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眉目傳情’,齊睿從門口經過,看到這一幕嚎了一嗓子:“葉笛笛林言,你們幹嘛呢!大早上的你來我往,談戀愛了嗎?”
林言:“……”
葉笛笛:“……”
她都不想理這個傻子。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齊睿瞪著她:“你還說你沒……”
話沒說完,後面傳來有氣無力的熟悉聲音:“齊睿,讓一下。”
齊睿扭頭,看向許星染愣了下,咳了聲:“許星染?”
“嗯。”她神色恹恹的點了點頭:“是我。”
齊睿:“……”
葉笛笛好笑看向許星染,擺擺手:“星染,你今天怎麼這麼晚啊?”
許星染反應遲鈍的啊了聲,拉長著尾音,“沒睡醒。”
往常外公外婆喊她起床,許星染都會賴床二十分鍾來緩衝的,今天實在是太困了,她緩衝了四十分鍾才驚醒,快速洗漱跑出家門後來到學校後,已經這個點了。
也幸好,沒遲到。
葉笛笛好笑看她:“上課了。”
“嗯。”
Advertisement
許星染看了眼她那坐的筆直,把走道給霸佔了的同桌頓了頓,把書包拿了下來,直接往課桌下面鑽。
林麗剛到門口,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她愣了下,看著許星染鑽進去,再坐下後才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
“許星染……”
她抬頭,錯愕看向林麗:“林老師。”
林麗頓了頓,看了眼旁邊低頭看書的謝俊輝蹙眉,想著昨晚班裡同學說的那些話,頭疼了起來。
“沒事,你這樣進出方便?”
許星染愣了下,點頭:“還好吧。”
林麗沉默,擰了擰眉不知道在想什麼,在看到謝俊輝眼神後,她停頓了須臾,沒再當著同學面說什麼。
……
第一節 早讀課之後,謝俊輝拿著書離開,許星染和葉笛笛湊在一起吃早餐。
她早上就拿了一杯牛奶。
“星染,就喝牛奶嗎?”
許星染打著哈欠看向她,很困:“嗯,沒睡飽什麼都不想吃。”
葉笛笛哈哈大笑,促狹看她:“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怎麼會沒休息好。”
許星染撇嘴,不好意思說:“喝了杯奶茶,讓我精神了大半晚上。”
這下輪到葉笛笛無語了。
她無奈看著她半晌,低聲說:“那睡一會吧。”
“我喝完牛奶就睡。”
“嗯嗯。”
沒一會,許星染就折返回去趴在桌上睡著了。
她把腦袋埋進臂彎裡,沒多久便進入了睡夢中,漸漸的還做了個夢。
……
謝俊輝這一天天都憋著氣,他從外面回來後,看到的便是許星染趴在桌面上睡覺的樣子。
他冷嗤了聲,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直接抬腳撞了下桌子。
兩人桌子是靠在一起的,但因為許星染不想跟謝俊輝有過多糾纏,她一直都往牆壁那邊靠。
突如其來的響聲,直接把她給嚇醒了。
她一臉錯愕的看向旁邊,對上謝俊輝那雙陰鬱的眸子後,許星染眼眸閃了下,沒吱聲。
她揉了揉臉,背對著謝俊輝那邊,繼續睡了起來。
隻不過謝俊輝根本就沒想要讓她繼續睡下去,坐下後,謝俊輝故意弄出稍大的聲響,開始念文言文。
許星染聽著,皺了皺眉。
謝俊輝這讀書聲,不僅僅是打擾到了許星染,還有後面幾位補眠的同學。
“謝俊輝。”有人喊了聲。
“幹什麼?”
“能不能別讀了,早讀課也沒看你這樣認真,現在大家都休息呢。”
謝俊輝斜睨了眼那人:“現在是下課時間,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人:“……”
我日。
那人看著謝俊輝,氣不打一處來。
就在許星染覺得這就過了時候,那位同學也是個暴脾氣,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往他們這邊走來,拍著謝俊輝桌面,怒吼道:“你他媽的別讀了聽到沒有。”
他火氣很大:“再讀老子把你書都給扔了。”
“……”
班裡人看的瑟瑟發抖,完全不敢吱聲。
謝俊輝臉也白了起來,他隻是單純的想讓許星染不舒服,並沒有要跟其他同學槓上。
那人看著謝俊輝臉色,煩躁道:“別瞎逼逼,再吵跟你沒完。”
說完,那人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去。
被人恐嚇是有效果的,接下來時間,謝俊輝還真沒再念書了,但他故意發出的小動靜也讓許星染睡不著了。
==
一上午的課,許星染都聽的昏昏沉沉的。
她沒睡飽就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看著黑板眼神都是迷茫的。
中午,和葉笛笛一起去食堂吃飯。
葉笛笛忍不住吐槽謝俊輝,許星染聽著,唇角彎了彎。
“星染,你為什麼不讓林老師給你們換位置?”
許星染想了想說:“沒必要,反正快要月考了。”
葉笛笛:“……”
她頓了頓,直勾勾盯著她看:“你就這麼相信御哥能考到年級第二?”
聞言,許星染拿著筷子手一頓,看向她說:“他沒有考到,我可以考其他分數啊。”
葉笛笛震驚了。
她難以置信看著許星染半晌,才從嘴裡憋出一句:“學霸牛逼啊。”
她算是發現了,沈御要是考不到年級第二,許星染能讓自己分數下降,考一個跟沈御差不多分數的水平。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許星染……可能真的可以。
許星染看著她震驚的眼神,笑了聲:“騙你的。”
她抬頭一笑,恰好看到不遠處出現的男生,身形挺拔,走到哪都是焦點,她抿了抿唇,輕聲說:“我對沈御有信心。”
她相信沈御能考到。
葉笛笛其實是不想打擊她對沈御的那種盲目自信,但也會擔心。
“那萬一要是沒有呢。”
許星染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
她慢吞吞的啊了聲,看向旁邊坐過來的人:“沈御,笛笛說你月考要是考不到年級第二怎麼辦。”
葉笛笛:“……”
沈御端著盤子坐下,撩起眼皮看了眼許星染,“你覺得我考不到?”
