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錢多吧。”
“......”
溫笛笑,“開玩笑。”至於為什麼自己想投資,隻是一個瞬間的決定。她感覺自己還是不夠忙,必須得找點事情做。
也可能,在江城在自己家看到關向牧,突然就不想把劇本賣給他。誰知道買她劇本的是不是嚴賀禹。
秦醒斟酌片刻,“行,我跟沈棠姐再開會討論討論。”他們的影視公司剛成立沒幾個月,剛剛完成A輪融資,並沒有太多項目經驗,但萬事總要有個開頭。
第一部大制作的劇就《欲望背後》吧。
溫笛說:“到時我親自跟劇組。”
秦醒:“導演的話,阮導不適合這類題材。”
“阮導不擅長。我推薦周導,他把握這類題材很精準,有他自己的解讀。
“你說周明謙?”
“嗯。”溫笛打算完成劇本後,找周明謙談談,看他感不感興趣。
秦醒記得她這部劇還要找肖冬翰授權角色,“授權給你沒?”
溫笛打趣:“勉強算同意,要求還不少。”
和秦醒又聊了一會兒,溫笛結束通話。
她靠在椅子裡喝水,客廳那邊的聲音有點遠,她聽不太清,也不想過去。
“笛笛,冷不冷?”阿姨拿著她的風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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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笛回神,“還行。”
“外面風大,不冷也穿著。”阿姨把風衣給她。
溫笛問:“他們還沒散?”
“快了,我出來的時候他們說不能再喝。”
溫笛讓阿姨回去忙,她再坐一會兒。
又有腳步聲靠近,她以為是阿姨去而復返,轉頭看過去,撞到嚴賀禹的視線裡。
隔著好幾米,她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嚴賀禹沒坐,隻是過來跟她道個別。飯局散了,他找不到她,問了阿姨才知道她在這。
上次喝這麼多還是他訂婚那天。
可能是酒精上頭,他突然想跟她解釋兩句:“訂婚那天我喝了不少,不是因為高興。因為你在家,我卻在那。”
溫笛沒應,起身要離開。
“溫笛,有沒有解酒藥找一顆給我。”他實在捱不住,胃疼。
溫笛點點頭,回別墅去拿藥。
嚴賀禹在外面等著她,她進去不過才幾分鍾,好像過了好幾年那樣漫長。
餐廳沒人,都在停車坪那邊。
溫笛拿來藥給他,整整一版。
嚴賀禹說:“用不了那麼多。”
溫笛還是塞給他,“肖冬翰也喝了不少,你再給他幾粒。”
嚴賀禹握著解酒藥,直直看著她,“就不能不關心他。”他較起真,“要是他來找你要解酒藥,你會不會讓他再帶幾顆給我?”
溫笛讓他明白:“嚴總,給你解酒藥,不是我關心你,你是我們家客人,在我家喝得胃不舒服,給你藥,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要是關總需要,你再給他幾顆。”
嚴賀禹心裡似乎平衡了一點,因為給肖冬翰藥,也不代表她關心肖冬翰。
他示意露臺下的桂花樹,“去年沒陪你慶祝。”今年算是慶祝,遺憾的是,他沒能跟她喝一杯酒。
但總算在這個時候,陪著她了。
溫笛已經走開,他目送她的背影。
胃裡一陣痙攣,疼得冒冷汗。
嚴賀禹摳了兩顆藥,丟到嘴裡。
回到車上,嚴賀禹問康波有沒有解酒藥。
“有。”康波正好從包裡拿了藥出來,他看出老板今晚喝了不少。
嚴賀禹說:“給肖冬翰幾顆。”他把自己手裡的藥給康助理,“這是溫笛給我的,你收好了。”
康波稍微想想就明白怎麼回事,溫笛讓老板帶藥給肖冬翰,老板不舍得,自己全部留下來,拿他的藥給肖冬翰。
幾輛汽車緩緩駛離溫家的別墅。
嚴賀禹靠在座椅裡,閉目養神。
疼得難受,他硬撐著,“不是說今晚第三季度的利潤數據能出來,到現在還沒出來?”
康波擔心,“您不需要休息休息?”
“不用。”他現在的頭腦並不是很清醒,但疼痛難忍,急需找點事來轉移注意力,“你先說說,明天再詳細分析。”
康波隻挑了老板最關心的幾個點說,第三季度的營收,同比增長了11%,但是華北區域的漲幅卻隻有5%。
嚴賀禹直截了當:“原因。”
康波:“肖寧集團一個子公司,跟我們在競爭市場。”
嚴賀禹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剛剛康波說的是華北市場,“肖冬翰這麼快搶佔市場,是姜家的關系?”
康波點頭,“是。”
酒勁慢慢上來,嚴賀禹的神經被一點點麻痺,他說:“明天早上你記得找我談這事,再重新調整競爭策略。我看他有多大能耐,搶我的市場。”
中間安靜幾秒。
嚴賀禹又道:“你問問關向牧,他難不難受,胃疼不疼。”
康波:“......好。”
消息發出去後,石沉大海,關向牧一直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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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溫笛早起,她從今天開始到爸爸公司打卡。
昨晚爸爸也住在爺爺這裡,她搭爸爸的順風車。
餐廳裡,隻有爸爸和爺爺。
溫笛打過招呼,在餐桌前坐下,“二姑媽呢?還沒起?”
溫長運:“已經去公司了。”
他給女兒拌蔬菜沙拉,歉疚道:“委屈你了,你也不跟爸爸說,我還那麼熱情招待他們。”
溫笛語氣輕松,“有什麼可委屈的,再說,就算你知道他是誰,梁書記拜託你的事,你也得給面子呀。”
她喝幾口果汁,寬慰爸爸:“在商言商。”
溫爺爺放下報紙,洗過手坐過來吃早飯。
他昨晚才知道小女兒跟關向牧什麼關系,小女兒性格軸,兩段婚姻都過得不怎麼開心。原來病因在關向牧那。
“關向牧也打算在江城投資?”
