借他就會借,而且還不還得上都行,那為什麼不借?


  祁昀語氣平靜:“這世上,最好還的是錢,最難還的是人情。”他的聲音頓了頓,把事情給宋管事講了個通透,“之前我們找孫掌櫃要的商隊,那是我們幫他們扳倒了蔡家換來的,互惠互利,可如今孫掌櫃巴不得我們欠他人情。”


  宋管事想了想,就轉過了這個彎兒來。


  孫掌櫃不缺錢,他是開錢莊的,錢對他從不是難事。


  可是他這麼主動地給祁家幫忙,總不能是突然善心發作。


  要是現在祁昀真的開了這個口,借了這個錢,隻怕人情債欠下以後,不管未來的錢能不能還上,這人情算是還不回去了。


  就在這時,祁昀瞧見有人進了酒鋪。


  祁三郎府考之後,便是和楚承允一起回來的。


  其實楚承允說和他同路隻是個託詞,端王爺現在本就是闲的厲害,也沒事兒做,好不容易交到了個賢弟自然是要跟他多走走看看,尤其是祁明在很多政見上都和楚承允不謀而合,兩個人有的是話說。


  去的時候說了一路,回來的時候又是說了一路,光是有關農商改制就是一番高談闊論,好不歡暢。


  聊的興起,祁明就建議去酒鋪裡坐坐。


  他還小,不能飲酒,楚承允也很少喝,因著孟氏身子虛,聞不得酒味,楚承允也就極少喝酒。


  兩人去坐坐隻因著他們說的是政事,百姓論政是忌諱的,祁家酒鋪是祁家自己的產業,總是能隱秘些。


  誰知道剛一進門,就瞧見了正在和宋管事談事情的祁昀。


  原本楚承允瞧見有人,就想要離開。


  誰知道自己腰上系著的金絲扇袋突然掉了下來,裡面裝著的正是之前葉嬌給了他的那次機會抽到的,端王掛著,便是日日警醒自己不要忽略運道。


  瞧著它掉了,楚承允便去撿拾。


  可就在楚承允彎腰去撿的時候,祁昀已經站起身朝著門口走來,楚承允見人家來了,自己總不能轉身便走,未免失禮,便站在了那裡。


  祁昀之前聽葉嬌說起過他們的事情,現在瞧見了葉平戎就知道面前這位是三公子,他細細打量,就看得出楚承允的穿著不俗。


  之前因著在夜裡,祁昀又滿心都是葉嬌,便不曾仔細看楚承允。


  現在看來,這位三公子雖然看起來隻是一襲長衫沒什麼特別的,但是這個料子就不便宜,而且還有暗紋刺繡,這都不是尋常繡娘的手藝。


  此人,果然該是個姓楚的。


  國姓。


  心裡的想法被更加堅定,祁昀站起身來,先對著祁明道:“你不快快回家,到這裡做甚?”


  祁明在家裡最怕的便是祁昀,剛剛還是個活潑模樣,現在看到祁昀立刻噤聲,乖乖的站直回答道:“我和義兄同路,想著找地方歇一歇。”


  祁昀這才看向了另外兩人,起身,拱手道:“三公子,在下祁昀。”而後他又看向了葉平戎,“大哥。”


  葉平戎點點頭,知道他這是跟著葉嬌喊自己一聲大哥的,便回了個禮。


  而楚承允一看到祁昀,就有些感慨。


  其實祁明不止一次和楚承允提起自己家裡的兩個哥哥,尤其是祁昀,被祁明吹的天上有地上無。


  這世上的天才很多,可是往往天才都命運多舛,祁昀在楚承允的眼裡天然的帶了些悲情顏色。


  天生體弱,多病之身,偏偏有個七竅玲瓏的心思,博聞強記,無所不通,卻總是在生死邊緣徘徊。


  這般的人物放在哪朝哪代都會令人唏噓。


  而現在,楚承允瞧著面前這位芝蘭玉樹一般的男人,越發感慨,臉上則是笑著道:“想必這位就是祁家二郎,三郎常提起你。”


  祁昀對著楚承允點點頭,淺淡神情一如既往,好像並沒有因為心裡對他身份的猜測而對楚承允高看多少,聲音平靜:“我家三郎承蒙三公子關照,在下感激不盡。”說著,他對著宋管事道,“送些茶來。”


  既然祁昀這麼說了,楚承允和祁明就坐到了另一張桌子旁,準備再聊一聊。


  葉平戎則是站到了門口,面容沉靜。


  可是不等楚承允和祁明開口,便聽到另一桌上,祁昀的聲音淡淡響起:“商隊之事,隻嘆時運不濟,我空有一腔熱心,卻做不成事。”


  原本宋管事想著,來了陌生人,那就把這件事歇一歇,停一停,不急著說。


  可瞧著祁昀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宋管事也就重新坐回去,道:“二少爺也不用太過憂心,總是能有解決辦法的。”


  祁昀卻不提銀錢之事,隻是聲音沉靜的開口:“我本想著,開商隊,能帶著我朝的書法字畫出去教育蠻夷,還可以溝通商路,我還請了繪畫師傅,想要勾畫出沿途地形,若是朝廷需要,我也願意無償提供分文不取,實在是一舉多得,偏偏……”


  說到這裡,祁昀突然打住了,輕輕一嘆,隻是短短的一聲,卻能聽出裡面的無奈。


  反倒是宋管事一臉懵。


  什麼時候說字畫的事兒了?不是賣酒麼?


  什麼時候說畫圖的事兒了?他們沒請師傅啊?


  怎麼,二少爺說的話,我聽不懂呢。


  可是就在宋管事不知道怎麼應對的時候,楚承允已經站了起來。


  祁昀說的話他都聽在耳朵裡,而楚承允想的顯然要比宋管事多得多。


  如今,商隊不少,可是大多是百姓爭利的工具,不曾有什麼其他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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