許星染冤枉:“我覺得你能考到。”
沈御頷首,敲了下她腦袋:“嗯,這樣才對。”
對面的葉笛笛:“……”
她做錯了什麼,不就是對沈御的實力存了一毛錢懷疑態度嗎,這兩人有必要在這裡給自己吃狗糧嗎???
生氣。
吃過午飯後,沈御把許星染給叫住。
許星染不明所以看他:“怎麼了?”
沈御掀起眼皮看她,低聲問:“謝俊輝又欺負你了?”
許星染:“沒。”
她撓了撓頭說:“也不能算是欺負,就是有點小動作而已。”她仰頭,眼睛明亮的看著沈御,輕聲道:“沈御,不用跟他計較什麼。”
“就還有兩個星期。”
她一字一句說:“兩個星期後就不會同桌了。”
兩個星期而已,她能忍。
沈御聽著她的話,雙眸有些沉。
“不覺得委屈了?”
許星染搖頭:“不。”
這是實話,她有能力反擊。謝俊輝之所以對她這樣,無非是嫉妒而已,許星染沒來的時候他是年級第一,一直都是老師們眼中的香饽饽。
許星染來了之後,他到了第二名,成績還永遠被許星染給甩開十幾二十分,一時間心生不滿罷了。
她唇角彎彎,眼睛裡滿是自信說:“他就是對我成績不滿。”
“沒關系的,我會讓他更不滿的。”
沈御看著面前小姑娘,看起來人畜無害,一張臉白白淨淨的,可說出來的話卻一點都不軟。
她說這話時候,眉眼間滿是自信。
沈御看著看著,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沒。”沈御想了想,給她加油打氣:“我相信你,這次不準備放水了?”
許星染:“……”
她瞥了眼沈御:“你怎麼知道……”
沈御伸手,敲了下她腦袋:“我猜的。”
她哦了聲,沒忍住笑說:“所以現在先忽略掉謝俊輝,這次月考過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
她有這個自信甩開謝俊輝,甚至還能跟林麗提議換同桌。
前提是先月考。
沈御沉默了半晌,沒吱聲。
過了會,他側目看她眼說:“你能忽略,我不能。”
許星染:“……”
沈御聳肩,勾了下嘴角看她:“等著,我給你討回公道。”
……
“怎麼討回來?”許星染跟著他往外走。
沈御仰頭看了眼外面的太陽,低頭看她:“不回教室了?”
許星染無語:“你都還沒有告訴我怎麼討回呢。”
沈御對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表示無奈:“到時候就知道了。”
許星染:“不能現在告訴我嗎。”
“不能。”
“為什麼?”
沈御腳步一頓,借著陽光偏頭盯著她看,半晌後,他哂笑了聲,伸手揉了揉她頭發一把,感受著手心的柔軟,聲音含笑:“嗯,是給小同桌準備的驚喜,讓我先保密?”
許星染一怔,看著他臉上的笑,心控制不住的加速跳動了起來。
她好像,有點不對勁了。
沈御看著她呆呆的眼神,晃了下:“許星染。”
許星染哦了聲,回神:“沒沒沒事……”她語無倫次道:“我走了下神。”
沈御:“嗯。”
他沉默會,問:“回教室?”
“好。”
許星染跟沈御心不在焉回了教室,她雙頰通紅,看著像是做了什麼壞事一樣的。
葉笛笛抬頭看了眼,詫異揚了揚眉,壓著聲音問:“星染,你剛剛跟沈御在外面做什麼了呢?”
許星染身子一僵,眼神迷茫的看向她:“沒做什麼。”
葉笛笛:“……”
熱門推薦
"阿姐自幼貌美,一場意外,令她心智如同三歲痴兒。 新科狀元沈肆愛她入骨,事必躬親。"
"「沒想到吧,你也是個替身。」 我躺在貴妃榻上,懶洋洋的對宋策安道。 宋策安臉倏地比木炭還黑,他攥著茶盞的手猛得一縮。 他徒手捏碎了茶杯,掌心的血混在茶水裡滴下來,月白色棉袍殷紅一片。"
"確診癌症那天,我拿著僅剩的一萬塊,想給自己挑個墓。 「女士,我們這裡的墓全市最便宜,隻要 20 萬,保證您入土為安。」 因為囊中羞澀,我拒絕了他的好意。"
"我的竹馬為了一個轉學生。 不惜將我當作他們 play 的一環。 他們把我的慌亂當作笑料,把我的禮物當作垃圾,無情地嘲笑我的挫敗。"
我媽媽是京圈大佬徐平南微末時的女友。 在他終於破除萬難,要娶她進門時,我們母女卻被人賣到了異國。 為了護我,她被人弄瞎雙眼,打斷脊骨。 死的時候,全身沒有一寸好肉。 徐平南趕來時,隻來得及救下嚇傻的我。 我遞給他一根媽媽的斷指。 斷指上,是他親手套上的,沾滿了血的訂婚戒指。 我眼睜睜看著他扯掉了腕上的佛珠。 徹底成了魔。
"重生回到得知是替身的那日。 我瘋了。 新婚當夜,他不知所蹤。 我將婚房一把火燒了。 然後坐在一旁,邊笑邊看著丫鬟們救火。 第二日,他匆匆趕回,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捂著臉,依舊是笑:「打啊,打壞了這張臉,這世上,可就沒有更像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