“嗯,八.九不離十。”溫長運手機響了,範智森打過來。
範智森這會兒頭昏腦漲,一夜沒消停,他人現在在醫院。
溫長運聽說他在醫院,問清怎麼回事。
溫笛也看向爸爸,擔心範伯伯是不是喝多了的緣故。
後來就聽爸爸說:“辛苦你了,他們的醫藥費我報銷。”
通話結束,溫笛關切道:“範伯伯怎麼了?”
“不是他。”溫長運說:“關向牧和嚴賀禹,還有肖冬翰,三人昨天半夜組團去醫院打點滴。”
溫笛:“......”
溫長運並未放心上,應酬時誰還沒喝醉去過醫院,他這二十多年裡,去過好幾次,範智森更不用說,這邊從飯局剛下來,那邊緊接著去急診掛水。
“他們頂多胃疼,打了點滴今天就能好。你跟你姑姑,你們這麼久也沒好。”
他把蔬菜沙拉拌好,放在女兒面前,“算了,吃飯時不說掃興的。”
溫笛詫異的是:“二姑媽怎麼連肖冬翰都沒放過?”
溫長運:“肖冬翰當時看嚴賀禹被灌酒,看熱鬧不嫌事大,親自給嚴賀禹倒水,你二姑媽以為他們一伙,誤傷了。”
溫笛:“......”
第三十五章(錯發的消息...)
溫笛還沒吃完早飯, 肖冬翰發消息給她,他的眼鏡盒和眼鏡布忘在別墅,讓她幫忙送一趟。
溫笛問阿姨, 有沒有看到眼鏡盒。
阿姨說沒有,“我去更衣室看看。”隻有更衣室的衛生還沒來得及打掃。
一個深藍色的眼鏡盒落在沙發扶手上, 她拿給溫笛。
“爸爸, 我去醫院看看肖冬翰吧,您就不用過去。”肖冬翰畢竟被誤傷, 於情於理都該去慰問一下。
溫長運上午有會,即使沒有,他暫時也不想看到嚴賀禹跟關向牧。“那你代爸爸過去看看。”
“肖冬翰跟嚴賀禹不在一個病房吧?”
“不在,肖冬翰單獨一間, 嚴賀禹跟關向牧在一個病房。”
當時隻有兩間獨立病房, 關向牧便湊合了一下。
吃過飯,溫笛換上外出的衣服, 問清肖冬翰在哪家醫院多少號病床,她拿上車鑰匙下樓。
剛走到院子裡,她又收到肖冬翰消息:【順便幫我買個剃須刀。】他把他常用的剃須刀品牌和型號發給她。
溫笛:【你出差沒帶剃須刀?】
肖冬翰:【帶了。半夜去醫院忘了隨身帶。】
之後溫笛才知道,當時凌晨兩點半,他們三人去醫院沒麻煩各自的助理和秘書,隻通知了範智森一人。
他們覺得要不是最後範智森敬一輪,他們不至於難受到要打點滴, 隻好把賬算在範智森頭上。
不麻煩他麻煩誰。
溫笛又折回別墅,現在不到七點,商場沒開門, 她家常備這些用品,可能型號跟肖冬翰指定的型號對不上, 也沒多大影響,能用就行。
【隻需要剃須刀嗎?】
肖冬翰:【嗯。】
溫笛拿上剃須刀和剃須水,開車去醫院。
江城的交通不算堵,在北京需要一小時的車程,在江城二十分鍾開到。
她找到肖冬翰的病房,不是VIP病房,隻是一個普通單間。
肖冬翰正靠在床頭閉目養神,手上還在打點滴。
聽到開門聲,他睜眼。
“這麼快?”
“這個點不堵車。”溫笛把手提袋放在床頭櫃,裡面有他的眼鏡盒,還有剃須刀和剃須水。
他襯衫整齊,沒有一絲褶皺,袖扣也佩戴上,頭發清爽自然,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喝多了需要打點滴的人。
下巴有一片清影,但沒到非要刮胡子的地步。
“看什麼?”肖冬翰掃她一眼。
溫笛大方說:“來醫院還這麼在意形象?”
肖冬翰沒搭腔。
他來醫院前,硬撐著又洗了一遍澡,換上幹淨的衣服,但胡子忘了刮。
溫笛順口說了句:“以為你住在VIP病房。”
“VIP病房住滿。”昨天範智森聯系過,說隻有單間。範智森怕他們嫌棄條件簡陋,徵求他們意見,說要不再換家醫院。
關向牧當時撐不住,難受得要命,說:換什麼換,坐臺階上也能打。
病房有叩門聲,溫笛過去開門,是花店的工作人員,她在網上下單了一束鮮花,讓人送到這。
肖冬翰瞅著花,“你送我的?”
溫笛說:“我替二姑媽送的,二姑媽昨天被氣糊塗,肖總別放心上。”
她把鮮花擺在他床頭,花裡有幾支百合,香氣散開來,聞不到消毒水的味道,他身上淡淡的酒氣也沒了。
肖冬翰不喜歡聞花香,但還是讓她放在了旁邊。
溫笛抬頭看藥水袋,還有小半袋就打完。
她禮節性關心道:“明天還用接著打嗎?”
“不用。”
溫笛點點頭,她跟他無話可聊,“肖總,你休息吧,我去公司。”
肖冬翰卻道:“不趕時間的話,幫忙買份粥。”
“買粥的時間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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